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自曝(入V通知)

自曝(入V通知)

林笑初回到鎖翠宮時,已經醜時過半(淩晨兩點)了。

秋嬷嬷和鄧邵為一衆人還沒醒,并且在昏迷中已經擠出一個第二天一定會腰酸背痛的姿勢,林笑初無視了他們,給晴夏蓋好被踢掉的被子,在旁邊找了個小塌鋪上|床也睡了。

入睡前,她将今日發生的一切總結歸檔,最後,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孟尋安。

那個人的手,真的好好看啊。

與此同時,孟府。

處暑正與孟尋安彙報着送人回家的任務情況。

孟尋安已換了一身居家常服,衣服是墨藍色長衫,乍一看沒什麽,但實際上衣服的每一處都暗藏繡樣,衣料柔軟,絲線精致,極近享受與奢華。

他烏發僅由一根百年烏木簪挽起,身後靠着天鵝羽和玉髓填充的軟枕,聽着處暑“那位姑娘莫名消失”的彙報,臉上沒什麽表情,末了并不在意似的揮揮手,只“嗯”了一聲,并不多問:“加班費照付,明日|你去找春風記賬。”

可以去小寒那裏消費了。

處暑告退時,眉眼間的喜意毫不掩飾。

但出了書房,他重又恢複面無表情,唯獨最初的那幾下腳步雀躍了幾分,可剛離開院子,就見對面月門之下,身着鲛雲紗、綠衣迤逦的女子身量纖纖,風一吹就要倒的摸樣,她端着一碗酒釀圓子,笑容溫柔卻透着點弱氣:“處暑,我給你備了夜宵。”

處暑面無表情地猶豫了下。

許芸婉:“小寒新研究出的提鼻夾,我這裏剛好有一個——”

處暑毫不猶豫地屈服了:“謝謝芸婉姑娘。”

許芸婉在孟府是個很特殊的存在,處暑來得晚,具體并不清楚,只知道她是孟大人至交好友的妹妹,那位至交三年前已經過世,臨終将許芸婉托付給孟大人照顧。

Advertisement

許芸婉拒絕了在其他地方安置的提議,選擇一直跟着孟大人。

而孟大人,給了她優渥的生活,和想做什麽都可以的自由。

處暑敢說,這京都之中,只怕連皇宮中的公主,或者宰相家的小姐,都不一定有許芸婉過得精致。

皇宮中有貢品,但他家大人掌握着好幾條貿易線路,無論是陸路、水路還是外路,皇宮中有的,不犯法的情況下,他也可以有,而他有的,只要許芸婉想要,她便可以有。

甚至許芸婉不要,孟大人也會主動送她。

而這三年來,許芸婉從十五歲到十八歲,想要學琴、學畫或者是學棋,只要她想要學的,第二天整個大豐最好的名師就會出現在孟府,其中不乏大家名士,每每到來雖然低調,但也會引得周邊風雅之人趨之若鹜、心神激蕩。

她身體弱,心思重,一直都是這幅風吹就要倒的柔弱模樣,名醫補品不要錢似的給她調養,府中人與她說話都不會大聲,也鮮少忤逆她的意思,生怕她想多了又憂思過重,惹了舊疾。

就連許芸婉想要問孟大人的動向,孟大人也不會阻止。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許芸婉對孟大人有意,可都不用明眼人看,孟大人明确地拒絕過,對許芸婉并無男女之情,甚至還曾想幫她張羅婚事。

張羅婚事這件事,最終以許芸婉的舊疾發作、夢魇不休為終結。

然後,一切又恢複之前的樣子。

許芸婉不再表白對孟大人的情意,只是常常眼角紅紅,在遠處快要哭了似的看孟大人,在孟大人看過去時,她又轉過身去生怕他看見。

孟大人倒是一如往常,繼續照顧她,依舊保持着合适的距離,為她尋摸着合适的婚事。

處暑覺得,孟大人那位逝去的好友對他一定很重要,以至于,他這樣過分補償他的妹妹。

這個感覺,在喝到酒釀丸子中的酒,用的是一兩就價值千金的碧羅女兒紅時,又一次再現了。

處暑:……

許芸婉雖然精心練習,但廚藝并不好,這一碗“還行”的、“只有那麽一點點糊味”的酒釀圓子做出來,只怕廢掉的材料,十倍有餘了。

而且,還是用到最後沒材料了,只能拿最後這一碗将就了。

一口都比他今晚的加班費高……

處暑忙低頭,又多喝了兩口。

對面,許芸婉笑容溫婉,眼角紅紅的,怯生生的模樣,一如往常問着他今夜的情況。

處暑挑着主要的說了。

在提到“孟大人讓我送那位姑娘”回家時,許芸婉打斷了他:“那是位什麽樣的姑娘?”

她對于出現在孟大人身邊的女人,總是會注意一些。

“也沒什麽,就是個平常姑娘,我們都不知道她長什麽樣子。”處暑怕她多想,忙說道:“大人執法,遇到受害者,自然會有所關照,但我看他對那位姑娘,并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他全程守禮,并未看對方,也并未問對方名姓,對她情況一概不知吩咐我送人時,也是和往常一樣,回來我跟他報告時,他也并不是很關心。哦,最多就是送了那姑娘一盒茶葉,但這事大人也常做,不管以後是否會遇見,第一次見面先結個善緣,這也是大人的性子。”

聽處暑說着,孟尋安行為與往日并沒有什麽不同,許芸婉略微放松了些,就聽見處暑接着說道:“那位姑娘确實挺平常的,若說哪裏特別點,就是看着太柔弱了。”

許芸婉呼吸微緊:“柔弱?”

“對,我也說不好,”處暑撓撓頭:“明明她遮得嚴嚴實實,連臉和身型都看不到,但看着就自帶那麽一種氣質,就和風中飄搖的小白花似的,心腸軟些的,估計看着她這個人就要覺得心疼了。”

“不過芸婉姑娘你不用擔心,大人的心腸比金子還硬呢,他心疼根本就不會對人,有人踩銀子,沒準他才會心疼。”處暑又補了一句,酒勁上來,自己把自己給逗笑了:“不過能讓大人心疼的銀子,估計沒人有。”

“是呢。”許芸婉笑笑,可手掌之下,卻攥緊了那方新繡的蝴蝶追竹手帕。

相識六年,她太熟悉孟尋安的喜好了。

柔弱的、風中飄搖的小白花。

他就喜歡這樣的。

***

第二天,林笑初睡到十點才起床。

從淩晨兩點到上午十點,保持完美的八小時睡眠,才能讓她将身體狀态恢複到最佳,以應對新一天各式各樣的任務。

她心态很穩,理由正當,舒舒服服地睡懶覺,可有幾個人卻已經急的快上火了。

首當其沖就是趙太醫。

昨晚他在林笑初這撂了狠話——“找到人就将腦袋給她當球踢”,主打一個“我啥也不幹”的消極應對,不想給林笑初洩露出任何線索和破綻,本來沒什麽事了,輕輕松松睡一覺就好。

可半夜他還是摟着小妾坐了起來——不是她憑什麽說他不懂茶?!

于是本來降下去的心火,騰地又燒了起來,恨不得當下就到巳時,他就要去鎖翠宮前守着,看林笑初抓耳撓腮、束手無策的模樣,陰陽怪氣幾句“長公主不是要找微臣的背後之人麽,在夢裏找到了嗎”,再聯合太醫們給她判一個夢魇妄想之症,讓陛下将她鎖在冷宮中。

反正昨日她行事高調,已經得罪了太醫們,太醫們不發作,都只是還在觀望,這幫老家夥就和老鼠一樣,對宮中變化嗅覺極其敏銳,只要今日他壓了林笑初這一頭,陛下不為她撐腰,以後她在太醫院裏就別想撈了好去。

當然,如果反被壓一頭,只怕太醫們立刻會忘了那所謂的得罪,乖得和狗一樣,但趙太醫心裏完全沒想過這種可能性。

他甚至已經幻想,一切事成,要将林笑初那盒茶葉弄過來,當着她的面泡上那麽一大把,看她還敢不敢說他不懂茶!

于是,趙太醫就這麽一邊嘿嘿樂,一邊嘻嘻睡,導致他的小妾大半夜地偷偷給他把脈,懷疑這老頭子是不是夢魇了。

第二天上值後,還未到巳時,趙太醫便以請平安脈的由頭進了皇宮,直奔鎖翠宮,一個晚上他已t經打算好了,無論林笑初做什麽,他都要在旁邊冷嘲熱諷、嗤之以鼻,管叫她心理壓力爆棚,就算真想做什麽,也做不了。

鎖翠宮中比昨日熱鬧了一些。

趙太醫沒當回事,只以為是昨日新撥了宮人的緣故,他上前秉明情況,卻只得到了“長公主還在休息”的回應,氣焰蔫了下,想走又覺得冷宮路遠來回太浪費時間,于是在院內尋了個位置坐下。

說巳時就是巳時,就這麽一會了,林笑初她應該很快就會出來了吧?

剛好,其他人也是這麽想的。

昨夜“長公主想聽趣事”已經在皇宮中疊代到了版本6.3.0,因為強行搞了點瞄準冷門宮人的創新,最後失真到1.0.0聽到都未必認識的程度,但得益于宮人們生活的乏味和對金錢的熱愛,覆蓋面、傳播度都是随着時間成指數增長的,遠遠超過一般情報戰的傳播速度。

而且,宮人們很有默契,都是在不容易哔哔到上層宮人、傳到娘娘或者皇帝耳朵裏的下層宮人中傳播,頓頓飽和一頓飽的區別大家還是懂的,在沒有掙到第一筆錢之前,都小心地保護着這條有可能的掙錢渠道。

當然,還有一些人打着先在長公主這裏掙夠了,再去娘娘那告一狀兩面得賞的想法,不過現階段,都還是一顆紅心向長公主。

這也就導致了,巳時未到,各宮的宮女太監們就已經各種偶遇、途經、順路到鎖翠宮了。

怕來晚了粥都沒得喝,他們都想拿到第一茬的獎賞。

但林笑初一直沒醒。

趙太醫已經喝了三壺白水了,等第四壺上來時,他有點不确定地看着送水的宮女:“你是新來的嗎?剛剛送水的,好像不是你。”

宮女颔首低頭:“奴婢恰巧來這找人,便順手幫忙送一下水。”

趙太醫驚疑擡頭,不怪他發問,實在是這裏的情況,太詭異了些。

周圍光是剪花草的太監就換了六茬似的——這還是他記得的,現在已經剪無可剪,完全是虛空比劃,而且這冷宮之中,哪有什麽花草可剪,趙太醫看着對着狗尾巴草繞身比劃的太監,發出了靈魂質問。

而清晨灑掃的宮女,一會換一個模樣,一會換一個工具,同一片小小的地方,被掃得連點灰都沒有了,就連趙太醫掉了根胡子,都沒在地上待幾息就立刻被掃沒了。

甚至,她們好像為了體現自己價值似的,之後都眼泛精光地看過來,好像很希望他繼續掉胡子一樣。

他不掉她們都想上手揪似的。

而且,第三個上水的宮女,手“恰好”地拂過他的胡子,是真的揪了吧。

趙太醫揉着隐隐作痛的下巴,繼續問道:“四次送水,每次斟水,好像人都變了。”

“這個奴婢就不知了。”那宮女笑笑:“許是別宮的小姐妹也是恰巧來這找人,順手幫忙吧。”

趙太醫:“這宮中來來往往,都是恰巧找人,順手幫忙的?”

宮女仍舊是笑:“旁人的事,奴婢就不知了。太醫您若是好奇,可以喚他們過來問問。”

趙太醫哼了一聲,又開始挑刺:“為何四壺了,都只是白水?這就是鎖翠宮的待客之道嗎?”

宮女的笑像是長在臉上:“奴婢也不知,您稍等,奴婢去問問。”

本是要發火,這一下火氣就賭在胸口,直接滞留了,發也發不出去,趙太醫只好憋着。

憋着憋着,他發現,他想要小解。

趙太醫:……

更憋了。

他忍耐了會兒,所幸那宮女回來得很快,她行了一禮,仍舊是笑:“趙太醫,奴婢去問了,鎖翠宮的姐姐說,昨日長公主吩咐了,您不懂茶,來了給白水更适合您。”

趙太醫:……

他猛地站起身,想拍桌子卻發現這院裏無數視線瞬間投遞過來,明明陽光正好,卻一個個猶如陰間鬼魅伺機而動,登時驚出一身冷汗,忙幹咳一聲:“我,我去淨手。”

趙太醫起身而行,偷偷瞥了眼這院中人物,又見還有人在院外候着似的,心裏一突,暗道自己被情緒蒙蔽了雙眼,竟然直到現在才發現不對勁!

林笑初的院子裏怎麽可能無緣無故地有這麽多宮人?!

這分明是有什麽原因!

昨日她為何那般信誓旦旦言明他的身份,說會找出他的主子,她怎麽可能一個晚上就找出來呢?她分明是早就知道,在給他下套。

趙太醫臉色陰沉下來。

林笑初背後有人。

宮人最會拜高踩低,今日卻一個個地來她院中獻殷勤,什麽人才能有這樣的影響力?

莫非,聖上知道了……這一切都是聖上的授意?

又或者,皇後教林笑初規矩多年,其實只是個障眼法?

趙太醫不敢想了。

他怕自己尿出來。

于是忙急匆匆地走了,天大地大,尿褲子最大,還是先去茅房吧。

趙太醫一走,鎖翠宮院落裏的氛圍登時一松。

宮人們幾相對視,都看出來了對方心裏所想。

這個強有力的競争對手,總算走了!

他們都當趙太醫是來搶趣事飯碗的。

對方又用了請平安脈的理由,已經比他們搶先了。

不過林笑初将“趣事業務”拓展到趙太醫身上,也讓一衆宮人吃了顆定心丸,更加積極了,趁着林笑初還沒醒,就已經隐隐形成以幾個宮人為中心的小團體,內部先疊代厮殺一番,選出更有價值的“趣事”,以免耽誤長公主的時間。

鎖翠宮外院熱火朝天,鎖翠宮內殿,林笑初睜開了眼睛。

頭頂是木頭柱子,旁邊還有一只新鮮出爐的蜘蛛網,好幾只黑色的小飛蟲正黏在上面掙紮,還有些已經不怎麽動的,只有偶爾翅膀的輕顫,昭示着還未徹底被麻痹。

林笑初盯着柱子看了一會兒,她還在消化昨晚的夢。

昨夜,是她在這個世界第一個入睡的夜晚,而她做夢了。

她做了兩個夢。

其中一個,是晴夏的死亡。

時空穿越可能引起一些同頻亂流,她作為穿越者,是頻亂的中心,會看到一些時間長流中的景象,是有可能性的。昨晚朱把式家聽到的聲音,也有可能來源于此。

這樣看,她在夢中看到的晴夏的死亡,是真實發生過的,發生在她并未穿越、原身昨日被毒殺的那條正常流動的時間線裏。

晴夏從未來過鎖翠宮,她被分到了辛者庫做苦差,扛過麻袋,掃過積雪,錘過貢米,刷過恭桶,她力氣大,沒什麽心眼,旁人叫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

晴夏想的很簡單,好好幹,就能出人頭地,重新回到能穿漂亮衣服的地方去。

她對“出人頭地”這一點,有着難以言說的執念。

以至于後來,在這個夏夜的某一天,一個太監鑽入了她的耳房,他說他有辦法讓她回去,晴夏沒有反抗。

她力氣很大,一個人能背四個麻袋,一個拳頭就能讓對方腦袋開瓢,可無論是昨晚面對秋嬷嬷一行人,還是那夢境中的第一個太監、第二個太監,以及後面無數的太監和侍衛,她都沒有反抗。

後來她病了,小臉瘦得脫相,眼眸不再明亮,下身很痛,可還是會有人來,說着會讓她回去的謊言,他們不碰她,因為嫌髒了,但仍會玩弄她。

再之後,她死了。

不是病死,而是用不知道哪裏藏的筷子,一下下捅破了自己的喉嚨。

她力氣很大,以至于最後一下,筷子透過喉嚨,插在了身下的木床上,來收屍的人拔不下來,最後連帶她的脖子和筷子一起砍斷帶走了。

她就這麽死了。

因為她終于認清了,沒有人會讓她回去,而她所忍耐下來的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

她沒有出人頭地。

“長公主,昨夜您一定是吓壞了吧,暈到現在才醒。”

耳邊傳來晴夏關切的聲音,小姑娘手裏攥着不知道從哪裏撈來的木飯勺,撇撇嘴,可憐小狗似的:“那些人那麽無理,我身為大宮女,應該斥責趕走他們的,是我沒有做好,哎呀我總是做不好,我是不是又要被送回去了。”

林笑初坐起身,視線在被晴夏攥彎且越來越彎的木飯勺一掠,最終定格在晴夏的臉上,與夢中不同的鮮活的、帶點嬰兒肥的臉,她開口問道:“晴夏,你想要出人頭地嗎?”

與此同時,門外,從茅房回來的趙太醫,決定自曝。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