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谧告白,薄同意,谧薄同居+風知薄辭職,推掉韶的約會,找薄
谧告白,薄同意,谧薄同居+風知薄辭職,推掉韶的約會,找薄
此時正是晚上,沈聽谧像往常一樣,聽着唱片裏的音樂,百無聊賴地玩着手機。
上一次,薄卻在手機上,找到自己聊天,卻又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她不禁開始猜測,薄卻是不是因為李風微尋找結婚對象的事情,在黯然神傷。
但是,她也不好直接去問薄卻。
那樣太突兀了。
她只能把好奇和隐藏的一點卑鄙的雀躍,埋藏在了心裏——
如果李風微真的找到了結婚對象的話,那麽,她豈不是就有機會接近薄卻了?
可是,這對薄卻來說,也未免太過于無情了。
薄卻能夠忘記掉李風微,真正地喜歡上自己嗎?
其實,沈聽谧并不确定。
沈聽谧想着想着,就聽到門外,門鈴被一次又一次地摁響,
聽起來很吵。
薄卻從來不會這樣雜亂無章地摁很多次門鈴。
所以,沈聽谧一開始,并沒有想到,那會是薄卻。
她只以為,那是物業,或是什麽推銷産品的人。
所以,她有些煩躁地跑到門前,漫不經心地打開了門。
然後,在看到薄卻哭得泛紅的眼時,猛然愣住:
“薄卻?”
“你怎麽會……?”
沈聽谧想說的是,你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平時的薄卻,一直是西裝革履,穿得一絲不茍,
連發絲,都打理得精細。
然而現在,薄卻失魂落魄、驚慌失措得,就像是從緬.北逃出來的一樣。
整個人都憔悴得難以形容。
嘴唇都變成了蒼白,毫無血色。
薄卻究竟是遭遇了什麽事?
沈聽谧心裏猛地一震,驚訝至極,又心疼至極。
就算是失戀,也不至于,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吧?
而且,薄卻的衣服看上去也淩亂不堪。
沈聽谧沉默了。
她知道,在這個時侯,
比起自己問薄卻幾句,
更應該讓薄卻傾訴。
薄卻第一次這樣長久地望向沈聽谧。
他突然感覺到了難以言喻的安心。
就好像一條船,突然回到了港灣一樣。
他在外面流浪的心,終于安定了下來。
但是,鼻子一酸,更加感覺委屈了。
薄卻努力咬着下唇,不想讓眼淚流出來,
但是,他還是失敗了。
他幾乎是撲到了沈聽谧的懷裏,
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緊緊地抓着沈聽谧的手臂,
大聲地哭訴着:
“我受不了了!”
“李風微瘋了!”
“我都懷疑,她是不是被人下了蠱,迷了心了!”
“她居然決定和一個剛見面就和她一.夜.情的Omega結婚?!”
“她帶着那個Omega去見她的家長!”
“她家裏人都不同意,但是她反而更加憐惜那個Omega了!”
“她甚至讓我給那個Omega找一個合她口味的房子,讓她們兩個能搬進去,同居!”
“啊?風微她怎麽會……”沈聽谧聽着薄卻的傾訴,覺得自己好像做夢一樣。
這些事情,絕對不像是李風微會做出來的啊?
但是,比起對李風微的行為的震驚,
沈聽谧産生的更多的情緒,還是對薄卻的心疼。
她連忙用手背,幫薄卻擦了擦大顆大顆落下的眼淚,
很揪心。
李風微也太不是人了。
瞧把孩子給委屈的。
薄卻抓着沈聽谧的衣服的手,更加用力了:
“我本來以為,她永遠都不會對一段感情認真。”
“我本來以為,她絕對不可能找到結婚的對象。”
“但是,她怎麽會……”
接下來的話,薄卻再也說不出來了。
“我不想再忍受了。”
“我每天都被自己的念頭折磨着。”
“我想着,她可以做的事情,為什麽我就不能做?”
“然後,我也想要找到一段迅速進入主題的戀情。”
“我想用那種方式,把她給忘掉。”
“但是,我做不到!”
“我完全做不到!”
“我很嫌棄,很反感那樣……”
“為什麽,風微就可以做到?!”
“為什麽,我總是被她牽着走?”
薄卻委屈地向沈聽谧控訴着。
沈聽谧輕輕地撫摸着薄卻的臉頰。
薄卻哭得讓人疼惜。
“為什麽要虐待自己啊?”
沈聽谧很痛心:
“你不應該那樣做的。”
薄卻哭得上氣不接下去:
“是啊。”
“是我太感情用事了。”
“但是,我沒辦法,我沒辦法不想起她!”
“我沒辦法不對風微抱有幻想啊!”
“我也想過,不要再喜歡她了。”
“可是,我就是提醒過自己很多次,還是會故态重萌。”
“我自己都好恨我自己。”
“但是我愛你。”沈聽谧認真地看向薄卻的雙眼,一字一頓地對薄卻說。
她的話語聲,很清晰。
即使背景音,是汽車的鳴笛聲,
還有夜晚人群的喧嚣,
薄卻也依然聽得一清二楚。
他愣住,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語。
沈聽谧……喜歡自己?
一直以來,情緒都穩定平和,好像懶洋洋的,從來沒什麽特別在意的事情的沈聽谧……會喜歡自己?
沒等薄卻再去用眼神丈量自己感情的真僞,
沈聽谧迫不及待地,将薄卻擁入懷裏,
用手掌緊緊锢住薄卻的臉頰,
親吻了他。
薄卻訝異,呆愣,但卻沒有推開沈聽谧。
他只是像第一次認識沈聽谧一樣,靜靜地看着她。
沈聽谧垂下眼睫。
薄卻這才發現,原來,沈聽谧的睫毛又翹又長,
像是洋娃娃一樣纖密。
“你想忘掉風微,又看不上其他人的話,跟我交往怎麽樣?”
“這樣,你就不會那麽痛苦了吧?”
沈聽谧鄭重認真地對薄卻說。
薄卻驚詫得說不出話來。
——
這段時間,
或許是為了減輕薄卻的工作壓力,
李風微一直讓洛英紛代替薄卻做了大部分随行工作。
而只有一小部分,無需和自己見面的工作,
依然交由薄卻處理。
因此,李風微除了上一次特地叫上了薄卻,和韶昔一起去自己家裏之外,
就再沒有見過薄卻了。
這一天晚上,
李風微正和韶昔在外面度假約會。
洛英紛也随行,等約會結束以後,
負責把韶昔送回家裏。
李風微很不放心現在的治安。
特別是晚上,任由一個Omega一個人回家這種事情,她絕對做不到。
而且,韶昔看上去,又是那麽柔弱。
今天的約會,也非常完美。
韶昔微笑着感謝李風微的精心準備。
李風微卻說:
“哈哈,這不是我準備的。是我讓洛英紛準備的。”
“看起來洛英紛這個Alpha,也挺了解你的喜好的?”
“我也是Alpha,可得加把勁了。”
韶昔說:“其實,你選約會地點吧。”
“只要是你選的,我都喜歡。”
“你的嘴可真甜。”李風微話音剛落,
就接到了公司裏打來的電話。
“李總,我在你的辦公桌上,看到了薄助理遞交的辭呈!”
李風微的神情,頓時變得陰雲滿面。
“對不起,韶昔,我必須先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嗯,好的。我能理解的。”韶昔戀戀不舍地和李風微道了別。
然而,這一次,李風微匆匆忙忙地大步離開,
竟然忘記交代洛英紛送韶昔回家。
韶昔望着李風微遠去的背影,心裏堵得慌。
“韶小姐,按照慣例,我先送您回家吧。”洛英紛倒是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
“那就辛苦你了。”在薄卻之外的其他人面前,韶昔的人設,一直都是柔弱可憐的小白兔,十分有禮貌。
被送到家門口以後,洛英紛也離開了。
韶昔這才展露出了她的真面目。
她生氣得直跺腳。
薄卻!
怎麽又是薄卻?!
每一次,每一次她和李風微之間的約會,
都會沖出來一個薄卻,
直接把她們氛圍美好的約會破壞掉!
李風微那麽在意薄卻,
她究竟跟誰才是準備結婚的情侶啊?!
韶昔都懷疑,會不會自己以後和李風微結了婚,
還要給薄卻端茶送水,
等薄卻生了孩子,還要去幫忙,伺候薄卻坐月子?
這也太……
給的錢夠的話,她也不是不能考慮。
——
薄卻沉默了好久,
沈聽谧擔心薄卻是不同意自己的提議,
連忙說:
“你看,我們之間也認識了那麽多年,知根知底。”
“不像陌生人。”
“你也不會擔心,有什麽風險或者麻煩。”
“選擇我,不是比選擇那些亂七八糟的外面的人,要好很多嗎?”
“更何況,我們之間,還有感情基礎……”
“不,我是說,如果你不讨厭我的話。”
“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就把我剛才說的話忘了吧。”
沈聽谧看着薄卻遲遲不答話,心裏有些忐忑,加了一句。
然而,她的行為,卻和嘴上說的相反——
緊緊地抱住了薄卻。
薄卻沒有辦法推開沈聽谧。
他靠在沈聽谧裏的懷裏,
心跳撲騰撲騰地,跳個不停。
或許,沈聽谧說的,也有道理。
沈聽谧的确是一個,比其他人,都要好得多的對象。
薄卻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感受到,沈聽谧的心跳,也像是自己一樣,劇烈地跳動。
能感覺得到,說出這些告白,她也是非常緊張。
薄卻深深地嗅了一口,
他第一次感覺到,其實,沈聽谧身上,有一股很溫暖的味道,
在這一刻,融化了他內心的堅冰。
“好。”薄卻很輕地回答沈聽谧。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