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公主抱
第15章 公主抱
吵醒楚漾小憩的并不是鬧鐘與日光。
他今早輪值,晨間六點就起了,夏天晝長夜短,天亮得早,起霧的海面與他一同沉沉欲睡。
今天上午時間空出,楚漾沒有給保镖團隊安排任何安保任務,而是按規定坐車前往離明水灣1號最近的海水浴場進行八百米潛泳考核。
留下周渡一個人在別墅守着淩意舶。
成績數據還要上傳給集團做紀錄。
也就是說,如果哪一項不合格,誰都有被替換掉的可能。集團內部卧虎藏龍,沒有人有足夠的把握能穩如泰山。
一圈兒泳游下來,楚漾和陳迦禮都是優秀,李觀棋合格,周渡等着下次換崗來考。
進行完高強度運動,三人一同回別墅,楚漾剛坐下就困了,托着腮在餐廳眯了會兒。
“首席!”陳迦禮的喊聲快要掀翻別墅房頂,“快來看二少爺送了我們什麽!”
楚漾掀起眼皮,從餐桌上慢慢直起身來。
四個整整齊齊的鋁皮箱,都攤開着擺在地板上,每一個箱子裏面都有黑絲絨作打底,上面擺放着十來副款式不一的墨鏡,有飛行員的、有窄框貓眼的、還有摩托車手專用騎行的……
還有個愛心形狀的是什麽鬼?
楚漾扶了下額頭,這又是什麽Play,我們真的需要帶着這些奇形怪狀的墨鏡出任務嗎。
淩二少爺光自己騷還不夠,還得拉着下屬一起騷?
讓他意外的是,現在淩意舶做事成熟多了。
Advertisement
要換了以前,估計完全不管不顧,送到面前來的只有一箱多款式的墨鏡大禮包,根本不會考慮到其他人。
困意消散,楚漾随手拿過桌上擺的行程表看一眼。
下午的行程是出海海釣。
現下是最适合出海的季節,這次海釣是由謝崇珩牽頭的,他求淩意舶派人從港口拉了一條自家的卧機釣魚艇過來,說既然要住在渝水這邊這麽久,不出海玩玩兒多可惜!
既然是淩意舶的船,他組局,也叫上了應逐潮。
六月,海邊的太陽不算毒辣。
遠處湛藍的天空與大海融為一體,釣魚艇乘風破浪,載着一行人來到了适合垂釣的水域。
淩意舶的四位保镖都到了。
加上應逐潮帶的兩位貼身保镖,一共六位保镖,全部都裝備好了防曬面罩和墨鏡,負手而立。
淩意舶叼了根沒點燃的煙,戴個墨鏡站在那兒,黑背心配白褲子,手腕上一塊銀色的表閃閃發光,不像來海釣的,倒是像來收購某艘貨輪的。
應逐潮對其穿搭進行合理評價:暴發戶。
淩意舶懶得理他,還為上次楚漾的事兒有點怄氣,只回一嘴一語雙關:你管得還真寬。
海風從衣服內鑽過,後背被吹得鼓脹,楚漾檢查完船舷,站得筆直,感覺自己像一只即将要飄向遠方的氣球。
西褲包裹着兩條腿,汗液黏糊糊的。
下次再有出海海釣這種事兒,幹脆直接給淩意舶否掉好了。
一旁的陳迦禮根本不知道人美心善的楚首席在想什麽小九九,只看楚首席站得筆直,在陽光如此直曬的溫度下體态都那麽完美,不禁肅然起敬,勵志朝楚漾教科書般的精氣神看齊。
保镖們都戴着防曬面罩,布料一直包裹到脖頸往下,墨鏡也把眼睛遮擋了個完全。
謝崇珩這次看了半天才認出來哪個是楚漾,又對着陳迦禮吹一聲口哨,然後在淩意舶的“你有病吧那是個Alpha”中挪開目光假裝四處看風景。
“首席,”李觀棋額頭冒汗,“我們為什麽要站得隔二少爺這麽近啊。”
“他要求的。”楚漾小聲。
沒錯啊,二點五米,二百五十厘米嘛。
“站太近有點兒熱我覺得。”陳迦禮小小聲。
“別說你了,最熱的是我,”
淩意舶聽不下去了,阖眼,額頭青筋都要氣得爆出來,“全部都退後,五米開外。”
四人退步整齊劃一,淩意舶又勾手一指,“你不動。”
楚漾上前一步,站好立在淩意舶身後兩米左右的位置。
“哇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軍訓呢,”
謝崇珩換上魚餌,同情地看了看楚漾,“淩二,現在烈日當空你在這兒折騰這麽漂亮的手下,小心人家又跟人跑了。”
旁邊一直沒吭聲的應逐潮冷笑一聲,補刀:“身在這種家庭,被保镖出賣是常有的事。”
“誰再提那個事就扔下去喂魚,”淩意舶眯起眼,用魚線穿餌,“應逐潮,你家保镖八百米潛泳合格了嗎?”
被提到的兩位貼身保镖不約而同朝這邊看了一眼。
應逐潮抱着胳膊欣賞海景,懶得理他。
“好啦,知道你家楚漾游得飛快!”
謝崇珩及時拱火,手腕一提,往後猛扯魚線,拎起來一只通體呈亮紅色的草莓斑魚,欣賞一番,贊嘆道:“多漂亮的顏色!淺水海域的魚要見人,果然長得要面子點兒,我去南海釣深海魚每次都釣些歪瓜裂棗……”
應逐潮揮杆:“你就是深海魚。”
謝崇珩也揮杆:“你能看見我,那你是什麽?”
上鈎的魚兒被長鈎高高抛起,魚尾瘋狂掙紮,飛濺起的海水一滴不落地灑到旁邊淩意舶身上。
淩意舶推了推墨鏡:“……謝崇珩。”
謝崇珩舉手:“我在!”
“知道你在,”淩意舶掃了他一眼,“晚上很容易釣吹筒小鱿魚,你要不要試試一個人夜釣?”
謝崇珩閉眼:“你想要我去死就直說。”
“我真服了你了。”
淩意舶擡肩,用袖口擦了擦頸項邊的水珠,又接過楚漾遞來的紙巾擦臉,一擡頭,楚漾的眼睛被墨鏡遮擋完了,嘴邊卻挂着看熱鬧的笑。
一片藍海之上,陽光鋪灑開碎金。
楚漾笑着,那麽他的眼底應該是無盡的深藍色,和他名字一樣,波光粼粼。
五年前第一次見面,淩意舶就從楚漾那張臉上看到過兩個字,清純。
淩意舶突然後悔今天送了那麽多墨鏡。
等下他要讓周渡他們把那些墨鏡全部退掉。
楚漾露出眼睛就是最好看的。
當事人楚漾也想不通淩意舶抽什麽風要給他們每個人都配一副墨鏡?
擋視線就算了,臉上出汗,又黏又膩,墨鏡還會往下滑,李觀棋擡手做了好幾次扶眼鏡的小動作。
還好楚漾鼻梁夠挺,暫時沒有這個煩惱。
船開得不晃,三人再次揮杆下水,都沒穿救生衣。
謝崇珩和應逐潮站在垂釣的區域,淩意舶偏就要跟保镖們湊一塊兒。
他直接跨坐在船舷上,一只手執釣魚竿,一只手抓着身前的銀色扶手,太過于随性沒個正形不說,還根本沒半點兒認真釣魚的意思,完完全全就是故意來秀大腿肌肉的。
遠處各種船只交錯滑行在海岸線上,如此宏大的海景平時難見。
楚漾都不用試探,絕對有愛開小差的人在借着戴了墨鏡看風景。
原本坐在右舷上的淩意舶動了,上半身往外猛地傾斜!
幾乎是同一時間,只有楚漾一個保镖箭步上前,伸出手想要抓住他。
還沒等楚漾的手碰到淩意舶,淩意舶又坐正了,得出結論:“你果然在看我。”
他眼裏笑意甚濃,手上把握着的釣竿又回歸一個漂亮的弧形。
藍色的海像一塊綢布,陽光在平靜的海面上照出似月清輝,映得他一張年輕又張揚的面孔愈發敞亮,也不知道在釣魚還是釣人。
楚漾愣了下,恢複站定的姿勢:“這是我的職責。”
從果盤裏挑了顆青提出來吃,淩意舶正想說點什麽再逗逗楚漾,結果轉眼看見謝崇珩和應逐潮拎了釣竿從外邊的板上下來,一下子笑不出來了。
“跟你倆玩兒真沒勁,一個不吭聲,一個在這兒玩花樣垂釣。下回我約幾個Omega過來,最好都不穿上衣,往沙發那兒一躺,準比你倆養眼。”
謝崇珩嘀咕幾句,取下一條咬鈎的魚,随手往桶裏一扔。
插了充氧泵的活魚桶裏濺起小小的水花。
應逐潮也取下自己的魚,學着謝崇珩的樣子往桶裏扔。
那條魚大得差點兒把活魚桶掀翻,他帶的保镖一下子蹲下身按住活蹦亂跳的魚,魚尾飛濺起的水幾乎是弄到了全場所有人身上。
“沒見過這麽大的魚!”
“厲害啊潮哥!”
應家的保镖們很捧場,情緒價值拉滿。
陳迦禮也不甘示弱,帶頭鼓了下掌,又看向自家少爺,“二少爺你也加油啊!”
“嚷嚷什麽,”淩意舶心情也好起來,下巴往釣竿一擡,“我的魚一般壓軸出場。”
唯獨謝崇珩黑了臉,知道應逐潮這貨擺明了“羞辱”他呢,擡手對應逐潮比了個中指。
應逐潮把釣竿一放,取下手套,第一步走向謝崇珩迎接挑釁的步子還沒走出來,他家保镖已經擋在身前了,氣勢瞬間從一米八八變成八米八八。
應逐潮擡手止了他們的動作:“算了,謝三公子跟我開玩笑呢。”
“是。”兩人恭敬退下。
謝崇珩倒是不怕,他身旁還有淩意舶在。
他說:“天天就知道拿你保镖仗勢欺人,我這邊還有楚漾呢。”
淩意舶完全是看戲的心态,一邊笑一邊搖頭。
被點到的人也笑了笑。
楚漾的背脊一下挺得直直的,無聲地表明了立場。
在任何極端環境下,雇主的好朋友就是他的好朋友!
剛叼上煙,謝崇珩的煙被淩意舶夾走了,煙被放到旁邊的小方桌上。
淩意舶的手指敲了兩下:“別在我船上抽煙。”
“不就打了個嘴炮麽,”謝崇珩白他一眼,“我說的白淨漂亮的Omega,難道你不喜歡?”
不等淩意舶說話,謝崇珩又說:“噢,你的确不喜歡。我覺得你對Beta更感興趣。”
旁邊一直在專心釣魚的應逐潮沒忍住笑了下。
淩意舶瞟了眼戴着墨鏡面色不改的楚漾,擡手捏住謝崇珩脖子邊的一塊肉,咬牙切齒的:“下次出海你來開船。”
不等日落,一行人結束了三個小時的海釣活動打道回府。
淩意舶和應逐潮都在海邊長大,對釣魚輕車熟路,反倒是謝崇珩吹得厲害還沒釣幾條。
謝崇珩摟着魚竿靠在車邊,看幾個保镖把十來斤重的裝魚桶從車上端下來,沖楚漾一指:“你看那條!”
如果楚漾沒記錯,那是一條淩意舶釣上來的小飛魚。
通體钴藍色,群青紋理,魚雷形狀,胸前展開一對小翅膀。
“聽說這種魚一般只有夜釣才看得見,淩二運氣真好啊。”謝崇珩道。
“我沒見過。”
楚漾蹲下來看那條被透明漁網包裹起來的,奄奄一息的小魚,伸出手指碰了碰它滑膩的雙鳍。
“這是它的胸鳍,也就是‘翅膀’,”淩意舶掃一眼,“這種魚可以在水底下攢積足夠的力氣,靠胸鳍脫離水面,在空中做短暫的滑翔。”
楚漾驚異于那種夢幻般的觸感,低聲嘆道:“好神奇。”
“小時候我陪我爸出海,晚上一個人睡不着坐在甲板上,會看到有些小飛魚迷路,飛得自己撞上我們的船。”
淩意舶也蹲下來,手指點了點它短小的叉狀尾部,“但我沒見過這種藍色的飛魚。”
楚漾的眼神還拴在這條小飛魚上。
淩意舶擡手一指,詫異,“你這麽喜歡?喜歡就養起來好了。”
要知道,在外除了保護對象,楚漾幾乎不會把目光焦距放在另一個物體上超過二十秒。
養在你的鯊魚缸裏是吧。
楚漾沒理他,淩意舶猜到他在想什麽,有些不悅,“我意思是再買個小魚缸把它放你房間裏。”
“不用,還是放生吧,”楚漾眼底光芒純澈明淨,“讓它繼續飛,飛高點兒,飛遠點兒。”
入夜,溫姨将所得魚獲做了一桌子海鮮作為晚餐。
香煎雜魚、豉油青衣、港蒸鲈魚……
什麽都有,還有一道菜是體型偏大的石斑魚做了姜蔥清蒸。
謝崇珩玩兒累了,還要開車回首都,飯都沒吃上就先走了,淩意舶夥着應逐潮在負一樓打槍戰游戲、看F1錦标賽。
保镖與雇主不同吃,楚漾先走進廚房看溫姨忙完沒有,能不能早點盛飯。
溫姨見楚漾來了,眼睛笑成一道橋,可勁兒稀罕他,“小楚,少爺打回來的魚獲太多了,就他們兩個肯定吃不完。少爺剛才說也分點兒給你們保镖吃,你先來點兒?我給你切魚腹上最嫩的一塊肉!”
身體檔案是集團出具的,連帶着福利院給的先天資料,楚漾也不能完全确認每一項數據都保真。
他看了會兒那尾賣相極為可口的清蒸石斑魚,擺手:“算了,我真吃不了。”
“小楚,你一直都沒吃過海鮮?”溫姨有些遺憾。
“吃過。”
楚漾想了想,吃過海蝦,也吃過鱿魚,吃完只是胳膊上有點兒癢,起一點點面積不大的小紅斑,醫生說他身體素質夠好,抹點藥膏就行了。
“那應該沒事的,”溫姨勸道,“聽不吃飯就走了的那位少爺說,這條石斑魚可是淩二少爺費勁力氣釣的,嘗一點?”
淩二釣的啊。
那好吧。
就……嘗一小口?
“行。”
楚漾耳根子軟,妥協了,遞過去餐盤,順手把另外的餐盤都拿過來,“給他們也盛點兒。”
淩意舶和應逐潮一頓飯吃了快兩個小時,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
應逐潮帶的貼身保镖被派到門口轎車上去候着了。
想了想應該也沒什麽危險,楚漾便讓另外三位手下回房間各自早點休息了。
在客廳大門入口處站了半個多小時,楚漾逐漸感到頭暈目眩。
他往後挪挪步子,勉強穩住身形,深呼吸一口氣,甩了甩腦袋。
今晚晚班只值到十一點,再堅持會兒就可以回房間休息。
“你手怎麽回事?”
淩意舶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勁,一下就反應過來,“你吃海鮮了?”
楚漾點頭,下意識擡手捂住那一片慢慢彌散的緋紅色小斑點,癢,撓了一下:“我讓,我讓迦禮開車帶我去買藥,你繼續,繼續坐着吃。”
他半垂着眼,那道好看的眉擰起來,胡亂地扯了扯領帶,莫名覺得喉嚨發緊,呼吸短促。
恍惚間,楚漾一下子沒站穩,手臂扶到椅背上,椅子腿與木地板摩擦發出尖銳聲響——
“我還吃得下什麽我吃,”
淩意舶嚯地站起身,挽至臂彎的袖口掉下來,瞥了一眼從房間跑出來一臉茫然的陳迦禮,壓下眉眼:“你不用管。”
随即,他伸手去扶軟了半邊身子的人:“楚漾?”
“沒事,我就是有點暈,手上癢,開點藥就好了。”
楚漾擺手,語調克制,喝了點兒應逐潮好心遞來的熱水,也不管有毒沒毒,仰頭喝了一大半。
“得去醫院。”淩意舶說。
楚漾甩甩腦袋,清醒多了,朝陳迦禮勾手:“迦禮你随我……”
淩意舶以一種上位者的姿态也發號施令,語氣很冷:“陳迦禮你別動。”
陳迦禮這下是徹底不敢動。
楚漾看了淩意舶一眼,不多說話,開門徑直走向別墅外的車庫,顧不得選哪輛車了,打開那輛Urus的車門坐了進去。
他撥開蓋板啓動點火開關,拉動換檔撥片,腳踩下油門,懊惱地看了眼手上的痕跡。
該死。
他就不該貪嘴吃那口魚,更不能讓淩意舶跟着去醫院。
東南亞和國內醫療條件不一樣,他回國之後還沒有空出時間去看醫生。
萬一體內Omega的腺體激素還沒有完完全全代謝幹淨,萬一醫生老道毒辣一眼看出來他割過腺體,萬一……
他上車太匆忙,忘了落鎖。
轉頭一看,淩意舶踩上踏板直接把車門打開了,态度是一貫的強硬:“楚漾你去副駕駛坐着,我開車帶你去醫院。”
“上下級有別,我不能讓你開車——喂!”
楚漾沒忍住一聲驚呼,只感覺淩意舶傾身靠了過來,一雙肌肉結實的臂膀穿過他的後背與腿彎,再用力往上托住。
楚漾下意識攥緊了唯一能依靠的胸前衣襟——
淩意舶直接從駕駛座上抱下楚漾。
輕輕松松打橫抱起。
少年人野蠻生長的身體是不容忽視的強壯,輕松環抱住自己的手臂肌肉發硬,甚至硬得硌人。
楚漾當然記得這雙手在前段時間還受了不少傷,一個個傷疤駭人非常,都在不斷地提醒着楚漾,是你沒有保護好他。
淩意舶抱着他繞過車頭,再把人塞進副駕駛位。
動作甚至因為急躁有些粗暴。
在被過分靠近的一瞬間,楚漾下意識屏住呼吸,所有感官在黑夜中無限放大。
淩意舶抱起他時的悶哼聲如有回音。
那枚象征着重生的翡翠蛇頭項鏈從胸膛垂下,輕擦過楚漾的嘴唇,陣陣冰涼。
“我說我送你去醫院,”
淩意舶俯身,上半身罩在楚漾頭頂,強調,“是淩意舶,送楚漾去醫院。”
來了渝水這麽多天,楚漾第一次,在淩意舶臉上看見了久違的急躁、不安,甚至是不願面對未知的恐懼。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