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決戰無慘4
決戰無慘4
“哥哥!不要輸啊!”祢豆子那急切的呼喊聲打破了戰場上的緊張氣氛。她一路狂奔,終于來到了戰場的邊緣。
炭治郎聽到祢豆子的聲音,轉過頭去,心中默默地叫着:“祢豆子……”他想要對祢豆子說些什麽,可是他的身體已經疲憊不堪,無法發出聲音。
無慘那血紅的雙眼死死地盯着祢豆子,當他看到祢豆子已經徹底變回人類時,心中瞬間湧起了一股複雜而洶湧的情緒。他的眼神中先是閃過一抹難以置信,緊接着被不甘和憤怒所充斥。他無法接受自己即将失敗的命運,這種挫敗感如同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揪住他的心髒,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他的目光又緩緩地轉向身前的炭治郎,看到炭治郎望向祢豆子時那充滿關切和愛意的眼神,以及祢豆子眼中對哥哥的擔憂和依賴,他們之間那純粹而美好的感情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無慘面前。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無慘的心,一股強烈的嫉妒之情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熾熱的陽光毫不留情地灑落在無慘身上,他的臉和軀體像是被投入了火爐,開始劇烈地灼燒起來。皮膚迅速變黑、潰爛,滋滋作響,散發着令人作嘔的焦糊味。
無慘在劇痛中,心中瘋狂地思索着求生之法,“單純收縮體型,怕是會瞬間化成灰燼……必須想其他辦法。”于是,他開始分裂細胞,身軀就像一個被吹起的氣球,以一種恐怖的速度不斷膨脹。那些分裂出的細胞如洶湧的潮水,朝着炭治郎席卷而去。炭治郎此時已經重傷在身,根本無力躲避,瞬間就被那膨脹的細胞吞噬,仿佛被拖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
義勇原本就在炭治郎身邊,被這突然膨脹的力量猛地擠了出去。他在空中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而義勇顧不上自己的傷痛,焦急地朝着炭治郎的方向大喊:“炭治郎!”
祢豆子在戰場邊緣,眼睜睜地看着哥哥被無慘的細胞吞沒,淚水奪眶而出,絕望地大喊:“哥哥!”
在陽光的炙烤下,無慘的身體不斷扭曲變形,最終形成了一個巨大嬰孩的形态。他的皮膚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暗紅色,上面布滿了潰爛的傷口和凸起的血管,仿佛是一個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惡魔。他的四肢在地上瘋狂地掙紮着,拼命往房屋的背陰處爬去。
“不要讓他躲進背陰處,阻止他!”輝利哉大聲喊道,聲音中充滿焦急和決然。
“吃我們這一招!”在樓上的一些成員看到無慘的舉動,紛紛行動起來。他們齊心協力,把沉重的書櫃推下樓梯。書櫃帶着巨大的沖擊力,朝着無慘砸了下去。書櫃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落在了無慘的身上。無慘被砸得身體一震,但他仍然沒有停下前進的腳步。
“去死吧!”後藤開着一輛汽車朝着無慘猛沖過去。汽車的速度越來越快,引擎發出轟鳴聲。無慘看到汽車朝自己沖來,舉起拳頭,狠狠地朝着汽車砸了過去。汽車的車頭瞬間被砸扁,車身也被砸得變形。後藤反應迅速,及時跳出了車外,避免了被無慘擊中。
另一些隊員找到了一輛電車,齊心協力地把電車推到了無慘的必經之路上。電車橫在了路中間,像一道堅固的屏障。“大家一起用力推啊!無論發生什麽,都不要後腿,柱們已經無力戰鬥了!”
無慘在求生的欲望驅使下,不顧一切地爬上了電車車頂。他那巨大嬰孩般的身軀在車頂上搖搖欲墜,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極為艱難。
“風之呼吸·玖之型·韋馱天臺風!”實彌怒吼着沖向無慘,只見,他高高躍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無慘的兩只手臂被齊齊斬斷,同時,背上也被砍出了多道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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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這畜生還真能扛,快給老子灰飛煙滅!”實彌落地後,大聲咒罵着。
玄彌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慶幸:“幸好藤野葵剛剛分了我一點她的頭發,還能打出幾枚。”
“嘭嘭”幾聲,地面上突然長出幾根粗大的藤蔓。這些藤蔓像有生命一般,迅速地朝着無慘襲去,緊緊地纏住了他的身體,然後用力地把他往後拉。
無慘感受到了藤蔓的拉力,他奮力向前掙紮,想要把藤蔓扯斷。
“大家一起,快,拉起藤蔓!”時透大聲地呼喊着。許多隊員聽到他的呼喊,紛紛跑過來,拿起藤蔓用力地把無慘往後拉,他們緊握住藤蔓,身體後仰,臉龐因用力而漲得通紅,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蜿蜒的小蛇。
在衆人的齊心協力下,無慘終于被拉得整個背部着地,他那龐大的身軀完全暴露在陽光下。
祢豆子站在戰場邊緣,雙手合在胸前,默默禱告着:“陽光啊,快将他化為塵埃吧!”
然而,無慘并沒有就此放棄。他翻過身,用巨大的手掌開始瘋狂地挖洞。他的動作十分迅速,泥土被他挖得四處飛濺。
“他想鑽到地下!”時透焦急地大喊道。
“休想!水之呼吸·拾之型·生生流轉!”義勇迅速地做出反應,他揮舞着日輪刀,朝着無慘的方向釋放出水流般的攻擊。
“風之呼吸·伍之型·寒秋落山風!”實彌也不甘示弱,強大的斬擊朝着無慘席卷而去。
時透大聲地呼喊着:“這已經是我們鬼殺隊的極限了!”
“啊!”的一聲慘叫。藤蔓在無慘的瘋狂掙紮下,最終被徹底扯斷,隊員們紛紛向後摔倒在地。
無慘趁機加快挖掘的速度,他那巨大的身軀三分之一的頭已經迅速埋入洞裏。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炭治郎在肉繭裏用盡最後的力氣,他握着赫刀,朝着無慘猛地刺了一劍。
“呃!”無慘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身體猛地一震,停止了繼續鑽入地下的動作。他的頭從土裏緩緩地擡了起來,然後跪在地上,仰着頭,面向天空。在陽光的炙烤和赫刀的雙重打擊下,他的肉軀仿佛脆弱的紙張,一大半已經化為灰燼。
在那封閉的肉繭之中,無慘的意識在痛苦與絕望中掙紮,“來不及了,□□很快就會被太陽燒成灰燼……難道最終,我還是擺脫不了死亡的束縛,永恒不滅也只是我的妄想……”
耀哉那曾經說過的話,此刻卻如幽靈般在他腦海中響起:“我知道,何為永恒,永恒就是……人的意志,唯有人的意志,永垂不朽。”
無慘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産屋敷……的确,無論我消滅了多少獵鬼人,一次又一次地撲滅他們的憤怒之火,卻依舊會有新的火種出現,重新将那團憤怒之火點燃,讓它繼續向我襲來……這種意志的延續,的确算是一種永恒。”無慘轉念一想,臉上露出一絲扭曲的笑容,“不過這種用鮮血鋪起的永恒還真是諷刺與可笑。”
無慘的目光緩緩移動,最終落在了炭治郎的身上,他那充血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瘋狂,“如果你們鬼殺隊被這種意志永恒給反噬又會如何呢?”無慘在心中暗自思忖。他看着炭治郎那毫無生機的身體,嘴角微微上揚,“竈門炭治郎的呼吸和脈搏雖以停止,但……只要他的身體尚有一部分細胞存活,就足夠把他變成鬼!而且,他又是唯一一個可以與那個怪物一樣駕馭日之呼吸的人,還是與竈門祢豆子流着相同血液的親哥哥,如果祢豆子能克服陽光,那麽他應該也可以。”
無慘擡起他那已經殘缺不全的手臂,将手指深深地嵌入炭治郎的肌膚,“若我這全身的血液未能造成你的暴斃,那麽你就可以克服陽光,成為最強的鬼之王!到時候,竈門炭治郎,就由你來實現我的夢想,代替我将這些獵鬼者趕盡殺絕吧!”
陽光照耀的街道上,無慘的軀體徹底化為塵埃。來之不易的勝利讓衆人情緒爆發。有人喜極而泣,有人放聲痛哭。
“啊啊啊啊啊!”衆人的呼喊聲在街道上回蕩,那是對勝利的歡呼,也是對逝去戰友的緬懷。
“無慘死了!”一個隊員激動地大喊道,他的聲音因為興奮和激動而變得沙啞。
“成功了,我們終于打敗無慘了!”其他人也紛紛響應,他們相互擁抱,拍打着彼此的肩膀,享受着這來之不易的勝利時刻。
“還沒結束呢,大家,快,得趕緊去救治傷員!”有人大聲呼喊着。
有幾個人迅速行動起來,開始給蜜璃包紮傷口。
“甘露寺小姐……您一定會……沒事的。”他們輕聲安慰着。
蜜璃卻輕輕搖頭,她的臉色蒼白如紙,聲音虛弱地說道:“不用替我包紮啦,我失血過多,上半身也絞爛得不成樣子……很快也會到那個世界去了吧……”
聽到這話,幾個隊員的眼中瞬間泛起了淚花,他們忍不住哭泣起來。
蜜璃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伊黑的身影。那身影在她模糊的視線中逐漸清晰。
“伊黑先生……”蜜璃的聲音顫抖着,帶着一絲驚喜和眷戀。她張開雙臂,不顧一切地向前抱住了伊黑。
伊黑也緊緊回抱住蜜璃,聲音低沉地說道:“對不起,還是沒有保護好你……一定很痛吧。”
蜜璃輕輕搖頭,然後輕推開伊黑,目光與他對視。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恐懼和痛苦,只有堅定和溫柔。“不疼,而且現在能和伊黑先生一起離開,也是一種別樣的幸福呀!”
伊黑的眼中也閃爍着淚光,他微微點頭,說道:“我們一起走吧。”
蜜璃再次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解脫和安心。“嗯!”
實彌也重傷昏倒,玄彌和其他幾人幫他包紮好傷口後,他恢複了片刻的清醒,又昏睡過去。
善逸和伊之助也在隐成員的救助之下,恢複了意識。
義勇拖着受傷的身軀,在一片狼藉的戰場上到處尋找炭治郎的身影。兩個隊員滿臉擔憂地在他旁邊緊緊跟着,不住地勸說:“富岡先生,富岡先生,您傷的很嚴重,不要再亂動了。”
義勇充耳不聞,焦急地問旁邊的兩人:“炭治郎人呢?他還好嗎?”
他的目光急切地向前搜尋着,突然,眼前的一幕讓他的心猛地一沉。只見炭治郎渾身是血,左臂已然缺失,右手還握着日輪刀。他低垂着頭,靜靜地跪在地上,沒有一絲氣息。
在他的周圍,祢豆子滿臉淚痕地跪着,雙手捧着炭治郎的臉,額頭抵着他的腦門,聲音顫抖着呼喚:“哥哥,哥哥,你快醒醒……我們不是說好要一起回家的嗎?”
時透一臉悲痛,把手搭在炭治郎的右肩上,“炭治郎,求求你,快睜開眼睛吧……”
一個隊員淚流滿面,看到義勇,泣不成聲地說道:“炭治郎……他已經沒有任何的脈搏和心跳了……嗚嗚嗚嗚嗚。”
義勇走到炭治郎身前,雙腿一軟,跪倒在地,“我又沒能保護好你……”
突然,在一片死寂之中,炭治郎的身體出現了一絲細微的動靜。他的身體先是輕輕微動了一下,仿佛是被一陣不易察覺的微風拂過。緊接着,他的臉也開始顫抖。
祢豆子那原本充滿絕望的眼眸中瞬間燃起了希望的火花,她輕聲呼喚着:“哥哥……”聲音中帶着顫抖與驚喜。
時透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炭治郎,喃喃道:“炭治郎……”
然而,下一刻,炭治郎的變化卻讓所有人的心再次跌入了冰窖。他突然猛地擡頭,睜開了雙眼。那雙眼眸是血紅色的,如同燃燒的火焰,又有着如貓般的瞳孔,散發着詭異而危險的氣息。他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神色,仿佛被惡魔附身一般。與此同時,那斷掉的左臂竟然以驚人的速度突然長出。
看到眼前的時透和祢豆子,炭治郎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揮動右臂朝着他們攻擊。
“祢豆子,快躲開!”時透及時反應過來。他的右臂如閃電般攬住祢豆子的後背,然後帶着她往側邊縱身一撲。
炭治郎一擊未中,轉眼又揮動左手向他左邊的一個隐成員攻擊。那個隐成員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吓得呆立當場,完全來不及反應。
“危險!”義勇也在關鍵時刻及時起身。他如同獵豹一般迅速沖過去,一把抓住那個隐成員,帶着他躲開了炭治郎的攻擊。他們在地上翻滾了幾圈才停下來。
炭治郎舉起右手,眼神兇狠地看向他左後方的成員。他的口中流着口水,表情兇惡至極,仿佛一只饑餓的野獸盯上了獵物。他身體前傾,正要起身向那兩人發動攻擊。
義勇見狀,心急如焚,大聲喊道:“快躲開!”
此時的炭治郎在陽光的照耀下,左臂和臉開始被灼燒,那被陽光觸碰到的地方迅速變紅,皮膚仿佛要被燒焦一般。強烈的疼痛讓他暫時停止了攻擊。
義勇深知情況危急,他大聲呼喊:“所有還能動的人,快集中起來,拿起武器,炭治郎變成鬼了,必須在他殺人前把他固定在陽光下消滅掉!”
而炭治郎在變成鬼的本能驅使下,朝着背陰處跑去。他的動作雖然有些僵硬,但速度卻不慢。
“別想逃進背陰處!”義勇手中的日輪刀如閃電般揮出。精準地劃傷了炭治郎的腹部。與此同時,他在沖過去阻攔炭治郎的過程中,不慎被地上的碎石絆倒。但他沒有絲毫猶豫,立刻伸出雙手,死死地拖住炭治郎的身體,用盡全身力氣阻止他向背陰處移動。
炭治郎也被迫停下了腳步,他單腿跪在地上,掙紮着想要擺脫義勇的束縛。
“拜托了,炭治郎,請就這樣……逝去吧!”義勇的聲音中充滿了痛苦與無奈。
就在這時,炭治郎左手扯起義勇的頭發,那力量之大讓義勇感到頭皮一陣劇痛。然而,突然之間,炭治郎的左手放開了義勇。衆人驚訝地發現,炭治郎左手臂和臉上的傷開始愈合,速度之快讓人震驚。
義勇心中一震,心念道:“太陽的灼傷停止了!”
炭治郎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與陌生,他毫不猶豫地揮手朝義勇的脖頸攻擊過去。
時透看到這一幕,驚恐地大喊:“炭治郎,不要啊!”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仿佛在祈求炭治郎能恢複理智。
就在炭治郎的攻擊即将擊中義勇的時候,伊之助如同一頭勇猛的野獸般沖了過來,用盡全力擋住了炭治郎的攻擊。炭治郎立刻反應過來,迅速躲開,與伊之助和義勇拉開了距離。
伊之助瞪大了眼睛,憤怒地喊道:“炭治郎,這可是中分小褂,是自己人,好嗎!”
這時,善逸在另一個隐成員的攙扶下來到了這裏。他看到炭治郎的樣子,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炭治郎!”他輕聲呼喚着,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怎麽會這樣……”
炭治郎沒有理會善逸的呼喊,再次朝伊之助攻擊過去。伊之助迅速躲開,同時,把刀已對準了炭治郎的脖頸,手卻在微微顫抖。“不行啊,俺下不去手……”
炭治郎毫不留情,擡腳踢飛了伊之助。伊之助撞在樹上,口吐鮮血。
炭治郎并沒有停下攻擊,又要沖上去把伊之助吃掉。此刻他的眼神中只有瘋狂和饑餓,仿佛已經完全失去了人性。
祢豆子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毫不猶豫地沖了過來,緊緊抱住炭治郎。炭治郎卻如同失去理智的野獸,猛地咬傷了祢豆子的肩膀。
“哥哥,對不起,之前是我什麽都不知道,才害得你獨自面對一切……現在就差一點了,就差一點我們就可以回家了,所以,哥哥,不要輸!千萬不可以變成鬼啊!”祢豆子忍着劇痛,大聲呼喊着,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
“啊——!”炭治郎卻沒有絲毫停下的跡象,反而抓傷了祢豆子。
善逸見狀,心急如焚地跑過來,大聲喊道:“炭治郎,快住手!這可是你的妹妹祢豆子啊,你好好看看,她現在已經變回成人了,你再這樣亂來,她是會沒命的!”
“啪”的一聲,伊之助也迅速跑來,重重地拍了炭治郎的腦袋,怒吼道:“你吼什麽吼!不許傷害祢豆子,俺太清楚了,你不是那種人,趕緊變回那個溫柔善良的炭治郎,聽到沒有!”說完,伊之助又不停地捶打炭治郎的背。
“啊——!”炭治郎爆發出強大的力量,把除祢豆子之外的所有人都震開。他的背上也冒出了好多肉鞭,如同惡魔的觸手,正準備攻擊衆人。祢豆子卻死死抱住他,兩人一同跌倒在地。炭治郎雙手撐地,嘴裏正要釋放沖擊波。
“哥哥,求你了,千萬別殺人啊!”祢豆子不顧危險,急忙伸手去捂炭治郎的嘴。
“嘭”的一聲巨響,善逸驚恐地大喊:“祢豆子妹妹——!”祢豆子的左手鮮血淋漓,被炭治郎的力量所傷。
炭治郎似乎還想再次用沖擊波,“不可以,不可以再用剛才那招了!”祢豆子聲嘶力竭地呼喊着。
炭治郎仿佛聽到了祢豆子的呼喊一般,微微一頓,緊接着,他沒有釋放出那可怕的沖擊波。然而,他卻揮動起背上那些如惡魔觸手般的肉鞭,朝着衆人攻擊。那些肉鞭在空中舞動,帶起陣陣風聲,仿佛随時都能将人抽打得粉碎。
義勇見狀,眼神一凜,“水之呼吸·肆之型·打擊之潮”。只見他手中的日輪刀舞動如飛,迎向炭治郎的肉鞭。
義勇一邊抵擋着炭治郎的攻擊,一邊緊盯着炭治郎的眼睛,心中思索着。“流着血的食物就在眼前,而他卻沒有大快朵頤,而剛才的雷擊也故意打偏,莫非……你也還在堅持,沒有放棄抗争嗎,炭治郎?”
愈史郎躲在背陰處,滿臉焦急與憤怒,“不好!怎麽會這樣……該死的無慘,明明已經灰飛煙滅了,卻還來變着法的惡心我們!”他緊咬着牙關,雙眼死死地盯着在陽光下陷入混亂的炭治郎等人。“可惡,他們全都在陽光下,我過不去啊!這個藥……”愈史郎低頭看着手中的藥瓶,眼神中充滿糾結。
回憶
藤野葵動作迅速地為炭治郎處理傷口,她的眼神專注而凝重,雙手熟練地忙碌着,“外傷是處理完了,居然傷的會那麽嚴重……”她微皺起眉頭,随後,又站起身來,看向愈史郎說道:“愈史郎,剩下就交給你了,我得趕緊過去和悲鳴嶼他們兩人彙合。”
“好。”愈史郎簡短地回應道,眼神中也透露出對局勢的擔憂。
就在藤野葵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她突然停下了腳步。“哦,對了!”她一邊說着,一邊解下自己腰間上的藥劑遞給愈史郎,“給你,這是月妍大人她們三人利用當時提取出的最後藥材臨時制作而成的變回人類的藥。我怕是回不來了,這個藥就給你吧!”愈史郎接過藥劑,面露悲痛。
回憶結束
香奈乎踉跄地走着,每一步都顯得無比艱難,她一心想着過去幫忙,口中喃喃道:“炭治郎,祢豆子妹妹……”
此時,在背陰處的愈史郎看到香奈乎,急忙大喊:“诶!你快過來!”香奈乎聽到愈史郎的呼喊,艱難地朝着他的方向走去。愈史郎快速地說道:“把這個藥劑打進炭治郎體內,他就可以變回來了!”香奈乎看着愈史郎手中的藥劑,重重地點了點頭,應道:“嗯!”
香奈乎深吸一口氣,強忍着身體的疼痛和虛弱。“我之所以還有一只眼能看見,就是為了這一刻吧,姐姐。”她在心中默默說道,“花之呼吸·終之型·彼岸朱眼”,那一瞬間,香奈乎的身影如同輕盈的花瓣,敏捷地躲過炭治郎瘋狂的攻擊,趁着一個間隙,迅速将藥物打入炭治郎體內,“快點回來吧,炭治郎,不可以讓祢豆子妹妹哭哦……”
“葉櫻姐姐!”祢豆子輕聲呼喚。
炭治郎聽到香奈乎的話,嘴唇微微動了動,呢喃道:“祢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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