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 第威脅

◇ 第77章 威脅

回去後簡随不出意外的也感冒了。

最後一天的時候,江酩不讓簡随親他,簡随偏偏要親,不僅親,還要大刀闊斧,長驅直入的親,最後分開的時候倆人吻的快要缺氧。

本來是江酩阻止,結果後面變成了江酩欲求不滿,如果不是最後簡随制止,江酩差點要把簡随褲子扒下來坐上去。

這麽冷的天雖然是在車裏,位置也夠隐秘,但簡随還是怕再凍到江酩,趕緊制止。

這次的重新開始,小心翼翼的變成了簡随,而且萬一被誰看到,只會給自己和江酩引來無數麻煩。

停在角落裏的黑色車,早已有個人影隐藏氣息,眼睛死死的盯着先後離開的江酩和簡随。這人的額上有道疤,陰暗的光線下更顯陰森可怖,發出幾聲滲人的冷笑。

江酩一到家,江母就聽出來兒子感冒了:“你和安南去哪玩的?怎麽還感冒了?吃藥了嗎?”

“就安南修行的那山裏呗,剛好下雪山裏太冷了。”

江酩騙江母的借口就是去找安南了,雖然安南早就從山裏出來了。

江母确實是知道安南去修行了,這一點還是自己和安南母親聊天的時候知道的,所以不曾懷疑過江酩的話。

江母自顧說道:“我還聽說安南這孩子差點真要出家,可把他媽媽吓得不輕,唉也不知道現在孩子年紀輕輕的都在想些什麽?不趕緊成家立業天天想這些有的沒的,一個兩個的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

江酩不知道該怎麽搭話,索性就不接這個話。

沒一會江母端來感冒藥看着江酩喝下去,“改天我和你爸爸也去修行幾天去得了,不過現在天太冷,等開春再去。”

“啊?您和爸爸一起去?”江酩嘴裏的藥差點噴出來,一旁看報紙的江父摘下老花鏡,好像在思考江母說的這個提議。

正好江六六回來,江酩怕傳染要準備期末考的閨女,就去書房待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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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兩天,江酩感冒還沒見好,甚至還有變嚴重的趨勢,腳步虛晃,頭也暈沉沉,正給簡随發着信息,走着走着腳步突然騰空,江酩轉頭直接被人用毛巾捂住了了口鼻,兩眼一黑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樓梯裏攝像頭的位置正好被一個氣球給擋住了。

男人額頭上有道疤痕,他冷笑着撿起地上掉落的手機,手機頁面上還停在和簡随的聊天對話框。

昏迷的江酩很快被他扛走塞進了黑色車裏。

……

遲遲沒有收到江酩的信息,簡随有些心神不寧,眼皮一直在跳。

這種不安和以往那些沒有安全感不一樣,這次是心慌像是要出事的那種不安。

回去的這段時間,倆人每天都會互通信息,到今天為止還沒有下午發了信息到晚上還沒有回的情況。

果然沒多久就收到了信息,還有張江酩昏迷被綁在椅子上的照片。

“江酩在我這,你把錢分別打到這些卡上,我收到款後,你帶上二十萬現金來找我,我給你時間準備,地址待會發給你。”

廢舊倉庫。

江酩被綁了個結實,趁嘴裏被塞上毛巾前,江酩開口:“為什麽綁我?單純的要錢?就算要死也讓我死個明白吧。”

刀疤男人動作一滞,“好,我就讓你死個明白,被你威脅的于珊珊,你總該還記得吧。”

江酩盯着刀疤男的模樣若有所思:“你是她...”

“我是她弟弟,于勇。”

綁架江酩的正是于珊珊的弟弟,于勇。

于勇把自己生意破産都歸結于是江家卡了他原材料上,其實根本就是他自己經營不善。

可是人總喜歡給自己的過錯找借口,于是于勇就把自己的悲慘下場怪在江酩身上,特別是看到江酩依然風風光光,可自己不僅破産,老婆孩子不要他了,母親被氣的中風癱瘓住院,姐姐還進了監獄,徹底的家破人亡,可是始作俑者卻還風風光光高高在上,于勇對江酩的恨意與日俱增…

于勇已經走投無路,一屁股賭債沒還,各種催債的找上門,只能铤而走險想了綁架江酩的法子。

其實于勇本來是想綁簡随,但又不确定禹家會不會有人願意拿錢贖人,是來想去還是決定綁了江酩,江酩可是江家獨子,江家人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他不僅問簡随要了錢,還給江父也發了信息,兩筆錢他都已經收到,不過他只給簡随發了位置,還威脅簡随只要洩露了位置就立馬做掉江酩。

不為別的,于勇要給自己姐姐于珊珊報仇。從小到大,于珊珊确實對自己這個當弟弟的好的沒話說,但最後卻被簡随送進了監獄,他正好想找簡随出氣!

這是個廢棄的工廠的倉庫,聽到身後簡随被人帶來的動靜,于勇神色兇狠地薅起江酩頭發,讓他仰頭看自己,于勇表情猙獰:“怪不得我姐說你和那賤人的兒子關系不一般,你出事他果然就來了!”

江酩拼命地朝着簡随搖頭,身體都跟着晃動起來,可很遺憾,他被綁的結結實實。江酩的動作很明顯,是讓簡随不要過來趕緊走,可惜被堵住嘴,只能發出嗚嗚聲。

簡随之前和于勇有過幾面之緣,大都是于勇過來找禹厲幫忙,禹老太太非常不喜歡他。

于勇松開江酩,對着只身前來的簡随鼓起了掌,慢慢獰笑起來,“果然是自己一個人來,勇氣可嘉勇氣可嘉啊!”

簡随一路都被蒙着眼,手機一上車就被收了,一路上了換了好幾回車才到了這。

“酩哥!”簡随一眼就看到了被綁在椅子上的江酩。

于勇卻用槍指着江酩,示意簡随不要靠近,在那站着。于勇讓旁邊的跟班去搜一下簡随的身。

簡随不敢輕舉妄動,所幸江酩看起來應該是沒怎麽受傷,這才暗自松口氣。

再說簡随怎麽會不知道是陷阱呢,可是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這麽多了,別說要錢,換成綁在那裏的是自己他都願意。

那胖跟班檢查完朝于勇點點頭,示意沒有問題。

簡随謹慎地環顧了下四周,除了有個在旁邊看着江酩的人,應該就只剩自己和于勇了。也是,向他這樣的亡命之徒多一個人就多一個風險,人少反而省了不少麻煩。

“錢給你了,可以放了他吧。”簡随把裝錢的包往地上一扔,飛濺起一層薄薄灰土。

面對簡随的無視,于勇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回想起之前在禹家受的那些鄙視,全是那種高高在上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他!

于勇心裏越發陰沉起來,想把簡随踩在腳下狠狠報複的心理愈加濃烈。

地上的現金很快被于勇拿走,他只想要的錢,但是嘛,簡随是自己送上門來,不教訓一頓就可惜了。

于勇也不想鬧出人命,他把槍別到後腰,刀子和槍嘛就算了,于勇在旁邊桌子上挑了根鐵棒,他圍着簡随走了一圈,眼神上下打量,“聽說你是彈鋼琴的?”

簡随根本沒正眼瞧過他,依舊是那句話:“人我可以帶走了吧。”

“可以啊,當然可以!”

于勇攤攤手很快就答應了。

前一秒于勇還笑嘻嘻,下一秒轉身就拿鐵棒狠砸到了簡随小臂上。

“啧啧,真是可惜了,這下你以後可就再也彈不了鋼琴了。”

簡随猝不及防挨了一棍,疼痛立刻席卷全身。簡随疼的面色煞白,額頭全是冷汗,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嘴裏禁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于勇眼裏露出瘋狂狠毒的目光,他陰笑着指着江酩,對簡随威脅道:“你敢還手我就對江酩動手。”

簡随眼神立刻看向江酩,握拳的手松了下來,果然不再反抗。

于勇指着後面的胖跟班,“把他帶到這來,讓他好好看清楚,看他的小情郎是怎麽跪地求饒的!”

胖跟班摁着江酩的頭讓他朝着簡随被打的方向,甚至還把他的位置往前推了點,用刀抵着他的脖子,“老大給你安排的絕佳位置!”

簡随手臂的血沁出逐漸染濕了衣袖,他強撐着笑意:“酩哥閉上眼,我很快就可以帶你回去了…”

江酩的心都快要碎了,傻子,這個傻子!他寧願簡随不曾來救自己,甚至想從來都不認識簡随,這樣簡随就能逃過這一劫,不用在這遭受這些。

可他被綁在這什麽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着…

簡随耍帥的輕輕挑眉,眼角彎了彎似乎在笑,他再一次對着江酩說道:“酩哥...閉上眼睛不要看,求你了酩哥…”

江酩哭着閉上雙眼,被打濕的睫毛都在跟在顫抖,閉眼前的最後一幕是簡随的笑臉。

空曠的倉庫裏,鈍器和踢打的聲音顯得極為刺耳,簡随愣是沒有哼出一聲。

于勇打累了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喘氣,看着癱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簡随,于勇猙獰的大笑起來。

他啐罵道:“哎呀呀,這和死狗有什麽區別,我看你還怎麽狗眼看人低!”

簡随渾身是血,身上不知道斷裂多少處,連動彈的勁兒都沒了,好像真的死了一樣。

笑過後于勇餘光瞥見被綁的無力反駁的江酩,江酩眼眶裏滿是淚水,額上還有傷痕,于勇突然來了興趣。

于勇輕佻的跳起江酩的下巴,露出絲古怪的笑意,“呦呵,我這一細瞧,江家公子這長的細皮嫩肉,怪不得把那白眼狼迷得鬼迷心竅的一心全撲在你身上,不知道什麽滋味,讓我也嘗嘗...”

于勇支走了旁邊這個胖跟班,開始解起來衣服...

【作者有話說】

周五淩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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