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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半夜因為黃麗葉的事,陸星湊了大半夜的熱鬧,快天亮了才上床睡覺,這就直接直接導致她早上睡過了頭。
于是早飯她就随便下了點面條,洗了兩根小青菜,放在邊上做點綴。
雞窩裏的雞一直在啄地吸引主人的注意,想提醒她,它們已經餓的不行了。
等喂完了雞,收拾完家裏的衛生,太陽已經差不多升到頭頂了,但是換下來的衣服還沒洗。
她們這個村子是靠着一條小河建的,平時用水也是從河裏頭挑來的。
離河遠的人家一點都會在家裏頭放個缸,每天去河裏頭挑水把缸填滿,平時用水也是直接從缸裏頭取。
陸星家就她一個人,用的水也不多,所以她要洗什麽東西都是直接去河裏頭的。
洗衣服這種比較髒的東西,都是在下游洗的。
她去的時候河邊沒什麽人,水也比較幹淨。陸星還特地挑了個看上去沒什麽人洗過衣服的地方。
沒想到秀禾為了躲避人群,也選了這個不早不晚的時間,兩人正好撞到一塊。
對視的時候,雙方都有點尴尬。
本以為這種沉默會一直持續到洗完衣服。
沒想到秀禾洗到一半的時候突然開口,“星嬸子,你說我該不該離婚。”
感覺這個時候怎麽回複都不太好,陸星選擇低頭默默加快了洗衣服的速度。
【宿主,根據我的計算,這個時候不回複好像不符合人類社交禮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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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星:你以為我不回複是我不想嗎,那不是不知道該回什麽嗎。
秀禾也沒想着陸星能給出什麽建議,只是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她想找個人訴苦。
“宇哥不認我,也不認我肚子裏的孩子。”
說完她又摸着肚子嘆了一口氣,望着眼前的河水,“這日子還有什麽過下去的意思。”
這口氣嘆的陸星頭皮發麻,深怕她一個想不開真跳下去了,“秀禾啊,哪能到這個地步呀,什麽事都有解決的辦法,可不能想不開呀。”
“嬸子,我真的喜歡宇哥,我為他做了那麽多,他為什麽不願意接受我呢。”
陸星:“秀禾啊,你是他嫂子,還沒和大河離婚呢,這事怎麽都是不對的。”
“嬸子,你沒喜歡過人,你不懂。宇哥說了,我們這是愛情,結婚了也不能阻擋我們追求愛情。”
陸.孤家寡人.星:行吧。
原來是被陸宇忽悠的。
這混蛋真是忽悠完就把人甩了,一點不顧別人死活,只管自己快活。
秀禾還盯着水面,一副想不開的模樣,哭訴着沒人愛自己。
怕一會真出什麽事,陸星擰衣服的時候都留了個心眼在她身後。
之後更是一路跟着她回到家,親眼看到大門關上才放心。
人懷孕的時候會比平時更敏感一些。
所有人都以為秀禾沒有被兩家嫌棄,她應該是慶幸的是開心的,雖然這件事拉扯了這麽長時間,但最後會有一個好結局的。
事情的發展總是出乎人的意料,就像在一個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時間,秀禾跳河了。
幸運的是有群小孩正好在河附近玩,聽見跳河動靜後立馬喊來了大人。
因為她懷着孩子,救上來以後大家也是立馬就把人送城裏的診所去了。
出了人命,大家在村口聊天的興致都減了幾分。
在物質貧瘠的時候,人的精神也是貧瘠的,大家都不理解她為愛自殺的說法。
過了幾天傳來消息,小孩沒保住,大人保住了,但是以後都不能生孩子了。
聽說陸老太聽到這個消息以後,直接在病房裏吵着要離婚。
好歹人活下來了。
————
被救上來的秀禾在聽到不能生以後,好像突然沒了心氣,也不吵着要和陸宇在一起了。
痛快的同意了離婚。
當時他們結婚也沒有領證,只是擺了喜酒。現在離婚,也只要重新把檔案遷回娘家就行。
娘家嫂子本來猶豫人好像傻掉了還要不要領回家,後來一想,傻了也不影響幹活了,也同意了。
就這樣,秀禾和陸宇的醜聞以荒唐的方式被揭露,又這樣草草的結束。
這其中,最讓人納悶的,就是陸宇怎麽做到讓秀禾對他那麽死心塌地的。
“這丫頭是怎麽了?就非要吊死在陸宇這棵破樹上?”
“跳河也要和他在一起,這也太邪門了吧?”
事情結束以後,村裏的老太太們又聚集在了村口,聊起了這事。
劉荷花:和中了詛咒的反應一摸一樣,我以前看見過下咒的。中了咒的人對下咒的人死心塌地的。
“荷花,你咋天天說你那封建迷信,上面都說不讓宣傳這個。”
“嘿,你別不信,陸星撞邪那天還是我想的注意給她救回來的。”
連花點頭附和,“是真的,我親眼看見的。”
感覺解釋成重生更坐實了這種玄學的東西,陸星糊弄了一下,“我暈了以後,是被連花喊醒的”。
三個人都這麽說,本來不信的人心裏也犯了嘀咕,“難不成她家真中邪了?”
“不然呢,和大河小日子過的好好的,突然死心塌地的非要和弟弟在一起,你說邪不邪門。”
說起這方面,大家都不自覺降低了音量,湊得更近了一些,“不會是陸宇那小子下的咒吧?他天天和混混呆在一起,誰知道學了什麽不好的東西。”
“還真有可能,不然咋能迷的那麽多女的喜歡他?”
從結論上說,陸宇那小子靠嘴把人忽悠瘸了,和下迷魂湯差不多。
這個時候,連花突然說了一個非常離譜的推測,“陸星你上回暈倒,不會也是被下咒了吧。”
“瞎說,應該是看見了什麽不該看的,沖撞到了。”
“難不成是看見陸宇怎麽下咒的了?”
一個簡簡單單的出軌八卦,被劉荷花一路帶偏到了靈異路上。
感覺她再不說些什麽,下一秒陸宇的身份就要從小混混變成會邪術的小混混了。
“越說越偏了,怎麽就扯到那麽遠去了,咋就下咒了。她家老二不就是會哄哄小姑娘嗎。”
“他要真有那本事,早就去霍霍城裏姑娘了。”
劉荷花:“那可不一定。”
一句話,成功把陸星好不容易掰回來的話題又拉了回去。
【宿主,真的有人會下咒啊,我會不會中招啊,太可怕了。】
系統也信了她們的話,害怕了起來。
有時候她真懷疑系統的丢失的功能裏是不是把大腦也丢了。
就算真有人能下咒,他能咒系統一個科技造物什麽呢?
螺絲卡油嗎?
陸星懶得解釋了,她選擇沉默坐邊上吃瓜子,并期待這個話題能快點結束。
上天聽到了她的呼喚。
于是把陸遠送到了村口。
作為村子裏最有出息的人,他的出現成功轉移了所有人讨論的話題。
嬸子們熱情的和他打招呼,“陸遠怎麽回來了?廠裏頭放假了?”
陸遠帶着個黑色皮包,衣服看上去有些淩亂,神色也很疲憊,“是啊,嬸子,我這幾天休息,回來看看我媽。”
“哎,你看看,廠子待遇就是好哈,不年不節的還放假。”
“陸遠你們廠還招不招人啊,你看有沒有機會把你弟也推進去?”
幾個嬸子們攀着關系,想給自家小孩也塞進去。
她們沒注意到的是,陸遠的笑臉變得有些僵硬,“好嘞,要是有合适的機會我一定告訴嬸子。”
說完以後,他快步離開了村口,沒和往常一樣多聊一會。
劉荷花湊到陸星身邊,小聲地說,“我感覺不像是休息,不會是家裏鬧矛盾了吧?”
“不一定,可能是工作出了問題。”
“咋可能,那可是鐵飯碗,難道是工作被人擠了?”
在所有人都不相信鐵飯碗也會丢的時候,陸遠就是下崗了。
當然現在還沒有人知道這個消息,陸星也是占了上輩子記憶的便宜。:
晚上的時候,陸星做了個實驗。
她從系統那知道陸遠下崗的事,探索度一動不動。
她去劉荷花家講起這個事的時候,探索度上漲了一點。
看來這個任務探索和她對事件的參與度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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