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藍色彼岸花的追尋:人與鬼的命運轉折
藍色彼岸花的追尋:人與鬼的命運轉折
下午
月妍正端坐在書房的書桌前,專注地看着醫學書籍。
“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請進。”月妍頭也不擡地說道。
小百合輕輕地推開門,走進書房。她的腳步很輕,幾乎沒有發出聲音。小百合走到月妍面前,雙手将信遞給月妍:“月妍姐姐,這是産屋敷耀哉給你的信。”
月妍放下手中的書,接過信,打開信封,信件內容如下:“月妍小姐,你好,深知您對醫藥的精通,我想邀請你和珠世小姐一同前往鬼殺隊總部協助蝴蝶忍小姐研究祢豆子的身體變化。産屋敷耀哉”
月妍看完信後,微微皺眉,思索了片刻,默念:“月,祢豆子的情況得盡快解決,要不你和小百合去吧,藥商先生昏迷還沒醒,我這邊走不開。”
月從身體裏鑽出,她的臉上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好,那你這邊要當心,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總是不安。”
妍點了點頭,微笑着說:“嗯嗯,你看你,眉毛都快擰在一起了,不用太焦慮,我随時都可以用心靈感應與你聯系,雖然這個法子有時可能不如共鳴鈴铛穩定,不過平常的閑聊也夠了,不是嘛?”
月點了點頭,又說道:“或許是那個藥商家中的命案吧,整得我有些心神不寧的。”
妍嘆了口氣:“他也是可憐,妻子和家中的女仆無故慘死,聽說連全屍都沒有。”
月接着道:“是啊,到現在也沒找出兇手……”
“不說了,你和小百合趕緊出發吧!”妍說道。
月和小百合離開了書房,準備前往鬼殺隊總部。
晚上
妍剛從醫院忙完回來,她的臉上帶着一絲疲憊,腳步略顯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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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妍大人!”衆人的聲音響起。
“诶,美都,小智還有大家你們怎麽來啦?”妍的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眼睛裏閃爍着光芒。
“我是來給您送衣服的,至于小智他們是因為您有段時間沒有來夜行村,忍不住就……”美都微笑着說,她手裏拿着一件漂亮的衣服,遞給妍。
小智走上來,急切地說道:“是呀是呀,月妍大人是不是忘了我們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委屈。
“你們是我的家人,忘了誰我都不可能忘記你們的呀,只是最近太忙沒有時間。”妍連忙解釋,臉上充滿了歉意。
這時,穗理遞出一副黏土作品:“這是我用黏土捏成的娃娃,裏面有夜行村的每個人,算是全家福,月妍大人若是想我們卻不能來,可以看看這個。”
“謝謝穗理!”妍看着這幅作品,說道:“每一個都捏的這麽惟妙惟肖,表情也很逼真诶,而且大家都在一起,真好。”妍摸了摸這些泥土娃娃,露出很開心的笑容。
“月妍大人還有我的。”“還有我。”“我也有。”大家紛紛遞出自己的禮物,争搶着說道。“好啦好啦,你們怎麽都那麽着急呀,我們進屋再說,好嘛?”妍用雙手擋在前面,似乎有些招架不住大家的熱情。
“好。”大家齊聲回答道。
正當大家準備進屋時,突然,每個人腳下都出現了一間空屋子,“啊——”大家驚恐地叫起來,“發生什麽啦!”随後,全部人都掉了進去。妍在掉落的瞬間,試圖抓住什麽,但周圍的一切都太快了,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和大家一起掉進黑暗中。
與此同時,月這邊。
傍晚月等四人抵達蝶居後,月微微欠身,禮貌地說道:“初次見面,我是月妍,再介紹一下旁邊的三位,珠世、愈史郎、小百合。”三人也随之行禮,表情莊重而謙遜。
蝴蝶忍臉上挂着笑容,回應:“我是蝴蝶忍,歡迎來到蝶屋。”
“謝謝,我們是鬼的身份或許會讓忍小姐有所芥蒂,心生不快,不過還是希望在之後的研究過程中我們能夠好好相處。”月微笑說着。
聽到這裏,忍心中不禁有幾分驚訝,她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回答道:“當然。”
之後的幾個小時裏,月、珠世和蝴蝶忍彼此共享了自己的研究結果,三人圍繞着這些結果進行了簡單初步地探讨。
第二天早晨,月在屋內,透過窗戶看到祢豆子正在院中和女孩們歡快地玩耍,她轉身面向忍,開口問道:“忍小姐,我想請問一下,祢豆子從克服陽光到現在,出現在太陽底下大約有多久了?”
忍微微皺眉,思索了一下回答道:“這個我倒沒具體留意過,不過時間确實挺長的了,因為幾乎只要是白天,她都會跑到院子裏去。”
“是嗎?”月心中暗自思忖,“她克服陽光究竟是因為什麽呢?現在也不可能問她具體的問題。”想到這裏,月接着說道:“聽聞炭治郎現在也正在蝶屋修養,我可否去看看他?”
蝴蝶忍點了點頭,說道:“當然可以,我帶你去。”說完,便帶着月去往病房。
到達病房前,只見炭治郎正在大口大口地吃着美食,看到兩人到來,他連忙咽下口中的食物,說道:“忍小姐,月妍小姐,你們怎麽來啦?”
“這都是第七份了,看來你的胃口很不錯嘛,照這樣下去,身體應該很快就能恢複啦。”忍打趣着炭治郎。
炭治郎吐了吐舌頭,笑着說:“謝謝忍小姐的關心,你們來是……”
“主要是我想來探望一下你,順便問你些事。”月回應道。
忍接着說:“那你們先聊,我去和珠世再整理一下信息。”
蝴蝶忍離開後,月坐到炭治郎旁邊的床上,關切地看着他說:“這次你們和上弦四五的戰鬥一定很不容易吧。”
炭治郎連忙點頭,臉上露出疲憊的神情:“是啊,本來我以為要失去祢豆子了,幸好最後她克服了陽光,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明白這種感受,其實我主要也是為這個而來的。你還記得之前我和你提過的藍色彼岸花嗎?”月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
炭治郎回應道:“嗯嗯,記得。”
月繼續說:“我懷疑祢豆子有可能不經意間服用過,當然也不排除是因為她體質的原因才克服陽光的。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回憶一下她有沒有吃過某些不常見的草藥,亦或是吃過後身體副作用比較明顯的?”
炭治郎低下頭,認真地回憶着:“我想想,哦,小時候有段時間,我們全家都犯咳嗽,咳得特別厲害,我和祢豆子更是嚴重。由于家裏的位置偏遠,也不富裕,不好請醫生,母親就經常去山的另一邊找了一種——體積差不多像偏大的問荊一樣的花熬煮給我們喝,咳嗽也就漸漸好轉了。”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比了比花的大小。“可伴随而來的是,我們的身體十分燥熱,皮膚還起了許多紅疹,祢豆子和我流了好幾天的鼻血,怎麽都止不住,甚至……她還昏過去了。”月聽後,若有所思地問道:“原來如此,你母親采摘的那味藥叫什麽呀?”
炭治郎搖了搖頭:“我不太清楚,市面上我也沒見過,也許是我們那座山上特有的野藥草吧。”
月接着說:“那你傷痊愈了可否帶我去看看。”
“當然可以,不過——我不太記得具體的位置了。而且,它有時候一年也不見得開花,那次我們是運氣好,不知道這次……”炭治郎面上露出擔憂之色。
月微笑回答:“沒關系,你不記得位置我們就多叫幾個人找,哪怕是只找到它的種子也沒問題,我有幫手。”
炭治郎好奇地問:“幫手是藤野葵小姐嗎?”月點了點頭。
炭治郎興奮地說:“那我們今天傍晚就出發吧!我的傷不做劇烈運動的話是沒有問題的,畢竟我也希望,可以盡快幫助到你們。”
月站起身來:“好吧,那現在去通知其他人做做準備。”
月起身,臨走前,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炭治郎桌上的日輪刀上。她微微眯起眼睛,輕聲說道:“诶,炭治郎,你的這把日輪刀的刀镡真漂亮啊,是新嵌上去的嗎?”
炭治郎伸手拿起日輪刀,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懷念,緩緩說道:“嗯,這個刀镡原本是煉獄大哥的。在無限列車與猗窩座的對戰中,他不幸犧牲了……鋼鐵豖先生将它鑲在了我的刀上。”
“原來如此,”月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笑着說:“之後你和惡鬼厮殺的時候,我想煉獄先生也定會以另一種特別的方式跟你并肩作戰的。說不定,他會在關鍵時刻給你意想不到的助力。”月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玩笑的意味,仿佛在暗示着什麽有趣的事情。
炭治郎聽了,雖然不太明白月的意思,但還是感激地說:“謝謝你,月妍小姐。”
月笑了笑,笑容中帶着幾分神秘,然後轉身離開了。她的身影在門口消失的那一刻,心中暗自想着:“杏壽郎過兩天就要來了,也不知道炭治郎和這些柱看到他現在的模樣會是什麽反應,但願……不要太驚訝才好。”
夜幕如墨,再次悄然降臨大地,将世界籠罩在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炭治郎、月、小百合、藤野葵、珠世、愈史郎等一行人來到了炭治郎家所在的這座山附近。
月踏入山中,周圍的一草一木似乎都在觸動着她的記憶,“這地方……有種奇怪的熟悉感。”于是她停下腳步,閉上眼睛,手搭在一顆樹幹上,努力回憶。一幅幅畫面在她的腦海中閃現,突然,她的眼睛猛地睜開,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這裏是……當年我初遇緣一和他妻子的地方,沒想到幾百年過去,一切也都物是人非了。”此時的月,表情變得複雜起來。
“姐姐。”小百合的聲音輕輕地響起,她輕輕地搖了搖月的肩膀,将月的思緒拉了回來。
月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她眨了眨眼睛,眼神中還殘留着一絲恍惚。她轉頭看向小百合,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說道:“沒事,我們走吧。”說完,她輕輕地拍了拍小百合的手。
衆人随後在山裏開始分別搜尋。月和炭治郎組成一組,一同前行。她邁着輕盈的步伐,手中抱着一束花,目光專注地掃視着周圍的環境;炭治郎則手持日輪刀緊跟在她的身旁,不時地用日輪刀撥開前方的草叢。
路途中,月察覺到炭治郎的情緒低落,關切地問道:“炭治郎,你沒事吧?從剛才到現在,你一直都悶悶不樂的,是有什麽心事嗎?”
炭治郎望着前方,聲音低沉地說:“前面就是我的家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悲傷。
月輕輕地“哦”了一聲,然後猶豫了一下,說道:“你介意……讓我去祭拜一下你的家人嗎?”
炭治郎搖了搖頭,默默地帶着月走向埋着母親和弟弟妹妹們的墳墓。
來到墳前,月的表情變得莊重而肅穆。她蹲下身子,将手中那束菊花輕輕放在地上,菊花淡雅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開來,仿佛帶着她深深的歉意。
月雙手合十,閉上眼睛,靜靜地默哀了片刻。随後,她深深地磕了幾個頭,起身之後,她凝視着墓碑,眼中滿是痛苦和自責,“對不起,這句抱歉是我替哥哥,還有我自己對你們說的……雖然我明白這沒有任何意義,同時我也沒有資格,請求你們的原諒。”
炭治郎看着月,回應道:“月妍小姐,您不用對我道歉。我的仇人只有鬼舞辻無慘。”
月嘆了一口氣,“不,我應該說的,四百年前,如果我和緣一可以結束這場悲劇,就不會發生這些慘禍……惟願如今,我可以糾正錯誤,與你們一起徹底終結這場持續了千年之久的人與惡鬼之間的災厄。”
炭治郎堅定地說:“一定會的,我們一定可以。”
炭治郎捕捉到剛才月提到的關鍵詞,“哦,對了,聽月妍小姐這麽說,難道您認識緣一先生?”
“是呀,緣一不僅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導師,他曾指導過我的血鬼術,還有一些戰鬥技巧。”月妍微笑着回答,眼神中流露出對往事的回憶,她停頓了一下,接着說:“同時,他還是唯一一個把哥哥逼入絕境的人。”
“啊!”炭治郎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緣一所用的日之呼吸,哪怕就是哥哥這樣強大的存在也毫無任何的招架之力。”月妍指了指炭治郎的耳飾,“記得我跟你提過的嗎,你的耳飾像極了我的一位故友的,他就是緣一。”
“月妍小姐,那個……你聽起來或許會覺得荒謬,但我夢到過緣一先生,小鐵和我說,我這可能是遺傳了先祖的記憶。”炭治郎有些羞澀地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一絲困惑。
“那我想緣一應該是和你的祖先有不解之緣,才會把耳飾相贈的,沒想到你們竟然傳承了下來。”月目光中透着思索,停頓了一下,接着又開口:“诶,除了耳飾,你們是不是還會跳——火之神神樂來紀念他呀?”
“嗯,月妍小姐,您能否幫我解惑,我總覺得日之呼吸跟火之神神樂一定有關聯,也看過煉獄大哥家歷代關于呼吸法的記錄,但……依舊無法确認。”炭治郎急切地看着月妍,希望能得到答案。
“關于日之呼吸,我所知道的是它有十二個型。這十二個型環環相扣。”月妍表情嚴肅,目光專注,“在施展它的時候,如果能正确地呼吸,就可以連續不停地舞動,完成一次又一次的循環。我聽緣一說起過,他當年就是一瞬間完成了日之呼吸所有的劍技才重創了哥哥。”
“至于其它的,我也就不太清楚了。”月妍微微聳了聳肩,臉上帶着一絲俏皮的笑意,“剩下的,或許——你可以在你先祖的記憶裏找到答案。”她挑了挑眉,吧眨了一下眼睛繼續說道:“如果緣一真的把日之呼吸的劍技傳授給了你的祖先,你每天集中注意想這件事,說不定真會時不時地夢到相關的片段呢。”
說完,月妍看了看四周:“不說這麽多了,我們繼續找藥吧。”
“好”炭治郎點了點頭,拿起日輪刀,繼續在山中尋找着。
(月本是帶着幾分打趣随口一說,沒太當回事。可炭治郎卻将這番話牢牢地記在了心裏。在後來的集訓日子裏,他經常集中注意力想,如同着了魔一般,果真在好幾次的夢裏,他看到緣一身姿矯健,氣勢如虹地舞動着日之呼吸十二型,那畫面清晰而震撼,炭治郎則在夢中全神貫注地學習着每一個動作和細節。經過多次這樣的夢境啓示,他火之神神樂的動作愈發準确,仿佛冥冥之中得到了緣一的親自指導。炭治郎的夢境詳見鬼滅原作)
兩人繼續往前走,沿着蜿蜒的小徑,穿過繁茂的樹林,來到了藥草的所在之處。“我們先在這片找吧。”月說道,目光在周圍的草叢中仔細搜尋着。
一會兒後,炭治郎興奮地喊道:“月妍小姐,我找到了。”月聞聲快步走過去,彎下腰仔細看了看。然後,她從懷中掏出共鳴鈴铛,輕輕搖晃起來。清脆的鈴聲在山林間回蕩,不一會兒,衆人便匆匆趕到。
衆人來到後,圍着炭治郎,目光都聚焦在他手上的藥草上。炭治郎一臉篤定地說道:“花瓣雖然閉合了,但我能肯定這就是當初我們吃的那味藥。”
“藤野葵”月喊道。
“是,大人。血鬼術·綠意之令”只見藤野葵伸出手指,她的鮮血滴落在炭治郎手中的幾株藥草上。剎那間,它們瞬間綻放。這幾株藥草,花瓣呈現深邃的藍色,邊緣微微卷曲,有着纖細的脈絡。
炭治郎把藥草遞給了月、珠世、蝴蝶忍三人。三人接過藥草,湊近仔細觀察,表情專注。
珠世轉頭看向月,問道:“月妍,你覺得如何?跟你當初吃的藥引味道可有相似之處?”
月輕輕嗅了嗅藥草的味道,眉頭微皺,沉思片刻後說道:“味道是有一分熟悉,但畢竟時間有千年之久,我也不能确定。”
蝴蝶忍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我們先帶一些回去做深入分析,要想知道它的具體作用只有實驗了才能清楚。”
珠世和月都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藤野葵随即說道:“我們來幫忙摘,至于培育這味草藥的任務就交給我。”
月微笑着應道:“嗯。”
衆人摘完藥草後回到蝶居,之後的幾個星期裏,珠世、蝴蝶忍、月三人在實驗室中忙碌不停。她們先對藥物進行了簡單的萃取,精心濃縮其汁液。接着,她們逐步把汁液小心滴入幾份不同鬼的鬼血中,随後又将其與祢豆子的鬼血和人類的血液進行細致的分析比對。
最後,正當三人透過顯微鏡看到幾份鬼血裏細胞的變化反應逐漸往穩定的方向靠攏時,珠世難掩激動,聲音都有些顫抖:“月妍,我想——這就是藍色彼岸花,我們總算是跨過了這最漫長的一步了!”
月的身體微微顫抖,聲音哽咽:“終于……終于……”她緊緊抱住了珠世,淚水奪眶而出,“太好了,珠世。”
蝴蝶忍看到這一幕,溫柔地笑了笑,說道:“那我們快開始吧!要盡快找出藍色彼岸花、紫藤花與其他草藥最合适的配比,這樣才能制作出讓鬼變回人類的藥。”月和珠世重重地點了點頭。
忍微微皺眉,神色凝重地說着:“不過我再想,如果鬼舞辻無慘把這個藥分解掉的話……為了保險起見,我們最好以這個為前提制作削弱他的複合藥劑。”
月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忍小姐說的對,我和他交過手,光他刺鞭的攻擊速度就可怕得令人發抖,如果再全力釋放出其餘的血鬼術,我們的勝率就更低了。”
珠世接口道:“還有一個就是他的保命手段,月妍,你記得嗎?我和你提過,他将自己炸裂成無數碎片逃脫的事。”
“嗯,沒想到他還留了這麽一手。”月妍緊蹙眉頭,“要不是你親眼所見,将這一切告知于我,恐怕……我也不會知道。”
忍深吸一口氣,說道:“所以我們接下來的任務還是很重的,必須要抓緊時間。”
接下來将近一年的時間裏,在前五個月,三人持續不斷地調試藥物。月分裂出自己的部分細胞,用以對藥物進行初步實驗。在此期間,三人經歷了幾千次的失敗,但最終找到了大致的配比。
在後五個月,三人對複合藥劑展開進一步的加工完善。同時,月針對夜行村剩下的成員(除煉獄大哥和藤野葵外),進行了變回人類的藥物臨床實驗。
這天,月閉上雙眼,通過與妍之間獨有的心靈共感與她交流。雖然沒有與妍見面,但在腦海中,依舊清晰地出現了妍與其他幾個小鬼在房間裏忙碌的影像。
只見,妍正認真地在桌前整理着資料,幾個小鬼也在一旁幫忙,房間裏略顯雜亂。
“妍,你那邊一切都還好嗎?” 月的語氣中帶着關切。妍停下手中的動作,臉上洋溢着笑容,歡快地回答:“好着呢!”
“我是想說我這邊的藥物已經到了臨床試驗的階段,夜行村剩下的大部分鬼都已經注射啦,目前為止,他們用下來的效果都挺不錯的。你要不要讓小智他們也來試試?”月詢問着。
妍眉頭微皺,有些擔憂地問道:“他們還沒完全變回人類吧,如果我再把小智他們帶過去,需要的藥會不會有些緊張?”月輕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其他成分都還好,就是這個藍色彼岸花很棘手。不僅維持開花的條件嚴苛,就連提取手段也十分繁瑣。小葵雖用血鬼術催熟了許多,但因我們的技術有限,導致很多花要麽就是提取粗糙,有效成分流失過多;要麽就是沒來得及加工便枯死了。”
這時,小智放下手中的東西,湊到妍身邊,一臉疑惑地大聲嚷道:“月妍大人又在自言自語啦!”
穗理轉過頭,白了小智一眼,揪着他的耳朵,嗔怪道:“小智,大家都知道月妍大人分明是在和自己的另一個人格進行交流,可就你還話多,盡去給月妍大人添麻煩。”
穗理看向月妍所在的方向:“月妍大人不用為難,如果藥劑短缺,我們可以等到下一波。”
月微微皺眉,目光中透着思索,沉默了一會兒後:“好吧,那你們先忙,有新制的我再通知你們。”
“好”妍點了點頭。
小智和穗理連忙站直身體,齊聲應道:“嗯嗯 。”小智還調皮地眨了眨眼睛,穗理則乖巧地點了點頭,又轉身繼續去整理資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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