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章

第 61 章

有人在外面。

怎麽會有人, 是、是谷荷回來了,還是白日說要來尋她的苗疆少年?

像是跳動的脈搏被忽然割斷, 唐袅衣聽見聲音的那一刻,心跳驟然停止,俄而莫大的寒意和緊張從頭至尾地襲來,下意識收緊渾身。

而她緊繃那瞬間,難言的快感如潑在背脊上的滾燙熱水,引來一陣顫栗。

季則塵忍不住彎下高大的身軀痙.攣,神色難忍地咬住她的肩膀,克制地發出含糊不清地呻.吟。

她好緊張,緊張到吞得緊緊的。

很舒服。

他說不出話, 喉結不停滾動,眼底壓抑翻湧的迷亂。

越來越快, 刺進帶出來的溚溚渧落, 還能聽見搗出的黏漬聲。

唐袅衣腦中空白, 忍不住啓唇吐息, 除了緊張繁衍出來的刺激, 很難再去分神留意旁的。

但院外漸漸明顯的腳步聲, 讓她仿佛在虛空中踏一腳, 失重感驚醒了理智。

她手忙腳亂地伸手, 用力推開身上的人。

季則塵沒有防備地倒在一旁,烏黑的長發覆蓋住潮.紅的臉, 露出一只顏色極淡的瞳孔,從相連處拉出霪靡的絲線斷裂,還在汩汩地濺在她的身上。

他的呼吸紊亂, 渾身透着慾色氣,望她的目光如同盛開頹靡得快腐爛的花, 帶着冷感的黏柔。

好喜歡她此時的模樣,慌張都是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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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在顫抖,強烈的歡愉讓身軀都滾燙地泛起慾粉,剛疲軟下,又因看見她滿臉慌張而膨大。

唐袅衣來不及去管腿上的那些,軟着雙腿從榻上滑落,捂着胸口軟緩兩口氣,又起身拽着還沉迷在餘感中的男人。

“時奴,你先起來。”

她急得不行,像是即将要被人發現偷.情,眼眶都紅得要哭了。

“外面有人來了,我們要被發現了。”

他自然也聽見了,但并不擔憂,眼睫輕輕顫了顫,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再次将人拉上來。

勾過她發軟的雙腿,讓她盤坐在懷中,還不由分說地咬住她的側頸,掌心捂住她的檀口,不讓她驅趕自己。

“袅娘……”

他動情的尾音顫抖,眼底洇出水霧,好似有瘾的病人,離不了她一刻。

唐袅衣如坐蓮般背靠在他的胸膛,因為比剛才含咬得更深了,随着伏蠕動,一點尖尖白皙的下巴仰起。

緊張的神經,慌張亂跳的心,還有難言地激顫,一道重踵而至的瘋狂襲來。

她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瘋,分明聽見了有人,卻還要拉着她繼續做。

如此瘋狂下,她也想要不顧一切,尖叫出聲地沖動。

她不清是脖頸傳來似癢的痛,還是因為都已經這樣了,他還要繼續,現在她緊張得快昏厥了。

腳步聲漸行漸近,正在院子外面人,似在抉擇應該進那個門。

只要外面的人再聽得仔細些,就能聽見這間沒有點燈的房中,不停地發出汩汩黏膩的水聲。

只要推開那扇門,就能撞破這不堪入目的一幕。

還不停,大開大合之下,唐袅衣淚眼被舒服得模糊了。

不能被發現。

她竭力尋回理智,反身抱住他的脖頸,氣音軟得不成調,軟綿綿的求他。

讓他停下,她害怕、擔心被發現。

可她的乞求和軟弱,并不能喚來男人的憐憫,所有神情落在他的眼中,皆成了在乞求摧毀她。

他瘋紅了眼,颠簸的每一下都滾動喉結,氣息沉得玉面呈現一嗅一癫狂。

其實她無需如此害怕外面的人。

殺個人而已。

沒有誰會看見她如此可愛的一面。

可是,他真的很喜歡被她乞求,每一聲傳進耳中,讓他只想要将她搗毀。

讓那雙漂亮的杏眸中的淚,如含不住的珍珠般不停地滑落。

想要聽更多她的乞求,求被灌溉。

“袅娘…別這樣求我,別這樣看我…”

季則塵眼眶的淚先比她落下,顴骨紅得不正常,似在亢奮中,又似在難受中,咬着她的肩膀,聲線模糊不清。

他瘋了。

唐袅衣沒想到越是配合求他停下,弄出的動靜就越大。

外面的人遲遲沒有動靜,也不知是否還在辨別,從哪裏發出的古怪聲音。

這次她是真的哭了,想将這個食不知餍的男人騙走,壓抑着帶喘的軟音:“時奴,外面有人,等人走了我們再繼續。”

這樣的承諾并不足以吸引人,他不想聽,甚至更喜歡聽,她此時軟和地叫他的名字。

很好聽。

就像是她強忍歡愉,可無論怎麽忍耐,都會不經意從唇邊溢出一絲呻.吟,令他難以停下。

她不應該求他,也不應該在此刻,用這樣的語調喚他。

他只想弄壞她啊。

外面的腳步聲又開始了。

這次是外面的人,挨個的敲門詢問,院中的侍女都像是沉睡得毫無知覺,聽不見少年的聲音。

唐袅衣聽出來了,就是白日說要來的那個苗疆少年,或許稱之為季府的雪昧也合适。

他在外面找她在哪裏。

一條小蛇不知道從何處擠進來,正在地板上往床榻搖曳爬來。

唐袅衣很慌,近乎慌不擇口了。

連自己說了何話都不知,只隐約記得好像承諾了什麽,想要改口已經來不及了。

季則塵掀開眸,眼睑下洇着病态的紅痕,原本桎梏她腰的手驟然松開。

他徒手抓住爬上來的那只豔麗蛇,殷紅的唇角噙出一抹微醺的笑。

蛇頭被陡然捏爆,蛇尾劇烈掙紮兩下,随後耷拉垂直。

“好……”

見他終于答應了,唐袅衣喜極而泣,顧不上他捏爆蛇頭的畫面有多恐怖。

慌亂從他身上爬起來,汩汩下湧之感很明顯,膝蓋軟得險些又要坐下去。

唐袅衣垂下睫羽這種羞赧,咬着下唇,強撐着發顫的腿站起,拽着季則塵下榻。

因力氣所剩不多,幾步一軟,半挂在他的臂彎朝前走。

她拉開能藏匿人的衣櫃:“快進去!”

季則塵沉默地乜了眼,容他四肢艱難的衣櫃,側首看身邊眼含冀希的少女,抿唇住唇。

看出他并不樂意躲進這個地方,唐袅衣也沒給他拒絕的機會,雙手倏然用力,猛的将人推進衣櫃中。

被推進去的季則塵後背靠在木板中,斂下眉眼,凝望修長的兩腿間,跪趴着神情可憐的女子。

沒了他的力道支撐,唐袅衣霎時軟了下來。

見他雖然進去了,但高大的身軀容納在衣櫃中很是為難,腿還伸在外面。

“在裏面乖乖待一會兒可以嗎?”

她又情不自禁開始用祈求的眼神看他:“無論發出什麽聲音,只要我沒有危險,都不要出來,好不好……”

她怕他失控,以他烏黑的品行,只怕會與人大打起來。

一旦打鬥出聲音,外面的人就會發現,屆時她也完了。

季則塵直勾勾地盯着她,喉結輕滾,渴意在喉嚨蔓延,比剛才更甚。

但他卻壓下那種渴望,垂下眼睫,握住她的手,慢慢按在上面。

像有脈搏在掌心跳動。

沒有因為方才而疲軟,反而還很精神,黏得似加了豆汁水。

唐袅衣錯愕垂眼,看見自己握住了何物,忍不住猛地抽回手,卻被他握得緊緊的。

“我會在裏面,乖乖等……”

季則塵望着她,玉面露出無害又迷亂的笑,然後緩緩地松開了她的手。

唐袅衣臉色發燙地胡亂點頭,擡手将衣櫃的門阖上。

外面的腳步聲已經停在了門口。

她也想找個地方躲着。

還沒有走幾步,門便被推開了。

唐袅衣雙腿發軟地往榻上去,拉起薄被遮住身子,擡起頭看去。

屏風外映着少年颀長的影子,打踅過屏風,一張美豔的臉出現在昏暗的房中。

“原來你在這裏啊。”

他看着坐在榻上面色潮紅的少女,緩緩露出笑。

以為她泛霧的眼是因為害怕,面上的紅痕是剛睡醒暈開的。

他視線流連在她的臉上,俄而目光掃至地上。

看見了地上被捏爆頭的死蛇,紅唇輕‘啧’出不悅。

搖頭:“将我的寶貝都捏碎了……”

軟腔調話聽不出埋怨,反倒像是少年在撒嬌。

“你是什麽人?”

唐袅衣拽緊被褥裹在身上,擋住還沒來得及消退的痕跡,美眸橫去警惕的秋波。

這個少年很危險。

“我?”他歪頭對她眨眼,勾起唇角,輕嘆:“我以為你早就知道,我是誰了呢。”

唐袅衣抿唇:“你找我想要做什麽?”

他搖頭不言,聞見屋內很悶,悶出一股古怪的纏綿麝香味。

尤其是坐在榻上的少女,身上自有憐人的氣息,令他有些心跳紊亂。

雪昧只當是她為了躲自己,所以将四面都封鎖起來,致使沉悶的熏香悶在房中。

在房中轉了一圈,他上前将四面的窗戶都打開,靠在窗前,雙手環抱往裏看去。

嬌豔的少女裹着鵝黃褥子,小臉襯得豔白,還有些許媚,眼眸流轉,本應是厲聲厲氣的眼神,可又嬌出了點放蕩勁兒。

像是承.歡過的豔色,全都堆在臉上。

雪昧目光流連在她的臉上,越看越是喜愛,尤其是她現在自以為是的兇狠神态,比貓兒都軟。

真想看她藏在裏面的,是否也是如此軟。

他的眼神愈發肆意妄為,哪怕唐袅衣裹着被子,也擋不住,他透過一層層的遮擋看透。

“我想要你啊。”他笑着說,攤出修長的手,“我很喜歡你,想要你當我的藥人,所以我是來與你商議,何時一起去苗疆的。”

唐袅衣強忍住不去看衣櫃,瞪着窗邊的少年,威脅他:“雖現在是午夜,但這裏多的是人,如此私闖女眷住所是犯下大忌。”

聽完她的話,窗戶前的少年驀然展顏,笑得身上的銀飾不停發出清脆的聲音,在阒寂的黑夜中格外明顯。

他異族般深邃的眼中笑得泛淚,上翹的桃花目流轉潋滟的水光。

這是一張稚氣褪,卻明豔少年臉。

唐袅衣蹙眉看他笑,擔憂他這樣肆無忌憚的行為,會招來人,更怕衣櫃中的人萬一忍不住,出來被發現了。

雪昧笑夠了,屈指揭過眼角的淚,唇含笑,往前走去。

行至榻前,他彎下腰,明豔的臉湊得很近。

他仔細地打量她,欣賞她臉上的表情。

靠得太近了。

唐袅衣不适地往後退,順勢轉過頭看向衣櫃。

雖然看不見裏面的人,但她還是用眼神去懇求他。

——在裏面乖乖的,不要發出聲音。

雪昧沒有留意到她的眼神,原是想說的話忽而也止在喉嚨。

她身上的氣息很古怪。

他的鼻尖輕聳,像一只小狗嗅到她身上去。

有種奇怪的腥甜味。

甜得膩人,像是催情的花。

他四處嗅,神态沉出懷疑:“你身上的是什麽味道?”

唐袅衣見他似發現了什麽,顧不得再安撫衣櫃中的人,彷徨着水波眸轉過頭,偏頭躲過他地嗅問。

呵斥他:“滾開!”

雪昧冷笑,伸手按住她掙紮的肩膀,猛的将人按在榻上,低頭聞。

很多……

發絲、臉、脖頸,每一寸肌膚都洇着濃濃的氣息。

他不滿隔着被褥聞,順手拉開裹住的被褥。

一瞬間,印着的鮮豔吻痕的白皙肌膚,躍然在他的眼中。

像是盛開得雪中的朵朵梅花,泛粉的白嫩肌膚嬌得承受不住這麽多的紅痕,所以便顯出一絲淩.辱後的淩亂。

不僅如此,他還聞見了,是蠱蟲被催熟的味道。

現在他只要将她帶回去養成藥人,剜出長在她心口的蠱,就能解他身上的毒。

本該是件高興之事。

可他的目光卻怔怔地落在上面的痕跡上,想她身上的蠱是怎麽催熟的。

和季則塵交合了,還是和旁人?

能将蠱這麽快催熟,想必不止一次,兩次?三次?還是無數次?

一抹難以察覺的嫉妒爬上他的眼,昳麗的眼尾蕩出绮麗的紅痕。

他死死地按住她的雙肩,俯下身,冰涼的鼻尖碰上了她的臉頰。

呼吸交融得很近,氣氛暧昧潮濕。

唐袅衣被他忽然的動作驚到了,餘光掃到衣櫃。

原本緊阖的衣櫃,現如今敞出一條縫,她頭皮一陣陣發麻。

季則塵絕對忍不了。

唐袅衣腦中一瞬間閃過什麽,咬住下唇,猛地一腳踢上他的腰。

雪昧被踢倒在地上。

她顧不得看倒在地上的人,顫着眼眸看向前方。原本敞開的櫃,再次悄無聲息地阖上。

裏面的人暫且是穩住了。

她勉強初初松口氣,轉動腦子想辦法,把眼前的人也打發了。

安靜趴在地上的雪昧,掌心按了一地的黏稠。

他頓了頓,擡起手指放在鼻翼下,如同嗅覺靈敏的犬。

聞見了。

最初他以為屋內的氣息,是沉香燃盡後被悶出氣味。

沒想到竟然是那些東西!

可能是在他沒來之前,她在和別人一起弄在地上的,也可能是在他來之前,那人就已經和她做完走了。

所以那雙泛霧的眼不是害怕,腮上的坨紅亦不是剛睡醒,而熱出來的。

那是風情。

被男人灌溉過後的媚。

甚至她此時坐在榻上不敢下來,并不是因為害怕他,便是因為還裝着別人留下的東西,害怕一動便會流出來。

雪昧躺在地上,視線落在昏暗的地板上,看見還有分不清是什麽的水痕。

那些水光看紅了他的眼,臉上的神情陰沉得可怕,心中升起難言的嫉意。

或許他不應該一進來,就閑情逸致逗玩她,應該直接将她帶走,藏起來。

這樣他也就不會發現,她已經被人霸占了。

應該讓她從此以後,只屬于他一個人的。

雪昧似陰暗無骨的蛇,緩緩從地上坐起身,眉眼流轉着冷豔的魅惑,肩上不知何時纏上一條顏色鮮豔的毒蛇。

他擡起眼,臉上的笑意消失,徹底陰沉得可怕:“你在和誰做什麽?身上全是惡心的味道。”

一人一蛇,四目皆森森盯着。

唐袅衣被吓得不敢動。

他知道她答不出來,璀然彎眸,眸中毫無笑意,“我應該直接……”

少年輕如蚊蚋的呢喃,還沒有說完,門外忽而又響起了聲音。

是院中落下的枯樹枝被靴子踩斷,發出的咯吱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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