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 章

18   第 18 章

◎繁星臺◎

“你可知白虹宗是羅剎宗的友襟。”華貴青年問她。

靈界三千宗,宗與宗之間互有來往,若能稱一句友襟,便足以代表兩宗關系密切。

羅剎宗乃十八宗之一,近三個月內,白虹宗唐傑便憑兩宗友襟關系,在金丹中期修士中隐隐高占一頭。

長央看他,只問:“你是羅剎宗弟子?”

她眼中戰意未消,大有對方承認,便随時出劍的勢頭。

守在青年身側的一名持劍女修見狀,霍然上前,神情淩厲喝道:“大膽!”

青年微微擡手,示意身側女修後退:“我非羅剎宗,不知你出自何宗,但……”

他一雙狹長鳳目掃過長央,打量片刻:“應當不是大宗門。”

長央未有波瀾。

青年見狀:“羅剎宗要毀去小宗門只需彈指功夫。”

“宗門更替。”長央手中劍猶在滴血,她面無表情,“焉知羅剎宗不會一落千丈?”

如轉運宗,接連三屆星界選拔失勢,自此三千榜上跌落谷底。

“在星界,你的實力……不值一提。”華貴青年勾唇似譏诮,他不急不緩繞過柱前那顆頭,朝北鬥閣內走去,失去興趣般,随口丢下一句點評,“魯莽狂妄。”

他一走,身後兩百多位修士紛紛跟着進入北鬥閣,行走無聲,肅歸整一,氣勢迫人。

長央視線落在他們身上,她連升兩階,斬殺唐傑,卻抵不過這些修士中任何一人的境界。

如對方所言,她的實力在星界不值一提。

長央低頭垂眸,掀起衣袍一角緩緩擦拭劍身沾染的血,通身殺意消彌。

她立在北鬥閣前,素發微揚,眉目溫清,若非腳下一具無頭屍,鮮血遍淌,恍如再普通不過的女子。

只是……靈府中那顆新生金丹附着的滔天戰意卻隐隐彰示其心緒。

待這些人上了樓,片刻後,周圍修士才像是重新活過來。

“是第一批入星界的修士吧?”

“果然沒一個低于金丹後期。”

“他們怎麽突然出現,是不是要考核了?”

“剛剛那位修士是誰?看着不凡。”

“好像是明公子。”

“明……那位來自人界的皇族?”

這廂,白眉沖過來,她盯着長央,甕聲甕氣道:“打一架!”

她自己分明受傷不輕,渾身血跡,但眼看長央進階,又想與之一戰。

“能不能等傷好了再打?”平青雲對白眉這種不分場地時機的戰鬥瘋子表示反對,“她又跑不了。”

當務之急,還是得給長央加持好運,平青雲一聽羅剎宗就知道要遭殃,羅剎宗出了名的睚眦必報,只希望這次的事別鬧太大。

平青雲把白眉推到一旁:“你先療傷,吃點東西。”

随後他繞着長央轉圈,雙手結印,口中不停念叨:“萬神加持,破災消難。”

白眉沖平青雲無聲呲牙,但最終還是站在旁邊,掏出靈果啃食,等着傷口慢慢自愈。

長央一直未動,剛連升兩階,沒有穩固境界,便先遭遇生死厮殺,此時靈府丹田劇痛蔓延,她唯有不動,才能掩蓋身體異常。

……

待到夕霞灑落,長央才回住處。

她進去時,恰好碰上西鋪兩位女修在收拾東西。

白眉不通人性,也不介意別人嫌棄,沒等長央施淨術,一個蹬地俯沖,躍上東鋪,就着石床,呼呼大睡。

兩個女修看也不看白眉,手忙腳亂收拾自己鋪上所有東西,匆匆往外走,見長央站在中央,像是怕沾到了什麽晦氣,特意繞到牆角邊,低頭跑了出去。

“你境界不穩,需要大量靈氣穩固。”

長央靈臺中忽然出現昌化的聲音。

“我知道。”長央坐上床,從儲物袋中拿出僅剩的幾塊上品靈石,握在掌心,一點點吸收。

昌化搖頭:“這幾塊靈石根本不夠,你連升兩階,不好好穩固,恐傷根本。”

“子時,靈醴山便會複流。”長央已決定直接去最大的那汪靈泉。

“你……”昌化猶豫片刻後道,“靈府浩瀚,于修行是好事,但往後所需靈氣也比常人多數倍。”

換一個大宗弟子,有師門相助,這只會是絕佳天賦。

偏偏這小輩宗門無法提供助力,倒也可憐。

靈府幹涸的痛苦,不比萬箭穿心好受,時時刻刻如同毒蟻噬骨。

果然,這幾枚上品靈石沒多久便被吸收殆盡,長央筋脈頓時生出皲裂般的痛苦,她唇色蒼白,渾身冷汗不停。

這晚,不止長央一人痛苦。

東鋪石床上白眉身形在人狼之間變幻,口中發出低嚎,她也要進階了。

一人一狼皆未得到休息,到了子時,便沖向靈醴山。

“等等我!”平青雲剛下樓,就見她們跑了,連忙追上去。

子時的靈醴山格外幽靜,他們一路朝北,終于到了西北方向那汪最大的靈泉邊上。

平青雲只聽兩道落水聲,便見長央徑直跳進靈泉,白眉更是直接化成一頭黃灰雜毛狼泡在裏面。

肉眼可見,靈泉中的靈氣全往一人一狼體內流。

他撓了撓臉,沒跟着跳進去,而是守在旁邊。

許久後,平青雲仰頭望着星空想:

今夜的月亮像餃子,他好餓。

……

靈泉複流,兩派修士本該湧向靈醴山,但今日上午許多修士拖着沒去。

無他,南鬥齋和北鬥閣上五層來了第一批入選者,皆是四界年輕一代最強的那些人。

難免人心浮躁。

更讓這些修士坐立難安的是,午時星界忽響起的那道熟悉的威嚴女聲。

【十一月一日,星界将迎來初次考核,屆時通過者調整住處,淘汰者即刻驅離。】

短短一句話,激起千層浪。

今日已是十月二十八日,離初次考核只剩三日。

相熟的修士們紛紛聚在一起讨論。

“初次考核會考什麽?是不是只要測境界就行?”

“如果測境界,金丹中期以下的修士多半都會被淘汰吧。”

“未必,應該不會這麽簡單。”

“昨日回來的那批修士也要和我們一起參加考核嗎?”

“我們肯定比不過那些修士。”

……

南鬥齋和北鬥閣的修士們開始心浮氣躁,有部分修士幹脆不去靈醴山,改去拜訪昨日突然回來的那批修士,想試探消息。

還有部分修士去靈醴山去得更勤,想要臨陣再多磨磨槍。

一時間,星界兩派的氣氛緊張起來。

到了三十一日晚上,靈醴山基本無人,所有修士皆回了住處,等待第二日初次考核的到來。

平青雲雙手托腮,蹲在靈泉旁,看着裏面的長央和白眉,這一人一狼自下去後,就沒睜開過眼睛。

“都進階了,怎麽還沒變回來?”平青雲望着靈泉中那頭灰黃雜毛狼,“好像黃毛少了點。”

“什麽少了?”長央靈識回歸後,擡眼看向岸邊的平青雲。

“你終于醒了!”平青雲猛然起身,“明天就要初考了!”

“初考?”長央躍出靈泉,随手施了法術,去除身上濕水,她回首看靈泉,“到了斷流日?”

“按慣例後天才是斷流日。”平青雲道,“複流日那天午時通知了,十一月一日考核,你們沒聽見。”

“多謝。”長央忽然對他道。

這靈泉被她和白眉霸占,對方應該在此守了幾天。

平青雲擺手:“你們也給我守過。”

他看向靈泉中的白眉:“她怎麽辦?要不要把她撈出來?”

“她快醒了。”長央望着靈泉道。

果不其然,一炷香的功夫,靈泉中灰黃雜毛狼重新恢複狼頭女身。

白眉仰天長嘯一聲,帶着霸道的妖力,一圈蕩開,震得周圍樹枝晃動,一些脆弱的枝條甚至斷裂,砸了下來。

平青雲被這聲吼波吹震得臉都變了形,好不容易穩住身體,扭頭一看,才發現長央早早溜到後方去了,不由滿臉震驚:“?”

才和他道謝,這會就丢下他,一個人躲開了?

長央撣了撣身上的樹葉,若無其事道:“該回去了。”

平青雲:“……”

十一月一日,卯時。

圓武場上聚集兩派所有修士,他們沒有接到具體時辰通知,早早便在這等着。

場中南鬥齋和北鬥閣泾渭分明,所有修士皆穿上了星界道袍,自發讓上五層的修士站在最前方。

辰時。

随着深遠古樸的三道鐘聲響徹星界,籠罩近三個月的大霧忽地散開,巍峨高山群峰徹底顯現,中峰直插雲霄,俯瞰衆生。

此刻,衆人才發現原來圓武場正上方還有高高臺階,整塊繁星圖豎立,下方十四張木椅齊開擺放,左右分別呈星鬥圖位。

侍從魚貫而入,立在座椅兩旁,随後座椅前突現虛幻人影,他們一一坐落。

“是分神影術!”

圓武場上有修士忍不住低聲驚嘆。

這是只有窺神大能才能做到的法術,分出一縷神識在外行走。

多數人終其一生只聽過,卻未見過。

長央擡頭望着上方繁星臺,十四張座椅,只有十二道神影入座,左邊北鬥星位已滿,右側缺了一人,以及……正中央還空着。

她掃過四周兩派修士,依舊未見到夢中那位星主。

“你在找誰嗎?”平青雲詫異問長央,以前沒聽她說過還認識誰。

長央搖頭,收回視線。

“快看!”平青雲拉了拉她,示意長央看向繁星臺。

一位着白袍黑星圖紋的女子自側方緩緩走出,她身上衣袍乍看和南鬥齋道袍一樣,細看便能發現不同,袍上星圖銀光流動,且位于首部的天府星位極亮。

女子立在右側靠近中央的座椅前,旁邊侍從立刻擡上一桌一鼎,将一柱蛟脂香點燃。

“我乃上任天府星君。”女子一開口,衆修士便聽出正是之前發布通知的威嚴女聲。

“香盡前抵達繁星臺下,爾等即通過考核。”

天府星君一揮袖,自圓武場與繁星臺間便出現一道深壑,遠望不見底。

其他人還未反應,前方南鬥齋與北鬥閣上五層的修士率先跳入深壑當中。

“走!”

剩下修士連忙緊随其後。

長央被人群挾裹,即将沖向深壑,忽有所感,仰頭朝繁星臺看去。

這一看,腳步下意識停頓。

“跳!”

背後白眉興沖沖,直接一掌将前面擋路的長央拍下去。

作者有話說:

長央:有一句髒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南鬥六星:天府星(令星)、天梁星(蔭星)、天機星(善星)、天同星(福星)、天相星(印星)、七殺星(将星)

星主:紫薇

北鬥七星:破軍星(搖光)、武曲星(開陽)、廉貞星(玉衡)、文曲星(天權)、祿存星(天玑)、巨門星(天璇)、貪狼星(天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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