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臭了,但洗洗還能要
臭了,但洗洗還能要
“年阕還說……”
擡手捂住額頭,無語的打斷道:“年阕說年阕說,舒老板就沒有自己想說的嗎?”
“我?”舒鄂茫然的撓了撓頭,“我對做生意一竅不通,這些都是年阕負責,我……只需要花花錢就好。”
舒鄂緊張的搓搓手,“那啥,是不是我傳達我不恰當啊,要不讓年阕來和花老板你談?”
年阕、年阕……明明只有他們兩個在,但是第三只妖的影子卻那麽明顯。
看着明顯不開竅的舒鄂,花落雲也懶得說什麽了,再說下去,又該年阕說了。
懶懶的擺擺手,“就按舒老板說的來吧,明早九點,我在我家門口等他。”
“好、好,那我這就走了,不打擾花老板休息了。”
一臉憨厚的舒鄂離開後,花落雲快步走向卧房,拉開門正對上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對上這雙眼睛,花落雲方才和金雕對線時一直緊繃的精神微不可察地一松。
輕笑着上前按住金濛歲的肩膀,身體前傾将自己整只妖都貼上,懶懶的卸下全身力道,聽着金濛歲關切的問話。
唔了一聲後回道:“也沒什麽,他們幾個應該都有點關系,在知道我被關進妖管所後都想贖我,讓我蒙情和他們合作,我沒搭理他們。
至于他們怎麽知道我住在這裏的,可能是查到的,也可能是跟着我回來的,只是我沒發現而已。”
金濛歲垂眸思索兩秒,果斷道:“你去佘渠告訴你的那家店,将事情講一遍,再報我的名字,有妖會解決他們,保證他們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
雖然他沒有能力,但是他的靠山有啊,有靠山不用白不用,他金濛歲向來不愛為難自己。
就算他的名字只能用三次,三次之後不是還有其他的辦法嘛,大不了他帶着阿落回去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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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娘只他一個兒子,養的起,就是害怕他娘趁機讓他接手族裏面的事務,要知道他之前可是發過誓……
還不知道金濛歲已經琢磨帶她回去啃老的花落雲,此刻正在想些什麽呢,無非是那幾個妖适合不适合合作。
牢房裏面的兩天,他們幾個雖說一直在打架,但是也還算是有分寸,期間還一直拿眼神斜她,很明顯是想通過打架的方式引起她的注意。
雖然失敗了,但是這場戲最後卻是一做兩天,鼻青臉腫了都沒有停手,可見毅力不錯。
她一直堅信,有這樣毅力的妖,幹什麽都會成功的。
所以,她選擇再觀察觀察,如果還行,就選他們當新一輪的合作商!
想好後,花落雲鬥志昂揚的開口:“我覺得……”
“我覺得……”
同時出聲的兩妖對視一眼,花落雲本着老婆最大的原則,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阿歲先說。”
“我覺得你現在這樣太辛苦了,天天往外跑,盯這個盯那個,一不留神還進了一次妖管所,實在不行、實在不行……”
見金濛歲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口所以然來,花落雲不得不開口引導:“實在不行什麽?”
“實在不行你跟我回去啃老吧!”
啃老兩個字一出口,剩下的話再說,就流暢了不是一星半點。
“你看啊,我娘是族長,還就我一個孩子,于情于理她的遺産都會歸我,咱們兩個提前去享受未來歸屬于、唔?”
猛然被捏住嘴出不了聲,金濛歲不解的歪了歪頭,這副可憐的模樣看的花落雲差點就心軟了。
但是想到金濛歲剛才企圖讓她啃老亂她的道心,花落雲又狠了狠心,繼續捏着不松手。
語速又快又急道:“啃老這事以後不必再提,我對啃老不感興趣,你……”也不許感興趣。
花落雲本想這麽說的,卻又驚覺太過于武斷了,不能她不願意還不讓金濛歲去,頓了頓将原來的話咽回去,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
“你要是真的感興趣,可以來啃我,嗯……等我成為首富後,随便你怎麽啃都沒事。”
說完後,花落雲緊緊盯着金濛歲,等他點頭後才松開捏着他嘴的手,補償似的湊過去在被捏紅的唇角親了一口。
一觸即離,金濛歲還沒來得及感受什麽,花落雲就已經離開了,徒留一股淡淡的……臭味?
聞清楚确定是臭味後,金濛歲沉默着站起身,轉身看向花落雲,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直到花落雲不自在的摸頭,才出聲問道:“你是不是好幾天沒洗澡了?”
花落雲不明所以的點點頭,“妖管所沒有洗澡那個條件,算起來,有兩天沒洗了。”
“那你知道你臭了嗎?”
聞言,花落雲臉色一變,擡起胳膊湊到鼻尖聞了聞,确實有一股淡淡的味道。
被金濛歲點出來前,她根本就沒有聞到,想必是在牢房裏面呆久了,鼻子自動習慣了這種味道。
但是鼻子習慣了,不代表她就習慣了啊!
“我去洗澡!”
看着花落雲火燒屁股一樣跑走了,金濛歲在屋內靜立良久,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怎麽辦,他好像更喜歡蠢蠢的阿落……
火急火燎的沖到浴室,抹了四遍純天然提取的沐浴露,等到最後跟植物成精一樣,渾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植物味,花落雲才裹上浴巾擦着頭發回房。
推開門,擦着頭發的手一頓,後退一步,看看天上明晃晃的大太陽,再看看床上已經脫得光溜溜的美人。
一剎那,花落雲連接下來要幹什麽都在腦子裏面過了百八十遍,就是不敢擡腳跨進房門。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金濛歲不耐煩眨了眨眼,輕呵道:“趕緊進來啊!站在那,你是能摸着還是能親着?”
“都不能,但是你知道的,白日那啥不好。”
看着裝模作樣閉上眼睛的花落雲,金濛歲抽搐着嘴角吐槽,“這不好那不好,也不見你真什麽都不幹啊。”
花落雲下意識張嘴反駁,“咱們兩個又不是精神戀愛,該幹的不幹,我又不是和尚。”
“和尚是什麽?”金濛歲疑惑的問了一嘴,片刻後又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算了,愛什麽什麽吧,你、趕緊進來,要不然我分分鐘給你表演一個開溜。”
在金濛歲的威脅下,花落雲‘不情不願’的挪了進去,頂着一頭還在滴水的頭發湊了過去。
一頭埋進呢分外飽滿的胸肌內,深吸一口氣,裝模作樣道:“咱們兩個現在這樣,我左思右想還是覺得有點不太好。”
“……你把你放在我胸肌上打轉的手放下,這話還有那麽幾分可信度。”至于現在,一分都沒有。
謊言被拆穿,花落雲也不慌,十分自然的換了另一套說辭,“我的錯,我放不下去,就懲罰我多摸幾下怎麽樣?”
“嗯哼……”
白日短暫,房間中一共上演了三次大戰,等兩妖餍足的從房間中踱步走出,太陽已經完全沒入天際,取而代之的是銀白色的月亮。
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圓,看的花落雲都有些饞月餅了,摸了摸扁扁的肚子,松開牽着金濛歲的手伸了個懶腰。
随意道:“我去做飯,有什麽想吃的嗎?”
“随你的口味來就行,我不挑。”
“那今天晚上就吃豬肉炖粉條。”
自打來到花落雲身邊,金濛歲就吃過一次豬肉炖粉條,不是花落雲不給他做好吃的,而是好吃的太多,輪流要好久才能輪到之前的菜。
有時候不特別想吃哪個菜,可能許久都想不起來。
想到下次豬肉炖粉條的味道,金濛歲饞的咽了咽口水,屁颠屁颠的跟着花落雲去了廚房,只從背後看,走路的姿勢有些歪,正面看卻和平時沒有什麽區別。
一頓飯吃的兩妖是滿嘴留油,飯後,看着對方油花花的嘴,對視的瞬間,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
不過很快,金濛歲就笑不出來了。
一臉苦大仇深的看着座位前苦湯藥,恨不得憑借意念讓它瞬間消失不見。
然而這事,不用想都知道沒譜,可憐巴巴擡頭看向在旁邊守着他喝藥的花落雲,祈求道:“這藥,我能不喝嗎?”
“妖醫說了,改變作息傷身體,要多喝些養身體。”
“……鬼的妖醫,要我看他就是個巫醫,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這玩意喝不喝沒什麽區別,再說了,就算是有用,我也喝了快兩個月了,藥也早就起作用了,我是真的不想再喝了。”
“這麽不想喝藥,這藥有那麽難喝……嘔——”
剛才說着,花落雲端起碗湊到嘴邊喝了一口,想以親身經歷告訴金濛歲這藥的味道還行,結果……結果也就那樣。
金濛歲喝了快倆月沒吐的藥,她喝了一口吐了。
迎着金濛歲‘你看,我就說這藥不行吧’的眼神,花落雲默默把藥放了回去,絕口不提再讓金濛歲喝藥的話。
不用喝藥,又沒有其他事要幹,這時候天氣也有些涼了,再在外邊待着未免過于傻氣,兩妖幹脆結伴回了房。
今天下午剛剛餍足過,現在大晚上的,兩妖倒是沒了世俗的欲望,隔着枕頭對望一眼,蓋好被子,互道了聲晚安,互相靠着對方,漸漸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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