8 “你克妻啊~”
“你克妻啊~”
黎秭慕跟着吳邪在地下建築中四處亂轉。
他們走進了一條深邃且狹窄,由上而下的石條階梯。
臺階是灰白色的,像是被塗了某種能夠吸收光線的塗料,手電筒的光只能照到前面十來個臺階。
走了很久,臺階之下是一處半個籃球場大小的坑洞,裏面橫七八豎地散亂着密密麻麻的骨頭。
有人骨,還有一些奇形怪狀的骨頭。
這處坑洞的一圈牆壁上,有幾扇通往不同方向的門。
吳邪蹲在骨頭坑邊觀察,黎秭慕也學着他的樣子蹲下。
黎秭慕看不出所以然來,問道:“你在這看出了什麽?”
“沒看出什麽。”
“沒看出來你表情這麽嚴肅幹嘛!”
吳邪打着手電圍着牆壁繞了一圈,問:“你看我們走哪條路合适?”
“你才是專業的,你問我?”黎秭慕雙手一攤:“這又不是我的墓,我也不知道哪裏有財寶啊。”
“那你覺得哪條路最安全?”
“我覺得都挺安全的。”反正再恐怖,也恐怖不過她死後去的那個世界。
想了想,黎秭慕還是給出了一個沒什麽用的建議:“你要是有選擇困難症,就抽個簽,抽到哪個通道,你就往哪走。”
Advertisement
“你還想不想我帶你出去!”吳邪冷冷地說。
“不用想,反正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在收容器裏被抑制的能力正在穩定地逐步恢複,已經不需要低聲下氣了,哼~
吳邪深深地看了黎秭慕一眼:“我有沒有說過,以前只要是接近我,和我親近一些的女人都死了。”
“你是想說你克妻?”黎秭慕懶懶地晃了晃手:“在你心裏,我不就是一個會動的屍體,我都是屍體了,你還能克我?”
“神經病!”吳邪低聲咒罵了一句,他沒想到前幾天還被黎簇罵神經病的他在幾天後還會罵別人是神經病。
總之,吳邪的臉色很是陰沉,他已經很久沒有再産生這種憋屈感了,讓他重新産生了一種自己像是一只随時被宰的羔羊。
他不知道身旁的女人真正跟着他的理由,也不知道身邊的女人掩藏在看似無害面容之下的真面目,更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處理她。
最後,吳邪只是偷摸白了黎秭慕一眼,就往最深的一個洞口裏走了進去。
黎秭慕小尾巴似的跟在吳邪身後。
進入通道的左右兩面牆壁上,各嵌着一塊一人高的銅鏡,吳邪不經意的一瞥,斑駁的人鏡面模糊地照出兩個影子,一個人影後跟着一個非人形的扭曲影子。
這一看,吳邪的冷汗瞬間就流了下來,心跳都漏跳半拍。
看着鏡子裏的影子,只覺得嗓子發幹。
照妖鏡!
“怎麽了?”黎秭慕疑惑的問。
她看不到鏡子?
“沒事。”吳邪很快恢複了鎮定,大步朝前走去。
直接戳穿她的話,很有可能讓她露出真面目,打破此刻相對緩和的平衡。
不管她跟在身邊是好事還是壞事,目前還是先不要刺-激她,等找到機會再把她甩開吧。
吳邪暗暗盤算着。
現在再看黎秭慕,就算是她會說話,能呼吸,有心跳,也不妨礙吳邪看她的時候像是看某種死物的錯覺。
畢竟,她和禁婆有個共通點,那就是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黎秭慕雖然不明白吳邪突然加快腳步的原因,但還是快步地跟上。
随着往下深入,通道逐漸變得十分狹窄,幾乎只足夠一個人走,地面出現了很多碎石,兩邊牆壁坑坑窪窪的。
這個地方像是剛開鑿出來,還沒來得及修建。
黎秭慕懷疑地看着貓着腰走在前面的吳邪:總覺得他故意帶自己繞路。
轉念一想,又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畢竟關根是個盜墓賊,那肯定是要在墓裏尋找財寶的,這沒找到,肯定是不能出去了。
其實黎秭慕沒想多,吳邪确實在帶她繞路。
原本此時的計劃,他是要去和黑瞎子王盟會合,但是身邊跟着一個身份不明的家夥,他便産生了新的想法。
古潼京下的建築龐大且繁複,他所到之處可能還未及一半,他未涉足的地方,都宛若龍潭虎穴,去了就是九死一生。
既然身邊跟着一個不懼死亡,血條超厚的肉盾,當然是要利用到底了。
走着走着,通道發生了一些變化,洞口變寬了,彎彎拐拐的道路也變多了,道路之間彼此連通,就像是天然形成的迷宮,一不小心就可能失去了方向。
黎秭慕抽了抽鼻子,空氣中還殘留着某種生物遺留下的味道,但是已經過了很久,味道已經幾乎消散。
這裏在億萬年前,肯定生存着某種類似螞蟻的生物,這些四通八達的道路,就是它們挖掘出來的,後面大概是因為某種緣故滅絕了,人類發現了此處并将其利用起來。
在吳邪發現黎秭慕能夠敏銳的察覺到自己走過的路之後,便不着痕跡地走在了黎秭慕的後面,變成了黎秭慕帶着他走。
黯淡的光線,複雜的地形,閑庭信步般的背影。
吳邪探究的眼神落在黎秭慕的身上,明明她剛出來的時候,連方向都找不到……是因為遠離哪個青銅盒子的緣故嗎……
“為什麽變成我走在前面了。”黎秭慕的話打斷了吳邪的思緒。
“因為危險。”
“啊?”
“不是你自己說的,要保護我的。”
“好吧。”
走過迷宮之後,環境更加的惡劣了。
腳下粗糙且極窄的臺階上,從裂開的縫隙往外滲着水。
“這是修在水裏的通道嗎?”黎秭慕一開口,聲音在這狹長的通道中飄飄蕩蕩。
“大概吧。”畢竟古潼京這附近,是有一條地下河的。
再往下走,通道裏全是水,
吳邪把背包遞給黎秭慕,自己直接趴進了水裏。
借着電筒的燈光,模糊地看到幾層臺階之後便是平路,只是石壁的兩邊有幾條縫隙,水就是從這裏流出來的。
吳邪擡起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說道:“水不深,我們淌水過去。”
“我不想淌水。”突如其來的公主病。
“你不想淌水,那你想怎麽辦?”
“你背我過去。”黎秭慕理直氣壯。
“你想得挺美。”
“我長得美,想得美怎麽了。”黎秭慕擡了擡下巴,眼尾上揚,還算是漂亮的五官張揚起來。
“我不予評價。”且不說她長得和絕世美人也沒什麽關系,更何況人皮之下指不定是什麽奇形怪狀的東西。
兩人又糾纏了一會,最後吳邪妥協了,不情不願地彎腰在黎秭慕身前:“上來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等找個機會,非把她塞回那青銅盒子不可。
“好诶!”黎秭慕背着吳邪的包,身姿輕盈地一跳,雙腿彎曲,緊緊地裹着吳邪的腰部,雙手也很流暢很自然地勾住了吳邪的脖子。
後背傳來的柔軟和溫度,又讓吳邪産生一種自己不是背了一個僵屍,而是一個活人的錯覺。
黎秭慕壓根不知道吳邪心裏的彎彎繞繞,将整個身體都貼在吳邪的身上。
不過這個時候,吳邪根本無法去品味這暧昧的姿态,甚至還很後悔,招惹上了這麽一個家夥。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他一定不會該死地手賤。
吳邪走下石梯,小心謹慎地淌水前行。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