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變成北極雪狼後我被迫生崽9
第31章 變成北極雪狼後我被迫生崽9
整個北極,白雪夾雜着呼嘯的寒風,像是演奏了一曲極致悲傷凄婉的歌曲。
第二天,蕭演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眼前依舊漆黑一片,但卻又仿佛有無數面鏡子在身邊反光,黑暗中夾雜着慘白的光,是鋪天蓋地的白雪。
他仍舊被銀索抱在懷裏,但這個懷抱已經不暖和了,因為他和銀索都快被白雪徹底壓住了。
蕭演剛動了一下,銀索感覺到動靜,立刻醒了過來,眼神銳利逼人,瑩綠的眼睛在黑夜中像是兩道閃光燈。
等它低頭看到蕭演含着水汽的雙眼,周身冷硬的氣勢瞬間軟化,沒忍住上前舔了一口他的眉心。,聲音低沉地說:“醒多久了?餓不餓?”
一大早上被舔了一口,就好像是情侶之間的早安吻,讓蕭演安心的同時,還有點羞澀。
但他還是遵從本心,也上前舔了一口銀索的臉頰,回道:“剛醒沒多久。不是很餓,但有點冷了。”
“那我們去捕駝鹿。”
銀索松開他,站起身,身上被覆蓋的雪簌簌掉了下來,擔心把雪都掉到窩裏,它趕緊走了出去。
蕭演也站起身,感覺睡了這一覺,骨頭都松了,他走出窩,順着銀索留下來的梅花腳印踩上去。
肉墊踩在雪地上,剛落腳的一瞬間有點涼,但很快就适應了這個溫度。
蕭演在雪地裏踩來踩去,踩雪時發出的咔嚓聲,讓他耳朵有點癢,他不是很喜歡這種聲音,因此下意識放緩了腳步,這才感覺聲音小了很多。
他擡頭看向銀索,只見它在洞口附近站住,使勁兒甩了甩身子,把雪全都抖掉後,這才壓低前軀伸了個大懶腰,又打了呵欠。
他也跟着做了同樣的動作,做完後,感覺全身骨骼都被拉伸,舒坦極了。
蕭演走到銀索身邊,看着滿地厚厚的積雪,歪頭疑惑地問:“這麽大的雪,駝鹿會不會早離開了,我們還能找到它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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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索遠目眺望,大地白雪反射着晶瑩白光,讓極夜都顯得亮堂,它看向昨天駝鹿在的地方,那裏只剩下空蕩蕩的一片。
“先去看看,沒有的話,再去找別的獵物。”
只能是這樣了,蕭演在心底嘆了口氣,他看向一望無際的天地,希望他們能順利找到獵物。
極速行進到目的地後,蕭演和銀索在附近仔細嗅聞,但大雪掩蓋了一些信息,讓他們什麽都發現不了。
“真是麻煩,早知道昨天先捕獵好了。”蕭演皺着眉頭,語氣有些懊糟。
銀索上前蹭了蹭他,安慰道:“昨天我們已經很累了,就算捕獵也可能失敗。
不要着急,我剛才有聞到駝鹿的氣味兒。”
蕭演一掃沮喪的心情,驚喜地問:“真的?在哪?我怎麽沒聞到?”
銀索見他心情好了起來,淡淡一笑說:“跟我來,那味道很淡,你沒聞到很正常,我也是意外發現的。”
他們走到銀索說的地方,然後驚喜地發現眼前有個鼓包!
蕭演和銀索相互對視一秒,然後都笑了,接着兩只北極狼動作飛快開始在鼓包周圍刨雪,四爪同時驅動,白雪飛揚,很快鼓包的內裏就顯現了出來,是駝鹿的屍體!
好家夥,簡直是老天爺都在幫他們啊!
蕭演和銀索高高興興地圍着這只體重高達兩千斤的大家夥,這只駝鹿從外表上看很是高大健壯,但其實它早就步入老年期了,昨天正好壽終正寝,總而言之,便宜了他們。
不過,只靠兩只北極狼根本不可能把整只駝鹿拖回去,所以,他們要原地将獵物肢解,然後一點點運回去。
因為他們很需要駝鹿的整張皮,但蕭演剝皮的技術還不到家,只好站在一旁,眼睜睜地看着銀索在駝鹿從脖子處撕開了一道口子,然後開始剝皮。
蕭演趕緊上去幫忙,兩只狼忙得熱火朝天,終于在一個小時後,把駝鹿的皮剝了下來。
看着地上那張大獸皮,蕭演很本不嫌棄上面的血跡和油脂,很想在上面滾一滾,要是能鋪到窩裏,不知道要多暖和。
不過,這皮那麽大,洞口卻不需要那麽大的獸皮,看來到時候可以留下來一塊獸皮墊窩了,蕭演暗暗打算。
皮剝好後,兩只狼趕緊把駝鹿血淋淋的身子肢解,他們必須争分奪秒,現在寒風已經停了,很方便其他獵食者行動,這裏血腥味兒那麽重,很容易被盯上。
終于忙完一切後,蕭演累得咬合肌疼,都是咬了太多骨關節導致的。
看着眼前一大堆肉,他心裏滿足的同時,擔心運不回去,眼神不自覺移到了地上那張獸皮上。
然後,獸皮帶毛的那一面被放在底下,裏面連筋帶血的那面放了一推冒尖的駝鹿肉,銀索在前面叼着獸皮拖着走,他在後面叼着一大條鹿腿跟着,這是他們調整了好幾次,才确定好的完美方案。
來時只花了不到十分,回去卻花了半個小時,好歹一路上沒遇到其他動物,這才能平平安安地到
蕭演把鹿腿放到地上,伸出爪子揉了揉兩頰,有些猶豫地看着他們的窩,這麽多肉放窩裏,他們都要沒地方住了。
銀索知道他在想什麽,想了一會兒,說:“先用雪把這些肉掩埋起來,蓋住血腥味兒,這之後我們再慢慢挖藏食物的洞。”
蕭演點了點頭,覺得只能這樣了,有時候,食物太多也是一種煩惱啊。
将大部分鹿肉埋在洞穴附近的深雪下,蕭演在洞穴附近收拾血跡,銀索則順着回來的路将與血混合的雪一點點吃掉,保證沒有其他獵食者能發現他們的獵物以及洞穴。
将所有血跡收拾好後,蕭演和銀索躺在洞穴裏,美美地吃上了一頓駝鹿肉,雖然這駝鹿肉有點老,咬着有點硬,但別有一番風味。
就這樣,之後的日子裏,蕭演和銀索一邊吃着駝鹿肉,一邊努力在冷硬的土地上挖洞,漸漸也挖出來了一個很大的食物洞,雖然駝鹿肉已經被他們吃的所剩無幾,但食物洞是必須品,也不算白費力氣。
這天,蕭演他們吃完了最後一塊兒駝鹿肉,決定去捕獵。
這一次,他們要努力多儲藏一點食物,以免日後很難捕捉到獵物。
銀索将嘴邊的血跡舔幹淨,看到蕭演嘴角仍有一滴血沒舔幹淨,但他卻沒有察覺。
它盯着蕭演的嘴角,眼神有一瞬間發暗,緊接着,猶如一個紳士一般走進了蕭演,在他疑惑的眼神中,歪了下腦袋,慢慢湊近。
蕭演看見他們的吻部離得越來越近,心開始砰砰砰地直跳,熱血上湧至頭顱,讓他有一瞬間的發昏。
他眼神有些閃躲,但還是站在遠處沒有躲避,心裏想着:銀索是要親他嗎?它不會忘了他還沒成年那吧?動物也有未成年保護法嗎?
然後,期待被親吻的蕭演,如願被舔了一口嘴角,接着就沒有然後了。
蕭演看着銀索離開的背影,仿佛正直的不能再正直,抽了抽嘴角。
看着它,眼神中帶上了恨鐵不成鋼的嫌棄,就這?老子都站在這讓你為所欲為了,你就舔了我一口?
離開的銀索當然不是什麽感覺都沒有,它現在耳朵燒得不行,要不是有毛毛擋着,蕭演一定能發現它那紅的快要滴血的耳朵。
銀索默默按捺住了某種沖動,演還小,等他成年了,它眼神變得黝黑,到時候就好了……
等他們出發尋找獵物後,在雪地裏慢慢行走了很久,終于發現了一群雪兔。
這群雪兔大概有二十多只,一群排成好幾排,全都歪着腦袋看着不遠處蕭演和銀索,像是在好奇這兩個生物是什麽東西。
蕭演看着好像傻孢子一樣的雪兔群,眼角不停抽搐,這是一群大傻子吧!
明明之前遇到單只的雪兔,那雪兔警惕的不行,看看現在,他懷疑這些雪兔可能知道:團結就是力量。
他壓低聲音對銀索說:”我們分頭行動,兩面包抄,能咬死幾只是幾只。”
銀索用喉嚨發出極低的一聲嗯,然後就像一道銀色閃電一樣沖向了雪兔群。
雪兔群一開始還很好奇,不知道危險來臨,等只有雪兔被咬住後,這才驚慌失措,亂成一團,開始四處逃竄。
蕭演直直追上之前就盯住的雪兔,飛一樣沖過去,直接咬住它的脖頸,随着“咔嚓”一聲,雪兔腦袋被咬斷,他一甩頭,把雪兔吐了出來,然後飛奔至下一只。
一般來說,就算咬住了雪兔,雪兔仍然會裝死,等獵食者放松的那一瞬,在逃之夭夭。
然而蕭演和銀索比較狠,他們直接咬斷了雪兔的脖子和腦袋,就算雪兔還能跑,也絕對逃不了多遠,只能等死。
盡管他們是北極狼中少有的能追上雪兔的狼,但雪兔終究是極速王者,這麽多極速王者跑向四面八方,也不是他們能追得上的。
最後,蕭演和銀索咬死了七只雪兔,有兩只是蕭演咬死,剩下的全都是銀索一只狼的戰績。
蕭演揉了揉被蹬疼的黑黑的小鼻子,有些遺憾地看着那只脖子上帶血,但跑得飛快,四條大長腿倒騰的像風火輪一樣的雪兔,就差一點,他就能把它咬死了。
銀索把所有兔子叼到一起,舔了舔嘴巴上的血,走向蕭演,看着他有點腫的鼻子,有點擔憂地問:“鼻子是不是很疼?”
說着,它還想給蕭演舔一舔,但蕭演趕緊把頭一歪,躲了過去,有些讪讪地回答:“沒事,就只有一點疼,很快就能消腫了。”
銀索見他躲開,眼神發暗,但最終什麽都沒說,只是上前舔了舔他的眉心,渾身彌漫着低氣壓,轉身去叼雪兔的屍體。
蕭演看着銀索有些不開心的背影,尴尬地舔了舔鼻子,他不是故意拒絕的。
就是,唉,怎麽說呢,互舔鼻子和咬鼻子對于野生動物來說,是很親密的一種行為,但對于他來說,總感覺很……就跟兩個人互舔鼻子一樣,接受不了,有點惡心!
不行,男朋友都生氣了,他必須去哄一哄。
蕭演搖了搖頭,趕緊追上去,蹭了蹭銀索,在它沉默的狀态中,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說:“索,剛才我不是故意躲開的,就是,我覺得自己舔鼻子很正常,但有點接受不了其他動物給我舔鼻子,不是嫌棄你,更不是不喜歡你,就是不太喜歡這個行為。”
銀索聽完,氣壓慢慢回升,眼神緊緊盯着蕭演,啞着聲音說:“可是我想舔你,哪裏都想。”
蕭演心裏一慌,很不好意思,但在銀索步步緊逼的眼神中,發現它居然非常認真,這,是不是有點過于變态了?
他不想回答,甚至想躲開銀索的視線,但銀索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抱住他的腦袋,把吻部怼到蕭演的鼻子上,開始舔。
鼻尖變得濕潤,其中還帶着癢意,讓蕭演有點抓狂,但随着銀索越來越過分,甚至舔完他鼻子,開始舔他的嘴,他怎麽躲都躲不開!
最後,被親實在受不了的蕭演投降了,紅着耳朵和臉頰,趕緊回答:“行了,行了,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銀索聽完,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卻根本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把舌頭都舔進了蕭演的嘴裏。
蕭演嘴裏含着兩條舌頭,眼神慢慢變得鹹魚,算了,愛咋咋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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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