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20章
和宋南音相比,柳昭然的體溫是相對偏低些
的。不是那種觸手時刻凍人的涼,更像是一片秋天的樹葉擦過皮膚,帶來秋天将要到來的預兆與微涼。
她的唇也是如此,第一次和女人接吻,也是第一次舌吻。宋南音沒有與任何人深入到如此地步,有些小潔癖的她總覺得舌吻就相當于交換口水,沒什麽樂趣,還有些不衛生。
可是,柳昭然好香。
她大腦宕機,身體被其擺布,而今唯一擁有的想法就只剩下這一個念頭。這麽香這麽好吻的唇,為什麽偏偏長在柳昭然這個黑心蓮嘴上呢?可惡啊,要是能像吃果凍一樣咬掉就好了。
宋南音迷迷糊糊得想着,身體從緊繃到放松不過一瞬間。她能感覺到,柳昭然一只手抵在自己肩膀,右手在親吻的間隙下滑,隔着單薄的浴巾撫摸她的肋骨,小腹。
這是一種極為暧昧的挑逗和暗示,宋南音忘了在哪裏看到過這樣的話。對彼此有性欲望的人,接吻時是無法控制雙手的。它們天生靈活,所以總是想要摸些什麽。
親吻會消耗氧氣和理智,當情感占據上風,對手的操控就會變弱。所以,在親吻中撫摸,成為做愛的預警。可是…她和柳昭然,應該不算做愛吧?
盡管她們親吻着彼此,身體相貼,可是自己沒有要和她做愛,只不過是互相為了讨回公道的欺負罷了。
“你…你別亂摸。”在呼吸的空蕩,宋南音扭着身體小聲說。柳昭然顯然沒想到她會這麽說,手沒收回,反而好整以暇得看着她,等她繼續瞎掰。
“我是說,我們又不是要做愛,你亂摸什麽?”宋南音用一種“你不對勁”的眼神看着柳昭然,恨不得把我是直女四個字的“狡辯”寫滿整張臉。柳昭然想了會兒,淺淺笑了。
“抱歉,你是直女,我這樣摸你,親你,你應該很不舒服吧?我會注意的。”柳昭然笑得淺,可笑意直達眼底。那雙桃花眼藏着狡黠,有些媚人。
宋南音唇瓣張了張,其實想說倒也不是不舒服,心裏話是,其實挺舒服的。可是不管怎麽說,自己才不要承認和柳昭然接吻很舒服,不然她的臉往哪放?
“你知道就好,我不喜歡接吻,你的吻技很差。”宋南音為了找回場子,簡直想到什麽說什麽。柳昭然挑眉,上挑得哦了一聲。
她目光凝注着宋南音被自己吻得紅腫的唇瓣上,嗯,很好看,也很可愛,香軟好吻,就是有些不太坦誠。
Advertisement
柳昭然其實挺喜歡剛剛的感覺,尤其喜歡宋南音被自己撩撥時,信息素不受控制胡亂翻騰的樣子。
沒錯,作為高階Omega,柳昭然可以輕易感覺到宋南音那份薄弱信息素的起伏波動,她是唯一的知情者,也是二人關系中的掌控者。
這不是柳昭然第一次和女人接吻,但這種新奇的悸動體驗讓她感到歡悅。而事實也證明,自己對宋南音的身體的确有着莫名的性沖動。
僅僅是剛才的吻,她的腺口,竟然已經開啓了,信息素溢出,幾近失控的多。
“那還真是對不起,等之後,練習好了,我再來吻宋組長。”柳昭然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帶着些潮濕的氣息,像是雨後的苔藓,摸上去絨絨的,濕漉漉的。
宋南音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對方眼中是怎樣的,放蕩,還是好笑。亦或者,柳昭然的出發點是欺負自己,她會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難看嗎?
而且,再來是什麽意思?她是想和誰練習接吻,再回來吻自己嗎?哼,才不要…在宋南音迷糊的時候,身上早就松垮的浴袍被解開,她遮掩起來的小秘密也終于抽絲剝繭地洩露出來。
洗過澡,沒有穿內衣內褲,應該沒什麽關系吧?這就像是30歲的中年人打游戲反應遲鈍,初生的稚子總是愛哭一樣。理所當然,就沒什麽丢人的。
宋南音等待着柳昭然的擠兌,可對方卻一言不發,柔軟的唇吻順勢向下,在鎖骨處繞了一圈,來到胸前。
那裏動情了,飽脹了,乳尖的硬挺與肥碩就是最好的證明。那裏變得鼓鼓的,又圓又飽滿。混血的小獅子乳尖顏色也很特別,淺淺的橘色和宋南音的冷白皮很相稱。
柳昭然沒有忘記宋南音的話,她說摸胸部是做愛的暗示,而她們在做的,該是小學生你打我一下,我踢你一腳的公平游戲。
所以啊,用手摸是不可以的,只能用舌尖去舔。
像是含化一顆巧克力那樣碾磨,也可以是那種吃着在39度陽光下将要融化的冰激淩,急不可耐地上下吞咽。
總歸,是只用嘴了。
“嗯…嗯…”一聲輕喘劃破空蕩的房間,宋南音甚至無法想象,這種聲音是自己發出來的。但事實卻是,柳昭然的嘴被自己的乳頭堵着,當然沒辦法發出這樣放蕩的聲音。
宋南音呆滞想着,連視線都變得模糊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怎麽會覺得這麽舒服,明明只是被舔了胸部,就會這樣舒服嗎?
若毅力有評級,胸部給出的成績連合格都算不上吧?而且,柳昭然為什麽不調侃自己沒有穿內衣內褲呢?是因為她也覺得在剛才的情境下,說出來會很ky嗎?
所以,說出來會破壞怎樣的氣氛呢?适合做愛的氣氛,還是說,她們現在這種不上不下,暧昧的溫室?
可不管怎麽說,有感覺是真的,宋南音不是什麽未經人事的女人,自慰這種事也做過無數次了。身體的饑渴在逐漸攀升,到了讓她幾乎發狂的程度。
而最為明顯的,并不是陰道的潺潺溪流。而是那個不甘寂寞的小零件早就傲然挺起,恨不得對着柳昭然大喊“宋南音很有感覺,宋南音被你吻濕了”這種話。
再一次,宋南音為自己的生理反應感到羞恥,只是與前幾次不同,這次她跑不了…
“宋組長感覺如何?我忽然覺得,這次讨回公道似乎很合算。宋組長的唇很軟也很甜,胸部也很大,至少,在我摸過的胸部中,是最大的。”
柳昭然這會兒忽然來了興致,又撿起了她的嘴把式。聽着她的話,宋南音微微蹙眉。
前面她都承認,可柳昭然說的這叫什麽話,什麽是,她摸過的胸部中?除了自己,她還摸過誰的?一個直女,到處亂摸女人的胸部,像話嗎?
“你在說什麽鬼話,我一點都不想聽。”宋南音咬了咬下唇,企圖讓自己的神智恢複一些。她覺得自己會這麽暈一定是酒的後勁,和柳昭然沒有任何關系。
“我是說,宋組長的舌尖很好吃,剛剛還很纏綿的勾着我。而且…胸型也很好看,乳尖的顏色漂亮。”柳昭然這會兒倒是多話了,相比起剛才更加煩人了。
“你能不能別說這種話,閉嘴好嗎?”宋南音沒好氣得說,她算是明白了,柳昭然這厮就是個披着女神皮的狼,到了床上,怎麽淨說些騷話。
“可是,宋組長并沒有規定不能說話吧?還是說,你希望比起說話,我的嘴用來做更有意義的事?但是一直舔也會累的,讓我休息一下都不可以嗎?”
柳昭然有些委屈得說,好像宋南音是那種包養了她每天都要夜夜笙歌的富婆,不給她一點喘息的餘地。
到了這會兒,宋南音啞口無言,她憋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只能氣呼呼的閉上眼睛,理都不理柳昭然。
見她閉着眼睛裝死,柳昭然笑了笑,繼續自己的事,反正等會兒,小獅子又要叫了。
柳昭然下滑,順着宋南音胸部游弋,似是水中玩耍的魚,在她的肋骨邊緣處滑動而下。
許是猜到她的行動軌跡,宋南音有些緊張地繃緊了小腹,這樣的變化明顯極了,當然逃不過柳昭然的眼睛。
她逐漸下潛,跪在宋南音腿間,也看到小零件精神的模樣。其實在剛剛,她的腿就已經感受到了其存在感,只不過一直沒分出心思去看。
這會兒發現,小零件昂翹着,前端白裏透粉,些許淺白的液順着前端滲出,看上去有些色情和可憐。
柳昭然笑了,很是滿意宋南音的反應。她沒忘記自己只能用舌尖,于是滑到小腹更下面,距離恥骨只剩一厘。
宋南音是毛發并不算濃密的類型,且身上的體毛和她的發色一樣,都是泛着白的淺金色。這種特別的顏色很漂亮,總之,很适合小獅子。
柳昭然沿着恥骨下滑,來到濕潤的私處。因着身體構造的變化,宋南音外部的大陰唇比之前更飽滿,它被小零件擠在兩邊,卻也收攏着整片私處。
柳昭然不碰那片濕潤無比的花心,也不碰滾燙的小零件。像是刻意玩耍一樣,舔着那四周的肉唇,輕吻,吮吸,啃咬。
“別…你…柳昭然,你…你做什麽…別這樣。”宋南音受不住,更無法把眼睛睜開,不敢直視此刻的場景。她沒想到柳昭然會為了“報複”自己做到這麽絕,更可恥的是,身體的反應遠比她想象中強烈。
她能感覺到小穴的收縮與濕潤,穴口滲出的液體多到把她的臀隙都打濕了。陌生的小零件漲挺得發疼,疼到她連腰窩都跟着酸了。
這是欲望墜疊的反應,宋南音難受,找不到辦法。
“宋組長,我們的協議是讓我讨回公道,在時限內,我只要用嘴,除了你這個小零件,其他地方舔哪裏都可以。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們也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你強奸我的事。”
柳昭然得理不饒人,簡直要把宋南音給逼瘋了,她忽然有些後悔同意這個要求,覺得自己仿佛又掉入了更深的坑穴中。而把她推下去的人,就是她自己…
“我…可是我…柳昭然,你都不覺得髒嗎?”宋南音無法理解柳昭然一個直女,幹嘛要舔自己那裏,就算是為了報複,未免也犧牲太大了吧?簡直就是傷敵800,自損1000。
“沒有哦,我不覺得宋組長髒,反而每個地方都很香很幹淨,诶呀,我不會和宋組長一樣,也能聞到別人身上特殊的香味了吧?否則我怎麽會覺得宋組長這麽香呢?”
柳昭然笑起來說,每個字的語氣都仿佛摻了一個小小的“樂”字。宋南音經過她提醒才發現,是啊,房間裏開了排風,為什麽…周遭還是柳昭然的氣息,而且,這個死黑心蓮還更加好聞了?
“宋組長沒話說,我就繼續了。”柳昭然說完,不給宋南音繼續反應的機會,再次低頭,舔上更過分的地方。
穴口因為積聚了太多水液,又滑又軟。吃下去的感覺仿佛再吃一顆品質極佳的水晶糕,且味道也還不錯。
柳昭然的動作讓宋南音最後的一根線崩斷,她覺得私處被柳昭然含在嘴裏的感覺舒服極了,被她舔弄的陰唇,也好舒服。
就這麽幾下,她好像…要高潮了。
上次高潮是什麽時候來着?好像是幾個月前,自己用手摸了摸,當時也分不清是怎麽起了興致,摸着陰蒂幾下就到了。
大概是這幾個月來都沒有做過,而柳昭然的舌尖又很燙,每一下都戳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部位。
好燙,好熱,好舒服…好想到。
宋南音渾渾噩噩的想着,理智早就成了灰燼。就在她以為自己将要攀頂時,柳昭然的動作卻停下來。
“宋組長,說好的要公平,我不得不停下來。萬一我給了宋組長高潮,你又與我置氣該怎麽辦吶?”
在半路被忽然丢下,這種滋味并不好,可以說非常難受。宋南音睜開眼睛,濕潤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柳昭然,屬實沒想到這人會如此無恥。她委屈,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說。
許是看出她的難受和難耐,柳昭然笑了下,用手撫摸她的臉。
“宋組長,我們之間其實不用算的那麽清楚,只要你說要我用手,或者說,讓我要你,讓我給你高潮,我會很願意幫忙。”
柳昭然的聲音好似惡魔低語,在蠱惑自己交出最珍貴的東西拿來換這次高潮。
宋南音閉着眼睛,雙手緊緊攥着,雙腿繃緊。看着她腿間漲紅的小零件,還有紅腫充血的陰唇。柳昭然笑了下,覺得更加有趣了。
她舔着宋南音的耳廓,将自己的熱氣吹拂入內。又緩慢下潛,再度去撩小穴。那裏更濕了,也更軟了,自己才把舌尖探過去,便不停地開合,試圖把她的舌尖吸進去。
柳昭然才不給,又繼續舔着周圍,就是不碰最關鍵的部位。像是在火堆中不停地扔柴澆油,不滅火還放火。
“啊…不要…柳昭然…我…啊…”宋南音已經近乎失智,她扭動着腰身,不停地想把小穴蹭到柳昭然嘴裏,可每一次,對方都會機敏地躲過。
而此時,聲音再次響起。
“宋組長真的不要?我可以用手指插進去,就像你自慰一樣,會很舒服的,那樣一來,小零件也可以射出來了。”
柳昭然的聲音像是從很近的地方傳來,也像是從遠處飄來的靡靡之音。宋南音眼角畫出淚水,她無助得喘着,白皙的腳緊緊繃着。
她好難受,于是屈服,于是索求。
“給我…柳昭然,給我…”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