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可曾相識
藺毅聽着藺詩文莫名其妙的不會,遂心中想到,人家是親生兄弟,自然不會像對待他們一樣惡劣,只是藺毅現在心中想的更多的是,李雪瑩現在無親無故,她到底去了哪裏。
四人坐在一張桌子上,看着一桌子的美食,藺詩辰竟然毫無胃口,本來李雪瑩怎麽樣對他而言是無所謂的,可是他們的做法無疑是打了他的臉,就很氣。
四人剛剛動起筷子,就聽到古琴的聲音緩解了不少氣氛。
“皇兄就不要生毅弟的氣了,從小他就是頑皮成性,這次的事情想必毅弟也并不是故意為之。”藺任沉默了許久,這個時候替藺毅說好話再好不過,藺詩辰的怒氣剛剛消散,又不會再飯桌上直接了當的耍帝王的脾氣。
藺詩辰咽下所有怒火,古琴的聲音随時随地都可以安撫他的情緒,看了眼多事的藺詩文,也知道此刻的他不能給這兩個人過多的壓力。
“罷了,朕只是覺得毅弟喜歡李雪瑩多年很不容易,所以想着幫着成全,卻不想你們居然全無此意了,就當朕多事了。”
鄭金燕躲在內室,看着一切,明明她是王妃,為什麽這種場合要找一個外來的女人來撫琴?還有為何上桌用餐的人沒有她?藺任,你既然都能象征性的問問林嫣兒要不要吃飯,為何不來問問我?
“此事是臣弟的不對,并未體會皇兄的良苦用心,臣弟願自罰禁閉,祈求皇兄諒解。”藺毅出言如此,藺詩辰也不好再多做為難,只是繼續吃着飯。
鄭金燕在後面聽着這些人說的話,雪瑩的命運就這樣被決定了,退婚,逐出家門,她現在還能去哪?無路可去的她會去找哥哥嗎?千萬不要!決不能讓她毀了哥哥,鄭金燕偷偷讓人出城尋找李雪瑩,遇見無論如何一定要将其殺死。
就算不為了哥哥,如果李雪瑩被找回來,藺毅不要,看着藺任的模樣估計是有一些想法的,她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雪瑩對不起,無論怎樣,藺任對自己都是最重要的存在,我只能犧牲一下你了。
而屏風後的人幾乎是顫抖着在撫琴了,藺詩文午時從她那裏急匆匆的走掉她就該知道什麽樣的人足夠讓他如此慌亂,現在還好有個屏風做抵擋,不然她應付得了藺詩文,可是這個藺詩辰看起來就不那麽好對付。
四人吃過飯,命人擺上殘局,藺詩辰和藺任研究着,藺詩文和藺毅站在一旁觀看,一堆人連口大氣兒都不敢喘。
中間鄭金燕嫉妒的看着林嫣兒可以為幾人續着茶盞,藺任向藺詩辰介紹這位自己心愛的側妃,希望讨個名號, 藺詩辰雖然沒有即使答應,但他沒有理由拒絕。
盛沫涵則是看着這一家子亂亂的關系,感覺倍是頭痛,藺家還真是面合心不合啊,互相提防的這一面倒是可以看出來他們是一家人。
這麽想着,手上扶着琴,忽而琴弦斷了,盛沫涵暗道不好,明明出門之前檢查過琴并無問題,現在恐怕是騎虎難下了。
藺詩辰皺眉:“琴弦斷了,撫琴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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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沫涵硬着頭皮扯上面紗就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奴家見過皇上萬歲,奴家不才,方才撫琴的正是奴家。”
藺詩文看着熟悉的身影從屏風後走出來的時候,則是連話都驚的說不出,沫涵?天啊,藺任是多沒長腦子,對,藺任又沒去過何村,只求皇兄最近國事煩勞将何村的事情忘卻了。
“起身吧,朕雖很喜歡聽琴音,可很不喜歡弦斷,你可知罪。”
廢話,你以為我想那琴弦斷啊,本來可以相安無事應付完就走的,現在這麽難辦,你以為我願意啊。
盛沫涵心中雖然這麽想着,但嘴上還要為自己辯解:“自古弦斷而遇知音,此為吉兆,皇上若覺得奴家的辯解略顯蒼白,盡可懲處奴家。”
不要啊不要啊,姐姐吩咐的任務她還沒完成,藺詩文,你倒是開口救救我啊,別把我一個人仍在這裏很尴尬的啊!
聽沫涵如此辯解藺詩文差點沒笑出來,這跟沒辯解有什麽分別嗎?無非就是掙紮和不掙紮的區別啊,今日皇兄正是氣頭上,估計自己若是再不開口她就要玉殒了。
“皇兄不必動怒,弦斷而得遇知音,而恰巧臣弟為知音,剛剛這位姑娘所奏的曲目,正中臣弟之心,讓臣弟想到過去種種,不免心中感慨良多,可能是上蒼都不想讓臣弟錯過如此知音吧。”
還挺能瞎掰,藺詩辰真能聽你那一套?但不一會兒盛沫涵就知道了,吃,藺詩文無論編造的理由多麽荒謬,藺詩辰都會聽,而且事無巨細。
“如此便是上蒼給阿文的機會了,你叫什麽名字?”藺詩辰打量站在一旁的盛沫涵。
“奴家名喚沫涵。是春香樓的花魁。”盛沫涵雖然快被自己惡心的想吐了,但是這幾個人都在面前,這戲怎麽也得做足了啊。
花魁,雖然身份有點低微,不過若是阿文喜歡也不無不可,就是母後那邊還要靠阿文自己去争取了,畢竟母後想的是阿文可以娶個賢良淑婉身家幹淨的女子。
藺詩文看着藺詩辰意味深長的眼神,就知道這個哥哥肯定又想多了,可是沒有別的辦法了,他只能先護住沫涵,無論怎樣,不想讓她受到傷害。
“賞,賜國之魁首名號。”藺詩辰出口闊綽,讓藺詩文倒吸一口涼氣,皇兄這是想到哪裏了,他該不會是想讓自己娶沫涵吧?
盛沫涵有點尴尬,這國之魁首可是證明了她就是皇家的人了,藺詩辰要做什麽?她現在蒙着面紗,別說看不清容貌了,這名號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賜了的啊。
藺詩文皺眉推了沫涵一把:“想什麽呢?皇上賜你名號呢。”
“奴家多謝皇上賞賜,略有惶恐,怕擔不起如此重命。”盛沫涵跪在藺詩辰面前,別啊,她只想得藺詩文關注,不能玩大了啊。
藺詩辰将盛沫涵扶起,不小心将面紗掠下,那張面容讓他想到了什麽,只是那面容他記得不真切,只能開口試探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奴家若是見過皇上那才是莫大的榮幸,可是自幼生長在黎城,無緣可見。”盛沫涵松了口氣,藺詩辰只見過自己面容一面,還是深夜應該印象沒有那麽深刻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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