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25危險物品

第25章 25危險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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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潤宜從架子上扯下浴巾裹住自己, 看着她和原惟放在一起的幹淨衣服,男人深灰的T恤緊挨着一抹清新蓬松的象牙色,是傅潤宜團成包子狀的睡裙。

已經伸出去的白皙手掌, 臨時偏了方向, 抓住了睡裙旁邊的深灰的T恤,傅潤宜扭頭看原惟。

原惟的手指沒進烏濃潮濕的短發裏,發梢已經看不見泡沫了。

傅潤宜看了一會兒,掌心不由收緊了一些,試着問:“原惟, 我可以穿你的衣服嗎?”

原惟額前的頭發都朝後捋去,潮濕而沒有任何打理感的背頭,滿臉的冰涼水痕,顯得他眉壓眼的面孔一時英俊得近乎鋒利。

就是這樣一張臉,在聽到傅潤宜的聲音後,抹了一把臉上的水, 原惟看着身體裹着浴巾、手裏抓着他的衣服的傅潤宜,他偏了偏頭, 嘴角微翹,露出一個好玩的笑來。

“那我穿什麽呢,穿你的吊帶裙?”

傅潤宜怔了下, 面頰發燙,一時也發窘得想笑,知道原惟不是拒絕的意思, 她立馬給出解決辦法:“你帶來的箱子裏還有別的衣服嗎?我幫你去拿, 可以嗎?”

傅潤宜小心翼翼商量的語*氣讓原惟覺得很多餘, 但他用并不厭煩的表情,點了一下頭說:“可以, 去吧。”

傅潤宜踩着夾腳涼拖“吧嗒吧嗒”跑出去,回來得并沒有想象中那麽快,原惟頭發都快擦到半幹了,浴室門縫裏才擠進一只又白又細的手臂。

指間捏着一件白T,沉默不語地塞進來。

原惟看過去,感慨浴室這扇刻花玻璃的設計精妙。

即使不說話,也能看清門外貼着的人穿着寬大的T恤,下擺遮到大腿上,雖然伸進來的手臂平平直直,但人并沒有在外面規規矩矩地好好站着。

似乎雀躍,似乎俏皮,不僅身體歪斜着,還翹起一只腳。

原惟伸手從門邊一接下衣服,門口的傅潤宜就飛速跑走了,薄薄的拖鞋底又“吧嗒吧嗒”響了一陣。

套上衣服,原惟才發現,這件白T跟剛剛那件深灰的T是同一個牌子,款式也很像。

很難不去猜,去拿衣服的人,是在幾件短袖裏仔細比較過,才拿過來的。

客廳裏,吹風機只響了一會兒就停了。

原惟從廚房喝完水出來時,傅潤宜披着半濕的長發,頭頂搭着一塊毛巾,吹風機卻已經擱置在旁,似乎是小貓跳上沙發來找她玩,傅潤宜手裏拿着昨天跟原惟一塊買來的新款逗貓棒,稍稍揮動,問着小貓:“你喜歡這個新玩具嗎?”

原惟吹着自己的頭發,視線卻一直圍繞在固定區域,仿佛那根逗貓棒的功用強大,不止能吸引小貓的注意力,傅潤宜揮着逗貓棒,對成年男性也具備同樣的作用。

在相對的一動一靜中,原惟目光長久落在傅潤宜身上,又下意識地開始分析傅潤宜,她的生活裏幾乎沒有固定的節奏,他之前誤以為是傅潤宜有注意力不集中的習慣,後來發現,或許是她有一套自己的邏輯來判斷事情是否重要。

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內,盡可能随心所欲。

比如頭發吹到一半就跑去跟小貓玩,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男人的頭發短,很好吹幹。

原惟關了吹風機,喊了聲傅潤宜,招招手叫她回沙發上來,原惟看她過來坐好,手掌隔着毛巾揉了揉,開着低檔的溫和風速給傅潤宜吹頭發。

傅潤宜乖巧地并腿坐着,肢體似乎還有些局促。

小貓又跑回來,跳到她的腿上。

傅潤宜微微低着頭,垂落的發簾擋着大部分的臉,在原惟的角度,只能看見她柔軟的發頂,還有在她膝頭,她試圖用手捂住小貓的眼睛的樣子。

這動作,叫人不由想到下午那場焦灼情事裏,她語不成調地說着,小貓進來了,小貓會看到。

原惟俯下身,不懷好意地朝傅潤宜靠近,用磁沉的聲音故意提醒:“它已經看到了。”

傅潤宜也想到了下午發生的事,捂在小貓眼睛上的手一頓。

似乎不太能接受自己的小貓不再心靈純潔,傅潤宜先是輕輕揉了揉貓腦袋,又閉合了幾下小貓的耳朵,有點病急亂投醫,仿佛拿小貓當一塊浸了污水的小毛巾,擰一擰,揉一揉,污水擠出來,小貓就幹淨了。

傅潤宜甚至還試圖自我洗腦:“……它會很快忘掉的。”

原惟:“那是魚。”

傅潤宜扭頭輕輕瞪了原惟一眼,被人戳破幻想,“要生氣了”和“舍不得生原惟的氣”在她的表情上糾結打架,兩腮高高鼓起來,眉頭卻慫慫地耷拉了,要氣不氣的樣子既窩囊又窩囊得可愛,嘴巴動了半天,但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原惟眼皮微斂,瞥着這樣的傅潤宜,臉上漾着一層淡淡悅色,一邊若無其事一邊又變本加厲,沒拿吹風機的那邊手掌,師出有名地輕按着傅潤宜的腦袋,去吹傅潤宜另一邊的頭發,讓她保持這樣的仰望自己的姿态,他卻故意不看她,不與傅潤宜眼神交流,手指穿進她發絲裏一下下捋撥,過分專注。

傅潤宜抿住嘴,在心裏想,還好原惟不是真托尼,不然,即使他長得好看,但服務這樣冷漠,客人也不會在他這裏辦卡。

業績肯定很差勁。

說不定還會收到的很多投訴,客人會覺得原惟服務态度不好。

上次傅潤宜跟龐茹還有另一個模特小姐姐一塊去一家發型沙龍做護理,就看到店長在角落斥責一個有個性的小男生。好像是有女顧客開玩笑說你待會兒陪我去吃飯我就辦你們店的VIP,但是小男生沒答應,得罪了客人。

店長脾氣很大,聲音也很兇,将印着店名logo的黑色圍裙扔到小男生身上,說:“能幹幹,不能幹就滾!”

傅潤宜天馬行空地想着,如果那個小男生是原惟的話,她可能會走過去告訴他,“你要不要滾來我家?”

好處是,傅潤宜不會兇人,并且對待原惟總有許多熱情,即使想邀請原惟一起吃飯,被直接拒絕,也不會生氣,更不會投訴原惟。

耳邊的暖風還在吹,左右換着,聲音呼呼的。

傅潤宜目睹自己細軟的發絲飛舞,發梢如同小小的觸手,落到原惟的手臂和衣服上,又輕盈彈開,來去無覺。

傅潤宜覺得自己可能也是玻璃缸裏的小金魚,記憶短暫,很快就丢掉先前擔心小貓不再純潔的情緒,心髒像一團被暖風吹着的柳絮,熱熱的,軟軟的,安靜地團在一起。

傅潤宜仰頭看着原惟說:“你是除了發型師之外,第三個幫我吹頭發的人。”

“是嗎,那我還挺不特別的。”

原惟應該笑了一聲,但是被吹風機的聲響蓋去了,因為傅潤宜目不轉睛看着他,捕捉到他唇鼻之間的微小動态,是那種氣音短促的笑。

如果此時貼在他身上,會感覺到那一刻,他胸腔的微震。

像漲潮時的第一層浪,只是漫不經心覆上來,晝夜等待過的砂礫就會瞬間柔軟潮濕,心甘情願随着這一層浪被卷到天涯海角任何一個地方。

傅潤宜就這樣發了一會兒呆。

原惟問:“另外兩個是誰?”

傅潤宜答道:“媽媽,還有雯寧。”怕原惟不知道,她又解釋一句,“就是傅雯寧,我姐姐。”

聽到那位真千金的名字,原惟有些意外,“她還幫你吹過頭發,你們關系很好?”

“不是,那時候我的手受傷脫臼了。”

原惟視線很快挪到傅潤宜的手腕上:“哪只?”

傅潤宜擡了一下,是拿球拍也同樣是握琴弓的右手。

看着自己的手,她想起十幾歲傅雯寧給自己吹頭發的樣子,傅雯寧一邊吹一邊看着鏡子裏的彼此,聲調冷冷的,說她不用這樣。

“你不還是很漂亮,成績也依然很好,你以為這樣就一了百了了?瞎折騰什麽呢。”

那時候的傅潤宜,久久沉默,吊起的傷臂仍時時傳來難忍的痛感,但她睫毛低垂着,視線寧願去數石膏上的紋理,也不想朝鏡子裏看。在吹風機的聲音停止後,她對傅雯寧說了一句謝謝。

直至現在,傅潤宜仍然有些分不清,當時雯寧那句話裏的意思,是說她沒必要這樣令自己受傷,還是說即使她這樣做了也遠遠不夠。

不過好在,硬去接自己本就接不到的球以至于受傷這樣事,她此後都沒再做過。

傅潤宜也是很怕疼的。

耳邊的風聲停了。

原惟說:“好了。”接着問她這個吹風機要放在哪裏,傅潤宜指着客廳某個櫃子,說放在第二個抽屜裏。

話音剛落,陽臺忽然傳來一聲異響。

原惟和傅潤宜先後扭頭看去一眼,傅潤宜的臉上率先浮出一抹心煩的忍耐。

原惟看着她,“東西倒了?”

“應該不是。”傅潤宜聲音很低,小貓熟悉環境後已經乖乖待在室內,不再亂跑亂撞,“……不用管的。”

原惟反應很快,想起之前阿同一打開門就質問他,是不是欺負傅潤宜的壞蛋,還有那盆碎掉的茉莉。

聯系剛剛的聲響,似乎就是樓上墜下。

“樓上的?”

傅潤宜還沒來得及說話,門鈴就被按響了。

原惟先邁步,“我去開。”

同樣是眼鏡男,門外那張腆着刻意笑容的臉孔,立時襯得同樣是近視患者的許醫生眉清目秀極了,也奇哉,有些人好像真的就把“不是好人”刻進每一道五官走勢裏,毫不隐藏地向世人宣告。

門外的男人看見給他開門的人是原惟,笑容也跟撤兵似的迅速消失,拘謹起來的臉色連不懷好意瞧着都淡了不少。他看着眼前這個高大的冷面男人,嘴角先抽了抽,似乎想客套地笑一下,但迫于威壓沒笑出來,以至于表情顯得有些滑稽。

“不好意思啊……我是傅小姐樓上的住戶,剛剛曬衣服,毛巾掉到你們陽臺上去了。”

原惟淡聲問:“不是第一次了吧?”

男人心虛地讪笑起來,解釋道:“男人嘛,難免笨手笨腳的,曬衣服這種小事做不好其實也比較正常,理解一下,真的不好意思,我下次一定注意。”

原惟露出一個敷衍的笑,緊跟着點了一下頭說:“能理解——”

“男人的确是這樣,我剛剛也笨手笨腳的,剛撿起來不知道怎麽就掉到一樓去了,你去撿吧。”

說完,門外的男人還尴尬站着,一時不知反應,可能在猜原惟是否在開玩笑。

而傅潤宜的腳步聲已經從客廳移到陽臺。

原惟客氣地對男人說:“大半夜,騷擾鄰居挺沒素質的,要不我們結束對話?”

商量的語氣剛落,卻連對方反應回答的時間都沒等,原惟已經幹脆關上了門。

砰一聲,響徹樓道。

原惟走到陽臺,傅潤宜彎腰趴在欄杆上,指給他看,小聲說:“在那裏——”

“你扔的?”

傅潤宜疑惑:“你剛剛說的話,不是讓我去扔的意思嗎?”

原惟點頭:“是,真聰明。”

傅潤宜收下誇獎,出了氣、過了瘾一樣,舉起手臂掄了半圈,“我用了超級大的力氣。”

原惟握住傅潤宜掄開的那只胳膊,輕捏了捏她的手臂,沒什麽肉,又軟又涼的膚感,像捏一塊冰皮小蛋糕,更不存在什麽硬實的肌肉了,也不知道她哪裏有她自己說的“超級大的力氣”。

樓下這時傳來響動。

男人原地尋覓一圈并無所獲,揚着大臉朝樓上看來,似乎有點興師問罪的怒意。

“我怎麽找不到啊?”

傅潤宜不習慣跟別人對峙,更厭惡與不喜歡的人交流,立時閃避開目光,她不想看這人,下意識往原惟手臂上靠了靠。

原惟則如有感應一般,手臂繞過傅潤宜肩膀,将她輕輕摟住,另一只手,随性朝馬路邊一指,眉梢微微一挑,滿口胡話都面不改色。

“可能在那兒——剛剛風有點大,笨手笨腳的,理解一下。”

樓下的男人當即黑了臉,什麽風能把一條毛巾吹到馬路邊上?但他也沒底氣出聲,畢竟也沒什麽笨手笨腳能支撐住他三番五次往樓下掉衣服。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啞巴虧,只能這麽咽下去。

那人一走,不僅安靜了,連樓下老小區的夜景都順眼許多,空氣很好,風裏糅着濕潤的花香。

“阿同上次說的就是他?”

傅潤宜點頭,“嗯。”

“經常這樣?”

“有過幾次,他好像是今年剛搬過來的。”

其實傅潤宜根本不怎麽留心鄰居的動向,也不清楚別人的搬進搬出,只是她的陽臺開始落樓上的東西是從今年年初開始的。

并且這個人毫無品德。

有一次傅潤宜清理門口那盆菠蘿花土壤裏的煙頭,遇上這人從樓上下來,他一副好心的樣子告訴傅潤宜她對門的大哥煙酒都來,果然素質也差,但是傅潤宜知道,其實那些煙盒和煙頭就是這人塞到她花盆裏的。

“你怎麽知道?”

傅潤宜說:“因為對門大哥是忠實的國貨愛好者,根本不會抽萬寶路這種外國牌子,而且人家很講衛生,根本不會亂扔垃圾。”

原惟問要不要他來幫忙處理這件事。

傅潤宜搖搖頭,說不是特別大的事,她自己可以處理。

“你确定自己可以?”

“真的。”怕原惟不相信自己有防衛還擊的實力,傅潤宜讓他等一下,跑去屋裏又很快回來,手上拿着一個銀色的金屬圓柱體。

原惟掃了幾眼,“防狼電棍?”

傅潤宜站在原惟面前,驚訝地瞪大眼:“你怎麽知道?這麽好認嗎?”

原惟說:“猜的。”

“那天晚上在樓下,如果你不出現,我可能就要把它拿出來用了。”

原惟看着樓下的一盞路燈,當時他下了車,就是在這盞路燈下看見傅潤宜被那個樂隊的鼓手糾纏。

原惟從傅潤宜手裏接過鋼筆大的東西,打量片刻,“這個東西有用嗎?”

說着已經摸索到開關位置,貼着自己的皮膚,像是要試的樣子,傅潤宜立馬伸手去攔,手指握住原惟的手指,“不能按,很疼的!”

“你用過?”原惟問。

“之前用過。”

那時候還在做模特工作,影棚按天算錢,為了縮減經費,常常拍到深夜才能結束。

同事幾乎都是女生,大家結伴去吃東西。那種深夜的排擋,經常會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男人,說她們這麽晚出來不就是想要找男人,手腳也不幹淨。

傅潤宜就用了。

原惟問:“有效果嗎?”

傅潤宜說:“有的。他爬起來就報警了。”

“然後呢?”

“是他騷擾在先的,他就被拘留了。但警察說,這個東西不合規制,屬于危險物品,不能放在身邊,他們要沒收。”

“那怎麽拿回來的?”

東西在原惟手上被輕輕抛玩,他比較好奇這點——跟人拉鋸解釋,然後賣乖請求,對傅潤宜來說并非一件易事。

傅潤宜懵懵的,搖了搖頭說:“沒有拿回來。”似乎覺得跟原惟說這個有點丢臉,她聲音弱了一些,“沒收了我就不要了。這個是新的,我重新買的,人家都說這是危險物品了,我說‘可是這個挺好使’,人家肯定也不聽我的。”

原惟清爽的額發被夜風吹動,聞聲笑了笑:“挺好。你也不聽,你買了新的。”

傅潤宜心情不錯,只是不太會接這種淡淡的調侃話。

手臂撐着欄杆,她仰頭看天。

夜空深邃,月亮只有一半,也不是很亮,似乎有稀薄的烏雲缭繞在月亮周圍。

忽然,原惟出聲:“關于那天晚上,你還有沒有別的想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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