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國師稱霸現代【雙更】

第三十章:國師稱霸現代【雙更】

幻影沿着盤山公路向着山頂開, 經過一個陡峭長坡,幻影幾乎是呈現四十五度角攀過長坡,車前窗的視野一下子只能看見長坡之上湛藍無雲的天空。

轎車駛過長坡,車前窗視野放平, 坐在車子裏面, 林雨清很快能看見山頂的情況。

現在是下午一點左右, 山頂上空萬裏無雲, 日光照射在一片淡水湖上, 反射出來一片耀眼金光。

林雨清透過車前窗看着山頂的這個大湖,很快看見在大湖的背面有一個規模很大的別墅, 別墅外圍是一個面積很大的花園, 用金色瓷磚的圍牆包圍起來。

李澤耀坐在後座, 在車子裏面的時候, 他已經有想過趙家是臨江市毫無質疑的首富,家大業大,宅子肯定建的很有氣派的, 可現在親眼看見趙家的豪華別墅, 他還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了。

過了約莫一分鐘,李澤耀回過神來,連忙開口說,“我去!趙時衡, 我有想過你家的宅子規模很大的,可我萬萬沒有想到, 你家的大別墅建在山頂,門前居然還有這麽一個淡水湖!”

挪動屁股往前坐了些, 左臂靠在前座椅子背上,李澤耀又說, “話說,你家門口的這個大湖是天然的,還是你們自己花錢鑿出來的啊?”

林雨清也看向趙時衡。

趙時衡手握着方向盤打了個轉,車子繞着淡水湖行駛,淡紅嘴角啓開說,“湖泊是天然形成的,從我有記憶開始,這裏就有這個湖泊在了。”

李澤耀眼睛看向車窗外面的大湖,他雖然不懂風水,可跟在林雨清身邊多了,耳濡目染也知道在風水裏面,水代表財,林家別墅外面有這麽大一個大湖,可想而知能納入多少世間財富了。

林雨清坐在轎車裏面,大概看了下趙時衡家的風水,和她料想的一樣,趙時衡全身都是福德,他家的風水很好,是世間難得好風水的宅地。

四面環山,而且環繞的山峰都是朝向趙家宅子的,方圓百裏的山峰無一例外都在向着趙家宅子行禮。

住在這個宅子的主人,是受到很多人擁戴敬仰的,可見權勢很大,而宅子前面天然形成一個大湖,就像是在宅子前面有一個巨大的聚寶盤,屋子主人財運極其旺盛,做生意一本萬利,財源廣進。

只是看見趙時衡家的風水這麽好,林雨清的眉心卻擰緊了。

趙家的風水已經是陽宅風水裏面數一數二的了,按理說居住在如此上好風水的宅地裏,屋主人是能夠聚集大量福運財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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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趙時衡之前渾身都是功德,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現在全身的功德黯退,幾乎完全喪失,而且印堂處還帶有煞氣了……

車子很快停在別墅大門口前面,看門的保安摁下開門鍵,很快栅欄鐵門向着兩邊敞開。

趙時衡開車進園子裏面,并沒有直接開車到地下車庫,而是在花園前面的水泥路邊停了下來。

林雨清伸手推開車門,挎着黃布袋從車子裏面走出來。

在她腳踩在趙家花園的地面上時,很快感覺到一股很陰涼的氣體向身後襲擊過來。

林雨清左手五指結印,由內而外的正氣散發出來,把那陰涼的邪氣阻擋住。

“奇怪,現在大白天的太陽還這麽猛呢,花園裏怎麽陰涼涼的啊?”李澤耀左右看了看,又說,“就好像太陽沒有照進來這個園子那樣。”

林雨清還沒有說話,趙時衡先開口說了,“最近一個星期,別墅裏面的溫度是比外面低了一些,我也覺得奇怪,之前用羅盤勘定過宅子裏面的風水,可羅盤指針并沒有異樣,按理說宅子裏面是沒有陰氣的。”

趙時衡轉過頭看林雨清,又說,“林大師你覺得我家的風水如何?會是哪個位置出了問題不?”

林雨清回過頭看身後,剛剛那股極陰的寒氣襲擊過來,是刺骨冰寒的,陰氣很重。

她轉動眼睛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說,“你先帶我去看下你母親。”

趙時衡點了下頭,走在前面帶路。

趙家真的很大,除了入戶的大花園外,裏面還有幾個人工湖,在湖上面有個長廊,是通向大別墅裏面的分院的,在分院裏還有一座假山,四周綠植很好,風景怡人。

李澤耀走在大別墅裏面,看着經過的地方,恍惚覺得他不是在別墅裏面,而是在古時候的王爺府裏面,真的是十分壯觀!

李澤耀湊到林雨清身旁,低聲說,“大師,趙家裏面有這麽多個人工湖,假山,還有亭子,是不是都是按照風水局來分布的?”

林雨清聲音清淡,“趙時衡精通風水,他家裏面的湖泊假山還有亭子,确實是按着風水局來布下的,很符合‘飛龍搶珠’風水布局。”

“難怪!”李澤耀搖了搖頭,“難怪趙家可以數十年都是臨江市的首富,原來他們宅子就是一個納財的風水局,也就是我不懂陽宅風水,要不然我也回家裏面按着最好風水的布局來布置我家裏的亭臺樓閣。”

林雨清看向李澤耀,搖頭說,“趙家能夠數十年興盛不衰,并不全是‘飛龍搶珠’風水局的緣故,很大的原因是趙家先祖積德,他們家在機緣巧合之下才會在這座山頂修建住宅的。

趙時衡精通陽宅風水布局,那也是在原本就好的風水局裏面,再通過合理安排住宅布局,來更為巧妙地收納這個風水局的財源。”

李澤耀聽着,頓時恍然了,“看來還是要多積德才行,福德積攢的夠多了,人就會有好運氣遇見自然界裏面的好風水局了。”

“是這個道理。”林雨清說。

他們三個人走在長廊裏,林雨清邊走邊留意趙家裏面的氣流,卻沒有發現有哪裏不對。

很快他們來到趙時衡媽媽的房間門前,有個下人端着午飯從房間裏面出來,碰見趙時衡了,連忙喊了聲,“少爺好。”

趙時衡看了眼下人端着的飯菜,知道媽媽沒有吃午飯。

“夫人沒有胃口,中午的時候還一直在吐,并沒有吃午飯。”

下人說着,擡眼看趙時衡身旁的林雨清和李澤耀,趕緊又說,“夫人剛剛入睡了,我這就進去喚夫人醒來,少爺您稍等。”

趙時衡沒說話,林雨清察覺到這個女人身上環繞着一圈很厚的黑煞,她開口叫住她。

“你先不要進去叫她。”林雨清說。

女下人愣了愣,眉頭擰緊,低眼看面前這個個子不高,身子板小小的小女生,很是想不明白這小姑娘為何要叫住她了。

趙時衡知道林雨清這樣說,肯定是看出哪裏不妥了,做了個手勢,讓女下人不用進去喚醒夫人,還讓她先離開。

女下人端着飯菜,走到環形樓梯口前,還特意回過頭看了眼林雨清,眉頭深深擰着,很是不解嘀咕着說,“這小姑娘是誰啊?怎麽少爺好像很聽她的話那樣?以前少爺可是冰冷得像是一塊冰塊的!”

女下人下了樓後,林雨清伸手進黃布袋裏面抓出來兩張驅邪的黃符,走到房間門前,左右兩邊分別貼了一張黃符。

趙時衡看見黃符上的咒語,知道林雨清貼在門口的兩張黃符是驅邪的符咒,他心裏已經大概知道母親的房間裏面有邪物了。

林雨清,趙時衡臉上都幾乎沒有表情,李澤耀站在一旁,瞅見林雨清二話不說就往門口貼了兩張黃符,他一緊張,臉色就有些蒼白了。

林雨清把聲音壓得很低,然後說,“等一下輕輕推開門,我們腳步也輕一些走進去。”

李澤耀心都在狂跳了,咽了一口津液,說,“那個,房間裏面是不是有鬼啊?那個,我,我就不進去了。”

林雨清側過臉看他,“也好,你就在門外等吧。”

李澤耀連連點頭,“嗯。”

林雨清和趙時衡相互看了眼,沒有多說什麽,十分默契地,趙時衡踱步上前,伸手握住門把,然後左手手腕稍稍用力,門把發出很輕地“咔嚓”聲,五根手指抵在木門上,指尖用力,門“咯吱”一聲推開了。

趙時衡邁開雙腳踱步要走進去了,卻忽的瞅見十分詭異的一幕!

房門推開,房間裏面逸出一股陰涼寒氣,而且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現在房間裏面居然冒起了一個半透明的大水泡,水泡充盈整個房間,好似房間裏面成了一個水塘那樣,四處濕淋淋的,沙發茶幾衣櫃梳妝頭臺都浸泡在水裏面了,就連挂在天花板上的水晶燈也靜默在水裏面。

趙時衡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詭異的一幕,而且這樣匪夷所思的一幕就發生在他母親的房間裏。

愣怔了快有一分鐘,趙時衡才徹底回過神來,伸出右手,用指尖去輕輕觸碰了下門框上飄動着的大水泡,動作很輕很溫柔,并沒有要戳破水泡。

他側臉看向林雨清,低聲說,“林大師,怎麽會這樣?是房間裏面有邪物不?”

腦子裏已經在想,房間裏面的邪物會是什麽,才會這麽短的時間內讓房間都注滿水泡了。

林雨清在唇瓣前比了個噤聲動作,示意趙時衡先不要說話,她走近門框離那個巨大的水泡更近了一些,然後伸手進黃布袋裏面拿出來一把小刀子,另一只手拿出來一盒朱砂,啓開裝朱砂的蓋子,然後伸食指進去,食指指腹勻了一點朱砂,在刀子上面寫咒語。

指尖很快畫好咒語,林雨清抓着畫滿咒語的小刀,伸到水泡邊,直接用刀鋒割在大水泡上面,劃開一條水縫。

林雨清伸手扒開水縫,口子大了些,她直接走進水縫裏面。

趙時衡走過來,學着林雨清用手扒開水縫的樣子把水縫扒開大一些也高一些,然後微微彎下腰,擡步跨過水縫走進水縫裏面。

畫滿咒語的刀子劃開的水縫,裏面是一條半透明狹窄通道。

林雨清和趙時衡走在水縫通道裏面,四周被水泡環繞着,更為詭異的是,房間的水團裏面還有許多魚擺動着尾巴在游。

趙時衡腦海裏有很多疑問,不過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抓緊時間救他母親,暫時把所有的疑問都壓在心底,等救了母親之後再向林雨清讨教。

幾乎同一時間,臨江市半山高檔別墅裏面,許玉勇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面,他剛伸手進褲袋裏面摸出煙盒,要抽一根出來抽的時候,一旁坐着的李建樹聲音低沉了下來。

“你不是說能夠幫我搞垮趙家的嗎?現在都已經這麽久過去了,趙家非但沒有破産,家族事業反而還蒸蒸日上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李建樹叼一根雪茄在嘴角,用打火機點燃尾端,輕輕吸了一口,繼續說,“許玉勇,你要是本事不夠的話,我就再另外花錢請別的風水師來幫我,你可是收了我一個億的報酬,可別告訴我對付趙家,你無能為力!”

許玉勇目光沉了沉,叼一根煙在嘴角,拿來打火機不慌不忙點燃煙尾,用力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白色煙圈。

“李總,我答應您的事情一定會辦到的,你沒有發現趙家最近的生意沒有以前那麽順風順水了嗎?”

“光是沒有以前那麽順風順水有什麽用,我是要你施法把他們家的財運都給我偷過來,為我所用,還有要他們家破人亡!一想到剛剛在會場裏面,趙時衡對我那态度,我巴不得他今晚就死!”

許玉勇說,“趙時衡身上的功德太多了,這世上的陣法很少能夠影響到他的,雖然我今晚還不能用之前布下的陣法殺了他,不過李總你相信我,趙家今晚肯定有人暴斃,而且不是一具屍體,而是兩具屍體。”

李建樹明顯來了興趣,身子往前傾了些,“哦,兩具屍體?不是趙時衡,那麽這兩具屍體是……?”

“一具是他母親,還有一具是他父親。”許玉勇眼底寒氣獵獵,手指有節奏拍打着沙發,“趙家只有趙時衡身上是有強大功德的,一時間對付不了他,可要對付他父母就簡單得多了,李總你放心吧,已經布下三個月的陣法,今晚魚兒就要咬鈎了!”

李建樹嘴角扯了扯,笑意十分陰森。

他笑着說,“希望今晚你不會讓我失望。”

“這個你大可放心,我推算不錯的話,現在趙時衡的母親就快要氣絕身亡了,今晚我也要提志清報仇!”

幾乎同一時間,林雨清和趙時衡沿着劃開的水縫走進去,房間裏面很大,他們在水縫裏面走了快有五分鐘才走到趙時衡母親的大床前。

趙時衡趕緊伸頭過去看,瞅見母親躺在床上,睡得很安詳,提着的心總算安穩了些了。

林雨清也伸頭過去看,和趙時衡看見的情況是一樣的,趙母躺在大床上,雙手雙腳自然放在床上,臉上的表情也十分輕松,只是林雨清很快就發現趙母不對勁的地方了。

她用手肘輕輕撞了下趙時衡的大腿外側,趙時衡低下眼簾看她。

林雨清沒有說話,而是用手指指着嘴巴,示意趙時衡留意他母親的嘴巴。

趙時衡又一次擡眼朝大床上看過去,眼睛登時睜圓了。

身體僵了下,趕緊看向林雨清,距離大床位置很近了,他和林雨清都不說話了。

趙時衡看着林雨清,眼睛睜大,眉峰微微挑了挑,意思很明顯在問林雨清他媽的嘴巴怎麽會一直這樣張開的?!

林雨清讓趙時衡蹲下身,她伸嘴巴過去在趙時衡左右肩膀吹了一口氣,兩個陽火蠟燭熄滅,趙時衡身上的陽氣頓時減少了大半。

林雨清讓趙時衡再看向他母親的嘴巴,更加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她看見母親張開着嘴巴,而且有一個布滿黑煞的鈎子懸在母親的嘴巴上面,那樣子就像是人們用魚鈎在釣魚,随時魚都會咬鈎那樣。

趙時衡身體的每一根神經都繃緊了,急忙看向林雨清。

林雨清不說話,伸手進布袋子裏面抓出玉麒麟,踱步走到大床邊,伸手過去抓起趙母的左手,然後支開她的手掌,放玉麒麟在她的掌心裏,又把五根手指合攏,讓她抓住玉麒麟。

只見玉麒麟很快釋放出一道靈氣很足的白光,瞬間懸在趙母嘴巴上面的黑鈎消失不見,房間裏面的巨大水泡也立刻崩散,水珠掉落在房間裏的每一樣家具上面,水從房間門口還有鋁合窗涼臺那洩出,一時間整個房間透氣通風的地方都在流水。

“滴答滴答”聲音回蕩在耳畔。

下人察覺到有很多水從二樓房間裏面流出來,以為是廁所裏的水龍頭沒有關緊,紛紛拿着拖把跑上來了。

走廊裏,下人在用拖把拖地,四處還是濕噠噠的。

趙時衡确保母親沒有大礙了,這才開口問林雨清。

“林大師,剛剛房間裏面的大水泡還有黑煞魚鈎是怎麽一回事?是房間裏有邪物不?”趙時衡着急問。

恰好這時李澤耀上完廁所走了過來,看見整條走廊都是積水了,不敢置信說,“奇怪,我剛剛去上廁所的時候,走廊這裏還是一點水都沒有的啊。”

走到環形樓梯口看了眼,才發現整個樓梯還有一樓大廳也都濕噠噠的了。

李澤耀剛要問剛剛發生什麽事了的時候,忽的瞅見廊道裏趙時衡看着林雨清,像是在商量着什麽重要的事情那樣,趕緊加快腳步走過去。

聽見腳步聲,林雨清和趙時衡都側過臉看過去,瞅見是李澤耀走過來了。

李澤耀說,“你們這麽快就從房間裏面出來了啊,房間裏面的惡鬼收拾好了吧?”

林雨清說,“還沒有。”

李澤耀頓了頓,他還是第一次聽林雨清事情還沒有解決的。

林雨清掀起眼簾看着趙時衡,思考了一會兒,說,“想必你也猜到了,有邪道在你家裏布下了‘黑鈎釣魂’陣,這個邪陣十分陰邪,布下這個陣法的道人能在千裏之外殺人于無形,剛剛要是我們晚進你母親房間半步,很可能那個黑煞鈎子就把你母親的魂魄釣出來了。”

趙時衡眉頭蹙了蹙,“到底是誰這麽狠毒?”

林雨清說,“這個‘黑鈎釣魂’邪陣不僅能殺人于無形,還能夠把你們家的財運福運都一并釣走,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幕後的這個人應該和你們家有生意往來,又或者有很大的利益沖突。”

趙時衡思考了一會兒,說,“林大師,這個陣法已經破了嗎?我家人還會有危險不?”

“你身上福德很重,你們家除了你以外,其他人今晚都會有生命危險。”林雨清沒有停頓繼續說,“要趕在今晚夜幕降臨之前,找出‘魚鈎釣魂’陣的陣眼,只有破了陣眼,你們家才能恢複以往的福運。”

趙時衡說,“可是我之前用過羅盤勘定宅子的風水,并沒有發現哪裏不對勁。”

林雨清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說,“你可有去宅子外面的大湖勘定過?”

“你是說‘魚鈎釣魂’的陣眼在那個大湖裏?”趙時衡問。

“不一定,不過有兩個地方都有可能,一個是你家的那個大院子,還有一個是門口外面的大湖,不過我覺得陣眼應該就在大湖裏面。”林雨清說。

他們沒有半點遲疑,直接往大門口外面的天然湖泊走去了。

趙家很大,穿過長廊,經過假山,又穿過前院,花了快有二十分鐘,他們才出到大門口。

趙時衡,林雨清和李澤耀站在面前的大湖邊,刺目耀眼的日光直直灑落在大湖上面,金光燦眼。

趙時衡拿出一個羅盤抱在胸口前面,用羅盤指針勘定大湖的陰氣。

他踱步沿着大湖邊走了一圈,一直有留意指針,可是羅盤指針也并沒有動。

他又走到林雨清身旁,聲音低沉,“林大師,我沿着湖邊走了一圈,指針沒有動。”

李澤耀趕緊說,“你沿着大湖走了一圈,羅盤指針都沒有動,看來這個湖泊沒有問題。”

趙時衡要收羅盤回來的時候,指針忽然轉了一圈,直直指向了別墅裏面。

趙時衡眉頭擰了擰,然後看向林雨清,“指針動了,是指着別墅裏面的,會不會那個陣眼在那片花園裏?”

李澤耀也看着林雨清。

林雨清搖了搖頭,“你的羅盤指針是指着別墅裏的花園,可我的影子是指向湖裏面的,你的羅盤指針應該是被人動了手腳了。”

太陽照在林雨清身上,影子斜斜指向湖裏面。

林雨清挎着黃布袋往大湖邊走近一些,更仔細看面前這個大湖,詭異的是湖面上沒有一點陰煞,林雨清卻更加肯定這面大湖有問題!

“‘魚鈎釣魂’的陣眼肯定就在湖底!”林雨清說着,已經伸手脫了鞋,挎着布袋子雙腿一彎,身體躍出去,直接紮進湖水裏面。

趙時衡也脫了皮鞋,從湖岸一躍跳進湖水裏面,他們往湖底游下去,很快發現湖底更為詭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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