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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放假,白露難得回村子長住。
夫妻兩還沒來得及說上幾句話,就被嬸子們團團圍住。
大家都聽說了鎮上的事,來找白露打聽情況了。
白露也是頭一回這麽茫然,沒想到那學校下頭真有個大墓,又想到婆婆說的話,難不成這麽多年她迷信信到了個真的?
“露啊,聽說你們學校下頭有個墓啊,真的假的?咋發現的啊?”
白露看着問問題的嬸子,她自己也迷迷糊糊的,中午剛知道可能有小偷,校長可能也有問題,結果晚上就把人抓了。
她有些猶豫地看向陸星,“這事我還沒星嬸子知道的多,要不讓星嬸子講?”
所有人的目光轉向陸星,“嬸子,你給我們講講呗?”
因為系統幫忙,所以知道的信息是全場最多的陸星,“你們想知道啥?這裏頭的事可多了。”
孫平娟仗着嗓門大,先問,“嬸子,那下頭真有個墓?”
其他人被她搶了先,有點不服氣,但又忍不住想聽陸星怎麽回答。
“有,聽說不是個皇帝墓就是個王爺墓。”
“嘶,我們這居然還出了個皇帝!”
大家自動忽略了陸星話裏王爺墓的可能性,自動理解成了那裏頭埋的就是皇帝。
現在也沒皇帝了,大家也沒什麽害怕的想法,更多的是新奇,皇帝的墓在他們這,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他們和皇帝老爺住一個地方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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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啊,我爺爺連縣老爺都沒見過,我馬上就能見到皇帝了。”
“咋就能見到皇帝了,人家不是埋墓裏嗎?”
“你傻啊,那墓不就在鎮上,去了不就能見到?”
明明是件嚴肅的事,到了小石村的人嘴裏,說的好像旅游觀光一樣。
看他們都快約好幾點去看了,白露趕緊解釋,“嬸子們,那可是古墓,省裏頭的專家都來了,那地方可不讓随便參觀,原來住那的人都被緊急遷走了。”
知道看不成了,他們也沒什麽聊這個的興趣了,也有人樂了,她有仇人住鎮上,“哈哈,就隔壁村那個衰婆子,讓她和我炫耀什麽在鎮上買房子,現在不還得搬回來。”
“等她回來了,我得問問她住皇帝墓頭上,睡的香不香。”
她眼裏頭的幸災樂禍都快收不住了。
其他人不關心她的私人恩怨,只想繼續問關于古墓的事。
“嬸子嬸子,那墓是咋發現的啊?”
“小偷發現的呗。”
“那小偷咋發現的?”
這事要不是陸星有系統,估計也不會知道,“有三個小偷,有個小偷祖上是在地主家幹活的。”
“他有回偷聽到個秘密,地主家不知道從哪打聽到有個大人物的墓地地址,所以特意把祠堂建在那,就是為了蹭那的好風水。”
“那小偷長大了以後,賭錢輸的家破人亡只能離開村子,認識了兩個兄弟,有回喝酒吹牛的時候講起了這事。”
“有個小弟家裏頭認識倒騰古董的人,知道幹這活賺錢,就撺掇他去找找那大人物的墓。”
“也不知道是不是三個人運氣好,還真給他們稀裏糊塗找到了,為了掩蓋墓地的入口,他們在上頭建了個廁所。”
“也是因為這個廁所,當時的領導覺得這塊地基礎設施不錯,就把學校建這了。”
這事也挺陰差陽錯的。
不過白露還有一個疑問,“那校長是怎麽發現這回事的?”
警察當時打開地下入口的蓋子,她們都看到了,學校校長也在裏頭。
“偷看別人上廁所發現的。”
校長人到中年,身體上有些毛病,他就有了個怪癖,愛偷看別人上廁所。
那墓地入口就在廁所那。
他有天聽到廁所那有聲音,還以為有人上廁所,想去偷看,結果就看到三個小偷從下頭走上來。
看到有些人的眼神不對,陸星又補充了一句,“偷看的是男的。”
“他自己上不出來,就愛看別的男的上廁所。”
本來是看熱鬧的幾個男的,心頭一緊,真是活的久了,什麽樣的變态都能見到。
“偷看女的就算了,怎麽男的也看?”
聽着這話的女的不樂意了,“咋?你的意思是偷看女的就對了?”
本來小聲嘀咕的男的,被這麽多人盯着,趕緊認慫,“嬸子們,我就是腦子一抽,講錯了,都是那校長的錯,偷看的都該抓進去!”
嬸子們看到他認錯了,也就不再計較了。
洪夏花記性很好,她還記得小石村之前有個沾了賭的,“那個賭錢的小偷不會是從我們村跑出去的那個吧?”
她不說,陸星都沒注意,小石村賭錢的那個她也不熟,人跑了那麽多年,她名字都快記不得了。
聽到洪夏花提起以後,她和系統确認了一下,還真是同一個人。
“真是一個人?”
“賭錢太害人了,看把人逼的,不走正道,死人的東西也敢偷。”
“就是啊。”家裏頭有個賭鬼的何谷可太贊同這句話了,“我家那口子要不是我攔的早,說不定也和他一個下場。”
邊上的人佩服道,“何谷,你家那口子娶了你是上輩子積的福,要不是你攔着,後頭真不知道要出啥事呢。”
“說不定哪天就和那小偷一樣被抓緊去了。”
“哎,嬸子,那他們把入口藏那麽好,你們是咋發現這事的啊?”
要說起這個,就得提到她是怎麽知道下頭有古墓的,要解釋這個事就得說謊,這事還是得專業的人來。
于是她把頭一轉,“這事還是讓劉嬸子來講吧。”
說起這個,劉荷花來勁了。
她從陸星來找她講起,說起她的感應越來越厲害了,就是往學校門口一站,就感應到下頭有古墓了。
接着又講起兒媳婦不相信陸星的能力反被打臉。
一個普普通通的事,也不知道怎麽的,從她嘴裏說出來就有股打臉的味道。
陸星找一直在旁邊聽着的白露搭話,怕她因為劉荷花的話産生反感,“你媽就是講故事誇張了,我當時就是猜的。”
白露:“嬸子,我咋感覺我媽說的好像是真的?你真的能感應到什麽東西嗎?”
本來一個唯物主義者,愣是被劉荷花講的變唯心了。
她想解釋也解釋不清,只能含糊地說,“這東西,信就有,不信就沒有。”
沒想到白露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懂了嬸子!我之前沒遇上,是因為我不信這東西,我媽信這東西,所以只有她能看到嬸子的本事。”
不是,你們家都這麽會閱讀理解的嗎?
這都能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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