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可以越界
可以越界
秦宴禮在飯後就非常懂事地起身告辭,絕不多停留一秒,甚至将所有的垃圾都打包帶走了。
若是平時,許青檸可能會飯後出去散步消食,但她不敢想身側站着姜淮序,又會是什麽心情,幹脆作罷。
別墅的空房間很多,除了主卧之外,許青檸給自己還留了一個卧室,他們對彼此一向很有分寸感,都能做到非請勿入,在只有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她從不住主卧。
當然,洗澡也是在這裏,可只要姜淮序回家,他們就會躺在一張床上,只蓋被,不聊天。
她擦着頭發回主卧的時候,姜淮序已經斜靠在床頭看雜志了,昏黃的燈光映照在男人的側臉上,發絲還帶着水汽,睡袍領口微露,隐約能看見胸肌的線條。
身側的床墊因多了一個人的重量而微微下陷,姜淮序只側目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家裏的暖氣開的足,許青檸又習慣一個人住,睡衣買的也是以清涼舒适為主。
“本不該幹涉你的習慣,但秋冬天氣,頭發吹一下不容易感冒。”
許青檸的頭發本來就擦得半濕半幹,雖說不滴水,但也把肩膀連帶着前面一小塊浸濕了,就不說衣服更透了,這潮濕的觸感只怕也并不舒服。
她睡覺晚,一般喜歡自然幹,好過吹風機傷頭發,但此時一低頭也覺出了些許不妥,“嗯,我去處理一下。”
當然不只是吹頭發,睡衣也得換一件,她睡覺一向不老實,等明日天光大亮時萬一不着寸縷就真是有嘴說不清了。
“就在這邊吹吧,吹風機這邊也有。”姜淮序沒有要幫忙的意思,一些情侶間的小情趣放在他們身上只會徒增尴尬。
許青檸想了想并沒有拒絕,若是吹個頭發還要去隔壁,倒是顯得有點太過生分了。
等她吹完差不多過去了一刻鐘,許青檸回去的時候姜淮序正靠在床屏上淺眠,雙手交疊放在腿上,沒有表情的時候看起來生人勿進。
視力5.0的許青檸更是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高挺的鼻梁和修長的睫毛。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雖然見面的次數不多,但許青檸總感覺他身上有一種淡淡的疲倦感,不是上班太累的那種班味,而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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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待人即便是紳士有禮也藏不住疏離,有點像那種适合獨居的動物,你在他的領地外一定範圍內,他心情好的時候可以分你一點食物,但你永遠踏不進去半步。
最初的最初,她沒想過探尋,也不希望對方靠近。
他們目前的狀态就很好,有話聊卻知道分寸,不過火又不至于太過冷漠。
時間還早,以許青檸的生物鐘來說,她還沒有睡意,于是蹑手蹑腳地出去并帶上了門。
剛剛她還在想晚上要看劇,可追劇的時候不找點小零食會喪失樂趣,如今獨處倒是正好。
她原本對美食還是有抵抗力的,但自從入了這一行,經常為了角色克制食欲,只吃水煮菜和白肉,吃的她佛光普照之後,就對尤其逆反,哪怕是算不得健康的垃圾食品,也可以無差別寵愛。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只是餓了,不是饞。
真的!!!
恰好最近又沒有進組的打算,正好可以短暫的放飛自我一下。
她沒鎖門,主要是不想此地無銀三百兩,而以姜淮序的超絕分寸感,是不會直接推門進來的。
在私人空間裏許青檸要放松許多。
只見她以一個十分舒服的姿勢,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當然背後還墊了兩個松軟的枕頭,嘴裏叼着剛剛從衣櫃隔間裏掏出來的小包裝的蛋黃鍋巴。
又香又脆,就是有點噎人。
明明是在一個人的空間裏,卻總還有種做賊的心虛感,沒辦法,以前背着經紀人偷吃的時候被抓包過好多次,很難光明正大。
這麽一想,許青檸覺得還是自己更可憐一點,于是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淚,吃得更大口了。
小白花的劇沒什麽意思,倒不是針對演員,只是她實在不好這口,經過一番挑挑揀揀,最後選了某當紅流量的古偶。
演技不詳,帥還是挺帥的。
戲演多了,自己在看的時候反而很難代入。而本就難以代入的情緒在“咚咚咚”的敲門聲後更是消散如煙。
其實不過半小時,醒的還挺快。
許青檸在回過神後就開始打掃現場,很好,沒撒在床上。包裝袋先往床頭櫃抽屜塞,同時又飛速地抹了抹嘴唇,拂去不小心粘上的碎屑,然後喊了句,“請進。”
全程不超過一分鐘。
而衆所周知,人在慌亂的時候總是會下意識地顯得自己很忙,一秒八百個假動作。
姜淮序推門進去的時候,許青寧正以一種一字馬的姿勢橫在床上,手上還在做着拉伸的動作,投影上也正好放到男主血戰沙場,一刀一個小可愛的畫面。
這個場景,就很妙不可言,冷靜如姜總也愣了兩秒。
他記憶中的許青檸好像沒這麽活潑,至少這和剛剛就天差地別。
晚上十點,是他日常進入睡眠的時間,而他的太太似乎很享受黑夜。
“我,不是很困,睡前運動一下消耗精力,有助于高質量的睡眠。”光想着找借口了,許青檸有點忽略她在慌忙的時候還喜歡胡說八道這一“優良品德”。
就,有時候真的很想把嘴捐出去。
不怪她對着自己的話都能想歪,主要是他倆結婚快兩年了還是純潔的革命關系,在這個場景下,昏黃的燈光,因為一些大幅度動作而裸露出的纖細四肢,慌張而帶了顫感的嗓音,窗外微風輕拂,吹起她飄逸的長發,更別提她還年輕又貌美。
一切仿佛都在暗示着什麽,再加上她房中暖色調的牆布,真的有點暧昧了。
許青檸:……
她發誓自己真的是個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裏的正經人,絕對沒有任何少兒不宜的想法。
而姜淮序此刻的沉默就更是讓她覺得尴尬。
姜總從不提一些夫妻義務,并不是因為沒有人類的欲望,而是他覺得以他們的關系,雖有夫妻之名,但如果見面只有那些事的話太過輕薄。
這對許青檸而言并不公平,那種事可以不以愛情為基礎但必然也不能以義務為枷鎖。
當然,如果她提,那另當別論。
“你需要的話,我們可以有夫妻生活,如果是我誤會了你的意思,那我向你道歉。”有些事情并不需要談之色變,開誠布公些也好。
沒有得到回應的姜淮序退了出去,很貼心地将門給她關上,留給她思考的時間和空間。
而并不知道話題怎麽就能歪成這樣的許青檸,在剛剛一閃而過的瞬間,捕捉到了姜總紅透的耳根。
倒是沒人告訴她,瞧着高冷的姜總,走的是純情風啊!
但想着想着,許青檸也覺得臉頰微微發燙,頗有些被煮熟了的感覺。
許青檸放任自己陷入柔軟的床墊中,思緒放空了一會兒,她并不排斥一些生理性需求,如果不出意外應該也能和姜淮序長久地過下去,既然如此,他倆也不是不能跳過這瑪卡巴卡的少兒頻道。
想清楚了的許小姐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說實話她饞姜淮序的腹肌好久了,但作為新時代良民,她也不能當流氓,為此頗是遺憾了一段時間。
但在特定的場景下就不一樣了,合法且合理。
于是許青檸矜持地理了理頭發,主卧的門是開着的,還是那一盞昏黃的小夜燈,燈下也還是那個長在她審美上的男人。
那一夜,燈開了半宿,兩個沒有經驗但卻食髓知味的人,在雲雨間翻騰,被子枕頭掉了一地。他扣住她的手舉過頭頂,将輕吟制止在出口之前。
那件略顯保守的睡衣到底還是沒能逃過它命定的結局,而許小姐的手在那晚也放肆地在男人身上游走。
天光乍亮,屋外的暖陽透過窗簾的縫隙探進屋內,許青檸睜開眼後又閉上眯了眯,一種後知後覺的痛感也緩緩蘇醒。
男人的精力太好,許是素的時間太長,有點失了分寸,她覺得身上哪哪都疼,腰上最甚。
許青檸起床的時候已近十點,家裏早就沒了姜淮序的身影。
霸總嘛,愛崗敬業的标杆,就算三點睡也能七點起,不奇怪。
去洗漱的時候,許小姐認真檢查了一下,還好還好,所有能讓人想入非非的痕跡都能被很好地隐藏在衣物的遮掩之下,雖然這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但她到底是個女明星,雖然沒立過單身人設,可也不宜将這些暴露在公衆視野中。
畢竟惡意的揣度和難聽的話語并不能由人心所控,她不想招惹沒必要的麻煩。
三明治和牛奶被很有秩序地擺在餐桌上,一看就不是出自阿姨的手筆,旁邊還有一張便簽,字跡很陌生,筆鋒轉角處很是犀利,說句字如其人也不為過。
去公司了,早餐記得自己熱一下。
姜總的三明治,發揮穩定,賣相好味道更好,不過許青檸眼高手低地認為這是三明治簡單好做的原因,全然是忘了自己也曾嘗試過但相當失敗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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