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流氓

流氓

兩萬妖晶幣、一百平方的空間附魔道具、正向加持飯店的收益buff……

林林總總,居然快把她空蕩蕩的背包給填滿了。

這可真真是苦了她,造福了系統啊!

就在花落雲準備找系統再說道說道時,位于系統背包左側的信箱亮了起來。

打開來,一共三封信,一封是有關于金濛歲的身份信息以及系統選他的原因,一封是系統沉睡通知,最後一封則是輔助系統上線通知。

加上已經歸還的任務獎勵,她和系統談好的東西,系統已經全部給了。

雖然給了,但是花落雲卻莫名有種憋屈感,她把這歸功于系統溜的太快,她沒來得及怼它最後一次。

憋屈着撤了對系統的投訴後,點開第一封信,信中的文字普一入目,花落雲的眉毛就皺了起來。

“父母雙全的孤兒?自帶旺其他妖的體質?系統,你特麽敢不敢再扯一點!”

要不是系統已經沉睡了,花落雲是真像扯着它的領子問問這寫的都是些什麽玩意。

擡手揉了揉眉心,随意往下劃拉了一下,看到有關于金濛歲的身高、體重、第三條腿長……

操!花落雲抖着手叉掉了這封信,怒喝三杯茶壓驚。

等到兩個小時過去,畫羽過來收房時,花落雲數出五十枚妖晶幣放到桌上,捧着灌了個水飽的肚子離開了。

因着剛才那封裏面的內容,花落雲硬是在因為裝修而塵土飛揚的飯店晃蕩了兩個小時,做好了心理建設才買了菜回去。

一進門,還沒有看到金濛歲妖在哪,就先聽到了他陰陽怪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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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還舍得回來啊,我還以為你這是準備直接把我餓死在這呢。”

“哈哈……哈,怎麽會呢,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金濛歲冷哼一聲,沒再開口怼她,身體前傾,從樹上跳下,朝着花落雲走去。

臨近了,剛想伸手結果她手裏面的東西,突然聞到一股臭味襲來。

皺着眉頭打量花落雲,“你掉茅坑了還是去茅坑裏面打獵了?”

“呃……就不能繞開茅坑這兩個字嗎?”

“不能,”金濛歲聳了聳肩,後退兩步,直白的點出一點,“你渾身上下都散發着臭味,除了茅坑,我想不出來還有其他詞能形容。”

花落雲頗感牙疼的輕啧一聲,她不就買了點豬大腸回來,就給她一口一個掉茅坑的,真是反了天了。

用沒提着東西的手撥開金濛歲,徑直朝着井邊走去,“想不出來證明你學識不夠,還需要學,同理,不會說話可以不說,沒有妖強求你說。”

“你昨天不是這個态度的,你這算不算其他妖說的,得手了就不珍惜了?”

槽多無口,花落雲一時間不知道該說她态度一直就這樣了,還是該說她根本就沒得手了。

最後索性什麽都不說,直接将裝在袋子裏面的豬大腸倒進盆子裏面。

看着被熏的離她八百米遠的金濛歲,暗戳戳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決定以後金濛歲再惹她煩,她就買一條豬腸子,直接扔到他身……算了,還是面前吧。

雖然是系統發的對象,但她還挺滿意的,遲早要貼貼的妖,她還是不做那既惡心對方又惡心自己的事了。

并不知道花落雲打算的金濛歲捏着鼻子靠近兩步,甕聲甕氣的開口,“你為什麽不回答我的問題?”

“弱智問題,回答了我害怕變弱智。”

金濛歲之前從來沒有聽到過‘弱智’這個詞,但是顧名思意還是會的,上下一聯想,就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了。

不滿花落雲說他的問題是弱智問題,一時間還不知道該怎麽反駁,最後幹脆躲到一邊生悶氣去了。

餘光瞥到金濛歲蹲在角落的身影,抽搐着嘴角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這玻璃心也是絕了。

豬大腸洗好後,花落雲并沒有立馬做,鹵東西,至少兩個小時起步,現在都快下午一點了,要是等到她鹵好豬大腸再做飯,她辛辛苦苦扛回來的老公得餓死。

手腳麻利的和面切了面條出來,又炒了一個西紅柿雞蛋鹵、一個青椒炒肉鹵。

扭頭朝摸進來有一會的金濛歲揚了揚下巴,“去把我行李箱裏面的折疊飯桌拿出來放到樹下,然後過來把菜端出去,我這邊要往鍋裏面下面條。”

“哦,除了搬桌子和端菜,我還有其他能幹的嗎?”

“嗯……順便再搬兩個板凳吧。”

“行。”

十分鐘後,兩妖各自捧着一個足有臉大的碗吃的香甜,金濛歲一邊吃一邊想,如果每天都有這麽好吃的東西,要他心甘情願給她當老公也不是不行。

這樣想着,金濛歲嘴上就說了出來,“花落雲,如果你能每天都給我做好吃的,我就願意一直跟着你。”

“呃……”花落雲一時間無言,看着金濛歲滿臉認真的神情,咀嚼的動作都慢了兩拍。

将嘴裏面的面條咽下去後,以同樣認真的神情回問,“你這樣,對得起昨天瘋狂反抗的自己嗎?”

“我昨天有反抗嗎?”

“沒有嗎?”昨天他們兩個在林子裏面打得多兇啊。

雖然是她單方面壓制金濛歲,但是當時金濛歲可是恨不得自己絞死她。

“沒有,我要是真的想反抗,你現在已經死了。”

見花落雲一臉不相信的表情,想到她那不同尋常的力量,金濛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是真的,你力氣确實很大,你說的一力降十會也确實可能存在,但是一旦被蟒蛇纏住,你的力氣根本就發揮不了多大的作用。”

說完,金濛歲瞥了一眼花落雲若有所思的表情,趁着她沒回神,端起桌上裝着面條的盆直接把剩下的面條倒進了自己碗裏面,連帶着剩下的鹵都沒有放過。

等花落雲回神,就看到桌上的三個盆已經空了,對面的妖捧着已經吃空的碗,鬼鬼祟祟的往她碗裏面瞟。

花落雲:……活見鬼,她做了那麽多,還以為吃不完,結果光盤就算了,那一臉沒吃飽的表情算是怎麽回事?

不再去看金濛歲,三兩下吃完碗裏面的面條後,把碗往一塊一堆,對滿臉幽怨的金濛歲擺了擺手。

“行了,別看了,都吃完了,沒吃飽先忍忍,現在已經兩點多了,下午我早點做飯,現在,去把碗刷了。”

見金濛歲老老實實的去刷碗,沒拿話堵她,花落雲一時間還有點不适應。

意識到自己在不适應什麽後,花落雲猛地打了個寒顫,操,這也能不适應,她什麽有受虐體質了?

擡手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不再細思。

起身往卧房走去,白日明亮,花落雲也有心思打量這個她還沒有見過全貌的卧房了。

昨天晚上進來就睡了,根本就沒有仔細看,現在仔細一看,房間除了一張床墊,其他的什麽都沒擺,其他地方被打掃的痕跡格外清晰。

她并沒有打掃過房間,家裏面只有他們兩個,是誰打掃就不言而喻了。

想到比第一次來幹淨整潔不少的院子,默默給心裏面的小金蛇蓋了個勤勞、愛幹淨的章。

拉過行李箱,将裏面的家具一樣樣掏出來擺放好,看着空蕩蕩的房間被逐漸填滿,內心的一角也仿佛被填滿了。

“我來幫你。”

看着中途加入進來的金濛歲,花落雲也沒說什麽,只是側了側身,給他讓了個位置。

有了另一只妖的加入,原來就不慢的速度無形中加快了不少。

收拾好後,看着靠在牆壁上累的就差吐蛇信子的妖,花落雲眼裏面閃過一絲不解,“你這力氣……”

“我是蛇,不是大象,最常用的捕獵方法是使用技巧絞殺獵物,單純的使用力量并不是我的強項。”

而且那衣櫃裏面也不知道都裝了些什麽,擡的時候,差點沒閃了腰。

這樣想着,金濛歲擡手虛虛的揉了揉腰,一臉的心累,看了一眼兀自沉思的花落雲,轉身出了房門變回原形挂到樹上躺屍去了。

等金濛歲離開後,花落雲猛然從自己的思緒的回過神來,方才注意到房間裏面只剩自己一只妖了。

擡手揉了揉眉心,“這出神就忽略周圍環境的毛病,看來要改改了。”

不過現在,還是要把行李箱裏面放着的調料櫃擺到廚房去,要不然做一次飯就要翻一次行李箱,太麻煩了。

普一出門,花落雲就看到了樹上垂落的蛇尾,黃金色的蛇尾随風搖曳,鱗片反射着微光,一看就很好摸的樣子。

垂在身側的手指無意識的摩擦了一下,心裏面打定主意,等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像撸貓一樣撸蛇尾。

現在就算了,他們兩個的感情還沒有培養好,貿貿然去摸,怕是要被當成流氓了。

“你難道不就是流氓嗎?”

“呵呵——”花落雲尬笑兩聲,并不接話。

拎起行李箱飛奔進廚房,反手将門關上靠在門上,懊惱的直用手捶額頭。

夭壽啊!她居然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看着被關上的房門,金濛歲吐了吐蛇信,小聲嘀咕道:“一見面就搶妖、摸妖屁股的作派,還被當成流氓,我呸。

本來就是流氓了,還怕被當成流氓?”

這不純純搞笑來的嘛,反正在他心裏面,花落雲跟流氓兩個字之間,是等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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