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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寫給姜先生的第三十八封情書
做題做累的時候,也會想着:幾時歸去,抱一張琴,賞一輪月,望一溪雲。
大抵每個人累的時候,皆會想到,有沒有一個自己喜歡的地方,可以歸去。我想是有的,若是現實世界裏無那一寸土,人的心裏也會有那麽一寸土。那一寸土,對着一方晴空,人在現實生活裏明媚時,那一方晴空中有微笑;人在現實生活中憂傷時,那一方晴空也會有微笑。
人的喜悲在那一方晴空下,一一展現,不怕別人說,也不怕別人罵,因為那裏只有自己。傷心了,哭給自己看;開心了,笑給自己看;沒事無聊了,就自己一個人坐着,看看那一寸土地對着的天空,養好心情,繼續回到現實中來工作。
人活着總是要給自己找出個信念,無論什麽時候,皆讓自己覺得并不是無所事事,而是有所追求,有所期待,只是旁人不知而已。
也大抵每個人都是有追求的,有的人喜歡說出來,有的人喜歡放在心裏,有的人喜歡以他物混此物……兜兜轉轉,轉轉兜兜,也不知道想糊弄誰。其實別人有什麽好糊弄的,若不是為名為利,糊弄別人也是在浪費自己的生命與時間。最初的一個謊言,需要後來無數的謊言去維持,那麽最初的糊弄,也是需要後來的糊弄性的謊言去維持。何必呢?你不累,我猜你身邊的人都覺得累。他們或許因為忌憚害怕,其他什麽原因而不會當面說你什麽,但背後定少不了讨論你的是非。戴着面具去和別人說話的人,別人也會戴着面具與你說話。就連有時候你素顏與別人說話時,對方都可能帶着面具,你若也要戴着面具,那還不是随波逐流?
随波逐流的人的日子,絕大程度上是好過的,除了少數碰了釘子。沒有人會特意刻意指責随波逐流的人,因為大家都一樣,帶着同樣款式的面具,說着相互類似的話。如果真有人指責随波逐流的人了,那麽他的日子八成不好過,還有兩層好過的機會,是因為他帶了個世俗罕見的面具,比随波逐流之人更深沉,更容易受到無面具者的“尊重”。
“相見以誠”這四個字應該早已成為歷史了。自己沒有,便才會想要,自己有了,便不會總是想着要。
一點小小的思考。晚安,好夢!
2016年4月22日,何樾書。
39寫給姜先生的第三十九封情書
姜清落不會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不會是我生命中最無關緊要的一個人。姜清落應該是我在2016年裏最特別的一個人吧。現在,我可以保證我對姜清落無所求,也無所圖,只是單純地寫信寄給一位姓姜的先生,如果他接受,我希望他可以回複我;如果他累了,眼睛疼的不想再看了,我依然希望可以有一個回複。
想象的對象與現實的存在最根本的就是,一個是虛的,要靠想象;一個是實的,真實存在。寫給真實的存在,大抵可以少費點腦力,少一點想象,多感受一些真實。人總不能總是活在想象之中,那樣很容易遭到現實的反噬,或大或小,皆是不利。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驕傲,都有自己的堅持。我想我在沒有回複,仿佛獨角戲的文字中一直堅持,大概是因為心裏對“第一次”的特殊情結吧。許多人對“第一次”都是有着特殊情結的,因為是自己的一個轉變。在“第一次”來臨之前的心理活動,絕對不比“第一次”結束後的心理活動簡單。當一個人開始挑戰一個新的事物的時候,內心總是有着很大波動的,這些波動會不自覺地影響,他對這一次挑戰的記憶深刻與否。
萬事開頭難,我卻一直纏着姜清落,不是沒有自尊心,不是沒有自己的驕傲,而是這些在我所堅持的事情前,被暫時性地推到了一邊,不是沒有,不存在了,而是被刻意收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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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逐夢者或多或少,或深或淺懂得,另一個逐夢者的心情與堅持,但是無夢可逐的人,是決計不懂這樣的事的。就像神經病人和神經病人在一起,從不覺得自己不正常,與正常人在一起,他們也不覺得自己不正常,反而覺得正常人不正常。不在那個圈子,就不是很能夠去理解那個圈子的作風,不經歷過或者沒有在經歷,也就不太能夠懂得,過來人或者正在走的人的心情與追求。
我沒有要抱怨什麽,也沒有要煽什麽情。我在文字上比較喜歡随性,寫自己想到的或者是想寫的。有時候寫出來的一句話,只是因為自己因生活中的一些事情,而有所觸動,并沒有想刻意去表達什麽。有時候寫出來的文字會很天真,感覺大學白念了;有時候寫出來的文字有點滄桑,感覺有點裝深沉……但事實就是這樣。沒有人能夠保證自己的心情一直寧靜,或者一直高亢,人的心情總是會,随着周遭的事物而改變的。又不是聖人,看什麽都一樣,無大悲大喜。其實這大悲大喜也透露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造詣深的人,或多或少也是有悲喜的。
我寫的信向來是沒有主題,沒有邏輯的,除非我非要給自己定個主題,再添個邏輯。但有時候這麽做了,發現自己還是會跑題,寫着寫着,就跟着心裏想的,在大腦裏運轉一下,然後打出來了。這麽随性,也是我平時寫日記對自己沒有要求 ,把想說的說出來就完了。
生活中不能開口的,開不了口的,敢在文字裏寫出來。很多時候,沒有特別的要求與需要,我是不會重翻自己寫的文字的。因為知道只有兩種結果,一種被當初的自己驚到、氣到,無語又想罵自己;一種被自己表達能力的提升感到欣慰,應該要繼續堅持着寫下去。
這是一封沒有主題的信。晚安,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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