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沒一個正常的
黃昏十分,車隊才停了下來,羽楚楚看了看窗外的暮色,慵懶的問了一句,“到了?”
“到了,王妃,營寨早就有人準備好了,您下去就可以住了。”
“哦,好,那晚飯?”住的舒不舒坦無所謂,只要吃得好就行,聽說皇上帶了一批禦膳房的師傅來,不知道有沒有她的份,王府的廚子做菜實在一般,自從上次賞珠大會結束後,她就對皇宮裏的菜戀戀不忘,真想再吃一次啊。
“這個您不用擔心,自然會有人準備。”兩個人自然知道她們家王妃最在意的是什麽,“剛才皇上吩咐過,晚膳大家一同享用。”
“大家?那個大家?都有誰!”羽楚楚一想到跟皇上一起吃飯,心就別提多難受了!規矩多是一碼事,她就怕自己說錯了話,而且,他跟太子的關系,南宮明軒一直都懷疑着,南宮明軒和南宮亦然都想利用她,皇上又想殺了她,這個飯她實在是不想去,沒準就成最後的晚餐了,“我就不能……不能端回去自己一個人吃?”
“這個……”兩個丫頭有些為難,“皇上指名讓你去的,您要是不去,不太好吧……”
“對啊,之前新年,您就沒有去,傳聞皇上已經對您有意見了,現在您又沒病沒災的,不去,用什麽理由啊。”
“羽楚楚無奈,雖然過年的時候,她卻是是為了不參加宮裏的宴會,才故意弄病自己的,雖說是故意,那也是真真實實的病了啊!難道一個宴會比人命還重要嗎,她去不去不都一樣嗎!這個皇上還真是心狠。
“王妃……要不然您就謊稱頭疼?”
“算了!我去還不成嗎。”羽楚楚想說這三天兩頭的生病,皇上可定會懷疑的啊!而且說生病,就沒晚飯吃了,還得吃藥,算了,劃不來。
下了馬車,去放了一下東西,就去吃飯了。
給皇上行了禮,羽楚楚就入席了吃飯了,南宮明軒顯然是對羽楚楚那一副沒吃過飯的樣嫌棄到不行,直搖頭。
羽楚楚也看到了,但是他毫不在意,誰讓她坐的位置離皇上遠呢,随便的狼吞虎咽起來。
吃着吃着,突然感覺有一道冷冷的目光看着自己,猛的擡頭看了看,正好對上了南宮亦然的眼睛。
吓得渾身一顫,想想今天白天南宮亦然奇怪的話,再看看現在的眼神,怎麽想怎麽瘆人。
“又開始眉目傳情了?”
南宮明軒冷冰冰的語氣從他的耳邊響起,羽楚楚轉頭瞪了南宮明軒一眼,她知道,南宮明軒現在要求着她,不敢撕破臉,羽楚楚瞪了一眼之後,就轉過頭,繼續吃自己的。
在擡頭時,南宮亦然已經不看他了,反而是皇上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了大量她,有打量了大量南宮亦然。
羽楚楚吓得渾身一顫,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這皇上又是怎麽回事?難道皇上也懷疑他們兩個了!這可真是難辦了,如果真的懷疑她們倆,估計連查都不會查,就直接讓人除了她了。
這頓飯吃的羽楚楚心驚膽戰的,還沒吃完飯,他就想到了一個更重要的問題!一會不會是要跟南宮明軒住在一起吧!她是王妃自然是要跟王爺住在一塊的,就算她想住在別的地方,也不會有人給她專門準備的。
這小妍也一起來了,這晚上怎麽睡啊。
羽楚楚的臉皺成了一朵花了,這樣不太好吧。
用過晚膳,羽楚楚還在猶豫着自己該何去何從呢,南宮明軒就上來攬着她的肩膀說了句,“天色不早了,咱們會營帳休息吧。”
他這話說的聲音很大,不像是說給羽楚楚聽的,像是說給大家聽的。
羽楚楚看了眼他,有點發蒙,他平時不這麽熱情啊。
想了想轉頭看了眼南宮亦然,此時他正鐵青着臉,瞪着他們,身上充滿着殺氣,像是随時都要撲上來狩獵的雄鷹,眼神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獵物。
羽楚楚被他吓的吞了口口水,今天大家都是怎麽了,這麽反常。
他又看了看南宮明軒,南宮明軒此時正一臉挑釁的看着太子,嘴角裏流露出的滿是得意的神情。
怎麽個情況!他這是在炫耀什麽?羽楚楚想了想,南宮明軒不會是以為太子對她有興趣吧,所以南宮明軒才會故意做這種事氣太子?
不是吧,這麽大的人了,還這麽幼稚,而且,羽楚楚想到南宮明軒上次不是才跟自己說過嗎,說什麽太子為人高傲,誰都瞧不上,他這剛說完就忘記了!知道太子高傲誰都瞧不起,就應該知道太子也瞧不起她啊!現在又做這種多餘的是幹什麽,還不夠丢人的。
羽楚楚又看了看太子,咧了咧嘴,想說看吧,他那一臉的嫌棄,明明就是想說他不在意,你別顯擺了,再顯擺打你了的表情。
羽楚楚怎麽想看他兩兄弟的表情怎麽覺得有愛,絕對能腦補出個二十萬字的狗血兄弟文啊!相愛相殺,禁斷之愛,想想就激動,正激動着呢,突然被一個渾厚的聲音給打斷了。
“慢着。”說這話的人是皇上,他看了看羽楚楚,嘴角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王妃留下,朕有話與你說。”
一聽這話,羽楚楚整個人都毛了,他寧願被南宮亦然瞪,寧願跟南宮明軒回去,也不願意留下來跟皇上談話啊。
南宮明軒雖然叫她一塊回去,但是她知道,南宮明軒不會對他做什麽,可是這皇上還不一定想了什麽鬼主意折麽她呢。
顯然南宮明軒也沒想到皇上會留羽楚楚,他不明白皇上要做什麽,一臉的警惕,“父皇,王妃她身子不好,需要早些休息。”
皇上點點頭,“朕知道。”
“皇上,要不兒臣也留下,一會好帶王妃一起回去。”
“你先下去吧。”
南宮明軒還想說什麽,但是看皇上的樣子就是鐵了心不想讓他留下了,只好退下去。
按理說蘭亭集是皇上的兒媳,他沒有理由晚上就羽楚楚跟他談話,而且連個合理的理由都不說,明擺着給南宮明軒胡亂猜忌的空間啊。
看着人都走了,羽楚楚也慌了,這皇上的心思誰也別想猜,而且猜也猜不出來。
羽楚楚想,他不會是想殺自己吧,這裏沒人,随便給她按個欺君啊,行刺的罪名啊,她就死了,這皇上殺人的手段她又不是沒有見過。
皇上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說了句,“行了,不用行禮了,賜坐。”
皇上話音一落,一個小太監拎着個凳子放到了羽楚楚身旁。
羽楚楚揉了揉眼睛,又掏了掏耳朵,沒聽錯吧,皇上今天居然這麽和善,今天他倆都被人施了咒了!
羽楚楚看着身後那個凳子,顫顫巍巍的坐下了,這是什麽情況,這皇上不是跟太後一路貨色嗎,為什麽去太後那,要跪着,一直到走,也不能起來,還要被冷言冷語的吓唬,怎麽到了皇上這,不僅不用跪着,還有凳子坐。
羽楚楚不停的告誡自己,這一定是糖衣炮彈!擦亮眼睛,千萬不能被他騙了啊!
“皇上叫葶苈來,有什麽吩咐。”羽楚楚企圖要從皇上的表情裏看出他在想什麽,但是皇上的表情從頭到尾都一個樣,猜不出來,不過想想也對,如果能那麽輕而易舉的就猜出來他在想什麽,他這個皇帝也做不了這麽久了。
“我看你是爽快人,就跟你明說了,也不藏着掖着了。”
“恩,皇上請說,葶苈洗耳恭聽。”羽楚楚想說這就對了,果然皇上就是皇上,比那兩兄弟強多了,那兩兄弟,說話的時候總是大喘氣,說一半留一半的,不一口氣說完,還是皇上爽快,回去應該讓太子好好跟他爹學學。
皇上打量了一下羽楚楚,突然來了句,“現在的形式你應該清楚吧。”
“形勢?什麽形勢?”羽楚楚沒懂他的話,他是想說你不要跟我兒子在一起了嗎,羽楚楚想,沒準皇上一會會擡出一個大箱子來,裏面擺放着滿滿的金銀珠寶,然後怼她說「這有一千萬輛黃金,拿着銀子離開太子」直接的話,如果真的是那樣,自己就爽翻了。
“朕再問你,你的夫君,也就是南宮明軒想要朕的這個皇位是不是?”
一聽這話,羽楚楚心裏咯噔一聲,雖然是這麽回事,但是這事可不能随便承認,萬一皇上一生氣,将王府上下全都抄斬了怎麽辦!她現在還算得上事南宮明軒的王妃,南宮明軒要死,以及可是要留下來一起陪葬的啊!
皇上見羽楚楚不回答,又問了句,“他是不是還密謀要害死朕啊。”
皇上的話冷冰冰的,像一把把冷飕飕的劍插進羽楚楚的身體裏,面對皇上的逼問,羽楚楚慌了手腳,不知道該怎麽辦好,想說他南宮明軒要造反,幹她羽楚楚什麽是啊!你問我我也不會說的啊!
“皇上,您說的哪的話啊,他……王爺可是您的兒子,怎麽敢殺您呢。”羽楚楚想,現在自己要不要跪下來,聲淚俱下的求皇上,給皇上解釋,皇上才肯相信自己啊!可是她也想皇上殺了那個渣男,還不要牽連到她,順便讓她走,流放也好啊!去放羊都好啊!跟羊說話可比跟他們說話輕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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