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磨着她親熱,給她懲罰
第90章 磨着她親熱,給她懲罰
浴室門被擰開。
一張輪廓分明,五官深邃的清俊面容,沖進她倉惶的瞳孔。
她呼吸一滞,身子朝一側伏軟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長臂撈她。
踉跄間,女孩粉糯的肩頭抵過他內肩,帶着方才沖洗過後殘留的水珠。
濕的,蔓延着乾爽的。
侵占速度之快。
男人身前的白色襯衫,轉眼黯淡下去一塊。
似清晖兌了污濁。
而懸在女孩上方的眸色深凝,如一灣深潭,似将她融化進他的視線中。
女孩的手摺在他懷裏,微喘的氣息不穩,“你怎麽進來的?”
“刷臉。”
男人回答得面不改色,噴灑而落的鼻息卻極為燥熱,壓抑。
他眉骨下壓,興師問罪,“只記得給書桉發影片,那我呢?”
“你跟姐姐一起,我能發嗎?”
Advertisement
寧幼恩覺得他這問話,一點道理都沒有。
“發是你的事,看是我的事。”周赫冷臉對答,收緊下颌。
寧幼恩扭着身子掙紮,“你強詞奪理。”
一動,包在身上的浴巾垮,大片春光往男人眸底送。
她C。
遮了一半,愈發含苞待放的豐韻。
周赫硬挺着胸膛,掐住她腰,寒眸漸深。
又聯想起在醫院那會,她維護葉書桉,同寧幼琳使嘴皮子互鬥的模樣,心裏就憤癢難耐。
她真就那麽在意葉書桉?
周赫哼氣出聲,“小白眼狼。”
罵她?
寧幼恩懵一瞬,動氣了。
擡着烏蒙蒙的大眼珠子嗔他,“我是小白眼狼,你就是大尾巴狼。”
話一落,又覺得怼輕了。
於是又說:“不止大尾巴狼,還窩邊兔,吃兩頭。”
讓他護着寧幼琳。
“大尾巴狼?”
周赫氣笑了,擡手捏住她倔到飛起的嘴。
好看的微笑唇,被擠變形,成O型,“好你個寧幼恩,過河拆橋的本事不小啊!”
寧幼恩偏頭,想咬他虎口。
被他敏銳一躲,磕到自己唇瓣,破皮,流血了。
垮着小臉,嗚嗚叫嚷,“周赫你無賴。”
這小沒良心的,真罵他上瘾了。
對別人就是各種硬着底氣的維護,到了他這就剩張牙舞爪。
男人心底一鼓噪,低頭,精準無誤地朝她磕紅了的地方咬去。
削薄鋒利的唇,肆意刮在那破皮的唇上就更疼了。
寧幼恩一個激靈,皺眉推他。
兩人身體緊貼,一個磨蹭,晃動。
女孩身上挂着的浴巾就全散了。
皺皺巴巴,擱在男人收緊的臂彎。
身子一涼,她粉嫩的手指就蜷縮起來抓他肩。
周赫察覺,故意咬得更深了。
牙齒碰撞,硌得她眉心擰巴得緊。
稀碎的音節,鑽出糾纏的唇間,“周赫!”
“還罵不罵?”
“嗚嗚,唔~”
灼燙的白熾燈下,女孩粉紅的身子鑽在男人懷裏澀得慌。
明明只是使了點壞心思,想教訓她的吻。
結果碰上她唇,就演變成了一記長吻。
直到兩人的舌尖都染上麻意,虛喘到不能呼吸。
周赫才不舍地松開,含弄在唇裏的甜膩。
他抵着她的頭,視線落在那如蝶翼一般的長睫上,調整呼吸。
剛沖完澡,冷。
女孩的長發披散開,成了另一件護衣。
将她籠罩在男人的懷裏遮羞。
“還罵不罵了?”
吻過的嗓音極為黏膩,男人的聲音又啞又沉。
似管弦樂的低吟,攪弄着女孩本就亂撞的心跳。
她舔唇,舔到那層被卷走皮屑的傷口。
刺刺,麻麻的。
“不罵了。”
女孩躲在他懷裏,軟膩得像只被馴服好的貓,任由他撫着脊背。
“衣服呢?”
“床上。”寧幼恩擡手,指了指他身後。
周赫偏頭,将她臉貼到自己頸窩,“抱你去?”
“嗯。”
寧幼恩不敢再倔了,在周赫面前,服軟才是上上策。
一秒騰空,浴巾還半挂在她身上。
怕摔,寧幼恩摟緊他的脖子,臉蹭着他面板。
溫溫熱熱的。
周赫身上不止好聞,還暖。
空蕩的米色床榻上,擱着一條熟悉的睡裙,和一片小單薄。
至於胸衣,沒有。
女孩晚上睡覺都不穿胸衣,勒着不舒服。
屁股沾床,她別過臉開口,“你轉過去。”
後面的男人挑眉,“我沒見過?”
寧幼恩洩氣,一手遮着自己,一手拉過睡裙套上。
屋裏燈光雖暗,還是能肉眼瞧清,她伸手擡手,那滿胳膊的掐痕,淤青。
男人眸色微暗,“是不是腿上也有?”
女孩低頭,一腳穿過那片小單薄,手抖了一下。
身子弓了數秒,才慢慢直起來,“大腿上,是我自己掐的。”
聞言,周赫繃緊的喉結滾了滾,“為什麽?”
女孩依舊背對着他沉默。
半晌後,才聽見她哽咽着嗓音說,“怕自己會發瘋,所以,想讓自己保持理智。”
她不知道,自己會在什麽時候被周澤惠逼到斷了那條弦。
瞬間失了理智,得了心瘋。
有多少次,她曾見識過自己突然眼前一片發白,喘不上來氣。
那種極端的無助感,每時每刻都在想要吞沒她。
寧幼恩蜷縮起身子,緊緊的抱住只剩可以依靠的自己。
天邊的月,打亮她深埋下去頭顱,而凸起的頸骨。
烏發分成兩邊垂落,似她無力的求助。
周赫睨着她纖薄的脊背,一股莫名的痛楚在他心底翻湧。
似曾相識的感同身受,原生家庭裏的疾苦。
【你是成年人了,就該有面對父母決裂的勇氣。】
【我不允許你從周家除名,你是我周承忠的兒子,活着死了,一輩子都是周家戶口本上的。】
他重重地閉了閉眸,從身後環抱住縮成一團的女孩。
他覆在她耳邊低語,似乎更像在對話之前無助的自己,“以後都不掐了,好不好?”
“我庇護你,有什麽,都往我身邊躲。”
他軟了聲線,叮叮咚咚的,猶如清泉流水,灌入寧幼恩的心。
她回眸,濕紅了眼眶,“那你還兇我和書桉?”
“.......”
這場假戲真做的戲碼,算是被她倒打一耙地記到了心上。
溫柔不過兩秒。
男人抵唇,又捏她嘴。
這次是豎着的形狀,“小白眼狼,要不是我兜了大半個圈子,你現在能平安無事地躲在這跟我擡杠?”
“明明是你們先欺負書桉的。”
男人咬牙切齒,“張嘴閉嘴葉書桉,是不是沒有我,你還真就打算同你的小竹馬雙宿雙栖?”
寧幼恩被捏難受了,仰着脖子,氣他。
“對呀對呀,都是你棒打鴛鴦。”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