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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天未亮,‘她’就被方霜知和溫婉婉帶着一衆是姐妹從被窩裏拽了出來,笑着打趣今天這樣的日子怎麽還要睡懶覺。

“上一回你睡得晚了就罷了,這一次你可是要嫁給你最心愛的沈無妄,小慈,你怎麽還睡得着?”方霜知向來口無遮攔,笑嘻嘻就調侃道。

她這話一說出來,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滞。

方霜知也自知說錯了話,一時也有些自惱。

“你這嘴是長不好了。”方蓮華捧着明珠華冠走進來,擡手拍了拍方霜知的嘴,面容溫柔又無奈。

“娘,我這不是替小慈高興終于嫁得有情郎嘛!”方霜知嘻嘻笑着。

‘她’心裏明明不喜方霜知的口無遮攔,但面上卻一派溫軟害羞,“方師叔,沒關系的。”

方霜知挽着‘她’的手臂,“我就喜歡小慈現在的樣子,好說話!”

其他人笑着贊同,甚至還有人說從前的桑慈有時候脾氣太沖,總叫人招架不住。

桑慈聽着這些,心裏很難受。

可她又不停安慰自己,才不是她不好,是他們都被這魍魉騙了。

方蓮華神情柔和地摸了摸‘她’的頭發,笑着祝福‘她’與沈無妄恩愛白頭,“這是沈無妄命人送來的明珠華冠,很是襯小慈。”

‘她’心中甜蜜,摸了摸那上面碩大明媚的東珠,任由衆人擺弄着開臉,梳妝打扮。

桑慈卻不屑一顧。

不過是幾顆破珠子,謝稹玉又不是沒給她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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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便是繁瑣的昏禮禮節,按流鳴山嫁娶的習俗,本不該那樣繁複,只是如今所有人都極看重‘桑慈’與沈無妄的結合,便依照了世家大族嫁娶的禮節來。

一直忙活到黃昏,才到了沈無妄親迎的時辰。

由于九幽魔地離流鳴山太遠,沈無妄便擇了流鳴山一處無主的山峰,早早搭建了殿宇,作這次昏禮新房。

天邊霞光如火,整座流鳴山像是披上最美的雲錦,将绮麗的色織成一片。

紅色的綢布、紅色的燈籠、到處張貼的喜字、還有每張臉上洋溢的歡喜的笑臉。

除卻流鳴山與問劍宗,鳳邱刀宗、青陵仙府都來了人觀禮,所有人都期待着這場代表着人世間海晏河清的盛大昏禮。

‘她’手執團扇,端坐在房內,聽着外邊為增加喜慶慣有的攔門動靜,心中甜蜜。

自然如今也沒有人真正敢為難沈無妄,多是象征性地作催妝詩,一來一往。

桑慈忍不住想起了那一次她與謝稹玉的昏禮。

方霜知向來潑辣又做事無顧忌,她往門口一站,折騰得謝稹玉不輕,他進來時,滿面通紅,額頭上都是汗,卻還在笑。

她忽然很後悔那天沒好好看謝稹玉,如今幾年過去,回想起來的就是他抿着唇滿頭是汗傻笑的樣子。

也沒問他那天高不高興,開不開心。

不過那時她哪會管他高不高興開不開心,在她看來,她願意遵守爹爹的遺願與他成婚那便是謝稹玉八輩子攢來的福分了!

現在仔細想想,他那天笑了,應該是高興的吧。

慕樓峰的後山已經成了一片蘆葦蕩,草水豐茂,自那一年滅魂陣毀去這裏的叢叢蘭花砸下一片巨坑後,長年累月的雨水彙聚在此,流鳴山的白額雁許是銜着草籽飛過,在這裏蕩開了一片蘆葦。

在一片嬉鬧歡慶聲中,桑慈忽然聽到了衣物刮過蘆葦葉的簌簌聲。

她疑心是自己分神聽錯了。

這個時候又有誰會去後山呢?

而‘她’沒有半點反應,顯然是沒有聽到,或者,聽到了也忽略了,如今‘她’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門外的沈無妄身上。

‘她’用羞澀甜蜜的語氣問系統:“等我和沈無妄大婚,與他神魂結契,便算是徹底完成任務了吧?”

系統:“是的宿主。”

‘她’心跳很快,又忽然想起來一事:“對了,他對我的好感度,已經100了吧?怎麽沒聽你報過數?”

“宿主你忘記了嗎?沈無妄生性多疑,恐怕這最後一點好感度要等到你們神魂結契時才會漲上去。”說到這,系統頓了頓,接着用平板無波的語氣道:“宿主,還有一事,到時你與沈無妄神魂結契時打算如何?”

“嗯?什麽意思?”‘她’陷在甜蜜的情緒裏,反應都慢了幾拍。

系統道:“桑慈與謝稹玉是沒有神魂結契的,這種羁絆很深,雙方若是神魂結契,極易受雙方情緒感染,且一方若是神魂寂滅的話,另一方也會逐漸天人五衰,結契等于說雙方同命,修士間結此契的極少。”

‘她’呆了一呆,似乎沒有想到這些,遲疑了一會兒,道:“這是沈無妄提出來的,也是全修仙界都看着的,我當然是要遵行。”

“若是宿主打算與沈無妄神魂結契,那麽,是打算用宿主本身的神魂嗎?”系統終于問到關鍵處。

‘她’一下挺直了背:“什麽意思?”

桑慈也一下從黑暗裏直起身。

什麽意思?

難道這狗shi系統還想讓沈無妄和她結契不成?!

“因為宿主屬于外來之魂,若是宿主與沈無妄結契,他會立刻察覺宿主不是原主,因為脫離了桑慈的軀體,宿主魂魄與這軀體是沒有聯系的。”

‘她’松了口氣,“他早就已經暗示過我,他愛的是我的靈魂,無所謂我究竟是不是桑慈。”

“但是,昏禮現場有流明山、問劍宗、鳳邱刀宗和青陵仙府的大能,到時令他們察覺,就不好了。”系統直接點出關鍵點。

‘她’眉頭皺緊了,顯然不願,“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沈無妄和沉睡的桑慈神魂結契?那我算什麽啊?”

“宿主,等完成任務,主腦會滿足宿主想要的。”

“你的意思是,到時我可以把契轉移到我的神魂?那我可以要求到時徹底滅除桑慈的神魂嗎?她一日在我體內,我一日都不得安寧,謝稹玉給我的一切,我要桑慈還我!”

“可以。”

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

桑慈雖然早有預感,也早就知道這系統和魍魉品行低下,但聽到他們的盤算還是氣得跳腳。

她心裏哆嗦着,害怕自己和沈無妄結那狗shi契,她看了看護在自己周身的散發金光的護魂咒,心裏默默祈禱這護魂咒可以護住自己。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再次重複着當初謝稹玉教她的法訣,這些年,她閑來無事時,每一日都會重複很多遍這個法咒。

或許是心裏不安,或許是因為這是謝稹玉拼了命教她的,或許這是如今唯一自己能保護住自己的方式。

“我記得當初謝稹玉教了桑慈護魂咒,這對我們的計劃有什麽影響麽?”‘她’又想起來一事,忙問系統。

“不會,一來桑慈的神魂是沉睡的,再者,以桑慈能力,恐怕都完整捏不出這法訣。”

桑慈冷笑一聲,正要開口罵這魍魉,耳畔卻再次聽到了衣物從蘆葦蕩裏摩挲過的聲音。

這次她聽得很清楚。

‘她’也聽到了,忙移開視線朝着窗子看去,心裏驚疑不定,“剛剛那是什麽聲音?”

系統沒回‘她’,房間的門卻是被人推開了。

‘她’的注意力一下被轉移,忙朝着門口看去。

沈無妄穿着身紅袍,遙遙看去,眉眼剔透,笑若春風,本就俊美的容顏更顯得昳麗驚豔。

‘她’對上沈無妄含情的雙目,心中羞澀,在方霜知和溫婉婉的簇擁下,手執團扇,朝着他走去,頭頂明珠光暈浮動,腳下裙擺如紅蓮綻開,‘她’整顆心也像沉醉在了幻彩的光華中。

沈無妄在衆人哄笑中笑意濃濃,低眉望過來時,盡顯春色與溫和,“桑桑,我來接你了。”

桑慈卻反感地翻白眼,只覺得這沈無妄那笑容看着就很假。

‘她’卻心跳極快,甚至已經忘了如今的禮節,伸手過去想要沈無妄牽。

慕樓峰上靜默一瞬,随即發出一陣陣哄笑。

“小慈,現在不能牽手!”方霜知笑着道。

‘她’反應過來,就要把手放下。

沈無妄看着‘她’,仿佛是無奈般嘆了口氣,語氣愉悅地擡起手,“既桑桑想要,我怎麽能不滿足……”

他握住‘她’的手,猝不及防,他的掌心生出法陣圖騰,竟是要在此時結契。

桑慈瞬間感覺一道魔氣蹿入,碰觸到了她周身金光時,護魂咒震蕩了一下。

“宿主,沈無妄剛剛試圖結契!”

‘她’怔了一下,低着頭露出害羞的神色,略微掙紮了一下,“師兄,還不是牽手的時候呢。”

“桑桑啊……”沈無妄低頭靠近‘她’嗅‘她’的氣息,半眯着眼,唇角是春水般的笑意。

可他話音還沒落下,天色,忽然就變了。

绮麗的霞光突地眨眼間便被厚雲壓着,天空沉暗暗的,像是被人瞬間潑了濃墨。

劍光滾滾仿佛從後山卷過來,劈開了劍意所到之處,塵灰四起,地動山搖,直到落在沈無妄面前,斬出一道深壑,逼得沈無妄連連後退。

衆人驚疑不定,還未來得及反應,緊接着,如墨的天際被一條劍龍撕開一道口子,萬千劍意裹挾着毀天滅地的殺勢轟然降下。

天空中雷聲滾滾,有人踏雲而來,帶起一片雷光。

衆人驚恐擡頭。

‘她’也拿下面前團扇,朝着天際看去。

來人的身影越來越近,終于漸漸清晰。

青年身着玄黑的勁裝,玉帶束腰,身形高大,肩寬腿長,肌膚如玉如雪,一頭高高束起的白發被劍風吹拂散開,露出一張極俊美的臉,戾氣深重,卻又沉默內斂。

兩種矛盾的氣質在他身上出現,只令他什麽都不做,便令人懼于那種壓抑的沉暗。

他的修為,竟是令人一時瞧不出深淺。

在場有弟子修為不夠,卻已經認出了來人,痛苦地嘶叫着:“謝稹玉!!!”

謝稹玉落地後,周圍依舊狂風肆虐,劍意化雷,整個院子裏都被雷光照得大亮。

他的視線掃過周圍的人,掃過流鳴山師長同門時,目光稍稍停頓,但很快移開,看向站在屋門口的‘她’。

對視的一瞬間,‘她’渾身冰涼,從心底生出涼意,“謝稹玉……他竟然來了。”

桑慈怔怔地看着忽然出現打斷昏禮的謝稹玉。

他已經從清俊纖薄的少年,長成了高大俊美的青年,那雙安靜內斂的眼睛變得冷峻,狹長的眼尾垂着,漆黑的眼睛盯着人時沉沉。

她已經許久許久沒見過他了,此刻望着他,有些陌生。

可那陌生的感覺只在心頭萦繞一瞬,轉瞬桑慈心尖便像是盛開了花,高興欣喜,眼眶卻很酸。

他不過是、不過是面容更加棱角分明了一點,長得更高了一點,眉眼更修長了一點。

他還是謝稹玉。

“孽障!你今日來此是想做什麽?!”葉誠山威嚴的聲音劃破靜寂,乍然響起。

‘她’回過神來,朝着聲音來源處看去,看到了葉誠山并問劍宗宗主周道子帶領一群人匆匆趕來。

其中有鳳邱刀宗的人,也有青陵仙府的人,俱都是各家各派實力強勁的話事人。

謝稹玉收回看‘她’的目光,轉頭看向葉誠山,沉默着收斂了身上劍意,拜下一禮。

“葉掌門。”

他已被逐出流鳴山,自然是不能夠再喊一聲師尊。

葉誠山看着這個昔日愛徒,神情複雜,只覺得幾年之間,他仿佛變化太多,又仿佛內斂依舊。

随着時間過去,如今又河清海晏,以往對這叛逆弟子的不滿和憤怒也已經平息許多,今日是桑慈再嫁之日,他既然謝稹玉來了,他自然是希望往日仇怨一筆勾銷。

桑慈順着‘她’的目光也在看葉誠山。

葉誠山皺眉道:“你來此是為何?”

謝稹玉:“桑慈是我妻。”

他的聲音十分平靜,仿佛敘述着什麽衆所周知的事情。

确實是曾經衆所周知的事情。

但如今……

“今日是某與桑慈昏禮之日,謝兄來喝一杯喜酒,某不勝歡迎。”沈無妄輕笑一聲,語氣惬意走來。

謝稹玉沒看他,平靜敘述自己來此目的:“桑慈是我妻,她被魍魉奪舍,我來替她雪恨。”

“荒謬!”葉誠山見謝稹玉冥頑不靈,消失幾年後再歸來卻無半點長進,不由大怒。

“謝稹玉!你恨我移情就罷了!如今故意破壞三族結盟,居心何在?”‘她’立刻上前一步,高聲指責。

桑慈很緊張,她随着‘她’環視四周的目光,看到謝稹玉被包圍了起來。

他已經失去了剛才的先機,不能再随意對‘她’下手了。

如今他就算是逃也逃不走了。

她幾乎能想到他們會如何指責謝稹玉罔顧大局,如何陷人世間于禍亂,如何自私自利。

傻子!還和他們說什麽說!

你來這一趟就錯了!

桑慈緊張得不行。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謝稹玉沒有給他們說話的機會,凜冽的劍風在下一瞬狂舞在他周身,那把小行劍出現在他掌心裏,青色的劍影如雷如龍,将他包裹,又迅速沖着桑慈削去,帶着最暴虐最沉重的殺意。

劍指蒼穹!

‘她’連忙捏起護身法訣後退。

周圍的人也受不住這劍氣,連連退開,只有沈無妄召出随身長劍持鬼上前與之纏鬥。

沈無妄是魔,持鬼是一把吞噬了萬鬼煉制而成的魔劍,劍柄纏繞着一條栩栩如生的黑蛇雕紋,魔劍一出,鬼哭狼嚎,魔氣肆虐。

但謝稹玉的劍一出,雷光電閃,剛正淩厲,劍意所到之處,鬼魅盡除,尖嘯的鬼哭嘶鳴不絕于耳。

觀禮的人群四處散開,只留葉誠山等人守在原地,只是如今這戰局竟是讓他們呆愣當場。

“劍域……這竟是劍域!”

站在葉誠山一側身穿赤色長袍的鳳邱刀宗的長老宋歸虛喃喃道:“那是大乘境修士才有可能修出來的劍意凝成的域,所到之處,斬碎一切,半步成神。”

青陵仙府此次前來觀禮的莫問難也是驚呼:“域……我青陵仙府也只有傳聞中飛升的老祖宗修出了靈域,謝稹玉不是幾年前剛化神嗎?”

狂風肆虐,卷着砂石,房屋早已坍塌。

“小慈快走!”

方蓮華護着方霜知和溫婉婉,在人群裏拉起‘她’躲閃着離開這裏。

‘她’連連往後看,空中交纏着的兩道人影。

沈無妄是魔修,後來又吞食了魔骨,如今的修為早已超過修仙界衆人,別人不知道,但‘她’直到他究竟有多強。

但謝稹玉竟然能與他平分秋色!

謝稹玉憑什麽?!

“謝稹玉修了什麽邪功?”‘她’在心裏急問系統,又喃喃安慰自己,“這五年我勤勉修煉已是金丹,他不能随意傷到我了。”

系統:“不知,但他顯然黑化,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要與宿主為敵,與全修仙界為敵。”

“謝稹玉是不是在放血?”‘她’一直盯着謝稹玉,忽然道。

桑慈也看到了,看到了謝稹玉握着劍的手鮮紅的血仿佛不停往下淋漓。

不,謝稹玉渾身都在流血,白發沾染着血跡,玄黑的衣袍不停往下淌血。

謝稹玉!

謝稹玉!

別打了!

桑慈心裏惶恐,她覺得謝稹玉不要命了。

她害怕謝稹玉會死在這裏。

這麽多人打他,他怎麽對付得過來。

他雖然很厲害,但是他才化神!

此時青陵仙府的靈修反應過來了,拿弓射箭,成千上萬靈箭密密麻麻往謝稹玉爆射而去,還有陣修布下法陣,将謝稹玉團團困鎖。

天空雷聲鳴鳴,無數劍光、刀光交織在一起,修為低的人根本看不清那光芒閃爍中的人影,只深重的殺意令人膽寒。

“謝稹玉一定用了什麽禁術。”‘她’斬釘截鐵。

所有人都這麽想。

“轟——”

無數法陣被轟炸破開的聲音忽然響徹流鳴山每個角落,劍鳴聲刺耳不絕。

‘她’站在劍上狼狽逃離,嫁衣被劍域所傷,破爛不堪,擡頭卻看到謝稹玉白發血跡斑斑,長腿一邁,從劍域中破空而來,迅疾如雷,飒沓流星般掠來。

太快了。

他太快了。

沈無妄在後面追趕的動作仿佛被放慢。

‘她’渾身僵冷,動彈不得,像是被謝稹玉深寒的眼神定在原地。

“好疼,好疼!系統,救我——!”

“宿主請盡快逃離,宿主請盡快逃離,已經無法申請最高防衛,已經無法申請最高防衛!每個宿主只能申請一次,滅魂陣護魂那次宿主已使用,宿主請盡快逃離!滴滴滴滴——!警報警報!救世系統零零七防護不夠,即将破損,即将破損!”

“铿——!”

謝稹玉手中小行劍往前一斬。

‘她’只覺得靈魂仿佛被劈成兩半,劇痛到極致便仿佛沒了痛苦,只剩下了茫然。

“轟——!”

天像是被斬開一道口子,斑駁的細碎的奇異的七色的光在瞬間散開。

黑夜裏,仿佛有什麽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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