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你眼睛捐了吧】
【第22章 你眼睛捐了吧】
蘇缇掰着手指頭開始細數,“你看啊,以前每次聚會,秦毅都囑咐叫上你。”
項晴OS:傻帽,那是因為我去你也會去。
蘇缇瞥着閨蜜,見她不說話,繼續道:“吃飯也是,他挑的都是你愛吃的餐廳。”
項晴OS:傻蛋,那是因為咱倆口味一樣。
蘇缇越說越來勁,“還有那次露營,遇到蛇,他自己都吓得腿軟,還死命護着你呢。”
項晴OS:傻缺,那是因為咱倆站在一塊。
綜上所述,蘇缇認為自己推理正确,堪比福爾摩斯。
而項晴則掐掉女士煙,一言難盡地看着蘇缇,“就這?”
蘇缇:“這還不夠?”
項晴玩味一笑:“照你這麽說,他也有可能喜歡的是你。”
“你得了吧。”蘇缇臉不紅心不跳,“他要是喜歡我,我能感覺不到?”
項晴:“……”
你那個破感覺真夠遲鈍的。
好友圈半數的人都看得出秦毅心思。
結果,當事人是個傻子。
不到五分鐘,帕拉梅拉開出科技園。
時間尚早,閨蜜倆特意去造型室做了妝發。
于當晚七點半,抵達壹號莊園會所。
項晴将車鑰匙交給門童,轉頭道:“聽說白楠包下了整個三層給秦毅接風。”
蘇缇咂舌,“錢多燒的。”
換成她最有錢的時候,她都舍不得。
壹號莊園消費門檻不低,砸重金給秦毅接風,不得不說白楠用心良苦。
可惜,人家秦毅喜歡她家項晴。
會所三樓包廂。
閨蜜倆推門而入的時候,裏面正傳來陣陣起哄聲。
“秦毅,白楠特地給你接風,不喝酒是不是不給面子啊。”
“就是,快喝快喝,交杯而已,又不是入洞房。”
視野前方,一群人簇擁在秦毅和白楠的周圍,你言我語地勸他們喝交杯酒。
白楠端着杯一臉羞澀,眼裏蓄着藏不住的情意。
秦毅則面帶微笑,擺手推拒。
項晴見狀,小聲嘀咕:“秦毅這人,哪兒哪兒都好,可壞就壞在太好太暖,不會拒絕別人。”
蘇缇言簡意赅:“中央空調呗。”
下完總結,莫名其妙地想到了榮邵霆。
他同樣挺好挺暖的,但,蘇缇卻很難把榮邵霆和暖男二字結合在一起。
這邊,歡鬧的人看到了項晴和蘇缇。
立馬有人喊到:“喲,連體姐妹花來了。”
圈裏人盡皆知,項晴和蘇缇打小就形影不離,跟連體嬰似的。
她倆一出現,有人立刻喊道:“蘇二,項三,快進來,等你倆半天了!”
人群中,秦毅端杯的手微一顫,隔着道道人影看向了門口。
兩年未見,放在心上的姑娘比之前更漂亮更端莊了。
這時,蘇缇和項晴一同走向秦毅。
人堆自動讓開夾道。
白楠瞧見這一幕,氣不打一處來。
又是蘇缇,壞她好事。
秦毅望着逐步走進的蘇缇,呼吸不自覺地放輕,“好久不見。”
蘇缇隐晦地把項晴往前推了把,“毅哥,歡迎回來!”
項晴被她頂了下肩膀,差點沒站穩。
蘇缇一副給他們創造機會的樣子:“你們先聊,我去喝點東西。”
項晴:“……”弱智。
秦毅目光貪婪地望着她走向另一端的身影,抿着唇,神色落寂。
項晴看在眼裏,只覺秦毅太優柔寡斷,“你一走就是兩年,這次回來還不打算表白?”
秦毅閃神,“你覺得她會答應嗎?”
他始終記得,當年蘇缇義正嚴辭地表示,絕不會在好友圈裏找對象。
“那你準備暗戀到什麽時候?”項晴從茶幾上拿了杯酒,“別說姐妹不提醒你,再不下手,小心別人捷足先登。”
秦毅一怔,“什麽意思?”
另一邊,蘇缇拿了杯雞尾酒,找了個人少的空位,自娛自樂。
幸好白楠包下了整個三層,目前沒發現‘形跡可疑’試圖給她送牛奶的服務生。
蘇缇得以痛快地暢飲雞尾酒。
白楠組織的這場接風局,來了二十多號人。
其中多數跟蘇缇算點頭之交,當然也不乏知根知底的損友。
比如範晔。
範家跟蘇家是生意場的合作夥伴。
兩家稱得上利益共同體。
關系自然不賴。
範晔端着盤瓜子遞給蘇缇,坐旁邊看熱鬧,“秦毅這小子,在學校就是校園王子,過了這些年,市場行情還這麽好。”
蘇缇:“你羨慕啊?”
範晔擡起左手,“哥們有未婚妻,羨慕個屁。”
蘇缇瞧着他中指的訂婚戒,眨眨眼,想到了榮邵霆的那枚帶有繁複花紋的尾戒。
還是他的尾戒更好看。
範晔見她眼神恍惚,意有所指地道:“你還單着呢?”
語氣,帶了點戲谑。
蘇缇心想瞧不起誰呢,直接坦言,“剛分。”
“卧槽,你什麽時候談的戀愛?”範晔受驚,直接爆了粗口。
“少見多怪。”蘇缇吐出瓜子皮,“對了,問你個事。南城馬街的那片門市房,是不是你家的?”
範晔一臉的不确定,“好、好像是吧。”
蘇缇無語地抿唇。
範晔不尴不尬地解釋,“你知道的,沒結婚前,我爸不讓我碰家裏生意。”
蘇缇懂了,這是怕他沒成家之前先把家産敗光了。
蘇缇:“門市招租負責人的電話總有吧?”
“那肯定有。”範晔一本正經地道:“等我回家給你問。”
蘇缇:“……”
不一會,場子裏的氣氛越來越火熱。
白楠提議玩酒桌游戲。
經典的21點。
有人興奮附和,有人興致缺缺。
蘇缇和項晴就屬于後者。
可即便她倆沒參加游戲,照樣躲不過成為局中人的命運。
第一圈下來,挺巧,秦毅輸了。
白楠是贏家,羞羞答答地讓他唱曾經在校園比賽中獲過獎的年代情歌。
《信仰》
衆人歡呼捧場,甚至有人拿出手機錄屏。
秦毅穿着白襯衫休閑褲坐在唱機前,帶着一身的少年感,一瞬不瞬地注視着角落裏喝酒的姑娘。
他說:“這首歌,送給你……們。”
蘇缇捅了捅項晴,“诶,他好像看你呢。”
項晴:“……”你眼睛捐了吧。
同一時間。
遠在首都的梁敬澤,中途從酒局中退出來,坐在隔間的休息室抽煙醒酒。
無聊之際,拿出手機刷了刷朋友圈。
第一條,就是別人發布的秦毅唱歌的視頻。
梁敬澤好奇地點開,聽着熟悉的旋律,失笑着準備退出。
這群平江的二代,沒事就喜歡聚會玩樂,見怪不怪。
然而,還沒來得及退出,榮邵霆單手抓着西裝外套推門走了進來。
聽到手機播放的歌曲,男人捏了捏眉心,“你倒有閑情逸致,躲這裏聽歌解悶。”
梁敬澤把視頻暫停,随意地撂下手機。
“解悶是假,躲酒倒是真,這幫老家夥太能喝,實在是招架不住。”
榮邵霆摸出一支煙點燃,眉眼疏冷地道:“想拿下京郊倉儲,這一關勢必要闖。”
“生意難做,好人難當。”梁敬澤餘光掃到屏幕,感慨道:“我們真不如這群小二代活得潇灑。”
榮邵霆順勢斜睨,幽深的目光頓時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屏幕上的畫質很清晰。
右側是一個男人坐在高腳凳手執話筒的背影。
而斜對角,蘇缇拿着雞尾酒杯上的裝飾小雨傘往耳邊戴。
視頻暫停在這一瞬。
從拍攝角度分析,像是拍攝者刻意營造出的同框畫面。
榮邵霆凝視的時間超過了五秒。
梁敬澤不露聲色地挑眉,随即點了下屏幕,繼續播放。
“秦家小子歌唱的不賴,聽會兒,醒醒酒。”
視頻重新開始。
一分多鐘時間,蘇缇都在畫面裏。
直到最後,拍攝者調轉方向,一直唱歌的秦家小子終于露出正臉。
溫潤如玉四個字,是榮邵霆對秦家小子的第一印象。
幹淨的氣質和溫暖和煦的眉眼,帶着模糊年齡的少年感,完全不似久經商場的男人那般沉穩銳利。
那首歌,叫《信仰》。
高潮部分,他的眼神落定處,是穿着墨藍色一字領長裙的……蘇缇。
視頻播放結束。
梁敬澤好整以暇地道:“怎麽樣,是不是不輸原唱?”
榮邵霆移開視線,夾煙送到唇畔,高深地不置一詞。
梁敬澤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關掉視頻,繼續跟榮邵霆搭話,“我後天回平江,你跟我一起走,還是等林琮?”
榮邵霆按了下太陽穴,“不等他。”
說話時,男人無意中略向屏幕。
只匆匆一瞥,也足夠看到朋友圈視頻上方的那段文字。
——毅哥帶着他的信仰歸來,歡迎毅哥回家!【撒花】
秦家小子,毅哥,秦毅。
梁敬澤沒注意到榮邵霆沉下去的臉色,又聊了些酒局上的奇聞轶事,不多會,倆人起身返回。
開門時,梁敬澤忽然問道:“你後天直接回港?”
“暫時不回。”榮邵霆臂彎搭着外套,摩挲着尾戒,“平江還有事要處理。”
梁敬澤一心為公,不禁建議,“港務樞紐這麽重的擔子,以後兩地跑,有的你忙。依我看,你不如在平江置個房,總比長期住酒店舒坦。”
榮邵霆慢條斯理:“在看。”
梁敬澤‘嚯’了一聲,“上次跟你說,你還沒這打算。現在這是想通了?”
男人淡淡勾唇,不置可否。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