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章
第 49 章
樓下隐約傳來的有人交談的聲音。
唐袅衣驀然間清醒, 睜開眼,看見了令她頭皮發麻的場景。
青年以優越的身形徹底将她罩住, 失控地索取讓她近乎窒息。
更令她心中發慌的便是,兩人身上的衣袍在糾纏中已經散開大半,動情得若再清醒慢些,恐怕畫面會不堪入目。
唐袅衣躲開他的吻,手腕抵在他的肩上,氣息帶喘意:“少、少師,可以了。”
樓下有人,所以她也不敢太大聲,軟綿無力的聲音反倒像極了在撒嬌。
小貓兒般的嘤咛很難喚醒陷入情慾的青年, 他還在繼續往下,吻落得熾熱, 潮濕。
甚至不喜她的掙紮, 他輕喘地掀開潮紅的眼眸, 迷離的眸中全是瘋狂, 像是殺意上頭的變态在亢奮。
唐袅衣看得心驚, 出于對危險的本能反應, 下意識便想要推開他逃。
他卻紋絲不動, 蒼白的手鉗住她的下颌, 居高臨下的觑她臉上的驚慌失措。
如同主張生死的神佛,替那只奄奄一息的鳥解脫。
世道随處可見的肮髒, 只有死,才無老死,無苦楚, 無得失。
唐袅衣被迫仰頭,眸中的霧氣被眨散, 終于看清他臉上的神情并非是情慾,而是難以抑制、即将要失控的殺意。
他想要殺她。
唐袅衣看清他突如其來的殺意,心咯噔一聲,猛地低頭咬住他鉗住下巴的手,齒間嘗到血味了也不敢松開,想将他失控的情緒喚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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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口傳來劇烈的疼痛,季則塵眼前籠罩的血色散開,猩紅的殺意如洩洪般褪去。
他的逐漸理智回歸,低頭凝望咬着自己的少女,沒有眨眼,也沒有抽開手,淡淡地看她眼睫上洇沾着潮濕的水。
那種疼痛像是延緩了剛才的快意。
他不想她松口。
曾經那種普度衆生令他癡迷,但沉溺在某件事後又令他生厭煩,便試着壓抑殺意。
故而,每當産生殺意時,精舍的牆壁上就會多一只雕刻精細的木偶。
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強烈的,失控的殺意。
但他對她似又不止是産生了殺意,是想要觸碰更多,癡迷她皮囊下被血肉裹住的骨髓。
進入她的身體,将她占為己有……
他忍不住那種亢奮的情緒,顴骨上的肌膚泛着病态的潮紅,眸中因激顫而浮起朦胧的水霧,渾身難忍的發出顫栗。
分不清是被咬疼了,還是太過于舒服,此刻他的喘聲似呻.吟的從唇邊溢出。
正用力咬着他的唐袅衣,忽然聽見頭頂傳來的聲音,擡起眸看去。
青年清冷的臉龐布滿一種古怪的色情感,已經在高.潮失控的邊沿,還想要努力維持冷矜,卻忍受不住如潮湧來地顫栗。
這種似暧昧舒爽的神情,她只在每次觸碰他敏感的胸口才會看見。
咬、咬他的手也能有反應嗎?
唐袅衣臉上神色微妙,看他喘得尾音顫抖,像是真的不行了,眼中的霧氣凝結成水珠,不停地砸落在她的臉上。
樓下在再次傳來聲音。
他也聽見了。
季則塵擡起頭,潮潤的眼眸如同漂亮的琉璃珠子浸泡在水中,周圍暈開一絲血色。
他清醒了依舊沒有拿開手,虎口抵在她的唇上,臉上的瘋狂歸于平靜,直勾勾地盯着她的染血的唇。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像是不想讓樓下的人發現。
安靜得詭異。
唐袅衣也聽見樓下的人在說什麽,幾道女子交談的聲音很是模糊地透過地板傳來。
有兩人在尋找書,聽見樓上的動靜本是詫異,議論樓上是什麽鬧出了此等動靜。
忽然看見從書架上跳下來的赤貂,幾人大驚失措下驚呼幾聲,緩過來看見一只赤貂蹲在窗口舔爪子。
那幾人見到赤貂捂着胸口送口氣,便以為剛才的動靜是它弄出來的,沒有再說樓上的古怪聲,轉而談論起聖上決定此次要去的南江的人選。
說笑間,樓下的人很快都尋到了書,正相互攜下樓回去複命。
腳步和交談聲漸行漸遠,很快這座閣樓徹底安靜了。
誰也沒有發現樓上姿勢親密,面潮紅未曾退散,甚至連衣裳都淩亂不堪的兩人,安靜得好似背着所有人在偷歡。
隔了良久。
唐袅衣壓下那種頭皮發麻的偷.情感,看了眼不遠處燈盞中跳動的燭火,轉頭又看向上方安靜的人。
他垂下眼簾,神難辯,看似冷靜自持,那物卻明晃晃地壓在她的腿縫中。
她的心驀然一燙,芙蓉玉腮暈出嫣紅,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暗自提醒。
季則塵松開她,翻身倒在一旁。
唐袅衣爬起身,雙腿軟得有些顫意。
她轉頭,看見他輕阖着眸,長發覆在泛起潮紅的臉上,淩亂出低迷的頹靡。
柔和的燭光照得他又慾又冷淡,周身氣息溫和得毫無防備。
唐袅衣看了一眼他,因剛才的事不敢再多逗留,拖着發軟的腿下了閣樓。
她自顧自着往下走,沒有留意到身後的男人已經睜開了眸,目光落在她漸漸消失的背影,直至消失許久都未曾眨過眼。
.
晨曦微露,汴京的繁華比想象中更甚。
長長的寬道中能看見夾道兩邊的商鋪與提着扁擔,亦或是擺在地上叫賣的商品。
春序正中,趕春場的人很多,街上掎裳連袂,挨挨擠擠的皆是人,但凡不留神都似要被沖散。
藥鋪中的大夫正在清掃,忽然聽見少女輕巧的聲音響來,不由得放下手中的東西轉頭看去。
因剛開門,鋪中暫且無人。
頭戴罩身帷帽的少女出現在大堂,只見她身着棗霞裙肌膚白膩秀美,身段婉約窈窕。
姑娘立在藥香四溢的鋪子中格外的紮眼,聲如黃鹂出谷般清脆動聽。
“請問有沒有霁月草?”
霁月草磨幹的粉末能使人昏迷,尋常用來殺牛宰豬時所用,也能用來給人看病鎮痛,藥鋪自然也有。
掌櫃從打開抽屜,遞過去一包:“姑娘,您要的霁月草。”
見是個小姑娘,擔心誤食便提醒道:“姑娘,這個東西人可不能碰,人一碰,可得睡個好幾日,容易誤了事。”
要的就是這樣藥效。
唐袅衣壓住眸中的郁悶,心下第數次感嘆,真是怕甚來甚。
昨夜她有做夢了,夢見需得在前去南江前作最後的死,想辦法将季則塵給害了。
夢中,‘她’給季則塵下藥是為了不讓他參與祭祀。
季則塵的确是喝下了,但許是因體質之因,‘她’并未得逞,反倒竹籃打水一場空,也因此事洩密被所有人厭棄,最後被季府的人打算送給陸朝央。
此時陸朝央正在南江與女主糾纏得肝腸寸斷,而無心管這些人。
而‘她’因為心中有愛慕之人,也不甘心被人獻給別的男人,得知陸朝央也有心悅之人便歹毒心起。
既然這些人如此對她,便想着也将陸朝央的姻緣攪黃,便派人前去故意勾引陸朝央。
女主本就對陸朝央心死了,親眼所見陸朝央與別的女子在一起,尋找機會再次出逃。
女主不見了,陸朝央自然也跟着追過去,路遇殺手,不慎身受重傷被‘她’碰上。
“她”便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将陸朝央殺了,如此自己就不會被人送給他。
‘她’正要動手,誰知陸朝央根本就沒有昏迷,反将‘她擒住’。
昨夜她夢見有關的劇情只有這些,她醒來後再次對夢中的原著劇情産生了懷疑。
因為現實和夢中截然不同,陸朝央好似根本就沒有落難過,也沒聽人說他身邊有女子,更加還沒有去南江,而是在汴京,過幾日才會跟着一起去。
可夢中之事尤為真實。
她想到此前凡夢見的劇情,雖然順序不對,但都的确發生過,也不敢拿自己往後的命來賭。
給季則塵下藥倒也不算難,其實她也可以如之前一樣,鑽劇情空子。
反正夢中她也沒有成功,若是在他沒有發現,她就悄無聲息完成似乎也挺簡單的。
不過明日就要去南江了,她根本連準備都來不及,只能清晨匆忙出來。
大夫又囑咐幾聲,将藥包好遞給她。
“多謝大夫。”唐袅衣道謝後接過來,轉身出了藥鋪。
回到房中,唐袅衣坐在窗前,趴在窗沿邊上,借着朦胧的月色打量手中拇指大小的玉瓶,瓶子周身纏繞一圈金色浮雕紋。
玉屏裏裝的是霁月草研磨的藥,還沒有開封。
她看着玉瓶,漸漸愁思染上眉梢。
原著中季則塵可沒有中蠱,夢中也沒有如之前那樣,現實發生改變,夢也随之而變,反而越發模糊得奇怪了。
唐袅衣緩緩嘆息,百無聊賴地轉着玉瓶,想着接下來應該如何辦。
身上的蠱還沒有解除,若是給季則塵下了迷藥,不被發現倒還好,但凡不幸被發現了,無疑是與他撕破臉。
撕破臉倒也無礙,怕就怕他記恨她,而且兩人身上的蠱,接下來可如何是好。
看來也只能走一步且看一步了,如今連女主至今都沒有出現,走向與話本中好像也有所不同了,或許她已經如大師所言,在慢慢擺脫結局呢?
晚風寒冷,鑽入骨髓。
在窗前坐了一會兒,唐袅衣起身關上窗扉,轉身收起玉瓶在妝匣中,然後上榻安置。
夜色朦胧,她并未看見原本關上的窗戶被輕輕地推開。
從外面游進來一條顏色豔麗的小蛇,小蛇口中叼咬着和放在妝匣中一樣的玉瓶。
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翌日清晨,天邊乍泛金光。
因為今夜便是下藥的劇情,唐袅衣從醒來後一直處在緊張中,腦中不停地想着,應該如何給季則塵下藥,還不被發現。
她與人交接換值日後,坐立不安地在屋內,一時間忘記了每日要前去書閣五樓。
直到夜幕降臨,赤貂跳到窗前。
看見那只尾巴沉長的赤貂,唐袅衣驚覺想起今日還沒有去找季則塵,他應是還在書閣等自己。
她匆忙站起身,正欲前去,忽然眼前一亮,想到了法子。
是她緊張過度了,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能借着解蠱去找季則塵,然後再給他下藥。
反正只是迷藥,他睡一覺起來也不會有什麽傷害。
唐袅衣彎腰拍了拍赤貂的頭,遞過去一塊糕點:“你先回去告知他,我一會便來。”
赤貂用尾巴卷着她手上的糕點,三兩下吃下,然後悄無聲息地跳下窗戶,拖着尾巴頭也不回地消失在暮色中。
唐袅衣拿上昨夜不知何時掉在地上的玉瓶,剛跨出門,忽然又折身回旋至箱籠前,尋了身款式簡約方便的衣裙。
她打算屆時若是被發現了,穿一身輕便能跑得更快。
天色空寂,漱冰濯雪,眇視萬裏一毫端①,後院的門已經落下匙。
唐袅衣踏着霜花月色,疾步奔行至書閣。
書閣如月下宮闕,冰涼得似覆蓋了一層霜花,幾盞殘燈高懸在房梁上。
她提着微弱的燈上了臺階,門微敞,洩出一絲光線。
看樣子裏面的人似已經等了很久。
唐袅衣想到自己今日會做的事,推門的手緊張得發汗。
她壯起膽子,用力将門推開。
門發出沉長的咯吱聲,細窄的光線被拉長,燈照得五樓恍如白日。
屋內的青年跪坐在鋪墊上雪袍擺堆如雪,似雲來去的雪枝萦繞在檀香中。
他望着她,眼中溫情幾千秋。
唐袅衣壓下心中的緊張,同手同腳的将手中的明月燈挂在門口的牆上。
關上門後她轉身來到他的面前,跪坐在蒲墊上,兩人面對而坐。
因她今日穿得輕薄,腰線被勾勒得很細,柔軟的青絲如瀑地垂落至臀後,顯得臀圓潤飽滿。
季則塵視線掠過她,忽而垂下眼睫,微不可見地顫了顫。
見他安靜不講話,唐袅衣正心虛,語氣難免含着柔軟的歉意,讓人難以産生責備之意:“少師,抱歉,白日我忘記了。”
說完後,面前的人周身冷淡散了些。
所以……剛才他是在生氣嗎?
唐袅衣悄悄掀開眼,窺視眼前的人,沒有看見任何生氣的痕跡。
季則塵提起一旁的玉白茶壺,倒了一杯熱茶,屈指抵住茶杯推過去。
“無礙,我也沒有等很久。”
唐袅衣是一路跑過來的,此時正有些口幹舌燥,柔聲道謝後端起茶杯。
她斂睫小口地呷着,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他的身上。
一會兒如何趁他不備下藥成功?
青年端方地跪坐在蒲墊上,随意地翻看着手中的書,隐約察覺到她的視線,微擡眼皮看過去。
還不待他開口,她忽然驚呼一聲。
“啊。”
唐袅衣放下手中的茶杯,捂着手腕,看向他的眼中似浮上一層藹藹霧氣:“手腕有些疼,好像是剛在路上跑得太急,不慎摔倒了,手被擦傷了。”
她捂住手腕,看他的眼神含着可憐:“少師,能不能借你的藥匣子?”
季則塵視線掠過她捂住的手腕,起身轉去後面的架上尋找藥匣子。
唐袅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書架邊,忙從懷中取出玉瓶,打開往他面前的茶杯中倒。
一顆藥丸落入水中轉瞬即逝。
藥丸!
不是粉末嗎?
唐袅衣眼中閃過詫異,但還來不及去細看,便聽見踱步回來的聲音。
她趕緊蓋上藥瓶,胡亂将瓶子塞進懷中。
為了掩飾剛才坐的心虛之事,她坐在原位,佯裝垂頭查看手腕,餘光緊張地觀察着他的一舉一動,白皙的額上泌出薄薄的汗。
季則塵坐回原位,放下藥匣子,溫和地看向她:“手,我看看。”
唐袅衣壓下忐忑的心,顫着手遞過。
少女露出的一截雪白藕臂,并沒有所謂的擦傷。
他看向面前臉色微白的少女。
唐袅衣早就想好的措辭,小聲解釋:“其實看着沒有傷口,可能是撞在裏面的骨頭了。”
怕他看出她的傷是假的,伸手去拿面前的藥箱:“少師将藥箱給我吧,我自己來擦藥。”
還沒有觸碰藥箱,她的手被擋住了。
季則塵斂目,溫聲道:“無礙,順手而為,我幫你。”
唐袅衣放下手,心虛地垂下頭。
季則塵打開藥膏倒在綿絹上,按在手腕上,手法溫柔地擦拭她所說被撞疼的地方。
藥是冰涼的,像是蛇游離在手腕上。
随着時間的流逝,唐袅衣愈漸緊張,頻繁擡眸窺視眼前的低垂眼簾的青年,餘光注意他手旁的茶杯。
他用紗布手法極快系上結,擡目看她,“好了。”
唐袅衣迅速地收回自己的手,朱唇輕顫幾瞬,終是什麽也沒有說,神情有些虛渺。
見她心不在焉,季則塵眸中的情緒淡下幾分,搭在膝上的手指輕撚。
兩人之間有莫名的安靜在流轉。
他凝看她少焉,沒有說什麽,周身氣息已是有幾分淩亂的不悅。
她似乎并沒有想要抑蠱的心思,開始遲到,哪怕到了後也是心緒不寧地頻頻走神。
是有誰占據了她的心神嗎?
季則塵的手地搭在一旁的茶杯上,杯中氤氲的熱氣洇濕蒼白的指尖,透着朦胧的透白。
唐袅衣餘光注意到他端起了一旁的茶杯,登時緊張得心一緊。
她微微擡起頭,水漉漉的眸落在他的身上,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
要喝了。
季則塵啓唇含住杯沿,新茶清香如雨後空晴,萦繞在鼻尖,入口微甜。
青年忽地垂下眼簾,視線落在缭繞熱氣的茶水上,玫瑰色的唇被洇出水澤,喉結輕滾動幾瞬,嘗出了一絲藥的苦澀。
他掀眸看着眼前的少女:“今日的茶水味道,似有些與往日不同,你覺得呢?”
茶是他帶來的,所以不會有藥澀味兒,藥量還生怕藥不倒他,用得極其重。
他頓了頓,複而又神态溫和地詢問:“還是說,剛才給我下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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