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章
59 第 59 章
◎說不定,有奇跡發生呢◎
陸澤雨最後是差點被送進醫院氣走的, 許照眠站起身好生相送,還笑眯眯的表示下次見,接着等人走遠了, 才慢吞吞的收回那張紅撲撲的RMB。
剛才聊天時, 手機一直是開着視頻的, 現在拿下來了,陸煊那邊看着一片黑暗,等許照眠舉在面前時,背後一道明媚的陽光照在他眼底, 亮出一抹開懷大笑。
“我出馬,勢如破竹。”
陸煊冷冷道:“你還抽煙了。”
“……”許照眠眼珠子亂轉,“抽煙是拿來裝逼的, 不是真的抽。”
在某種方面, 陸煊死板得就跟老人家似的,許照眠跟他說先回去, 把手機一關, 世界徹底清淨。
咖啡廳附近的街道白領人士居多,不是打電話就是低頭刷手機,所有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 大城市獨有的冷漠體現得淋漓盡致。
許照眠踱步走到車邊, 打算散散味兒再上車, 後來還是讓辛蒼強制性的塞進去, 說是在外面不安全。
許照眠看向車窗外人來人往的景象,虛心請教:“哪裏不安全。”
“有時候冷漠也是一種攻擊性。”
許照眠震驚, 大有你一個保镖居然也有這麽哲學的一刻。
晚上等陸煊一起回家, 他面色沉沉的走來, 許照眠捧着水果酸奶撈看着他, 明知故問:“怎麽,誰惹你生氣了?”
陸煊不是生氣,是憋悶,還摻雜了不安全感,他發現自己對許照眠一無所知,然而對方偏偏跟沒事人一樣,什麽都不說。
“沒事,先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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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照眠瞅着他離開的背影,高大煞氣,越是這樣平靜就越危險。
飯桌安靜,許照眠夾了塊豆腐放在他碗裏:“多吃點。”
陸煊意味深長的看着他,嘴角莫名笑起來:“你的豆腐,我已經吃過不少了。”
“那就多吃點。”許照眠的厚臉皮也被調|教得相當出色,簡直青出于藍。
陸澤雨這件事最後也是不了了之,陸煊看了直播現場,沒問太多,他也不讓許照眠插手管理,他什麽都不怕,就怕陸澤雨劍走偏鋒,想做犯法的事情。
如果是以前,陸煊巴不得他這樣露出馬腳,好讓他一網打盡,但現在,全A市的人都知道許照眠是他的軟肋,碰不得,賭不起。
所有人能想到的,陸澤雨不可能想不到。
陸煊一把将領帶扯下來,解開扣子,喘了一口氣,轉身走出衣帽間。
在轉角處看見許照眠在那站着,送上門來,低頭親吻一口,啃咬着強勢的将自己的呼吸渡過去,他們每一次親吻的時間都會控制在三分鐘以內,這是許照眠能調整呼吸最佳時間,陸煊喜歡這種掌控時間的感覺。
如果對方還是許照眠,會令他有更大的滿足感。
許照眠被親得氣息大亂,擡起腳用大腿摩挲,陸煊眼神暗下來,掐着腰讓他別亂動:“明天李醫生過來檢查,今晚安分點。”
“啧……”許照眠松開腿,勾着他的脖子,覺得自己是個放浪形骸的公子,沒點臉面,“多禁欲啊,我喜歡。”
陸煊瑟起來是一個模樣,下了床就跟大戰之後歸刀入鞘的感覺,有始有終,一如他本人沉穩又多情的矛盾膠着。
陸煊被他勾得不行,呼吸都粗了,貼着他耳朵說:“你知道嗎,如果明天檢查不合格的話,接下來的一個月我都不會碰你。”
“你也別想碰我。”
許照眠:“……”
好好好,我當場表演一個陽wei。
陸煊舌尖舔過耳垂的軟肉,嗓音沉沉 :“乖孩子。”
瑟瑟環節結束,陸煊打算處理一些郵箱文件,堆積了不少,他一封也沒看,許照眠以前幹過這些,大概類似于皇帝批奏折的感覺,枯燥煩悶,就是董事長,每天做這些也會很不耐煩的。
陸煊前些年發展迅猛,今年倒是想收斂幾分,開始轉技術行業發展,也打算擴展新能源的方向,這個是個新穎的技術行業,非常有前途。
陸煊打開文件時,許照眠無意瞥到某個熟悉的标志,一巴掌拍在桌面:“等等,返回去 。”
陸煊淡定的翻到前一頁。
“這是許氏集團的标志,你這裏怎麽會有。”
“新的擴展版圖,我打算給許氏集團分一杯羹。”
“為什麽?”
“那是你家。”陸煊做這些不求回報的事情永遠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許照眠。
陸煊牽扯唇角,手指在他許照眠的臉頰揉了一下,暧昧的動作着:“不是說攀高枝嗎 ,那我要讓你得到好處。”
許照眠莫名想起陸澤雨白天說的那句,要是他吹吹枕邊風,陸氏集團都是他的。
可信度挺高啊。
許照眠逗他:“不怕我卷款逃跑,人也沒有錢也沒有了,陸總做的是虧本生意。”
陸煊斂起笑臉,眼神看過來:“該怕的不應該是你嗎?”
許照眠:“……”
這什麽你追我跑的劇本啊,不過也不會發生在他們身上er。
許照眠退讓一步:“說說而已。”
陸煊捏着他的臉頰不吭聲,許照眠在桌面翻來覆去,看到了陸煊的身份證,果然是換了,連日期也換了。
“你真的比我大一歲?”
陸煊握鼠标的手頓了一下:“是,關芮送我走時擔心露餡,改了我的年齡。”
許照眠遺憾,不能繼續哄騙陸煊叫自己哥哥了。
陸煊知道他在想什麽,不禁笑起來:“你想聽,我也可以叫一聲,然後輪到你叫。”
許照眠仿佛從他眼神裏看出少兒不宜的畫面,頓時雙頰微熱,浮現一層淡淡的粉色。
他強撐着死要面子:“我敢叫,你敢聽嗎?”
“敢不敢的,都是你說了算。”陸煊最愛他這幅炸毛了又要裝從容不迫的樣子。
這個話題再進行下去,又要玩出火,許照眠從他大腿起開,坐在另一邊:“你幹活吧,我玩會兒游戲。”
“不看看嗎?”陸煊問他。
“什麽?”
“許氏集團的新項目,小許總?”
陸煊微微挑眉,每每說到這些,他的表情都充滿着審視的意味,在這一刻,許照眠會有種看透的感覺。
他不知道自己在慌什麽,而是沒辦法解釋自己的出身,低下頭:“我就是挂個虛名的,假的,都沒做出什麽實績,你應該找星辰。”
剛說完,他換了個姿勢,大腿屈着,膝蓋處不小心蹭到胸口的位置,許照眠倒吸一口涼氣。
陸煊看過來,緊張:“怎麽了?”
許照眠将衣領挑開,露出胸膛一片,那塊敏感的地方還紅腫着,一用力就酥麻泛酸。
陸煊看不下去,給他拉好衣領:“吃什麽長大的,哪裏都嬌氣。”
許照眠罵他也罵自己,成功轉移話題:“吃屎長大的。 ”
陸煊:“……”
第二天陸煊沒去公司,而是陪着許照眠看醫生,結論依舊是一樣的,脾腎虛~
開的藥跟上次略有不同,李醫生面無表情的說,可能會苦一點。
那叫一點嗎?
許照眠天天喝中藥,喝得人都快傻了,偏偏李醫生還說,調理都是要半年以上的,甚至更久。
“适當運動會更好,如果不想喝了,那就從飲食下手。”畢竟沒什麽大病,只是氣血虛,不代表不能吃東西。
許照眠寧願喝藥也不要忌口,這是他唯一的底線。
李醫生臨走時對着他欲言又止,半晌還是問出來了:“你今年二十八?”
年齡問題比較敏感,許照眠感覺到陸煊強烈的疑惑撲面而來。
“嗯……怎麽了?”
“還很年輕,不要糟蹋身體。”
許照眠微微一怔。
送走了李醫生,他心有餘悸,差點以為被看出來他三十歲死過一次的事情。
“別擔心了,我會陪你的。”陸煊的聲音喚回許照眠的神智。
許照眠問:“我要是回家了,還怎麽定期讓李醫生‘請平安脈’啊?”
陸煊回避話題:“到時候再說。”
他這份态度強烈的表明不願意,許照眠風輕雲淡的問:“你想關着我,不讓我走嗎?”
“不會。”陸煊脫口而出,他是自由的,“你想分開嗎?”
陸煊含蓄的表達自己的委屈:“你好像不太在意。”
這話讓許照眠微微蹙起眉頭,坦白道:“我在不在意你看不出來嗎,我不想分開,你當初給我一張機票我就來了,我跑這麽遠是為了那該死的項目嗎,我是傻逼嗎?”
陸煊暫且放了心,抱着他:“我也想跟你回家。”
陸家大宅的房間裝修模仿得再怎麽相似,那也是假的,真的在他們家裏的。
許照眠被戳中心事,回家二字被他說得樸實又幸福。
“那咱們什麽時候回家。”
陸煊語氣淡淡又自信:“很快。”
許照眠反應過來,隐隐覺得陸煊有其他計劃。
感覺會是個大大滴驚喜。
許照眠心裏暗笑,期待着又激動着。
**
陸煊跟許照眠這邊平靜了沒多少天,就收到了陸家長輩開家庭會議的消息,一般來說都是在陸家大宅的正廳開會,但陸煊不習慣私人空間被打擾,所以每年一次的家族大會改在祠堂那邊舉行。
這次提前了,還讓陸煊帶着許照眠過去,兩人面面相觑,大概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許照眠想起陸澤雨之前的警告,說什麽不要沾陸家這趟水,後果自負這些廢話,原來等得是這一招,長輩壓制。
一個在處理郵件,另一個在玩游戲。
陸煊注意到他情緒難辨,以為是在糾結複雜,怕他失去一份安全感,陸煊解釋:“不用擔心,他們早就知道我們的事情了 。”
“我想的是另外一件事。”許照眠語氣淡淡,聽不出心情。
陸煊看過來:“什麽?”
“我剛才加上好友了。”因為陸煊玩的眠寶等級太低,沒開發好友功能,一開發許照眠就迫不及待加上。
加上後更加的辛酸。
許照眠說:“你是我列表裏唯一窮得響叮當的好友。”
陸煊:“……”
許照眠壓根不在意什麽長輩壓制,都什麽年代了,要是他說自己穿書來的,那還不吓死他們一群老不死的,把他當神仙供着。
家族大會在下周舉行,屆時陸家從老到小的人都會參與,甚至聽說關芮跟陸仁也被邀請,但具體來不來,還不知道。
陸煊替他解疑 :“她不會,陸仁身份特殊,現在還沒被逐出家譜,要是來了就很麻煩。”
“特殊是什麽意思。”
陸煊沒講太多:“回頭跟你說。”
坐車上去陸家祠堂,要上山的,路途遙遠,許照眠絲毫不見異樣心情,車子在山路颠簸,他索性當搖籃曲,搭在陸煊的大腿沉沉睡去。
陸煊用手指撩撥落在許照眠側臉的發絲,指尖接觸到溫熱的皮肉裏,愛不釋手的往下滑,來到喉結處,一圈淺淺的痕跡,是他咬出來的。
這副身體他全部都看過,哪裏都有他的味道。
中途遇到二叔一家人,司機認出來了,在後視鏡中倉促的跟陸煊對上視線,小心翼翼的觀察,發現陸總沒有寒暄之心,又閉上嘴。
這個男人面無表情時,眉角眼梢都透着淩厲感,讓人望而生畏。
但下一秒,他又輕輕地抱着懷裏的人,愛如珍寶,不舍放手。
司機收回視線,開車到達祠堂門口,陸煊隔着車窗視線模糊,遠遠能看到屋檐四角精美的翹起,帶着古樸莊重的氣息。
陸家的祠堂很大,也是分主院副院,跟陸家大宅有異曲同工之妙。
陸煊只有入族譜的時候來過這兒,沒什麽印象,只記得滿堂蠟燭牌位,當然他們開會的地方是要避免面對這些的。
許照眠一踏進這些地方,全身寒毛直豎,不太習慣這種陰森森的氣氛。
他縮了縮,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把他摟住懷中:“冷嗎?”
“還行,這裏不會有什麽辟邪的東西吧,比如桃木劍,十字架什麽的。”
陸煊露出一抹陰郁的笑,“怎麽,你是阿飄嗎?”
“……”許照眠頓時不怕了,搓了搓陸煊的臉,“那倒不是。”
陸煊的五官差點被搓變形,連帶着剛才陰森森的笑意也被搓沒了。
“……”
中間是露天的庭院,跨過去之後就是正廳,從外面看不覺得有多大,走進去才發現層高大概都快有五米高了,寬敞明亮,絲絲光線從榫卯結構縫裏滲出來,透着一股中式的典雅與陰森。
角落燃着袅袅清香,許照眠進門後發現陸家的人都到齊了,細數過去……數不過來,陸家人太多了。
坐在中間的是陸家的太奶奶,目前最長壽的人左右兩邊則是陸煊的爺爺奶奶,往下就是坐輪椅的陸澤雨,此刻他對上許照眠的視線微微一笑。
許照眠移開眼神,跟着陸煊落座,這屁股剛碰板凳,有人突然大聲呵斥:“那是你的位子嗎?”
許照眠擡眼望去,是個婦女模樣,不知道是誰,管他三七二十一,坐了再說。
那女的臉色鐵青:“真是不懂規矩。”
“二嬸,你越距了。”陸煊冷淡的說。
二嬸斂了脾氣,試圖講道理:“那是陸家夫人坐的位置,來到祠堂這,還得講講規矩。”
陸煊拉着許照眠的手站起身,二嬸懵了一下。
“既然是你們陸家的規矩,那我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
陸老太太忽然發話:“不礙事,坐吧,來都來了,聊會兒再走。”
陸煊順着臺階下,許照眠就跟提前木偶一樣被牽來牽去,不是自己的地盤,就更要安分守己了。
他打算不到勢不得已,絕不開口。
桌下捏了捏陸煊的掌心,要他保護自己,靠你了!
陸老太太先發話,問了問陸澤雨的近況,之後就跟普通開會那樣,每個人都彙報點情況上來,許照眠在一旁聽得昏昏欲睡。
而坐在主位的太奶奶俨然是個吉祥裝飾物,坐在那就可以了,目前主事的應該是陸老爺子跟陸老太太。
至于陸澤雨,風光不再,人收斂了許多,懂得低調,推他兒子當出頭鳥。
剛才說話的二嬸嗓門大,也是某家千金出身,嬌生慣養,生了兩兒一女,特別讨老太太歡喜。
在陸澤雨退位後,她對陸煊上位這事耿耿于懷,一直記在心裏,這會兒終于讓她逮到陸煊的弱點,恨不得放大了說。
“現在公司都是陸煊說事,事業重要,家庭也重要 ,像陸煊這樣年紀的,孩子都上小學了。”
陸煊點頭:“還沒求婚……”
說着,當着衆生芸芸,跟許照眠十指相扣,陸煊一本正經又含情脈脈的說:“在等他答應。”
許照眠:“……”
陸老爺子沉了臉:“胡鬧,一時玩玩就算了,你作為陸氏集團的董事長,有責任在身。”
當下沒人敢出聲,陸澤雨在臺下微微翹唇,吃瓜看戲。
“什麽責任?”陸煊反問,“我們家是有皇位繼承嗎?”
陸老爺子不說話了,一雙眼睛渾濁低沉,別人看了都噤聲。
室內無一人敢說話,換做以前,除了陸澤雨誰也不敢跟陸老爺子嗆聲,只能說兒子随父親,甚至青出于藍。
陸老太太看向陸澤雨:“澤雨,說句話。”
這意思是,你兒子你得教好。
陸澤雨失笑,推脫:“媽,之前我就跟陸煊說過話了,也跟許先生聊過,我跟他們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只是許先生說了,只要我們出得起這個錢,他自然會離開。”
陸澤雨這話一出,滿堂人的嘲諷與輕蔑顯而易見。
許照眠在內心鼓掌。
好家夥,在這等着他呢。
陸老太太看向許照眠,那眼神眯成一條線,大概是覺得小門小戶出來的,上不了臺面,沒看在眼裏。
許照眠懷疑她到底有沒有睜開眼。
“你想要多少?”
陸澤雨替他回答:“十個億。”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這是獅子大開口,臭不要臉。
陸煊聲音冷漠:“我可以給他。”
許照眠剛張嘴又閉上了,搞什麽搞什麽?
“是嫁妝是聘禮,都可以,十個億,我可以給他,許照眠絕對不能離開我。”
陸老太太臉色都變了,終于睜大眼睛:“你簡直胡鬧,又混賬,把我們陸家置于何地,你怎麽可以跟男的在一塊。”
陸煊不卑不亢:“為什麽不能,你對我們有偏見,作為家長,你也有失偏頗,同樣,假如我不喜歡在場所有人,那陸氏集團是否也沒必要一直養着你們了?”
這話一出,引起驚濤駭浪。
陸老爺子氣得臉色激動:“不肖子孫,你怎麽可以說出這些話來。”
陸煊:“假如而已,你們怎麽還當真了。”
陸老爺子:“……”
在場所有人:“……”
陸老太太呼出一口濁氣,盯着許照眠看,“你看着也是好孩子,怎麽可以做出這些事來。”
許照眠環繞四周,發現都在等着他開口。
“這事整挺好的啊。”
“男跟男的怎麽可以在一起,又不能生孩子,你爸媽沒意見嗎?”陸老太太拍桌子。
“我知道我知道,但他太帥了,很難堅持自我。”
陸老太太:“……”
孩子這個話題仿佛是切入點,陸老爺子再次痛心疾首:“你的責任,就是為陸家燈火綿延子嗣,生不出孩子的,不能要。”
大家族是沒感情的,只有孩子,孩子,孩子。
封建餘孽啊。
許照眠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陸煊說:“你太強人所難了,我生不出。”
許照眠咬了咬口腔內的軟肉,生怕自己笑出聲。
陸老爺子差點就這麽岔氣,沒喘上來,二叔趕緊上前給他拍背 ,責怪:“陸煊,怎麽可以這樣跟爺爺說話,快道歉。”
陸老太太沒被糊弄過去,指着許照眠:“不是說你,是他,你的伴侶必須是能生的。”
陸煊風輕雲淡的表情有一絲破裂,微微蹙眉,低聲道:“說不定呢……”
陸老太太耳朵不好使,沒聽清:“你說什麽?”
許照眠也沒咋聽清,豎起耳朵。
“你怎麽知道他不能生。”陸煊聲音還是很低,但這會兒變得很清晰。
陸老太太:“……”
陸煊這會兒突然看過來,許照眠眯了眯眼睛,感覺他又要開始胡說八道了。
陸煊面無表情:“說不定會發生奇跡。”
許照眠破口大罵。
奇個屁!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4-01-15 21:00:09~2024-01-16 15:52: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唐陌的書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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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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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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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