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陪她宴會尋愛+李星和阮筝的兒子牽牽被病嬌女盯上
陪她宴會尋愛+李星和阮筝的兒子牽牽被病嬌女盯上
也許是夜晚的風太冷,讓薄卻吹得有些昏了頭。
他竟然會覺得,李風微送自己回家,是對自己有意思。
可是,很快,他的這點暗戀人的小錯覺,就被真相打擊得支離破碎。
那是一次酒宴——和往日并沒有什麽不同。
以前,薄卻也會陪着李風微,一起出席這樣的正式場合。
只不過,這一次,想要結婚找伴侶的李風微,來參加酒宴,多了一個解決終身大事的任務。
而自己,被迫成為李風微的參謀。
細長的高跟鞋,在奶白明亮的大理石地磚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也倒映出一身明豔的紅裙,,
和李風微耳上搖晃的黃金耳墜。
今天,李風微也是如此光彩照人,
眼是勾魂眼,
從發絲,精致到腳趾尖。
華麗的宴廳裏,衆人觥籌交錯,兩三攀談,
卻在看到李風微走進宴廳時,齊齊望向她。
李風微是如此風情萬種,無論在何時,無論在何地,總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而薄卻,穿着李風微送給他的低調黑色西裝,
在旁邊,做一個安分守己的陪襯。
總是這樣。
李風微剛露面,許多純情小O,就壓不住臉上的向往之情了。
都紛紛紅着臉,對李風微行着注目禮。
而Alpha們,則是表面維持風度,實際上咬牙切齒,恨李風微氣場十足,搶了自己的風頭,
也搶了自己剛才好不容易,才哄到自己身邊來的Omega的注意力。
這時候,已經有幾個玩得開的Omega,聚集到李風微邊上了:
“李總您來啦!”
“最近都沒看到您啊!”
李風微的心情非常好,一一和他們打招呼,問好,
笑總挂在臉上,不曾淡去。
她經歷了失敗的相親之後,已經不再把希望,完全寄托在一對一的相親上了。
她覺得,那樣效率太低下。
還是要像參加宴會,這樣人多的場合,才容易認識更多的人啊。
而薄卻對此的看法是:
李總她又要故态重萌了。
他就不信,李總能真正安定下來,找一個人靜下來。
他就再看看吧。
看看李風微,又會上演怎樣的鬧劇。
只有用這樣看客的心态,薄卻才能夠繼續待在李風微的身邊,陪她去胡鬧。
*
在前幾天,李風微得空的時候,去李星和跟阮筝家裏玩了玩。
那時候,薛朗正好也在,帶着他那條和李月白一起養的拉布拉多犬,名字叫骨頭。
“喂,我來了,怎麽也沒人迎接我啊?”李風微有點不滿地推開門,看見李星和跟阮筝兩個人,頹廢地面面相觑。
“發生什麽事了?讓姐給你們想點辦法!”李風微看不得別人低氣壓的樣子。
李星和跟阮筝煩亂得連話都說不出一句,還是薛朗替他們回答的。
“牽牽班裏,有個Omega小女孩纏上牽牽了,現在感覺很麻煩。”
“???”李風微驚呆了,“不是吧?”
“牽牽他才幾歲啊!”
“這麽小的年紀,就找到對象了?”
“這還有天理麽?”李風微關注點完全錯誤。
骨頭尾巴都搖成了螺旋槳,充分體現出單身狗對在場唯一一個單身狗的親近之意。
薛朗無奈地攤了攤手:“反正現在那個Omega,以牽牽的女朋友自居,脾氣很壞很霸道。”
“牽牽不聽她的話,她就哭。”
“今天她說一定要來見家長。”
“……”李風微無語了。
自己都還沒找到一個可以見家長的對象呢!
人家幼兒園小朋友玩過家家,都找到了。
自己還有沒有一點大人的尊嚴了?
骨頭瘋狂在李風微面前打滾讨好,表示:
不要怕!
就算你單身,至少,還有我陪着你。
李風微看着骨頭憨态可掬的樣子,心情稍微好了一點點——
才怪,怎麽可能心情好得起來。
說實話,她大受打擊。
李星和嘆出一口氣,終于暫時從自己的世界裏出來:“姐,這件事,你必須幫我。”
“那個小女孩,她很可怕。”
“牽牽不能找這樣的老婆啊。”
“是啊!”阮筝更加激動,“她簡直就像我一樣刁蠻、任性,無理取鬧!”
“牽牽要是和她在一起,一輩子就完了!”
此時在場所有人:……
無視了阮筝激動之下,吐露的真言,
李風微問兩位擔憂的父母,具體情況,才了解到:
原來,那個小女孩,名叫樂亦,一直喜歡跟蹤牽牽。
牽牽走到哪裏,她就跟到哪裏。
她表面可愛,實際上內心黑得像芝麻糊一樣。
還曾經多次揉搓牽牽軟乎乎的臉蛋,
把牽牽的小臉,都給揉紅了,
特別霸道,特別壞心。
李星和摸着下巴,揣摩着:
“我總覺得,樂亦想把牽牽給吃了。”
“你看她那眼神,是不是那種意思?”
阮筝拼命點頭:“我覺得是!絕對是!”
“我覺得,樂亦想先控制牽牽,然後再把我們的家産殘食了!”
“啊?那倒不至于吧……”李星和在這一點上,倒是沒有辦法和妻子達成一致。
阮筝搖頭,表示李星和這個心思粗的Alpha不懂!
“不,你看看她那豺狼虎豹一樣的眼神!”
“我看,樂亦她,就是那個意思!”
“這小女孩不能要啊!太危險了!”
“對了,你看過《孤兒怨》嗎?我覺得,她的眼神,和《孤兒怨》裏那個病嬌小蘿莉一模一樣!”
“不是吧……你是不是把她想得太壞了?”薛朗汗顏,“我覺得,她只不過是容易吃醋,占有欲強一點而已。”
“你們嘴裏,她都成什麽了?”
李星和跟阮筝兩人,異口同聲地說:“她就是那麽壞。”
為了兒子的終身幸福,他們兩人,不得不處處小心提防。
李風微并不贊同直接從別人口中了解一個人:
“你們說的沒用。”
“他們什麽時候來?”
“我看看就知道了。”
“說是好像是下午三點來吧?”阮筝拿起手機一看,突然驚叫一聲,“什麽?已經三點了?”
骨頭突然汪汪汪地叫起來。
在氣味上,狗總比人靈敏得多。
它聞到了陌生人的氣味。
“呵,讓我去看看,你們說的壞女孩,到底是什麽樣。”李風微跟着骨頭,一起往大廳走。
李星和跟阮筝雖然不願意迎接這位不受歡迎的客人,
但也只能無奈地站起身來。
誰讓牽牽被這個樂亦迷得七昏八素呢?
還不就是因為樂亦長得特別漂亮?
光是長得漂亮,性格糟糕,有什麽用?
此時,兩個人心裏,都是同樣的想法。
所有人,都在大廳裏會面了。
然而,李星和跟阮筝都愣住了:
“牽牽啊!你上次說的女朋友,不是樂亦嗎?”
“怎麽……”
“哦。”牽牽說,“樂亦太煩了,總是管這管那。我和她絕交了。”
“現在,這是我的新女朋友,朵朵。”
朵朵穿着一條粉紅色的公主裙,臉有些嬰兒肥,看上去害羞又可愛。
看到了“男朋友”的家長,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兩只手絞着裙子,目光不住地往旁邊飄。
“啊?那我們白擔心了?”阮筝有點失落。
她本來還想借這個機會,體現自己作為母親的作用呢!
結果,牽牽直接把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看着面前的這個朵朵,乖巧又可愛,
的确比那個不講道理的樂亦,要好太多了。
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啊!
李風微笑道:“牽牽很有我的風範嘛!”
薛朗吐槽道:
“比你還強。”
“就算是你幼兒園的時候,也沒有總是換男朋友吧?”
“是啊!”李風微感慨道,“一代更比一代強啊!”
“這種強,其實也不是很有必要吧……”李星和讷讷地說。
他是希望兒子不要受了壞女人的騙,不是希望兒子變成海王,天天換女友啊!
本來在襁褓裏,如此純潔可愛的牽牽,現在好像長歪了。
李星和從牽牽是個小豆丁的時候,就把他貼身照顧帶大,
現在竟然有種自己的水靈白菜,變成了一頭豬,到處亂拱人的感覺。
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李星和崩潰。
李風微看着牽牽和朵朵兩個人,模仿着大人的樣子,在過家家,玩得不亦樂乎。
她突然感覺腦子被點亮了。
“對!我怎麽沒想到呢?”
薛朗奇怪地問:“大小姐,你怎麽了?”
“你想到什麽了?”
李風微沉重地說:“我知道,我之前的相親,為什麽會失敗了!”
“因為,我太刻意了!”
“當我決定,要結婚之後,我就擯棄了之前找人談戀愛的時候,那種随性、随緣的态度。”
“但是,今天我看到牽牽,我悟了。”
“其實,找到真愛,靠的不是相親那樣套公式,亂點鴛鴦譜。”
“還是要找到內心的悸動啊!”
“內心的悸動?”薛朗皺眉,表示不能理解,“能不能說得簡單易懂一點?”
“我聽不明白啊!”
“生活化相親!”李風微自創了一個奇怪的概念。
薛朗驚訝地問:“這是什麽?”
“就是把相親,融入到生活日常中。”
““在任何時候,都可以找到自己的緣分。”
“然後,和對方發生浪漫的邂逅。”
薛朗有些無語:“那跟你決定結婚之前,好像也沒有什麽區別啊。”
“有區別啊。”李風微鄭重其事地說,“以前,我是不以結婚為目的地戀愛。”
“現在,我是以結婚為目的地戀愛。”
“我更加認真了。”
“好吧……”薛朗想了想,“或許有用吧。”
“反正相親也找不到合适的,不如随便試試。”
“對!随便試試!就是要多試試,才能知道合不合适!”李風微得到了薛朗的肯定,對于自己産生的靈感,更加篤定。
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李風微才決定,既然要結婚,就要多參加宴會,多認識一些人。
這樣,才能找到和自己合拍的人。
相親的效率,實在是太慢了。
當薄卻聽到李風微産生靈感的來源的時候,對此感到疑惑:“李總,你是怎麽從你弟弟兒子的女朋友那裏,得到這個結論的呢?”
“這個嘛……”李風微摸了摸腦袋,感覺當時的思路,很難再被模拟出來,“我也不知道,就是這麽想到了。”
“別在意那種事了!”
“快幫我看看,我的頭發亂了沒有?”李風微皺眉說,“剛才走得太快,風吹到我的頭發了。”
薄卻定睛看着李風微,
宴會明亮的燈光下,李風微好像在閃閃發光。
她就像是天生的主人公,
穿着什麽,都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在。
薄卻的臉,微微有些泛紅了:“沒有,很整齊。”
“很整齊?那可不行啊!”李風微笑着靠近薄卻,“你快幫我抓幾把,把頭發抓得蓬松淩亂一點。”
“這樣才有韻味。”
“我為什麽要幫你抓頭發啊……我又不是Tony老師……”薄卻喃喃地抱怨着。
李風微的眼睛在放電:
“我自己又看不見自己的頭發。”
“幫幫我嘛~”
薄卻無言了幾秒,無可奈何地幫李風微把頭發抓亂了。
說是抓亂,實際上,只是讓發型,變得不那麽死板。
薄卻的手,觸到李風微的發絲的時候,他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哎呀,你怎麽臉紅了?”李風微睜大眼睛,很稀奇地說。
“我……我哪有臉紅……”薄卻把頭別到一邊,“是空調吹的。”
“空調會把人吹得臉紅嗎?”
“那你看看,我的臉紅不紅?”李風微湊近了薄卻,一定要讓薄卻幫他看。
“不紅。”薄卻被緊挨得很難受,只想馬上逃走。
“臉皮真薄。”李風微說着,指.尖,在薄卻的臉頰上,輕敲了兩下,
害得薄卻本來就紅的臉,變得幾乎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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