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非要你知道

看着錢老爺老老實實得把她親手做的藥湯喝的一滴不剩,蘇拂衣的眼神中都透着笑意。

錢老爺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讓蘇拂衣看着自己喝藥湯,不過蘇拂衣反倒不在意說道,“她給錢老爺做的藥湯就是一份心意這份心意一定要全部傳達給錢老爺才可以”。

看着錢老爺喝完藥湯,蘇拂衣還問了一句“好不好喝”,錢老爺趕緊說了一句“很好喝”這也是很違心了,說完這話錢老爺臉龐有些微微發紅,要知道就是平時喝的藥湯還很苦呢,何況是蘇拂衣熬煮的藥湯,不過錢老爺的面容坦誠無比,認真無比根本就好像沒有帶着一絲的敷衍。

蘇拂衣很滿意的點點頭,看了床上的錢夫人一眼內心有些愧疚,本來就是她主動搭讪錢老爺沒想到事情的最後竟然是這樣。

想着錢夫人的身體情況,還是給錢老爺夫婦多一些相處的時間和空間吧,蘇拂衣就走出了房間,當然了蘇拂衣對于此刻還在此起彼伏的戰鬥聲,還是挺感興趣的。

蘇拂衣走出房門的聲音,顯然也吸引了有空閑人的注意力,比如溫氏二兄弟比如殷舟比如殷素素這美人眼下周圍都是錦衣少年們保護,她自己倒是落的一個清閑。

此刻看着蘇拂衣出來,沒有一絲對于眼睛看不見人的同情心,而是大聲說道。

“蘇道長這裏這些都是傀儡人蘇道長道法高深想必定然能一舉消滅幹淨”。

殷素素的聲音,頓時為蘇拂衣吸引了很多傀儡,這些耳聰目明的家夥。

被人操控,還禁不起人的挑撥,之前一定都是些人雲亦雲之徒。

還在悠閑垂着笛子的黑衣青年看了蘇拂衣一眼,他當然沒有被殷素素的話給牽引不過看着蘇拂衣很有趣。

黑衣青年用笛聲操控着幾個傀儡就要去攻擊蘇拂衣。

哼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蘇拂衣就要抖落符篆,可眼前突然出現一白衣少年正是姬雲,此刻仿若渾身浴血上下都是傷痕大小無數,真是可惜了蘇拂衣之前白白賜予的造化。

白衣少年這個時候一臉認真的替蘇拂衣抵擋傀儡人的攻擊。

蘇拂衣卻一臉無動于衷,這少年也真是奇怪了,好歹給她蘇拂衣一個展示自己的機會啊。

蘇拂衣這邊一臉無奈的表情,看在黑衣青年眼中倒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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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想着,又是指揮幾個傀儡過來蘇拂衣周圍。

蘇拂衣眉頭皺起,這是要包圍她包餃子嗎。

殷素素那邊的錦衣少年們此刻倒是輕松不少,忙裏偷閑之餘還都一臉不屑表情看向蘇拂衣這邊一眼,殷素素此刻一臉笑意看着蘇拂衣身前的姬雲,苦戰衆傀儡。

姬雲身上的大傷小傷又添了無數。

蘇拂衣看不下去了就要出手的時候。

溫氏二兄弟的老大溫世卿出手了,手中長笛吹起來,笛聲真如天人之音和黑衣青年的笛聲根本就是雲泥之別。

蘇拂衣聽着也很悅耳。

溫世卿的笛聲。

總算為姬雲争取了一些休息的時間。

蘇拂衣放心後,轉身離開。

沒有回去房間,而是突然有了興趣,想要知道在她離開房間後,錢老爺夫婦日常相處究竟是什麽樣子的。

這雖然不算什麽好的喜好,不過蘇拂衣偏偏好這一口。

拄着竹杖當然不适合做這個事情,蘇拂衣先是拄着竹杖慢吞吞的來到來到一處僻靜角落。

然後腳步輕輕,幾個起落就偷偷潛入錢夫人的房間房梁之上。

錢夫人房間中,自從蘇拂衣離開後錢老爺就獨自坐在錢夫人床邊,看着錢夫人此刻四肢貼着的符篆一臉悲傷。

錢老爺雙眼中,透漏出來的感覺可能太傷感了,讓蘇拂衣都感同身受。

突然身邊多了一個人。

看清楚後,蘇拂衣一愣才發現外面的笛聲不知道何時竟然停止了。

而她身邊突然多出來的就是剛才在外面吹笛的黑衣青年,也是之前在冰雪澗上的黑衣青年記得好像姓冥。

黑衣青年看着房梁下面的此刻一臉悲情的錢老爺對蘇拂衣詭異一笑說道。

“想知道錢夫人為什麽會被我下蠱嗎我這次可是難得的做一次好事想要別人知道呢”。

蘇拂衣看着黑衣青年不知道為什麽有些不耐煩說道。

“多謝好意不過太過麻煩”“貧道不想知道你就自己憋着吧”。

恩,黑衣青年說道“根據冥某之前的觀察”“蘇道長應該看不見吧這裏的人好像都這麽認為可如果冥某現在出去把蘇道長剛才上房梁還有一路偷偷過來時的身手公布與衆呢”。

蘇拂衣嘴唇上下輕咬說道。

“随你便”。

“嘴畢竟長在你身上”蘇拂衣一臉滿不在乎的表情,開玩笑想拿這個借口威脅她蘇拂衣真是做夢。

不過這家夥竟然從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就偷偷跟在她蘇拂衣身後,一想到這裏蘇拂衣就渾身上下不舒服,自己的警惕性怎麽下降這麽多,難道和修為被師父封禁有關。

沒有在意蘇拂衣此刻內心想些什麽,或許蘇拂衣此刻內心的想法,在黑衣青年看來本來就無關重要。

“真是狠心呢”黑衣青年輕聲說道“不過我還非要讓蘇道長知道不可”。

錢夫人房間外面,溫世卿早就已經收起了手中長笛。

眼神溫柔的看着輪椅上的溫世初。

溫世初此刻低聲說道,“兄長剛才為什麽要出手”。

“難道為兄誤會了剛才小初不是一臉擔心那蘇道長的表情嗎”溫世卿溫柔的對着溫世初笑了笑,對于此刻周圍那麽多的傀儡人存在,仿佛根本就不在意的樣子。

“才沒有”溫世初一臉沒有表情表示對兄長溫世卿剛才說的話的抗議,片刻後說道“再說了她也不用我在這裏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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