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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宋南音會憤怒會發火,這些盡在柳昭然的預料之中,只是她不曾想過會把這人惹怒到如此程度。被鉗制的速度過快,加上宋南音突如其來的力氣,使得柳昭然現在完全處于被動狀态。

她動了動被纏在一起的手腕,是死結,綁的很緊,短時間內不容易掙脫。于是,柳昭然擡起頭看向身上人,便見宋南音眼眶比之前還紅,些許淚水凝在她眸中打轉,卻就是倔強又頑固的不肯掉下來。

“宋組長,你…啊…”柳昭然還想說什麽,鎖骨處忽然傳來一陣強烈的刺痛。宋南音咬合的力道很大,不算尖銳的牙齒還是将皮肉咬破。不去看柳昭然也知道,那裏肯定被咬破了皮,或許還流了血。

“柳昭然,你這個死女人,你怎麽就那麽壞,耍我玩很有意思是吧?啊?”宋南音狠狠咬了許久,直到嘴裏嘗到血的腥甜才放開。

她看着柳昭然因為疼痛而浸出生理眼水的眸子,這會兒卻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過分,只有種解恨的爽快。

在剛剛,宋南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為什麽她的身體只是聞到柳昭然的味道就會那麽有感覺,還可恥的被這個女人輕易而舉的弄濕了。

身體的反應和難耐被柳昭然看在眼裏,那個死女人竟然還有心思去采集自己的液體,把她當成一個試驗品那樣肆意擺弄。而自己卻因為她的撫摸和觸碰,生出了欲望。

難堪的感覺讓宋南音覺得委屈極了,尤其是想到柳昭然故意把自己弄成這樣,只為了提取她的液體,而自己的尊嚴在這個死女人面前似乎什麽都不是。

宋南音氣柳昭然可惡,也氣自己的沒用和不争氣。

“宋組長,我只是為了幫你研究身體而已,難道你自己不想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什麽變化嗎?或許我的行為的确不妥,這樣,你也該消氣了吧?”

柳昭然語氣保持着一貫的溫軟,只不過眼裏卻透出些許冷意。被咬破的鎖骨很疼,疼到她幾乎已經無法維持習以為常的僞裝。是她大意疏忽了,居然忘記了再蠢的獅子被逼急了也會咬人。

她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宋南音,并不喜歡這種受制于人的感覺。

“消氣?你覺得,我只是單純的在生氣嗎?柳昭然,你混蛋,你個死女人,混賬黑心蓮。”宋南音低吼着,可是除了這些,她竟然也沒辦法再說出什麽過分的話來。

看着柳昭然躺在自己身下,臉上連慌亂這種情緒都找不到,宋南音忽然覺得挫敗極了,心裏也生出了另一種極端的想法。

既然柳昭然沒覺得她做錯了,那自己憑什麽不可以用同樣的方式去羞辱她?宋南音這麽想着,看柳昭然的眼神變了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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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周遭屬于這個人的味道并沒有變淡,只是宋南音在剛剛那瞬間,身體的力氣忽然因為憤怒都收了回來。憑什麽…憑什麽柳昭然那樣對自己卻還保持着冷靜,仿佛一個旁觀者,随時都能抽身離開。

明明…自己的秘密都被這個死女人發現了,她還這樣欺負自己。

可惡,好想咬她,雖然已經咬了…

宋南音越想越委屈,鼻子酸疼到仿佛下一秒就會流出淚水。可是,這種時候哭,也太丢臉了。宋南音想着,為了掩飾,幹脆又重新埋頭到柳昭然頸部。

本以為自己又會被咬,可宋南音這次不咬了,反而改為舔。

女人濕軟的舌尖剮蹭過脖頸處細嫩的皮肉,那裏的肌膚太過細膩,以至于任何輕微的觸碰都會被無限放大,極為敏感。而對柳昭然來說,頸部接近腺口,敏感程度要比普通人強烈數倍。

皮膚表層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後頸處的腺口泛着灼熱與滾燙。這種感覺,柳昭然并不陌生。

因為Omega“得天獨厚”的生理構造,他們擁有Alpha和Beta沒有的發情期,顧名思義,每個月的發情期間,Omega後頸的腺口會劇烈開合,釋放出她們最為誘人而濃郁的信息素。

這段時間并非柳昭然的發情期,她也不認為自己會被宋南音如此稀薄的信息素影響到發情期提前的程度。但是,被她舔舐的感覺很舒服,像是用羽毛在輕輕剮蹭肌膚表面突起的細密毛孔,帶來侵蝕骨髓般的快意。

這種快感來得微妙又陌生,至少在此刻之前,柳昭然一度覺得自己對宋南音并沒有性渴望,不管宋南音是女人還是Alpha,都與自己的喜好背道而馳。

可此時此刻,被宋南音舔過的肌膚燃了一團火,明明舌尖沿途留下的是濕滑的軌跡,可她卻覺得灼燙無比。

屋子裏的時鐘啪嗒啪嗒,靜默得停在19點,一個下午與晚間正式交接的承軸,示意白天已經徹底結束,夜晚拉開序幕。

陽臺上的鳶尾花被風吹拂,舒展着枝葉,發出細細碎碎的沙響。霓虹燈與街燈亮起,在燈下,細碎的灰塵繞着空氣旋轉,周而複始,生生不息。

“宋組長,你這是…嗯…”柳昭然想開口,唇瓣卻被這人用掌心捂住,使她沒辦法再發出聲音。頸部的舔舐還在繼續,宋南音扳過她的頭,一路滑到後頸,反複舔舐着同一處地方。

那裏,是最為致命的腺口,也是最敏感且碰不得的地方。

身上人的溫度很高,肌膚相貼時,好似摸了一盞剛裝過熱茶的杯盞。柳昭然能清楚感覺到宋南音胸前的豐滿與自己擠壓在一起的觸感,棉彈,結實,乳頭都蹭着彼此,碾磨間,仿佛能撩出數道星火。

而下身,那人挺翹的小零件抵在她腿上。隔着有些粗糙的棉麻長褲輕蹭,其溫度透過布料熨燙着肌膚,或許在離開時,自己的腿都會留下一個紅紅的印子也說不定。

在今天之前,柳昭然面對任何人都會有意遮蔽後頸,保護腺口。這是Omega的本能,以防止她們被脅迫被标記。

可此時,腺口被這個世界上唯一的Alpha舔舐着,柳昭然卻沒有感覺到本該有的壓迫感。

“黑心蓮,活該,這是你…你罪有應得。”宋南音含糊地說着,完全把現在的一切當做自己反擊的懲罰。她雙眸模糊着,憑着本能反複舔舐着柳昭然後頸。

那裏是柳昭然味道最濃的地方,宋南音也找不到緣由,只是覺得柳昭然這裏特殊極了。

明明什麽都沒有,自己卻就是能聞到其中透出的幽香,這麽舔舐好像還是不夠,最好,是能用力咬下,将裏面那些藏在她體內的味道都統統吸取出來才好。

好香…好想咬一口。

混沌的思緒在大腦內亂撞,宋南音幾乎忘了自控兩個字該怎麽寫。她微微施力,用虎牙輕咬着被自己舔了無數次的後頸。

沒有咬破,更不疼,甚至有些癢。

她感覺到,在自己輕咬過之後,周遭那份屬于柳昭然的味道變得更濃。

青草煙香渾濁着她洗發水的青瓜香萦繞在鼻間,浸染在每個空氣粒子中。

“宋組長…啊…我…啊…我有些疼,請你…不要咬我…”柳昭然輕喘着,本來平緩的聲音變了調子,呼吸雜亂無章。

她沒想到腺口的刺激會那麽強烈,宋南音僅僅只是那樣輕觸,自己就無法抑制地洩出如此多的信息素。就仿佛,自己屬于Omega的身體,在這一刻,被徹底喚醒了。

身體泛着膨脹的熱意,小腹抽搐,生出了格外明顯的生理反應。柳昭然覺得很新奇,扪心自問,她也不讨厭被宋南音這樣對待,隐隐接受了這樣的觸碰與輕咬。

柳昭然對性并不陌生,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哪裏敏感,會更喜歡怎樣的節奏與觸碰。

宋南音無論哪個方面都不是她的性癖所在,此刻,她帶給自己的一切感覺都是新奇而陌生的。而自己的身體,被宋南音觸碰,竟然會格外的有感覺。

內褲包裹的腿心呈現出異樣的濕潤,沉睡的腺口也在刺激中突突直跳。以往也有人刺激過同樣的位置,可沒有誰,會比宋南音帶來的感官強烈,甚至比起自己觸摸還更快進入狀态。

如果是禁欲太久也就罷了,可在這之前,她分明解決過生理需求的,正因為如此,此刻的敏感才顯得更為反常。

就好像,她十分喜歡宋南音的觸碰一樣。

身上的蠢獅子越發不老實,滾燙的手有些急躁地将自己上衣扯去,褲子也在亂七八糟中被脫掉。因為太急又太用力,柳昭然細嫩的身體留了許多紅痕,看上去像是特殊方式蹂躏過,多了些破敗的美感。

“宋組長…唔…不要…”柳昭然試圖推拒,會這樣做,完全是遵循着一些“該做”的想法驅動。

她不該表現得太過順從,才會說出拒絕的話,這樣反而能夠激發宋南音的侵占欲。但實際上,柳昭然覺得自己此刻異常興奮,不管是身體還是她的大腦神經,都為這份陌生而完全新奇的親密感到愉悅。

和宋南音做愛,會很舒服嗎?柳昭然在心裏想着,故作不經意得分開腿,好讓宋南音和自己貼的更緊。

宋南音并未發現柳昭然的小動作,甚至因為聽到對方的抗拒而心中竊喜。她把手探下去,往柳昭然腿心摸了下,出乎預料的,摸到了滿手的濕潤清液。這讓宋南音微楞了片刻,又撚了撚指腹的液體,同為女人,她當然知道這些液體代表什麽。

可是…柳昭然不是直女嗎?為什麽濕了?還把內褲都弄成這樣?

宋南音的動作當然避過柳昭然,她擡起頭,對上宋南音意味深長的視線,忍不住微微側頭躲開。

柳昭然是故意這樣做的,因為她太清楚宋南音此刻想看到什麽,既然對方想看,那她也不介意配合出演這場有趣的游戲。

柳昭然側着頭,輕咬下唇,看上去有些柔弱和無措。她這樣的反應自然是宋南音最滿意的,她知道柳昭然肯定吓壞了,也覺得羞恥極了。

黑心蓮,總說自己濕了,她現在被自己碰,不是也濕了嗎。

想到這裏,宋南音就更加賣力。她戀戀不舍地離開柳昭然後頸,舌尖沿着她頸部的曲線,往下,來到她胸口。

柳昭然沒有穿內衣,脫掉了毛衣之後就是坦然的上半身。這是宋南音第一次看到這人的身體,和她想象中似乎有些不一樣。

乳尖那裏泛着異樣的紅,像是鮮嫩飽滿的櫻桃,已經徹底熟透了,引着人去采撷,去一口吞掉。

宋南音發現柳昭然的身材确實很好,不是豐滿的類型,卻是和自己完全不同的好。穿上衣服顯得清瘦高挑,而脫掉衣服後,B罩杯看上去也很性感。

那圓潤的半圓挺翹着,紅豔豔的乳尖随着她的呼吸晃動,在自己眼前招搖。宋南音氣不過,感覺柳昭然這個壞女人連乳尖都在挑釁自己。她張口,将那塊乳尖含下吮吸,一圈又一圈繞着舔來舔去。

柳昭然沒想到宋南音為了“報複”會做這種事,同樣的,身體微妙的觸感讓她覺得舒服極了。腿心溢出的液體潺潺流動,觸感明顯,甚至有些癢。

內褲被弄濕了,貼服在私處,那種感覺,确實不太舒服。

宋南音舔地賣力,幾乎忘了自己最開始的初衷是什麽。她含着,吮吸着,又稍微用力啃咬,直到把這顆乳尖欺負得紅豔濕潤,才轉移陣地去吃另一邊。

直到兩顆乳尖都變得又翹又挺,嫣紅得像是塗了一層紅色的胭脂,這才放過它們。宋南音以唇舌為欺負人的道具,以她認為最好的方法,讨回自己的公道。

“嗯…哈啊…”柳昭然喘息漸重,清明的視線也逐漸變得模糊渾濁。她知道是宋南音在碰自己,在玩弄她的乳頭,可身體卻比以往的每次都更有感覺。

想做愛,和誰呢?就是這時候壓在她身上的蠢女人。

柳昭然在心裏想着接下來宋南音會如何,她會脫掉自己內褲,摸上她濕潤的腿心,揉搓她敏感到發抖的陰蒂,帶給她暢快的陰蒂高潮。

然而…柳昭然想的這些,竟然一個都沒有實現。

宋南音在這時候抽身離開,甚至連件衣服都沒穿,便跑回到她的房間裏。聽着那邊響動的聲音,行李箱在地上拖動的聲響。

柳昭然逐漸意識到一件事實,宋南音中途跑了…把自己弄濕之後就這麽走了。而且,手上的束縛,也沒解開。

第一次被人這樣耍弄,柳昭然以為自己會生氣會惱怒,可實際上,嘴角勾起的弧度,其實是笑容。她躺在床上,輕輕夾着濕潤的雙腿,想到宋南音剛剛逃跑時的慫樣,唇角又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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