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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宋南音始終覺得浪漫這個詞是很理想化的一
種形容,也只适用于不谙世事的少年少女。
而今,在這種時候,浪漫被提及,混淆在情欲的波浪中,反而觸手可得。
她半阖眸子,透過眼睛的縫隙去看柳昭然。
這人還整齊穿着白色的浴袍,顯得盡數被脫光,身體被進入的自己有些放蕩。
明明嘴上說着浪漫,卻還做出這種不平等的事,宋南音氣,所以她擡起手,扯着柳昭然的睡袍。企圖把她的遮掩,把她的淡定自若都撕毀。
“你憑什麽還穿着浴袍。”宋南音邊喘邊問,柳昭然以為她會叫自己的名字,卻不曾想,宋南音開口竟然是這種破壞氣氛的話。
“宋組長也想看我的身體嗎?”柳昭然笑着問,倒不是她不願意脫,而是想逗弄宋南音罷了。
“誰想看你?別自戀了,我都脫了,你憑什麽還穿着,這樣也叫公平嗎?”宋南音氣鼓鼓地說,手還扯着柳昭然的領口不放。聽她凡事都要公平,柳昭然笑了下,并不讨厭她的執拗。
“好啊,那宋組長幫我脫好不好?我手指還在身體裏,不方便呢。”柳昭然語氣有些洋洋得意,甚至說話間,手指還配合地在密處上挑。穴腔內的海綿體被頂弄,宋南音倒吸一口氣,連帶着,抓領口的手也跟着抖。
“你…你故意的對不對。”宋南音眼尾透着媚情的紅潮,在情動中,她整個人像是秋末火紅的楓葉。将那之前的青澀徹底揮發了去,蛻變為熱烈的豔紅。
柳昭然看着宋南音額角汗水滑落的軌跡,覺得喉嚨有些幹渴。她甚至懷疑自己的發情期是不是也被宋南音那點可憐的信息素牽引出來,否則她為什麽會這麽渴望親吻?
只要吻住這只不懂浪漫的小獅子,就不會那麽渴了吧。
“如果宋組長問的是讓你舒服這件事,那麽,我應該是蓄謀已久,刻意為之。”柳昭然輕笑着,浴袍還沒被脫掉,幹脆幫了宋南音一把。
她挺起肩膀,用空餘的手扯掉身上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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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的是,她也沒有穿內衣內褲,兩個人赤誠相待。
柳昭然的身體是好看的,也是極美的,宋南音早在之前就見過,也“品嘗”過了。她身上有一種矛盾感,這是宋南音在相處之後總結出來的規律。
在許多人眼中,柳昭然是白月光一樣的存在。她聖潔,禁欲,優雅,白色和她最是相符。
大多數人看到她,腦中想象的畫面是靜谧咖啡廳的角落,白色的襯衫與陽光透過百葉窗落在布料上的光痕。
亦或是交替而來的清晨,第一束光影還未透入屋內。白色床單上,光潔無暇的裸背與搭在腰上的淩亂被單。
柳昭然太有欺騙性了,所有人都不想不到,她外表之下,氣質之外,骨子裏會是這麽一個又壞又騷,還十分心機的黑心蓮。
宋南音就知道她是有預謀的,不然為什麽浴袍裏會放着指套?可惡,聰明到讓人生氣。
“你…好好的人,你偏要長個嘴。”宋南音輕哼着,身體又軟趴趴得跌入床榻間。聽她這麽說,柳昭然不生氣,反而笑了。
她俯身下來,兩個人的身體終于可以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沒有煩人的浴袍帶子,沒有略顯粗糙的棉質布料。以最原始,也最舒适的狀态,彼此相貼。
“可是,如果我沒有嘴巴,怎麽讓宋組長舒服呢?被含着乳頭很舒服,舌吻也很舒服,還有,用舌頭去舔那裏,也會很舒服的。”
柳昭然意有所指,宋南音知道她說的是什麽,卻懶得在這時候給她分門別類的對應好。
“誰要和你接吻,你…唔!”宋南音沒說完,柳昭然已經用嘴堵住她兇巴巴的嘴。柔軟的唇貼靠在一起,迫不及待得攻城略地,舌尖作為先鋒,最先深入敵營。
柳昭然的吻技其實不差,雖然宋南音是第一次接吻,她無法對比,卻可以從自己的感受中拎得清楚。
柳昭然的氣息很香,周圍到處都是她身上的香味,而她的吻,不僅香,還摻了淡淡的薄荷清涼。
柔軟的唇與自己的碾磨,舌尖一挑一挑的,在她的口腔中肆意玩耍。與吻一同來的,還有她動起來的手指。
細長的指節一寸寸入了她私密的地方,給宋南音的是陌生卻又熟悉的體會。比自己弄的時候,要舒服太多了。
柳昭然的手指像是零活的器械,卻又擁有人的智慧與敏感。它在幽窄的內穴一下下抽遞,時而深,時而淺,時而快,時而慢。
誠然,她的角度也并非單一的。指腹弓起或下陷,旋轉或是側刮。幾乎要把自己的那狹窄的地方全數都欺負個遍。
宋南音不曾體會過這樣的激烈索取,她嗚咽着,現在竟然有些感謝起這個吻來。如果不是柳昭然堵住她的嘴,恐怕她會發出自己都想象不出的放蕩呻吟。
“啊…哈啊…”忽得,空寂的房間有什麽洩了出來,宋南音後知後覺,竟然是自己的叫床聲。
她有些不适應得抿了抿唇,像是在回味剛才那個過快離開的吻。宋南音睜開朦胧的眼,對上柳昭然的視線。
“宋組長,你平時自慰也這樣嗎?”柳昭然詢問,宋南音聽她又提起這事,倒也沒怎麽尴尬。兩個人都是28歲的成年女性了,自慰這種事再正常不過。
“怎麽?”宋南音微微松了下床單,因為柳昭然的速度在減慢,她也不必找地方發洩快意。
“宋組長就這樣平放着腿,我不好進到更深的地方,你可以把腿分開些嗎?”柳昭然笑着問詢,語氣自然到像是在讨論公事。
宋南音聽後,被噎了下。确實,她自慰的時候,會把腿分開很大,反正只有自己,怎麽舒服怎麽來。可現在,柳昭然要她把腿分得大開,她有些不好意思。
“你…你手指有那麽長嘛,這樣就夠了。”
宋南音小聲嘀咕,卻不曾想被柳昭然聽了個一清二楚。她挑眉,幹脆自己動手,将宋南音一只腿擡起,支在身體一側,這樣,活動空間自然大了許多。
“這樣的問題,我要是回答長,宋組長一定會覺得我這個黑心蓮又在自誇,所以,我的建議是,讓宋組長自己體會。”
柳昭然說完,便息了聲,仿佛要埋頭幹大事一般把臉頰貼在宋南音胸口。她探着舌尖,好似吐信子的幼蛇,反複輕掃着面前的石子。只不過,柳昭然舔的,是軟硬相間的乳頭。
“黑心蓮…你…嗯…嗯啊…”宋南音沒想到柳昭然不吻自己了,手上的動作卻比剛才還要猛烈。腿分得更開了,宋南音能清楚感覺到柳昭然的動作和力道更快也更重。
濕潤的黏膜和水液在擠壓碰撞下發出脆響,私密的地方承受着初次的撞擊和侵占。宋南音不知道柳昭然碰了自己哪裏,更不曾想,和別人做這種事的感覺會如此的激烈和舒服。
穴道的內濕軟的媚肉在指腹的碾磨下複蘇,鼓動着突突直跳,又在摩擦中被歡悅擊潰得沉醉不已。它們像是喝多了酒,東倒西歪,卻還拼盡全力裹夾着那根欺負它們的手指,吸吮着不願放開。
“宋組長裏面好緊,把我的手指夾得好難動,不然還可以再快些的。”柳昭然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好似裹了層水汽,變得濕漉漉的。
宋南音這會兒已經無暇顧及她說了什麽,而是深切體會到了,對方剛剛所謂的更深是怎樣的含義。柳昭然的手指一次次頂進來,每次都非要戳進最深處。宮口被陌生的撞擊崩潰,那種從未有過的微妙觸感讓宋南音幾近發瘋。
好舒服…好想…好想抱着柳昭然,好想叫床。
“不…嗯…慢點,柳昭然…柳昭然。”宋南音緊緊扯着床單,将本就淩亂的布料扯出了更加暧昧的褶皺。
柳昭然把宋南音迷亂的樣子看在眼裏,心髒鼓動起不算正常的跳動。而比心跳更加明顯的,是她滾燙的腺口。Omega最為私密的地方微微開啓,因為情動,釋放出這個世界獨有的信息素。
唯有她自己知曉的秘密,又唯獨宋南音一個人可以聞到。在這獨一無二的小世界中,她們擁有同樣的秘密。
柳昭然發現,自己很喜歡看宋南音意亂情迷的模樣。
手上的速度加快,因着角度的原因,手臂往往會碰撞到那個挺起的小零件。因着一直沒能被疼愛,小東西漲得緊,前端忍耐得從粉變紅,看上去十分可憐。
在柳昭然的動作下,它被撞地來回晃動,怎麽說呢,有些好笑,又有些礙事。宋南音也發現了,感到難堪的同時,小心翼翼得探出一只手去捂着,不想被柳昭然笑。
“宋組長在自慰嗎?”柳昭然笑着問,這一下,讓宋南音的身體僵了僵。她滿臉潮紅,盡是陷在情欲中的燥熱。眸子迷離得看過來,和平時那副盛氣淩人的模樣全然不同。
“沒有…嗯…我…啊…”宋南音不想和柳昭然說這些,因為這會兒她其實無暇分神去回應。下身的撞擊舒服極了,小穴被一下下的貫穿,每一次都碾磨着媚肉,頂撞了宮口。
宋南音是第一次體會這麽舒服的情事,她根本睜不開眼睛,只想閉着眼睛好好享受。可偏偏,柳昭然就是不讓她如意。
“可是…宋組長那裏也很難受不是嗎?你可以自己摸一摸,射出來就會舒服些了。”
柳昭然循循善誘,也是為了證實她心裏的另一個猜想。她所在的世界,大部分Alpha掌控着主導權,這份“權威”在床上也體現的淋漓盡致。
盡管第一性別是女,但仍舊有不少女性Alpha不願被觸碰第二性器,也就是陰唇與陰道。但宋南音是不同的,她的身體,應該是可以一起高潮的。
身體在臨界點,可偏偏柳昭然還要打擾自己。宋南音想堵住她的嘴,讓她好好服侍自己不要說多餘的話。
“不…不要…我不會。”宋南音迷糊着,實話實說,這個東西長出來之後,她就沒怎麽碰過,看都不看,就更不要說是撫慰了。
“我沒想到宋組長會這麽乖呢,一般來說,長了這個東西,都會好奇的吧。原來宋組長沒有自慰過那裏,怪不得,每次都會在我手裏射那麽快呢。”
“柳昭然…你…你能不能別…唔啊…”宋南音想讓柳昭然閉嘴,結果卻是對方的忽然深入讓她閉了嘴。
“宋組長不需要怎麽做,就像是揉陰蒂一樣揉前端就好了,很快就會射出來的。”
“不…唔…我不要…我不會…你…你幫我。”
宋南音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她其實只是想讓柳昭然專注得撫慰小穴,可這句話在此刻說來,就變了個意思。
“可是我沒有多餘的手了呢,這只手,在宋組長的小穴裏,這只手又要幫宋組長揉胸部,捏乳頭。宋組長自己揉一下吧,會很舒服的。”
柳昭然繼續勸誘,甚至用力捏了捏宋南音的乳頭,像是一種疼痛的催促。宋南音半阖着淚眸,透過濕潤看柳昭然,好似被蠱惑一般,用手揉着滾燙又硬挺的那裏。
觸感很舒服,前端…好多粘稠的液體。宋南音想着,紅唇微啓,喘息交錯着呻吟。她覺得柳昭然沒有騙自己,說的也都是真的。
好舒服…揉那裏的感覺就和陰蒂一樣,而且,好像…有東西要出來了。
“黑心蓮,我…我快…就要…”宋南音微微撐起身體,又在無力中回落。她快速摩擦着小零件的前端,像是每一次撫慰陰蒂一樣,蹭着滾燙的前端。
酥麻的癢意順着下身流到全身,這一刻,宋南音竟然很想被擁抱。太舒服了,她閉上眼,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控制住那種舒服,不至于哭出來。
“柳昭然…抱我…抱着我。”宋南音再次試探着擡起身體,而她如願以償的得到柳昭然的擁抱。與此同時,深刻的頂入,伴随着某種傾瀉的快意一并襲來。
滾燙的液射在自己腹部,又順勢滴淌下來。
柳昭然感受着那抹溫度,大概算了下時間。
這麽快就到了,看來是很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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