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章
第 26 章
看到我堂姐鄭餘音和她老公正在水上餐廳裏吃早餐時,我的肚子順勢叫了好幾聲,我于是一溜小跑去做這對新人的電燈泡去了。
這對新人顯然昨晚沒睡好,我走過去的時候,鄭餘音剛打了半個哈欠,看到我後把另外半個哈欠收回去,問:“你醒了?”
我龇牙咧嘴:“堂姐,看樣子,我快要當姨媽了吧。”
我堂姐揪了我一把,她老公倒是大方,說:“袅袅啊,趕緊準備着你侄子的見面禮。”
鄭餘音不樂意了,道:“你怎麽知道不是侄女?我喜歡女孩,一定要是女孩。”
葉凡順着她,道:“好好好,第一胎要女孩,第二胎第三胎都要女孩。”
鄭餘音嬌嗔道:“誰給你生第二胎第三胎……诶,鄭袅袅,你快把我的煎蛋吃完了,诶,你放下我的沙拉……”
我舔了舔嘴角,望着鄭餘音面前的一片狼藉,說:“餓死寶寶了。”
鄭餘音挑眉,一臉壞笑:“昨晚……跟葉亦玩得還盡興吧?”
我伸手拿了顆聖女果塞進嘴巴裏,嚼了兩下,才說:“你別多想,我們就是比了個賽。”
鄭餘音說:“你別給我打哈哈,張媽今天早上都跟我說了,說是葉亦把你抱進房裏了,一整夜都沒出來。”
我剛陷入她前一句話的甜蜜裏,什麽,葉亦抱我進房的,然後就被她的下一句話吓住了,呢喃:“一整夜都沒出來,什麽意思?”
“我知道你羞澀,袅袅畢竟還小嘛,”這時,張媽恰巧走過來,鄭餘音說,“哦,你問張媽。”
張媽端着一個不鏽鋼托盤,盤子上是兩杯鮮榨柳橙汁,我端起一杯,對葉凡說:“姐夫,可憐可憐我吧。”
又對張媽說,“跟我來,我有事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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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媽簡單地收拾了下鄭餘音面前的殘羹冷炙,這才尾随我到一處僻靜處,我詳細詢問了她昨晚的情況。
她說:“哦,葉少爺真是個細心的人,他叫我幫你卸了妝,還給你敷了面膜,他說,‘這位小姐最愛惜臉蛋兒了,無論如何得照顧好’,睡衣什麽的我沒敢給你換,我摸了摸,衣服都幹了,質地也不錯,适合睡覺。”
我問她:“葉亦他……真的一整夜都在我房裏?”
張媽點頭:“反正我走的時候,他在收拾沙發,他說怕你半夜出什麽事,身邊不能離人。”
我問她:“葉亦呢?怎麽一早上都不見他?”
張媽說:“早上已經走了三批客人了,葉先生和葉太太是送完三撥人才去吃的早飯,葉少爺應該已經離開島了。”
我說:“不會吧,他又這麽走了,那我的清白誰負責啊!”
鄭餘音隔着老遠接過話茬,說:“大概……也許……也只能是……清者自清了。”
與第一次報道隔了兩天,新的一批圖片放出來了。
這次的圖片距離比較近,也比較清晰,最起碼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葉亦可圈可點的身材了,幸運的是,我依舊沒有露正臉。
這是一組照片。
第一張照片中,我的兩條胳膊挎在葉亦脖子上,雙腿也纏在他的腿上,葉亦穩穩地抱着我,很小心翼翼地親了親我的額頭。
我的發髻被海風輕輕打散,遮住了我一半的臉頰。
第二張照片裏,打散的頭發迎風招展,卻沒能遮住我那跟葉亦的嘴唇交纏在一起的唇。
葉亦輕輕地捧着我的後腦勺,閉着眼,輕輕地在吻我。
第三張照片裏,還是接吻的姿勢,但……我臉紅心跳地想要跳轉到下一張圖片……
柳元芳眼疾手快地阻止了我,整個人激動地跳起來:“我靠,鄭袅袅,你行啊……這個小點是你的舌頭還是葉博士的!”
我跟葉亦接吻的片段忽然閃回到我的大腦裏。
彼時,我還挂在葉亦身上,他說我醉了,我否認,他說有米酒,我就想,索性就醉了吧。
在我意識即将消逝的那一秒,我還打算順勢偷吻葉亦,熟料,我還沒來得及偷襲,卻被葉亦吻上了。
他摟我摟的那樣緊,仿佛明天太陽升起時我就會消失一般。
我濕漉漉的胸口緊緊貼着他濕噠噠的胸膛。
他捧着我的下颚,唇火熱地觸碰着我的,大概過了沒幾秒,舌頭就不滿足地撬開了我的嘴巴。
我對他是觊觎已久,自然很是需索。
卻沒想到,他的吻竟然也這麽強烈。
他的吻很細很密,又很輕柔,最後在我脖頸後的紋身上停了下來。
我被他吻的如火焚身,微微地喘着氣,輕輕地說:“放我下來。”
葉亦才把放在我腰上的手松開,我輕輕落地,雙腳踩在溫暖的海水裏,我才覺得渾身的那團火稍微熄了熄。
我輕輕叫了聲“葉亦”。
他滿臉通紅,仿佛已經陷了進去,雙手輕輕搭在我的腰上,眼神略顯迷離地說:“袅袅,你知道嗎,我很想你。”
說罷,他低頭,又吻住了我的脖頸。
那是我從沒見過的認真。
“葉亦……”
我的話淹沒在他需索的唇齒間。
本以為這件事會有所消停,然而,過了一天,又一篇新的報道出來了,給的照片更加清晰,在葉亦俯身吻“簡寧”的時候,他的腰間的一個紋身格外紮眼。
我把圖片放大五倍後,竟然能依稀辨認出那處紋身是個漢字,叫“緩”。
我簡直喜不自禁,面如羞花地對柳元芳說:“怎麽辦,葉亦這麽浪漫,竟然把我頸後的紋身紋在了腰間,這不是赤果果的示愛又是什麽。”
柳元芳打了個哆嗦,說:“袅袅,你還是去找葉亦說說清楚比較好。”
“你以為我不想啊,我從島上一回來就去找我姐夫了,他說葉亦回美國了……你以為我不想去美國找他當面對質啊,跟華蓋傳媒的合作到了緊要關頭,我恨不得一天24小時都在華蓋辦公室裏待着,我這分身乏術啊。”
柳元芳說:“按照我對娛樂圈的了解,這個時候不矯枉匡正,将來必起大風大浪,不好收場啊。”
我愣了愣,問:“矯枉匡正是什麽意思?”
“難道是撥亂反正?嗨,別管這個詞了,我是說,現在是澄清的最好時機,一旦錯過了,你這身份就尴尬了。”
我挑眉:“我怎麽尴尬了。”
柳元芳做比:“就好比張震和舒淇,當初兩人謠言滿天飛的時候,張震沒有澄清,後來他娶了莊雯如,輿論可是一邊倒地同情舒淇啊,現在呢,如果葉亦不及時澄清,那将來……”
我接過她的話茬:“将來我就是莊雯如,而簡寧是舒淇……”
她點頭,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神情。
我撇嘴,說:“憑什麽啊,我那麽貌美,我才是舒淇。”
讨論到最後,我還是決定不去美國,我清醒時候做的決定永遠都是謹慎而理智的。
一呢,男人嘛,栓得越緊越不是我的。
二呢,在事業和葉亦面前,我目前的選擇還是事業。
只不過,我還是從我堂姐那裏拿到了他們當時發請柬時用到的葉亦的電子郵箱,熬了一個通宵撰寫了一封電子郵件。
那封郵件裏,文字寥寥,我删删減減、深度加工了足足六個小時,換了無數種敘述和修辭手法才寫就:
“葉亦,你吻了我,要怎麽負責?”
隔了有好幾天的一個早晨,我收到了一個美國寄來的包裹,是一張黑色銀行卡。
“實用一點,上交工資卡。”
于是,這工資卡我就收着了。
只不過葉博士這工資是美金,我也沒處用,就跟着我嬸嬸買了蘋果公司的股票。後來蘋果股票大漲,我賺了滿缽,葉亦就給我發了條挺簡單的消息:
“娶妻要娶賢。”
給我樂乎了老半天。
我按捺了許久,才按下一顆想要立刻飛到美國投懷送抱的心。
我堂姐這回倒是挺支持我的,她這個時候已經懷孕三個月,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告誡我:“男人得馴養,不能寵着,你瞧瞧人家葉亦,小小年紀,心理戰術玩得甚是妙啊,親完就跑,留下我的小堂妹一個人想入非非。”
我搖搖頭,說:“葉亦不一樣的,他沒玩虛的。”
鄭餘音溫柔地摸了摸漸漸突出的小腹,說:“難不成你也有了?”
我沖她擠眉弄眼好一陣子,才神秘兮兮地說:“我不告訴你~”
其實,我沒能去找葉亦的原因很簡單。
那個時候,我的事業如火如荼,我簡直分身乏術。
按我媽的話說,因為黨和國家領導人重視文藝文化教育,我這文化傳播公司正好借了東風。
當然了,她也承認我的才華,但這才華主要得益于她家幾代以來的經商基因,以及我爸他家幾代以來的藝術鑒賞力。
另外,她也承認我的社交能力,但這主要來自于我二線模特堂姐鄭餘音,多虧了她和她的一衆二三線嫩模微博的轉發和公衆場合的發聲。
此時,《與天相接》的選角已經結束,男女主角分別來自星河影視和燦文影視,老一輩的角色請到了幾位上海話劇團的演員,一切準備就緒,我這個主要投資人和發行方自然是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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