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chapter 03 瑤瑤
第3章 chapter 03 瑤瑤
【因為是你,我選擇同意,甘願放棄我的底線。】
*
韓雨瑤:“沒有。”
“買瓶雲南白藥回來。”沈朝不留一絲感情,對電話那頭的助理下達命令。
剛坐上的電梯的助理,內心複雜走出了電梯。
費事找到單元樓,距離“成功”好不容易就差一步,卻被無情打斷。
出了單元門的助理突然停下了步伐,“我訂個外賣不就行了?”
意識到自己的聰明後,助理連忙跑上了樓。
坐在沙發上的韓雨瑤偷摸用餘光瞥了一眼男人,後者感知到她的視線,扭頭對上。
韓雨瑤一驚,迅速移開視線,腦袋前後旋轉,眼神四處飄散,不知看些什麽。
韓雨瑤:“沈朝,我沒有答應那個人打官司。”
沈朝:“嗯。”
沈朝的回答漫不經心,韓雨瑤抿了抿唇不知說些什麽。
沈朝:“我相信你,即使我看見了。但只要你說不是,我就信。”
韓雨瑤:“那如果我答應他,幫他辯護呢?”
Advertisement
沈朝:“那就看法院判吧,是輸是贏,我都認了,大不了撤訴。”
韓雨瑤:“你不會怪我嗎?”
沈朝沒再說話,搖了搖頭。
“既然信你,為什麽要怪你?”
韓雨瑤面色複雜,作為前男友的沈朝,他大可以不這麽信任她。
十分鐘後,助理帶着雲南白藥出現在了韓雨瑤的房間內。
他沖着韓雨瑤笑了笑,趁着沈朝蹲下身子替其噴藥的時候,做起了自我介紹。
“韓律師,你好,我叫林嘉,是沈總的助理。”
韓雨瑤颔首,“韓雨瑤。”
沈朝輕手将枯黃色的藥水在紅腫處抹開,冰涼的液體附上肌膚,只感覺一陣涼爽。
“好了,這幾天注意點。法院見!”
沈朝将雲南白藥擺在了桌子上,不放心看了一眼韓雨瑤後轉身同助理離開。
随着關門聲響起,韓雨瑤掏出手機撥打了王鄭越的電話。
“王老板,你說的這個案子,我同意了。律師費好商量,我知道對方是誰,巧了,我和他有點矛盾。”
隔着屏幕,韓雨瑤都能感知到對方的開心。
挂斷電話後,她倚在沙發上,望着天花板發呆。
她這也算是為了沈朝,把自己的底線抛了。
*
林嘉:“沈總,那邊好像已經敲定下來律師了。但是我們手頭取證還沒完成,到時候開庭,證據不足該怎麽辦?”
沈朝:“随便吧。輸了就輸了,我輸得起。”
韓雨瑤在家休養了三日,這三天內,她查遍了有關這件事情的所有資料。
沈朝20歲在國外學習期間,創立了自己的游戲公司。
21歲生日那天,他發布了名為“寒謠”的手游。
游戲一經發布,爆火全網。而沈朝也被譽為最年輕的游戲公司CEO。
游戲爆火,自然有人想要分一羹,這其中便是王鄭越在內的幾位小型游戲創作者。
但同王鄭越這般抄襲明顯的是獨一位。
王鄭越方提出純屬巧合,只是相像而已,不存在抄襲。
由于證據不足,律師未就位,案件遲遲未開庭。
電腦屏幕上清晰寫着沈朝的公司簡歷以及創作公司的歷程。
韓雨瑤的視線定格在了那串數字上。
她鬼使神差掏出手機輸下了那串電話號碼,一陣加載後,號碼對應的微信出現。
頭像是一個男生模糊的背影。
韓雨瑤有些不相信,顫抖的手指點開了頭像。
整個手機屏幕被頭像充滿。
她認得那張照片,是她拍給沈朝。
拍後,她撒嬌告訴沈朝,一定要把頭像換成這張照片。
異樣的情緒充斥着內心,韓雨瑤倒扣手機,關上了電腦。
像是雨後天晴,幹涸的草原上萌發出新芽。
“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鈴聲響起,在耳畔回蕩,韓雨瑤伸手摸索了一陣後,接起了電話。
王鄭越:“韓律師,你打算什麽時候處理......”
韓雨瑤活動了幾下腳趾,無任何疼痛後,她随意說了個時間,“下午吧,我去寫字樓。”
臨走前,韓雨瑤果斷抛棄了上次穿的高跟鞋,換上了一雙純白板鞋。
她身穿淺藍色的貼身防曬服,穿着剛到大腿根的短褲哦,背上挎包。
穿搭不似律師,更具有青春活力的氣息。
入門處的鞋櫃上放着一個錄音筆。
這是韓雨瑤剛入職時,為了時刻應對各種突發情況,只是還從未遇到過。
她猶豫了幾秒後,攥在手心踏出了家門。
街道上綠茵萦繞,為了省下打車錢,韓雨瑤選擇坐公交車前往。
家到寫字樓的路途有些遙遠,她掏出有線耳機,插在手機上,随即戴在了耳朵上。
原先嘈雜的機器運轉聲像是降低了一個度般,被優美的音樂聲覆蓋。
公交車行駛在綠茵大道上,道路兩側是茂密的法國梧桐,光影時而透過樹葉與樹葉的縫隙灑落形成光斑。
梧桐樹下,行人走過,臉上洋溢着笑容。
正值暑假,前往圖書館的t道路上多了許多學生,背着書包,懷中攬着書本,臉上帶笑,身旁陪同的是好朋友。
越過綠茵,陽光襲來,隐約能看見遠處侵襲的熱浪,萬物在熱浪下彎彎曲曲。
玻璃被陽光照耀變得滾燙,好在車中空調的中和。
玻璃表面溫度正适宜,暖洋洋的。
韓雨瑤靠在車窗上閉目養神,她深知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耳畔的歌曲換了一首另一首,韓雨瑤沉沉睡了過去。
直到身旁空着的位置坐下了人,她才慢悠悠睜開雙眼。
她揉了揉眼,餘光一瞥,只感覺眼前的人有些眼熟。
腦海中人名與長相匹配了半天,她才終于對上。
世界真小,公交車上都能偶遇高中同學。
韓雨瑤壓低了帽檐,身子向內縮了縮,祈求對方沒有認出自己。
直到身旁久坐的男人下了車,她緊繃的神經才放松。
她拍了拍胸脯,心中是劫後餘生的喜悅。
但很快韓雨瑤便發現一個超級宇宙壞消息——她坐過站了。
提起挎包,瘋狂按響下車鈴,韓雨瑤只感覺此刻她的內心情緒有些崩潰。
鬼知道這個地方有多難打車,而且距離王鄭越的寫字樓具遠。
天氣還是同往常的炎熱,韓雨瑤扇動着雙手,腳下的步伐不自覺加快。
“有沒有專車接送啊!”
上天好似聽到了韓雨瑤的吶喊以及說出口的心願,黑色的汽車駛過停在了她的身旁。
副駕駛座的車窗搖下,沈朝坐在駕駛座,單手握住方向盤,另一只手撐在敞開的窗戶上,滿臉笑意望向韓雨瑤。
“韓雨瑤,我送你吧?”
韓雨瑤望了眼空曠的街道,時而才有一人經過。
打車軟件已經搜索了幾分鐘,走投無路的她打開了副駕駛座的門,系上了安全帶。
韓雨瑤:“王鄭越的寫字樓,你應該知道吧?”
沈朝握着手剎的手一頓,悶哼了一聲,“嗯。”
“對了,按照職業操守來說,我不應該和你同步出現。所以,你放我到附近,我自己走過去就好......謝謝。”
韓雨瑤停頓了幾秒,才說出了“謝謝”二字。
沈朝:“你想好怎麽在法庭上打敗我了嗎?”
韓雨瑤:“暫時沒有。”
沈朝:“那你可要加油了,我還蠻期待你的表現的。”
韓雨瑤:“學法律這麽多年,該怎麽做我心裏很清楚。”
沈朝一腳油門踩到底,油表的指針指向100。
微風中夾雜着熱意,風不斷湧入敞開的車窗。
車速越來越快,車主像是在發洩着心中的不滿。
韓雨瑤額頭沁出冷汗,閉上眼的睫毛顫抖着,像是墜入了深淵,無助的她,手下意識搭上沈朝握在手剎上的手。
“沈朝...求你...慢點。”
她話語中帶着顫抖,又帶着些許的祈求。
沈朝自然發覺出女人的不适,他迅速降低了車速,目光時不時瞄向女人。
韓雨瑤大口呼吸順了幾口氣後,整個人氣色好了很多,只有放在大腿上,顫抖的指尖表明着上一秒發生的事情。
沈朝:“韓雨瑤,你怎麽了?”
韓雨瑤:“沒事,就是害怕會出事。”
“我的車技你可以放心。”
男人話語中帶着些許得意,似是在等待女人的一個誇獎。
“我誰都放心,但我仍無法相信。哪怕你的車技再好,迎面撞來的車你依然沒有辦法躲開。”
韓雨瑤的話無疑是給沈朝波了一身冷水。
“你的意思是你不相信我?”
沈朝有些氣憤,踩着油門的腳不自覺用力,車速又提高了一點。
但想到身邊的韓雨瑤,他還是一點點放滿了車速。
一次又一次,他敗的徹徹底底。
*
車子停在了距離寫字樓幾米處,周邊是一個植物公園。
公園中的姜花争相開放,綠色的海洋中白色的姜花高低錯落,如同襲來的陣陣海浪。
韓雨瑤極其喜愛姜花。
不單單因為它的形狀,它的顏色。
更多是因為它的花語為将記憶永遠留在夏天,她想回到那年夏天。
植物公園外圍為了一圈鐵栅欄,邊緣生長的姜花一朵悄然出現在了外圍。
韓雨瑤伸手觸了觸花瓣,花蕊上的花粉抖動了幾下,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一旁的沈朝見狀掏出紙巾替其擦了擦,“初生牛犢不怕虎,我看你就是忘了當初被蜜蜂蟄的時候了。”
“這不是因為你在我身邊嘛!”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