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逆序

第18章 逆序

1.

時間：上午11點

地點：韋恩莊園（逆序世界）

人物：布魯斯（逆序版）、達米安（逆序版）、提姆（逆序版）；親爹、達米安、提姆和傑森

噢，還有我。

但是逆序世界沒有算上阿福，那還是別算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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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直到我重新坐下，都沒想明白，好好的誤入逆序世界，怎麽就成了batfamily逆序世界一日游。

先是達米安直接通過門過來，然後是傑森和提姆。

甚至是我的親爹布魯斯都過來了！

親爹不是不信魔法嗎？

o_O

3.

雙方相向而坐，現場的嚴肅到像是在開正聯的戰損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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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個英雄圍坐在“會議桌”前，而我，就是那個誤入會議室的參觀游客。

我拘謹地坐在側邊沙發的一角，目光不斷在兩邊流轉，“…所以，我應該回避嗎？”

直到這一刻，達米安才滿意地颔首，“不錯，你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樣。”

明明是坐下來剛剛踩到地的人，偏偏坐出一米八的氣場。

不愧是我的弟弟。

4.

“達米安”嘴角微揚，看達米安的眼神略顯挑剔，直白道：“你要注意你的睡眠問題，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比你高多了。”

達米安：“！”

“噗——”

傑森根本沒有掩飾自己看戲的行為，他幸災樂禍道：“達米安你別想了，人家長得高，不代表你也能長那麽高。”

達米安憤而拔刀：“陶德，受死吧！”

“——陶德？”

“達米安”看向傑森的眼神陡然變得銳利起來，“你是傑森·陶德？”

那表情活像是看到自己可愛的弟弟長大以後成了精神小夥，眼神不可置信的同時，還有些恨鐵不成鋼。

“達米安”不贊同地看向布魯斯，“你怎麽能允許他把頭發染成這種樣子？”

第一次直面“蝙蝠俠不贊同的眼神”，布魯斯欲言又止，最後保持沉默：“……”

兒大不由人吶！

5.

好吧，這場合也沒有很嚴肅。

我端着“阿福”送來的熱茶抿了一口，饒有興致地繼續圍觀。

搞快點、搞快點，我愛看這個！

6.

傑森被冒犯似的皺起眉，語氣不善道：“我想染就染，誰也管不着！”

“我不會允許傑森把頭發染成這種樣子。”

“達米安”說得輕描淡寫，語氣卻不容抗拒，“傑森不會像你這樣。”

這話聽得我眉毛一挑，嚯，這就是長兄的氣勢嗎？

傑森，不是我不支持你，是你真的差了一點這種氣勢。

長兄對決這種事，還是得讓迪克來。

7.

傑森知道他說的是這個世界的“傑森”，但這句話還是聽得他頗為惱火，“他有染發的自由！”

“達米安”不以為然：“不，他沒有。”

兩人針鋒相對時，兩個世界的提姆反而惺惺相惜。

大概是同為社畜，一下子就嗅到對方身上的社畜氣息。

“我們家的傑森一直有些營養不良，怎麽吃都不長個頭。”

“提姆”的視線落在傑森身上，眼底隐約還能看到一絲安慰，“看到你們的傑森這樣強壯，我就放心了。”

“……”

提姆覺得他還是放心太早了，側敲旁擊地提醒着：“Emmm……其實有時候長不高也沒關系，健康快樂地活着比長高更重要。”

這句話看似委婉，其實說得明明白白。

——傑森長這麽高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提姆”目光一沉，原本溫和兄長的氣息驟然變得危險，“誰做的？”

提姆：“小醜。”

8.

“小醜？”

正在和“達米安”據理力争，傑森聽到“小醜”，敏銳地扭頭看向提姆。

看到提姆眼神回避，他立刻明悟，“噢，也是，這邊的傑森肯定沒有遇到小醜，否則他早就離家出走了，怎麽可能繼續待在這裏，忍受暴君的控制欲。”

——暴君，他剛剛給“達米安”起的綽號。

“什麽意思？”

“達米安”意識到他們在說一些很重要、但他不知道的事情，追問道：“傑森會遇到什麽？”

傑森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別緊張，是好事。”

“傑森…”

布魯斯試圖阻止他，但是失敗了。

沒人能阻止傑森說他的地獄笑話。

沒有人！

傑森笑容不改：“他會遇到小醜，被打斷每一根骨頭，再死于一場爆炸。等複活以後，在拉薩路池泡會兒，就會‘嘭’的一下，膨脹成我這樣。”

全場沉默。

即便是我，除了沉默也不知道能說什麽。

傑森對地獄笑話地熱愛還是這麽始終如一，淚目了，家人們。

9.

“不。”

“達米安”冷靜地開了口，“那是你，不是我的傑森。”

我：“！！！”

“達米安”你別說了，你再說下去，我就要磕42了！

傑森顯然對此并不贊同，他嗤笑了聲：“這是每一個傑森都會遭遇的經歷，如果不是這個，可能會更糟。”

——就像阿卡姆騎士那樣。

這大概就是他的命運。

“NO！”

“達米安”斬釘截鐵道：“我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在傑森身上。”

傑森向來讨厭別人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但是……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達米安”，“你最好真的是。”

10.

比起孩子們之間的信息交流程度，兩位蝙蝠爸爸反而平常得像是在學校開放日上碰見的家長。

“布魯斯”看着身穿小學生校服的達米安，他沒見過這麽一點大的達米安，頗為新奇，“達米安什麽時候來到你身邊的？”

“三年前。”

布魯斯回憶起自己和達米安相處時的片段，達米安來到他身邊時，他還有足夠的時間把達米安從刺客聯盟教導的那條路上拽回來，就像現在這樣。

而這個世界的自己…遇到了一個更“奧古”的達米安？

盡管布魯斯沒有說出口，“布魯斯”也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笑了笑：“起初總是困難的，不過好在，他做得不錯。”

11.

兩方聊得好好的，突然就要去蝙蝠洞了。

我連自家的蝙蝠洞都沒去過，更不用說逆序世界的蝙蝠洞。

所以，即便他們沒有阻攔我的意思，我還是決定留在外面。

——我對蝙蝠洞的第一印象一定要是自家的！

由于我不去蝙蝠洞，“阿福”順勢邀請我和他一起去接“傑森”和“迪克”。

我：“好啊！”

好好好，比起逆序世界的蝙蝠洞，我更想見見小傑森和小迪克。

……呃，“迪克”這個昵稱實在是…說“小迪克”時，我總覺得自己在說一些□□的東西。

算了，叫瑞克吧。[1]

12.

“阿福”要去接小傑森和瑞克，我跟着一起去了。

小傑森目前十四歲，瑞克剛被韋恩家收養沒多久，兩人都在上學。

接到小傑森時，我差點沒忍住露出驚訝的表情。

這身高你跟我說這是十四歲？

你說他十歲我都信！

大概是我的眼神流露出了這種信號，小傑森警惕地盯着我，“阿福，她是誰？”

“阿福”介紹道：“這位是艾琳·韋恩小姐，來自平行世界。”

我笑眯眯地朝他伸出手，“你好傑森，在我們那邊，傑森是我哥哥。”

“！”

小傑森的眼睛肉眼可見的明亮起來，他暫時抛棄心裏的那點不舒服，回握住我的手，“噢，真的嗎？那他一定很高吧，比你還高吧？”

我認真地點頭回應：“是的，他比我高，非常強壯。”

小傑森快樂地歡呼着：“我就知道！”

我突然就明白了，“達米安”看到傑森那個造型時為什麽會那麽生氣。

——活潑頑皮的弟弟變成精神小夥，這對一個控制欲超強的長兄來說是多麽大的打擊！

13.

啊啊啊啊啊啊，瑞克好可愛，他居然願意讓我抱！

瑞克有一張相當漂亮的臉蛋，他親昵地摟着我的脖子，給了我一個甜蜜的親親。

(/ω＼)

對不起迪克哥，我不想的，可是他給我親親诶！

14.

大小傑森相遇時，小傑森很滿意地圍着傑森轉了一圈。

我以為他會想說點什麽，沒想到他反而盯上了站在旁邊的達米安。

小傑森湊到達米安面前，左看看右看看，他故意驚嘆道：“達米的同位體竟然沒有我高！”

“！”

達米安咬緊牙關，額頭幾乎要蹦出青筋。

雖然小傑森很可愛，但達米安才是我的親弟弟，我決定說句公道話，“你比達米安大五歲，比他高不是很正常嗎？”

達米安看上去更生氣了，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那麽在意，“無所謂，我會長高的。我的同位體就比傑森高！”

被牽扯進來的傑森翻了個白眼，什麽話都沒說。

以達米安這個睡眠狀況，以後別說比他高，說不定都比不上迪克。

15.

我懷疑小傑森是被“達米安”壓迫太久，看到一個比他還小、沒有他高的達米安時，就忍不住想要欺負他。

但是達米安是那種會被欺負的人嗎？

“——陶德！你會為你的話付出代價！”

隐忍許久的達米安終于爆發了，他拔刀沖了上去，小傑森把犯罪巷出身孩子會有的靈活性發揮到了極致，嘴裏發出不嫌事大的叫喊聲，“打不着、哎，又沒打着……”

我看得嘆為觀止，“老爸，傑森哥以前這麽…調皮嗎？”

這已經不是調皮的範疇，這分明就是欠揍！

不等布魯斯回答我，傑森沒好氣道：“不要把我和他混為一談，我還擔心哪天闊佬玩夠了、要把我扔回去。”

布魯斯挑眉，“真的嗎，往我咖啡裏加鹽的不是你嗎？”

“……”

傑森的表情有一絲不自在，“…那是阿福讓我做的，他說你太久沒休息，喝咖啡太傷身。”

布魯斯若有所思地點頭，“這麽說，一定是阿福要你往我的蔬菜汁裏加芥末吧？”

傑森：“……”

我啧啧搖頭，“傑森哥對自己還是缺了一點點正确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