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家暴?

家暴?

一夜好眠,第二天花落雲一大早的就起來準備了所有妖的飯菜,把菜端出去時恰好碰上剛起床的兔意。

對着兔意點了點頭算作打招呼後,吩咐道:“去把做好的飯端出來,順便叫他們幾個起來吃飯。”

“好嘞!姐,你手上這個也給我吧。”

見兔意搶着她手上這盆菜,花落雲也沒反抗,把菜遞過去後轉身去廚房另端了一盆。

左不過一盆菜,沒什麽好搶的,她炒了三盆菜,怎麽都得端出去的。

兔意剛把盛着蒜苔炒肉的盆放到桌上,一回頭就看到花落雲端了一盆西紅柿炒雞蛋過來。

錯愕的眨了眨眼,“姐,我的意思是剩下的我端,你歇着就好了。”

“一盆菜還能把我累斷氣了不成?行了,趕緊去叫他們幾個起床吃飯。”

“不用叫不用叫,我們幾個起來了!”

這大嗓門,花落雲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笑着扭頭打趣道:“岩峰啊岩峰,你這嗓門一出,想不醒都難了吧?”

“嘎吱——”艾卯拉開門打了個哈欠,懶懶的靠在門上,附和道:“是啊是啊,你這一嗓子直接把我夢裏面的魚吓跑了,你可得賠我。”

對于自家大姐的打趣岩峰無所謂,但是艾卯的打趣他就不服了,雙手環胸,鄙夷的掃了艾卯一眼,“一條魚也值得你巴巴的要我賠你,艾卯,你這是要破産了啊?”

“呸呸呸,你才要破産了,滾一邊去,不要你賠魚了,吃了你的魚,我都害怕我的智商被你拉低。”

“艾卯!你……”

眼瞅着再說下去就要說出火氣來了,花落雲摻和進去做和事佬,拉着岩峰的胳膊把人高馬大的岩峰按坐在椅子上,又朝艾卯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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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飯,不嘗嘗嗎?”

艾卯揚起一抹笑,快步走過來,拉開椅子坐下,“姐做的,不嘗都知道好吃,看來,今天我可要小心不要把肚皮撐破喽。”

岩峰一邊盛飯一邊碎碎念,“呵,臭貓,肚皮破了也是你死裝,和飯有什麽關系……”

就站在岩峰身後的花落雲對他在嘀咕些什麽,聽的可謂是一清二楚。

看了一眼什麽都沒有聽到的艾卯,擡手拍了拍岩峰的頭,示意他适可而止,要不然她不介意揍他一頓。

一個安靜了,另一個自然也就安靜了,等除她之外的妖都離開後,花落雲放下撐着下巴的手,慢悠悠的起身又去了廚房。

方才一大家子吃飯,她不會直接給金濛歲單獨做,但是只剩她一個,她可就沒有顧忌了。

麻溜的炒了個青椒炒肉又蒸了個蛋羹,把炒好的菜和蛋羹裝到盆裏面隔水溫着。

回房看了一眼,她那沒心沒肺但愛吃醋的老婆還在睡覺呢,看着那兩條修長的腿,花落雲摩擦了一下手指。

啧,有點想摸,難不成她除了是個鱗片控還是個腿控?

花落雲搖搖頭,不欲多想,拿好身份卡和妖晶卡,溜溜達達的朝妖管所走去。

她決定了,不等金濛歲醒了一起去買了,她要自己去買房,然後等他醒了直接帶他去新房!

花落雲平時懶歸懶,但是真的幹起活來,速度自是不慢。

于是等到金濛歲一覺睡醒,就發現睡布置的恰到好處的卧室,除了他身下的床還維持原樣,其他什麽東西都沒有了。

這情況,說一句家徒四壁都不為過。

“這是,被流浪妖洗劫了?”

坐在椅子上端着托盤喝茶的花落雲聞言,剛入口的茶直接嗆到了嗓子眼。

“咳咳咳——咳,別瞎說,是我把東西都收起來了,就等你了。”

金濛歲不解的指了指自己,“我?”

“對啊,你,要是你再不醒,我都準備扛着你去新家了。”

聽到新家二字,金濛歲眼睛一亮,至于扛着他去新家的話,則是被金濛歲自動給忽略了。

赤腳走到花落雲身邊半蹲下身,仰視着花落雲伸出手,招了招。

花落雲試探性的把自己的手放上去,雖然沒被打下去,但是金濛歲期待的眼神也沒變。

就在花落雲摸不着頭腦之際,金濛歲提醒道:“鑰匙。”

經提醒,花落雲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從兜裏面掏出一把追着倉鼠頭的鑰匙串放到金濛歲手裏面。

“你的早就準備好了,給你。”

看着手中的鑰匙串,金濛歲矜持的摸了摸墜着的鼠頭,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花落雲問道:“我的鑰匙上墜了你,你的呢?”

“我的啊,當然是你了。”

說着,花落雲掏出另一把鑰匙,只見鑰匙上墜着被樹脂材料包裹的蛇鱗,孔洞開在樹脂材料上,裏面的蛇鱗完好無損,兩者之間全憑一條銀鏈連接。

‘随手’送出去的鱗片被這麽對待,簡直令金濛歲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

但是他并不準備表現出來,他們兩個之間本來就是他對這段感情投入的多一點,再讓花落雲看出來他滿意她,他就要被欺負死了。

雖然他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欺負,但是他的直覺從來沒出過錯。

為了掩飾控制不住上揚的嘴角,金濛歲站起身想說些什麽轉移話題,然後就感覺自己起飛了。

不……不對,不是起飛了,而是又被扛起來了,搞清楚情況後,金濛歲十分幹脆利落的擺爛了。

直到被放到床上懲罰似的捏着臉把玩,才結束了這場短暫的擺爛之旅,一巴掌拍開臉上的肉,不滿道:“本來沒有多少肉,你這一揉,倒是讓它變多了。”

花落雲被這話勾起了興致,按着金濛歲的手又捏了捏他的臉,“變多,你倒是說說怎麽個變多法?”

“被你捏腫了,可不就在視覺上變多了。”

嘶——你別說,你還真不說,這話一點錯都沒有。

半個小時後,金濛歲面無表情頂着一張被捏紅的臉走出房門,第一萬次後悔剛才的嘴賤。

要是不說那話,他也不會被按在床上揉了十分鐘的臉,弄得吃飯時臉頰都在隐隐泛疼。

還有花落雲也是個不争氣的,他都被按倒在床上沒辦法反抗了,居然只是揉揉臉!親都沒有親一下!

感受着身旁散發的怨氣,花落雲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她也是為了檢驗他說的話才會揉那麽久,怎麽也稱得上一句情有可原吧?

兩分鐘後,老熟妖藍桉駕駛着靈蟲飛車穩穩的停在兩妖不遠處。

藍桉看着別別扭扭的小情侶,眼裏面閃過一絲笑意,他這趟車沒白搶,又看到小情侶鬧別扭了。

擡手按了按喇叭,揚聲道:“兩位鬧別扭的小情侶,上車了。”

“走吧。”

看着遞到面前的手,金濛歲冷哼一聲,放下捂着臉的手搭了上去,“走!”

“要發車喽!坐好——”

随着一個長音拖過,靈蟲飛車直沖上天,今天不同于昨天,一路上藍桉的話非常密,帶的花落雲和金濛歲也不自覺說了不少話。

下車時,藍桉意猶未盡的停下,擺了擺手示意到站了,可以下車了。

花落雲牽着金濛歲的手跳下車,對藍桉揮了揮手,“叔,我們兩個下來了。”

“啧,看到了,小姑娘,聽叔一句勸,家暴不可取啊——”

一個‘啊’字的回音回蕩在四周,花落雲的臉逐漸變得僵硬,不是,家暴,就她?她到底哪裏家暴金濛歲了?

一邊站着的金濛歲聞言卻笑了起來,眼淚都笑出來了也不見停下。

“哈哈哈哈……該,誰讓你對我的臉又揉又捏的,被誤會家暴了吧?哈哈哈——”

看着笑的腰都擡不起來的金濛歲,花落雲抿了抿唇,彎腰、抱腿、用力,扛起妖就走。

她決定了,她今天就要振妻綱,這麽笑話她,她不要面子的嗎?

事實證明,她可以。

拍了拍金濛歲的頭,語重心長地交代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嗯嗯,知道了,去做飯吧。”

這傲嬌的小模樣看的花落雲心癢癢手也癢癢,很想撲上去在他臉上咬一口,看他還會不會還是這個表情。

各種變态想法紛呈而至,花落雲卻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嗯……可能相較于平時的正常人表現,變态才是她的本質?

想不清楚花落雲也就不再想了,克制的咽了咽口水,轉身就走。

然而到了新家的廚房,空空如也的廚房令花落雲陷入了沉思。

她在思考,到底能不能徒手造物。

十分确定自己就是個普通人的花落雲,不到半秒就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空着手回房,對着金濛歲聳了聳肩,“廚房什麽都沒有,做不了飯了,我記得附近有條賣生食的街,我帶着你出去吃怎麽樣?”

生食啊——想到經過處理鮮甜的魚蝦,金濛歲點了點頭。

越過地上雜亂的衣物來到衣櫃前挑了身,邊換邊道:“你也換身衣服吧。”

“不用,我身上的衣服不髒。”

“嗯嗯,不髒,換一身吧,就這身好了。”

直到換好衣服,花落雲才弄明白金濛歲為什麽非要自己換一身衣服。

剛才那身衣服上不知道在哪沾了些水痕,單獨的水痕倒是沒什麽,但是結合他們兩個這互相交纏的味道,呵,那問題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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