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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昨晚, 司硯主動跟寧初聊了白季的事情。
在此之前,司硯就跟寧初解釋過白月光的誤會,這一次說得更加清楚, 他拿出了萬森的錄音,向寧初透露,這次網上的輿論是白季在背後操作。
司硯不希望他跟寧初之間出現什麽誤會, 在交代完該說的事情之後, 跟寧初道了歉。
“這件事因我而起, 是我沒有跟白季說清楚, 這之後我會找個時間跟他說清楚的。”
司硯還沒找到白季好好談一談,白季反倒先找上了寧初。
寧初覺得自己與這件事沒什麽關系,從被白季莫名其妙的針對開始,他就被迫站到了白季的對立面, 他不想對白季手下留情,也不想跟白季扯長篇大論,費功夫和白季解釋那麽多。
他選擇了最直接的方法,搬出司硯來, 這是白季和司硯的事情, 理應由司硯跟白季說清楚。
白季有司硯的聯系方式, 頭像、ID都能證明,這個賬號是司硯的, 可他還是不相信司硯能說出這種話。
“你別随便拿個高仿的賬號來忽悠我,我是不會相信的!”
寧初:“……”陷入愛情的人都會失智嗎?
寧初:“你要是不相信的話, 你可以給這個賬號撥打視頻通話。”
之所以沒說語音通話, 是擔心白季會覺得他找了個跟司硯聲音相像的人來欺騙他。
白季:“就算屏幕裏出現了司硯哥的臉又如何, 誰知道是不是你找人來冒充的呢?”
寧初:“……”就這麽不願意面對現實嗎?
寧初語氣平和:“你誘導萬樂來挑釁我的那天,司硯就跟我解釋清楚了, 他沒有白月光,他不喜歡你,這只是你的一廂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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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季一拍桌子,打斷了寧初的話:“你閉嘴,我才不是一廂情願,我跟司硯哥互相喜歡,你不了解我們的過去,又能知道什麽呢?”
從司硯和萬樂的話裏,寧初大致了解了白季是怎樣的人。
喜歡一個人,追求一個人并不丢臉,一廂情願死纏爛打就很難看了。
或許白季早就知道司硯不喜歡他,只是欺騙自己,告訴自己,司硯是喜歡他的。
“我是不了解你們的過去,我也不想了解,既然你覺得你了解司硯,那你應該能看出,司硯不喜歡你吧?”
白季冷笑道:“他喜歡我。”
“……”寧初無奈,“你跟司硯有多久沒聯系過了?”
白季面色僵硬,冷聲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這種事情?”
“好,你不告訴我沒關系,你聽進去就好了,答案你自己心裏有數,”寧初微笑,“我就問最後兩個問題,你生日的時候,司硯有給你送過禮物嗎?他有對你說過一聲生日快樂嗎?”
随着寧初一個又一個問題抛出,白季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
“你算什麽東西,你有什麽資格跟司硯哥結婚,大家都知道,司硯哥是被迫跟你結婚的,只要我将這件事說出來,你和司硯哥的婚姻就完了,你會變回臭水溝裏的蟲子,你……”
寧初特意挑了這家蛋糕店,一是殺青順利他想吃點甜食犒勞自己,二是這裏沒人,可以方便交談。
也方便他與白季撕開臉皮談個清楚。
白季越說越過分,寧初聽不下去了,他端起裝滿冰塊的奶茶,舉到白季頭頂上,冷聲道:“你再說一句難聽的話,這杯奶茶會從你的頭頂倒下來。”
白季話音卡在喉口,下意識往身後退去,椅子連同身體退了半米遠,撞到了後面的椅子。
一連串聲響引起了注意,服務員聽到動靜趕了上來。
寧初早就收起了杯子,在服務員看過來前拉上了口罩。
“發生什麽事了嗎?”服務員狐疑地看向兩人,重點落在了白季身上。
“沒什麽,起身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白季神情狼狽,低頭去扶椅子。
服務員上前幫忙,桌椅重新擺好後,見兩人沒什麽問題才下了樓。
二樓重歸安靜,白季緊盯着寧初一言不發,剛才那一小插曲過後,他就變得沉默起來,似乎在思考寧初那番話。
被人盯着,寧初也能心安理得吃完一小份蛋糕,奶茶還剩下一大半,他突然沒了喝完它的興致。
“司硯跟我解釋的很清楚了,你來找我前,我覺得我跟你沒有要談的必要,但你既然找上了我,我還是決定把話說清楚。”寧初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白季。
“你連跟司硯告白的勇氣都沒有,卻有勇氣将自己塑造成司硯的白月光,我挺佩服你的,能将勇氣用到這種錯誤的事上,你喜歡司硯,這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請你以後不要再耍些小手段對付我了,不然,你耍一次,我就向司硯告狀一次,你要相信我做得到。”
寧初晃了晃手機,意圖明顯,白季不禁想起了司硯給寧初發的消息。
——從前,現在,未來,我喜歡的只有你。
司硯從來沒有跟他說過這樣的話。
他知道的,司硯不想與他有過多的來往,每次都是他主動去找司硯,利用各種手段制造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可即使有無數次機會,司硯始終對他冷冷淡淡的。
他本來想慢慢來的,等計劃全部實施之後再找到寧初,給寧初致命一擊。
但計劃在開始前就失敗了。
昨晚,他收到了爺爺讓他回家一趟的通知,今早趕回家,被爺爺教育了一通,他才從爺爺口中得知,司硯都做了什麽。
“你還是繼續待在國外吧,你這次做得實在過分了,司硯那小子鐵了心的要對付你,留在國內對你沒有任何好處,在國外你才能謀一條生路,你已經長大了,不能一直靠着我,靠着白家養你吧?”
爺爺第一次不站在他這邊,勸他放手,一向疼愛他的司老爺子也不站在他這邊了,看向他的眼裏沒了疼愛,多了從未有過的失望。
爺爺已經給他安排了出國的航班,他不敢讓爺爺對他繼續失望下去,只能聽從爺爺的命令出國。
可在離開前,他不甘心的想要給寧初添堵,一旦出現信任危機,這兩人遲早都會分開。
就算司硯不能跟他在一起,他也不想司硯跟其他人在一起。
白季陷入了回憶中,不知道寧初是何時離開的,等他回過神來,二樓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食指的指甲被他生生掰了上去,疼得他面色蒼白。
離開蛋糕店時天色已經黑了,白季沒走幾步,就在幾米外的路燈下看到一抹熟悉身影,是萬樂。
一見到好友,白季的眼睛頃刻間紅了,他快速朝萬樂走去,站在萬樂跟前時,眼淚已經盈滿了整個眼眶。
“小樂,我……”
“萬森都跟我說了。”
萬樂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冰冷,跟他相處時,萬樂都是充滿活力的,很少有這麽頹廢的時候。
白季終于瞧出了萬樂的不對勁,心裏莫名生出了不好的預感,強自鎮定道:“小森都說了什麽?”
萬樂直直看着白季,漆黑的眼裏似乎在醞釀着什麽,聲音還是冰冷的:“說你利用我,沒有把我當真心朋友。”
白季心下松了口氣,笑道:“你也知道的,小森一直都不喜歡我,他說的話,你會相信嗎?”
白季沒把萬森當一回事,他跟萬樂認識的時間更久,就算萬森和萬樂有血緣關系又如何?
萬樂是個蠢貨,他說什麽萬樂都會相信,每次他與萬森交鋒,萬樂每次都會站在他這邊。
然而這次,白季失算了。
“小森是我的弟弟,我不該相信他的話嗎?”萬樂的眼裏仿佛彙聚了一團墨,黑得看不出情緒,也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麽。
白季第一次面對這副模樣的萬樂,笑容一僵,但他很快便調整好了,垂下眼,眼淚滑過面頰,哀傷道:“是啊,他是你的弟弟,我只是你的朋友,弟弟比朋友更重要,你會相信他是正常的,可你真覺得萬森說的話是真的嗎?我有沒有拿你當真心朋友,你看不出來嗎?”
萬樂掏出抓了許久的手機,來找白季的一路上,他一直緊緊抓着它,手機已經被他抓得發燙了。
屏幕被他摁亮,上面是白季聯系營銷號和狗仔給寧初潑髒水的證據。
白季對萬樂隐瞞了這件事,悄悄找信得過的人做的。
他在萬樂面前一直是溫柔善良的人設,讓萬樂幫他的忙,也只是慫恿萬樂去找寧初的麻煩,借着萬樂的關系,跟司硯多見幾次面,讓萬樂助攻他跟司硯,如果萬樂能說動萬餘幫他的忙,那就再好不過了。
萬樂咽了下喉嚨,聲音沙啞:“這是司硯哥發給我的。”
白季瞳孔猛縮,不祥的預感愈來愈強烈。
萬森和白季比,萬樂更相信白季,白季和司硯比,萬樂更相信司硯。
回到酒店,萬森就把所有事情都跟他說了,他不想相信,直到萬森氣惱地搬出司硯後,他才終于相信了。
司硯将證據擺放在他面前,不管是真是假,司硯的态度已經很明顯了,司硯的心是向着寧初的,他無法再質疑司硯對寧初的喜歡。所以,白季之前說,司硯喜歡他,他是司硯白月光的事情都是假的。
司硯只給他看了證據,沒有說其他的話,怒火上頭的萬森跟他說了很多話,有些話他是第一次聽到——
“白季主動約你出去玩,五次有四次放你鴿子,你都原諒了他,不是你主動約他,是他主動約你!就算是你約他,他放你那麽多次鴿子也很過分了好嘛!你真的是笨蛋,他要是把你當真心朋友,會這樣對你嗎?”
“他在國外,跟你有8個小時的時差,他每次有事,不管你有沒有在睡覺,有沒有事情,直接打電話過來吵你,而你每次遇到事情了去找他,他都用各種借口打發你了!真正的朋友不會無視你的感受的。”
“他給我買玩具買零食,聽上去是對我不錯,可他只有在你或大哥哥在的時候才會搭理我,我跟他單獨相處的時候,他從來不對我笑,還說些讓我覺得不開心的話。”
萬樂被萬森給說懵了,呆呆地問:“這些事情,你以前怎麽不跟我說?”
萬森回憶過去非常傷心,流着眼淚還不忘罵他:“因為你是笨蛋,我才不要跟笨蛋說這麽多呢!”
司諾一邊安撫傷心的萬森,一邊替萬森同他解釋:“小森哥哥跟我說過哦,因為小樂哥哥更相信白……白什麽的話,他覺得說再多,小樂哥哥都不會明白的,所以幹脆什麽都不說了。”
萬森總是罵他笨蛋,罵了無數次,萬樂第一次認可了這句評價,他真的是笨蛋。
仔細回想,分析萬森那些話,亂糟糟的腦子忽然變得清醒過來。
白季到底有沒有将他當成朋友。
這個答案,在他與白季的相處中早就有了。
答案早就清晰了:沒有。
他突然想到了寧初當初的提醒,早在司硯讓他幫忙給白季帶話的時候,他就該想明白了。
白季一直在利用他,今天也利用了他。
他冒着被大哥教訓一頓的風險,偷偷跑到白家接走了白季,帶白季來找寧初。
就在十分鐘前,他接到了萬餘的電話,萬餘得知他做了什麽,狠狠罵了他一頓。
“白季的爺爺親口下令讓白季在家好好反省,你倒好,偷偷把人帶出去,誰給你的膽子?你讓我怎麽跟白家交代?從前我不說,是在意你是我弟弟,顧忌你的顏面,也是考慮到白家那邊的态度,白季沒對你做很過分的事情,所以我才忍着不說,但既然白季做到這份上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萬樂,你已經23歲了,該長長腦子了,該跟什麽樣的人結交,你還不知道嗎?別再傻乎乎給白季當槍使了!”
萬餘一番話把他罵得想哭,也把他罵得徹底清醒過來。
他以為自己在為朋友兩肋插刀,結果他的朋友真的往他的胸口上狠狠插了幾刀。
白季從沒在萬樂面前慌張過,即使有,那也是裝給萬樂看,讓萬樂心疼他的。
此刻,他第一次在萬樂面前露出慌張的神情,慌亂解釋道:“小樂,你、你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就跟我絕交吧?”
萬樂沒有說話,白季愈發慌了,聲音都是顫抖的:“我跟你坦白,這些事是我做的,但喜歡一個人有錯嗎?我只是想讓寧初離開司硯哥,他們本來就是被迫結婚的,我這樣做,反而幫了他們不是嗎?”
對白季的看清只是基于萬森、大哥和司硯哥的說法,直到此刻,萬樂才終于看清白季的真面目。
“你覺得這樣做是幫忙?你覺得你的做法很正确?”萬樂的眼裏終于有了情緒,被熊熊怒火充斥。
“你喜歡司硯哥沒錯,但這不是你傷害寧初的借口!”
連帶着無辜的陸知洺也被牽連了。
看白季的态度,白季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情,這還是他認識的白季嗎?
萬樂已經發覺了,白季索性不在萬樂面前僞裝了,眼淚還挂在他的下巴上,他冷笑道:“我跟你認識了17年,你現在要為了剛認識的寧初跟我絕交?”
萬樂捏緊拳頭,拼盡全力點了下頭:“我們不适合當朋友。”
白季:“你不要後悔。”
萬樂:“好,這是我最後一次聽你的話。”
白季憤怒大吼:“你給我滾!”
“滾就滾,你當我想再見到你嗎!”萬樂眼睛通紅,轉身就走。
這是他第一次沖白季大吼,也意識到,以前的他在白季面前有多聽話。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連他大哥都沒有這樣耍過他,可他被他最好的朋友戲耍了17年,到最後只換來一個“滾”字。
他真是個笨蛋!
-
與白季談完之後,寧初馬上就回了酒店,他回來的時候沒有跟萬樂撞上,萬森也沒有因為萬樂而陷入悲傷情緒中,萬樂一離開,他就恢複了精神,拿出帶來的游戲機,和司諾玩了起來。
寧初做了晚餐,讓兩個小孩先吃了,他只吃了一點,留着肚子等陸知洺的夜宵。
陸知洺比預計時間要早回來,他的助理提前訂了外賣,小龍蝦和燒烤,老板做了單大生意,還給他們塞了兩瓶啤酒。陸知洺明天早上還要拍攝,喝酒怕耽誤事情,這兩瓶酒只能交給寧初來處理了。
寧初不愛喝酒,跟陸知洺聊得挺盡興,說得口幹舌燥了,忍不住喝了幾口冰啤酒,等将食物都消滅了,兩瓶啤酒也全都進了他的肚子。
“都快十二點了,我得回去洗澡休息了。”陸知洺起身告辭,寧初要送他,被他擡手攔下了。
陸知洺指着寧初通紅的臉頰,笑道:“你休息吧,就幾步路,用得着送嗎,先走了,錄制綜藝的時候再見。”
“嗯。”
陸知洺臨走前,幫寧初關上了門。
就幾步路而已,寧初也走不動了,拍攝了一天,體力一直在消耗,回來後休息了兩個小時,身體還是累的。
或許是酒精的緣故,又或許是殺青了,明天無事可做,他比前幾天要更累一點。
陸知洺來了後,司諾和萬森就去了助理小蔡的房間玩,小蔡在半個小時前給寧初發了消息,告訴寧初,兩個小孩已經睡着了,挪動怕驚醒兩個小孩,今晚就留在他的房間睡覺吧。
寧初給小蔡回複了消息,坐回到沙發裏,盯着頭頂的燈泡發呆。
困意席卷,他緩緩閉上了眼睛,迷迷糊糊間,聽到了幾聲敲門聲。
寧初睜開眼睛,意識回籠時,敲門聲更加清晰,他沒有聽錯,有人在敲他的房門。
這個點了,會是誰呢?
雙腿酸軟無力,寧初起身時扶了一把沙發才沒摔倒,上前查看貓眼,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寧初打開門的同時,驚訝出聲:“司先生?你怎麽回來了?”
司硯穿着出門前那身黑西裝,仿佛只是在外走了一圈,沒有任何變化,見到寧初,冷冽的眉眼瞬間覆上一絲柔和。
“工作結束了,就提前回來了。”
寧初“哦”了聲,往後退,給司硯讓出了進來的空間。
司硯關上門,寧初仍站在門口,眼也不眨地看着他,司硯察覺了不對,俯身靠近,在寧初臉前嗅了嗅。
這個距離太過暧昧了,寧初下意識擡手,推開了司硯的臉,他的力氣太輕,不像是推開,更像是輕撫司硯的面頰。
意識到這一點,兩人都愣住了。
寧初率先回過神來,問:“你在聞什麽?我身上有很難聞的味道嗎?”
想起了剛才那頓夜宵,寧初放過司硯的臉,指了指茶幾:“我剛才在跟陸老師吃夜宵,身上有怪味吧,我去洗澡。”
寧初的手腕被抓住,司硯還是保持這個姿勢,平視着他:“沒有怪味,你喝酒了嗎?”
寧初點點頭:“喝了兩瓶啤酒。”
右手被司硯抓着,寧初沒想着掙脫,話落後,豎起了兩根手指。
寧初平時不會做這麽幼稚的舉動,啤酒的度數不高,但他酒量不好,究竟還是影響了點他的思考,沒讓他做出特別失态的舉動。
司硯心癢癢的,很想抓住寧初的手指捏一捏,這樣想,也這樣做了。
食指被輕輕捏了下,寧初目露疑惑:“司先生,你捏我的手指做什麽?”
司硯:“覺得這樣的你很可愛,忍不住想捏一捏。”
寧初:“……”
寧初的臉頰被酒精燒出了薄紅,這會顏色加深,藏也藏不住,給司硯開門前,他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困意還沒有消退,淺色眸子被眼淚潤濕,睫毛也濕漉漉的,看着無辜又可憐。
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吐出一口帶着酒氣的呼吸,不難聞,在司硯看來,寧初的所有都是美好的。
他很想破開寧初的唇縫,深入口腔,嘗嘗殘餘的酒味,想知道,到底是什麽酒,能讓寧初變得如此可愛。
司硯的喉結不住滾動,在被欲望掌控之前,他及時打碎了糟糕的想法,牽着寧初走到了沙發。
寧初沒有動作,司硯試探道:“坐下吧。”
話落,寧初立馬就坐了下來。
司硯心念一動,朝寧初攤開掌心:“把手放上來。”
寧初乖乖地把手放了上來。
今晚的寧初很聽話,似乎不管他說什麽,寧初都會照做一樣。
司硯被這一想法驚到,卻沒有趁人之危,命令寧初做過分的事情。
司硯跟寧初說了聲“等等”,走到一邊打了通電話,又去燒了一壺水,沒過幾分鐘,門鈴響了,司硯拿着一盒醒酒藥回來。
寧初看着遞過來的兩片藥,忍不住發笑,他沒醉,只是累加上困,看着像是喝醉了。
會聽從司硯的命令,只是看司硯高興,才願意配合司硯。
他沒有解釋,也沒有拒絕司硯的好意。
忙活了一通,司硯終于在寧初身邊落座,看着寧初,輕聲道:“我回來前去見了白季,我跟他說清楚了……”
司硯知道白季喜歡他,但白季沒有對他表明心意,他無法拒絕白季,這會顯得他很自戀。
所以,他只能盡可能的遠離白季,屏蔽白季所有信息的代價是,他不知道自己何時有了白季這個白月光,在白季和萬樂朋友那,他對白季求而不得。
從前不說是不好說,現在有了證據後,司硯與白季撕破了臉,攤開來講了個明白。
這麽多年,兩人的關系總算是劃分幹淨了。
“他後天就出國了,這幾年都不會回來,以後回來了,也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
每天向寧初彙報今日行程,做了些什麽,見了什麽人,一五一十都彙報給寧初聽,這已經成了司硯的習慣。
寧初懶洋洋靠在沙發裏,半睜着眼,像是被困意壓着,随時都能睡着,但他的意識是清醒的,不時附和司硯一句,告訴司硯,我在聽。
“對不起,我以為他被他爺爺關禁閉了就不會出來了,沒想到他還是找上了你,這是我的疏忽。”
寧初輕輕笑了笑:“我沒有因為他而不高興,談過一次後,心情反而更加暢快了。”
司硯松了口氣:“那就好。”
寧初睜開眼,忽然說:“司先生,你讀書的時候一定很受歡迎吧。”
寧初說的很肯定。
被那麽多人誇獎,都不及寧初這句算不上誇獎的話,司硯有些不好意思:“沒有。”
“真的沒有嗎?”
司硯立即改口:“是有幾個人跟我告白過。”
寧初:“男的女的,還是都有?”
司硯:“都有。”
寧初眯了眯眼,笑得意味深長,司硯猜不透寧初在想什麽,不由心慌,解釋道:“誰的告白我都沒有接受,遇見你之前,也沒有喜歡過任何人。”
寧初:“誰的告白都沒有接受嗎?”
司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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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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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