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30人夫感

第30章 30人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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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陣子原家忙翻天, 原惟從新灣回來後,估計連好覺都沒睡一晚,曾凱再見原惟, 感覺好友清減不少, 氣質似乎也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雖說原惟有可能要在熱孝期間低調完婚,但這不八字還沒一撇,沒結嗎,原惟身上這種莫名其妙的人夫感,是不是出現得太早了?

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酒櫃前, 寬肩窄腰,背後的薄肌随擡臂取酒的動作貼在黑色襯衣內微微起伏。

原惟以前身材就好,但如今有種脫離男色層面的底蘊,看着格外踏實靠譜,曾凱看了許久,沒研究明白這種人夫感的來源, 一杯加了冰的酒,已經被推到他面前, 原惟也回答了他剛剛的問題——“真的打算結婚啊?”

“家裏是有這個打算。”

原惟坐在吧臺裏的椅子上,似乎沒打算喝手裏這杯酒,修長的中指落在浮起的方冰上, 輕輕轉動,涼意順指尖蔓延,聲音也沒什麽情緒。

曾凱問:“那你怎麽想?”

“還在想。”

曾凱抿了一口酒, 點點頭, 認可婚姻大事是要多琢磨琢磨。

“早結晚結都是結, 雖然突然了一點,但說實話, 熱孝期這個婚結了,于公于私,對你都有好處。”

原惟有些走神,淡聲回着:“我知道。”

在明知道對方幾乎不會拒絕自己的任何請求的情況下,提本不該随意請求的事情,似乎很奇怪。

雖然他和傅潤宜之間好像也不差再多一件“奇怪”的事……

曾凱憤憤感慨:“我家老爺子要是能多撐幾年再去世,讓我也趕上熱孝期結婚就好了,老子順理成章地不讓匡真真大操大辦!害我在全世界面前丢臉,都兩年了,我前天出門吃飯,這事兒還被方駿業拿出來說,還他媽說羨慕,這人真是話痨又沒眼色。”

似是回憶起什麽,原惟忽的嘴角露出一絲淺笑,恰好安慰曾凱:“放心吧,也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婚禮。”

提及前天,曾凱想到一件有趣的事跟原惟說,那天他跟他叔叔打完高爾夫去附近吃飯,沒想到遇上方駿業,一聽傅家那真假千金也在這兒吃飯,按耐不住湊熱鬧的本性,就去瞧了瞧。

“我現在真覺得外頭的傳言不可信,看着像是那個假千金在遭欺負,她跟傅雯寧在吃飯,眼睛紅得跟兔子一樣,一看就剛剛哭過,不過那二小姐也有點奇葩——”

曾凱正樂,還要往下說霸道男友不讓握手的事兒,忽然被原惟凝重的聲音打斷。

“傅潤宜?你确定,她在崇北?”

還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哭了?

之前在新灣,傅潤宜不是說過,她不會回崇北嗎?她對崇北的排斥情緒那麽明顯,之前在陽臺聊天,連提都不願意多提。

有一瞬間,原惟想打電話去問。

但又想,如果這又是一個傅潤宜不願談及的話題,在傅潤宜又一次生硬地沉默下來之後,他該如何反應,問她,你之前說不回崇北,但你來了,那你之前說并不想結婚生子,現在會考慮嗎?

原惟對婚姻只有浮于紙上的了解,曾片面以為,兩個人商量着做一件事過于麻煩,實在沒想到,這件事,當只靠一個人來決定的時候,也如此棘手。

曾凱被問得有點莫名其妙,看到原惟忽然荒謬一笑,更加莫名其妙了,他不甚在意地說着:“對,傅潤宜,就回來了呗,她之前也只是被傅學林趕出了傅家,又不是流放去坐牢,回來也正常啊。”

“你确定傅潤宜現在在崇北?”

原惟問話的神情很嚴肅,并且已經拿起一旁自己的手機。

“嗯,我親眼見到的。我還聽方俊業扯呢,說傅潤宜回來待一陣子剛好,傅家現在正缺人幫忙。”說完,曾凱只見面前的原惟剛剛快速拿來手機,現在低頭對着屏幕,又生硬得卡住一般*,沒了下一步的動作,神情像陷入思索。

原惟一貫行事果斷,能在他臉上看到糾結,也實屬罕見。

曾凱喝着酒,閑聊起旁的事:“明天孟獻他妹過十八歲成人禮,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也不去了,我現在對這種大操大辦真有心理陰影了。”

原惟終究沒有發信息,退出聊天頁面,對曾凱說了一個“去”字,說完,沒看曾凱反應,而是給自己的助理撥去一通電話,讓助理把今晚飛新灣的機票退了。

助理在那頭照令做事:“好的,那改訂什麽時間的呢?”

原惟道:“等我通知。”

通話結束,曾凱問:“新灣的工作還沒忙完啊?那個科技公司的事不是說弄得差不多了,細節問題讓底下的人去對接不就好了,你這兩頭跑多累啊。”

原惟不以為然:“兩個小時的飛機有什麽累的。”

“你之前可不是這麽說的。”

曾凱皺起眉,反應很大,立馬翻起舊賬,“我上次住院,讓你順路來看看我,二十分鐘的事,你怎麽說的?你說,你的每一分鐘都是寶貴的!”

原惟擡起眼:“你被你老婆打住院,你好意思喊,我都不好意思去。”

“這話就不對了吧。”曾凱聲音虛高,讪讪地編道理,“傷是小傷,但我就是要住院,否則匡真真意識不到這個事情的嚴重性!”

原惟并不在意好友這點垂死掙紮的自尊心,問道:“孟獻今天在哪兒?”

“他妹明天過生,他能在哪兒,要麽擱公司要麽擱家吧。”雖然自己的日子還沒過明白,但不妨礙曾凱一貫愛操心他人,提到孟獻,他當即就感慨起來,“孟獻這陣子也挺累的,怎麽記着上個月才去宜都給他外婆賀過壽,這個月他妹妹又成人禮,有得忙,聽說他去宜都還相了個親,沒瞧上。”

原惟給孟獻發着消息,一時沒應曾凱。

曾凱擺弄着吧臺上的擺件小玩意,忽然問:“對了,你之前去新灣,怎麽在電話裏忽然打聽起傅潤宜了?”

原惟不願多說,此刻心思也分散,随口敷衍了一句,“聽人提起的。”

這也不是假話。

再見到傅潤宜,原惟并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的确是聽他那個窩囊表弟提起。

曾凱見怪不怪地說:“連你都聽說了啊?也是,這陣子傅家的确又整出幺蛾子,我也聽說了。”

原惟望過去,眉心不由微蹙:“什麽幺蛾子?”

“她爸爸,不,她養父生病了,好像挺嚴重的。”曾凱平心而論,“之前把人家趕出家門,這會兒生病了要人家回來配型,好意思麽?不過別人的家事,你情我願,或許承諾了什麽好處給她,外人也不能說什麽。”

-

傅潤宜在崇北待了兩天,什麽事也沒有做,甚至三餐都沒有離開酒店房間。

她決定回一趟崇北,當然不是因為傅學林給她打了好幾通電話,說了一堆煽情話。

傅潤宜有自己的計劃,比如計劃中不甚緊要的一件事,想去高中學校看看,但現在這些計劃似乎已經沒有執行的必要,她對這個令她感受不到任何歸屬感的城市,毫無探索欲,甚至這兩天連酒店厚重的窗簾都不願意拉開,連崇北的陽光都一并拒之門外。

或許心底還有一絲無人可訴的不舍。

但是傅潤宜很想回新灣了。

她想回到自己熟悉的小房子裏,就像行途中遇險受阻的烏龜,本能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探着腦袋查明周遭情況,而是盡快縮進殼裏的安全地帶。

既無法靈活周旋也做不到巧妙應對的烏龜,逆境裏,大多都是靠忍耐熬過風浪。

所以傅潤宜明白,就算繼續待在崇北也毫無用處。

做決定很快。

給傅雯寧打電話也很快。

只有在等待電話接通那幾秒,聽着一聲接一聲的嘟響,傅潤宜有一絲遲疑,好像有一件未見光的未了事牽絆着她,但她很明白,她沒在福興寺燒過高香,不會有菩薩保佑她夙願得償。

電話很快接通,傅雯寧聽說她突然決定要走,訝異之後,有點古怪地問她:“你之前不是說你還有自己的事要做嗎?”

傅潤宜低聲回答:“沒有了。”

“沒有”和“沒有了”也是兩種意思,但傅雯寧此刻沒去細究,當前她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弄明白,她問傅潤宜這兩天幹什麽了。

“我怎麽聽酒店的人說,你這兩天連房門都沒出,一直待在酒店裏。”

傅潤宜“嗯”了一聲。

那頭的傅雯寧試探地問:“你确定你要走嗎?”

傅潤宜說确定。

聞聲,傅雯寧幽幽道:“但你現在好像走不了了。”

“什麽意思?”

“我已經叫司機去酒店接你了,你稍微準備一下吧。”

傅潤宜不明白:“準備什麽?”

“我剛剛收到一封請柬,你知道上面寫了什麽嗎?”不等傅潤宜來猜,傅雯寧便自行解疑道,“上面寫着‘請兩位傅小姐屆時光臨’,邀請了我們兩個人。”

傅雯寧說完,十分不解:“我真的很好奇,你回來才兩天,除了去過一趟醫院,連酒店的門都沒出,是怎麽跟孟家扯上關系的?”

司機接到人,将傅潤宜送來。

兩人開始面對面聊這件事,傅潤宜所有的反應在傅雯寧面前擺得清清楚楚。

傅潤宜離開崇北的時候,孟家即将成年的大小姐,當時還是小學生,即使傅潤宜再招人喜歡,傅雯寧也很難相信她有這麽一段友誼。

更何況,她提到是孟舒的成人禮宴會邀請了她們兩個人的時候,傅潤宜一頭霧水,像是連孟舒是何許人也都不知道。

傅雯寧又問:“那你認識孟獻嗎?”

這一次,傅潤宜的沉默表情是“有所耳聞”的意思。

傅雯寧确定了,“你認識他。”

傅潤宜不能撒謊。

她的确認識孟獻,跟曾凱一樣,孟獻是原惟的好友。

“以前同一個高中,只是單方面認識。”

傅潤宜這樣回答。

傅雯寧不懷疑,收到這封請柬後,傅雯寧已經叫人去打聽過了,有關孟獻的消息,就是最近去過一趟宜都給他外婆賀壽,而傅潤宜離開崇北數年,兩人的确八竿子打不着。

可孟家的請柬不會無緣無故送來,還特意注明邀請兩位傅小姐,這些年,傅家跟孟家可沒有什麽交集,很明顯就是沖着傅潤宜來的。

傅雯寧晃晃手裏的紅色信封,把問題魚餌一樣抛出去:“傅潤宜,要去嗎?”

傅潤宜想了幾秒鐘,低聲說:“……去一下吧。”

傅雯寧似乎也很有興趣,點點頭說:“既然如此,那就晚一點給你買機票,孟家的宴會,就聽你的,去一下吧。”

晚上睡覺前,傅潤宜将小禮服挂起來。

傅雯寧對她說,孟家不是一般的門第,去就打扮得像樣一點,這件裙子是我之前買小了的,給你穿吧,你去試試合不合身。

傅潤宜試了,很合身。

淡藍色的小禮裙,長度到膝蓋上一點,綢緞的質地,簡約的設計,似一顆有着憂郁氣質又盈盈生光的珍珠,很适合傅潤宜。

可能是幫傅雯寧跑腿辦事的司機不夠心細,小票居然還落在盒子裏頭,日期顯示是今天剛從專櫃購出。

在傅雯寧走過來時,傅潤宜一把将小票攥握到手心裏,因為她覺得傅雯寧看到這張被遺漏的小票肯定會生氣。

她告訴傅雯寧:“很合适,謝謝你,雯寧。”

傅雯寧抱着手臂,悠悠道:“不用謝,我不要的衣服罷了,扔了也是浪費,既然合适,你就穿着這個吧,明天早上會有人來接你。”

傅潤宜明白自己需要早點休息,但是躺在床上,并無法快速進入睡眠狀态。

仿佛自己很難離開自己。

兩個傅潤宜在她腦子焦慮地溝通着,一個覺得會不會是原惟托他的朋友來邀請自己,另一個覺得有這種想法的傅潤宜很自作多情。

第二天上午,傅雯寧穿着一身利落的白色西裝裙,按約定的時間來接傅潤宜。

在傅潤宜上車後,傅雯寧側目将她打量一番,皺起眉道:“本來就沒什麽精神氣,妝也不會化得濃一點嗎?素得要死。”

說完,從包裏翻來一只小盒子,丢到傅潤宜腿上。

是一副不大不小的白色珍珠耳釘。

除了工作需要,傅潤宜不喜歡戴耳飾,尤其是過分惹眼的耳飾,她不喜歡別人把視線集中到自己的臉上來。

但她明白這是傅雯寧的好意,即使語氣不太友好,傅潤宜默默戴上了,并把原本披散在臉頰邊的頭發挽到耳後,将這副珍珠耳釘露出來,對身邊的人說:“謝謝。”

傅雯寧像是滿意這身搭配,微微颔首,露了笑意,可當傅潤宜看向她,她又立馬将笑容吝啬收起。

孟舒的成人禮在近郊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舉辦,這家酒店因承辦名人婚禮上過不少次熱搜,一場成人禮按婚禮的規制辦,可想孟家對女兒的重視。

傅家的車子駛入酒店門口的行車紅毯上,正徐徐前進。

很多年沒有出席過這樣的場合,看着前面陸陸續續下車進入酒店的賓客,每個人都打扮得光鮮體面,舉止優雅自如,傅潤宜忽然有些緊張。

傅雯寧這時同她說話:“哦,忘了告訴你,秦家人也會來,他們跟孟家好像有點親戚關系。”

傅潤宜反應了片刻,才意識到秦家人是指誰。

傅雯寧看着傅潤宜臉上的表情并無任何波瀾,自感有些沒趣,繼續說着:“不過,秦冕不會來的,他現在在國外做科研,好像還沒有女朋友。”

傅潤宜說:“哦。”

“跟崇北這群花花公子比,秦冕還算不錯,你如果有想法,我可以幫你牽線。”

傅潤宜對傅雯寧的娃娃親對象一點興趣都沒有,而且很讨厭當初秦冕用把她誇到天上去的方式來貶低傅雯寧,本來就是兩家父親當初的玩笑話,不當真就不當真,何必弄得大家都不開心。

傅潤宜想說,她覺得秦冕很不成熟,但又覺得随意評價別人不太好。

她沒有說話。

傅雯寧倒先恍然了,說:“哦,我忘了,你現在有男朋友。不過不要緊,男人一個是用,兩個也是用,如果兩個都有用,就一起用用,也沒什麽關系。”

傅潤宜不太理解這樣的觀念。

她看到一直沉默開車的隐形人司機聞聲也回了頭,朝傅雯寧看了一眼,微蹙眉的樣子,好像也不太理解,兩個同樣不理解的人措不及防地對視上,是司機先不自然地挪回了目光,又變回一言不發的隐形人司機。

傅潤宜也垂下目光,扯開自己裙面上一道多餘的褶皺,低聲說:“我不喜歡他,從來都不喜歡。”

傅雯寧說:“那就算了。”

這時緩行的車子也終于停在了酒店門口,下車後,傅雯寧叮囑,她一會兒要去社交,叫傅潤宜一個人随便逛逛,有事可以打她電話,但——最好不要有事。

成人禮是午宴。

原惟到場算早了,錯開了賓客雲集的高峰,卻不想他這樣早早出席卻碰上了孟父的空閑,拉他閑聊談話,從他去世的爺爺聊到他即将升遷的父親,話題一個接一個,原惟只能作陪回答,挪不開身。

直到孟獻過來敲門通知:“爸,客人都到齊了,孟舒讓您準備上臺致辭。”

案上的茶都涼透了。

原惟才得起身和孟家父子一同走去宴會正廳。

孟獻走在原惟身側,唇略動,給消息:“你的傅小姐來了,西南位置,合作方那桌。”

請來的樂團已經在演奏暖場的曲子,小提琴聲悠揚歡快,許多賓客還未歸位,仍三三兩兩在寒暄交談。

傅潤宜坐在放着自己銘牌的位置上,沒有與任何人交談,一片喧嚣中,似乎只有她看向小舞臺的位置,在認真聽現場的音樂演奏。

原惟停在不遠不近的距離外,靜靜看着。

想到他們在新灣重遇,在明潭酒店,夜晚的櫻花樹下,傅潤宜也是用這種認真的樣子看向他,問他,“傅潤宜,你記得嗎?”

他沒有立馬想起。

還是後來明成傑跑來跟他講傅潤宜這個人。

明成傑雖然是個扶不上牆的阿鬥,但看人的眼光還算有兩分獨到。

明成傑說,她真的挺特別的。

“你要是在人堆兒裏看見她,你就明白了,怎麽說呢——一群活蹦亂跳的花蝴蝶裏頭,她像蝴蝶标本。”

在衣香鬓影、人頭攢動的宴會廳,她安靜坐着,穿一身晴山藍的小禮裙,極淡的藍色裏融了些許灰調,涼意沁心,如蒙一層薄薄的世外雨霧。

原惟第一次認可明成傑的觀點。

傅潤宜真的挺特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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