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河貍阿伯
河貍阿伯
沒閃出去,為了喝免費飲品的妖太多了,一窩蜂的擠過來,她一只妖根本就擠不出去。
看着逐漸瘋狂的妖群,花落雲咽了咽口水,默默縮到角落裏,等着妖群散去。
這一等,就等到奶茶都喝了三杯,瞅着外邊的妖散的差不多了,扭頭朝忙着做奶茶的兔意打了個招呼就溜了。
一路小跑溜達到另一家奶茶店,偷摸看了一眼奶茶店的進客情況後,花落雲果斷選擇開溜回家,她可不想再被堵在店裏面半個小時起步了。
有被堵的時間,她幹點什麽不好?
往家走的同時心裏面默念‘美食’二字,一個面板随之彈出,意念一動,任務欄自動展開。
只見任務欄內的奶茶店開業和完成合作兩個任務,後邊都墜了個已完成,任務獎勵也變成了待領取。
看着獎勵裏面的妖晶幣部分,花落雲笑完了眉眼,心情愉悅的領取了獎勵後,看着新彈出的五個任務,難得沒罵系統不做人,一下子給弄這麽多任務。
然而在看完新出的任務後,花落雲又想罵統了,一天天的,不幹統事!
就問一個月內開五家不同的店、并讓已開的兩家店走出雲絲鎮、和六個不同的合作商達成代銷全國合約,完不成回收之前的所有獎勵。
這特麽合理嘛!這特麽一點都不合理!
怒氣沖沖的回到家,甩手關上門,剛想朝自家親親老婆抱怨一下,就見金濛歲也是一副臉色很不好的模樣,額頭也青了一塊。
見狀,花落雲的怒氣就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樣,上升的趨勢嘎的一下就停下了。
快步走到金濛歲身邊,心疼的摸了摸額頭上青的那塊地方,“這是沒睡好,從床上滾下去摔了?”
“……這是被打的。”金濛歲無語的看着花落雲,就差把額頭杵過去讓她抱着看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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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金濛歲說這是被打的,花落雲一撸袖子,冷聲道:“誰打的,我去打回來!”
被系統弄得一肚子火正愁沒地方撒……
“我二叔。”
算了,這火也不是非撒不可。
花落雲放下袖子坐好,詢問起了被打的起因,“你二叔他什麽時候來的咱們家,你們兩個為什麽動手?”
想到那不請自來的二叔,金濛歲磨了磨牙,“你離開不一會就來了,一來就鑽進廚房吃你給我鹵的肉,我氣不過,就和他打了一架。”
聽着咯吱咯吱的磨牙聲,花落雲莫名覺得一陣牙酸,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牙,強撐着安慰道:“不過是一些鹵肉,你喜歡吃我下次多鹵一些就是了,為了這個生氣,不值當啊乖。”
“嗯,”金濛歲悶悶不樂的應了一聲,心裏面下定決心等下次回去,一定去他娘面前告他二叔一狀。
為老不尊、蹭吃蹭喝……等等,都是他那好二叔的鍋。
想到二叔被修理後的樣子,金濛歲眼裏面閃過一絲愉悅,想到剛才花落雲進門時那難看的臉色,反問道:“你呢,進門時臉色那麽難看,誰惹你了?”
花落雲信口胡謅道:“一個姓系名統的妖,我走的好好的,在我落腳的地方扔了個香蕉皮,差點沒把我滑倒。”
“香蕉皮……猴妖?”
“這麽說也沒錯。”反正系統沒有實體,說它是猴妖也不算是造謠。
“你還記得他長什麽樣嗎?記得話,可以去妖管所告他,讓他進去蹲幾天牢,如果過幾天還沒消氣的話,我可以幫你打他一頓。”
聽完金濛歲的話後,花落雲直接沉默了,心裏面直呼好家夥,合法懲罰有了不合法懲罰都有了啊!
花落雲沉默的時間過長,金濛歲下意識感覺到一絲不妙,歪了歪頭,遲疑着道:“這樣太輕了?那直接——”
說着金濛歲擡手在脖間劃了一下,意思明顯,在問花落雲要不要直接殺了。
對做法外狂徒并不感興趣的花落雲,看着自家有做法外狂徒潛質的老婆,手指輕輕撥弄了兩下金濛歲的頭發,眼神複雜。
“乖,那些違法亂紀的事,少想少幹,至于那個猴妖,不用管他,善惡終有報,我相信,它最後一定會遇到它的報應的。”就比如她。
“阿落還是太心善了。”
心黑的一批的某妖面不改色的應下了心善這兩個字,并拍了拍金濛歲的頭,安撫為她打抱不平的金濛歲道:“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了,說些開心的。”
一大早被吵醒,又被某個不要臉的以身份壓着打了一架……
細數今天的種種,金濛歲找不出一絲開心的事,故毫不猶豫開口,“開心的?沒有。”
“那我說說我開心的事,讓你也開心開心?”
金濛歲并沒有自己不開心別妖也不能開心的想法,聽到花落雲要跟他分項開心的事,當即點了頭。
見他點頭,花落雲就将今天奶茶店開業的盛況給他描述了一下,着重在于那些妖被她的口才吸引,一個個迫不及待的跑進奶茶店買奶茶的場面。
看着金濛歲被她描述的場景吸引,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沉溺的神色,花落雲心裏面微不可察的閃過一絲心虛。
說實話,她誇張了她口才造成的影響,但她自認她沒錯,試問,哪個好妖能忍住不在心愛的妖面前瘋狂開屏展示自己?
反正她花落雲作為一個庸脂俗粉,是忍不住不對美人老婆開屏。
對着老婆狂吹半個小時後,花落雲成功把自己累的口幹舌燥,就這還一邊喝水補充水分一邊放大話。
“等我一分鐘,我還能再講半小時!”
“噗嗤,你還是好好喝你的水吧。”
“嗯嗯。”
花落雲又應了一聲後,房間內一時間除了她咕嚕咕嚕的聲音再無其他聲音,與剛才的熱鬧相比,一時間竟顯得有些安靜。
就在花落雲擔心房間內太過于安靜,金濛歲會不會不适應時,金濛歲已經惬意的閉上了眼睛。
實際上,相較于熱鬧,金濛歲對安靜的環境更為适應,蛇族本就是一個親情緣淺的種族,除了少部分決定共度一生的伴侶,大部分在成年搬出去後,終生都是一只妖居住。
像今天,他那個不熟悉的二叔找上門,他就非常煩,打起來也是他先挑的頭……
“阿歲,明天帶你出去逛逛怎麽樣?”
金濛歲半夢半醒間聽到花落雲的問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本能拒絕。
“不要,我不喜歡妖多的地方。”
“阿歲啊阿歲,你知不知道,你這要是放到……妥妥的就是一只社恐蛇。”
金濛歲眨了眨眼,眼神迷蒙的問道:“放到哪?”
“一個不知名但卻很美麗的地方。”
“哦,那我不知道,”餘光瞟到花落雲還想說些什麽,金濛歲閉上眼睛,聲音輕緩,“阿落,我困。”
“那你睡,我看着你。”
不過幾息,床上就傳來了勻稱的呼吸聲。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房間內的窗簾被拉上,陽光被隔絕在外。
一室昏暗的情況下,花落雲也逐漸醞釀出了睡意,只是她卻不想就這麽睡過去。
側身躺在床上,手指一點一點的描摹着金濛歲的臉部輪廓,眼神俞漸溫柔。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花落雲總感覺金濛歲比起初見時,更好看了。
初見時雖然也美,但是那時,她的目光更多的是聚焦于他臉上代表身份的幾片鱗片以及後邊露出的蛇尾。
現在,她的目光則是更多的聚焦于金濛歲本身,這些變化并不是一天兩天造成的,而是這些天日積月累下來的影響。
感情的變化,讓她一個鱗片控下意識感覺到一絲不妙,但是花落雲也能感覺到,內心不是真的很排斥這種變化。
思來想去,花落雲最終選擇了放任,作為一個堅定的唯心主義者,她信她的心不會騙她!
閑暇時刻總是短暫的,在經過一天的短暫休息後,花落雲過上了陀螺一般的生活,整天圍着鎮子打轉。
有時候路上碰到同時吃火鍋和喝奶茶的妖,還能打上一兩句招呼。
就像此刻:
“喲,花老板,又去監督店鋪裝修情況了啊?”
說話的是一只河貍老伯,捧着圓鼓鼓的肚子,一臉的憨态可掬,也不是第一次和她打招呼了,花落雲熟練的停下車和他拉家常。
“是啊,這些店工期催的急,我可不就得多看看嘛,何伯,你這是剛從河邊回來?”
何常拍了拍腰間懸挂的草編魚簍,一臉自豪,“今天上游發水,我就去河邊抓了些魚,花老板,送你兩條嘗嘗鮮撒?”
“不用不用,何伯你自己吃就好。”花落雲連連擺手,不過是平時多說了兩句話,就讓她白要一個老伯的魚,她還沒有那麽大臉。
何常一臉可惜的再次詢問,“真不用?”
“不用不用,您看我耳朵,相比河裏面的魚,我更喜歡樹上的堅果。”
“哈哈哈——那行,等下次我碰到合适的堅果,給你留意着,現在就不耽擱你了,再見。”
“再見,嘶——”
何常隐隐約約聽到了一聲輕嘶,卻有些不敢确定,略有些遲疑的看向花落雲問道:“花老板,你有聽到什麽其他的聲音嗎?”
“沒有啊,何伯你聽錯了吧?”
“啊?那可能确實是我聽錯了,再會,”不等花落雲回話,何常就撓着頭走了,一邊走一邊小聲嘀咕道:“聽錯了嗎?應該沒有吧,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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