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獲取靈脈

獲取靈脈

傳送門:你是否曾經羨慕過藍胖子的任意門, 現在就是實現夢想的時刻了!只需要區區五十萬點數,你就能獲得一個暢游世界各地的傳送門,不受任何地點, 任何時間的約束!只要心中默念地圖标志的地點, 你就能抵達你想要抵達的任何地方!

備注:請注意, 傳送門只是傳送門, 并不具備保護功能,使用之前請确保門背後是安全的地點。

遲一懸的眼睛看不到備注內容, 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傳送門的簡介框住了。兩只眼睛直勾勾盯着, 瞳孔中放射出渴望的光芒。

“這這這……這簡直是我小時候的夢想啊!”每當起床上學的時候, 他就會幻想自己有個任意門, 這樣就能多出三十分鐘的睡眠時間,還不用擔心作業落在家裏。

每當放假回家的時候, 他也會幻想自己有個任意門,這樣他就不用住宿了, 可以天天回家睡;每當出門旅游的時候, 他還會幻想自己有個任意門, 這樣他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不用煩惱酒店、旅途、出行方式等等各種問題。

總而言之……“五十萬就能擁有一個任意門, 這也太劃算了吧!”遲一懸原地起跳旋轉三圈,恨不得放個煙花慶祝這一好消息。

【陛下,穩重。】

“穩重個鬼啊,擁有了任意門還能穩重,那我還是人嗎?”遲一懸現在非常亢奮,對他而言, 傳送門的意義不止是個快捷通道,而在于童年夢想的重量啊!

【可您現在并未擁有。】命器毫不委婉地提醒。

遲一懸這才重新冷靜下來, 盯着那五十萬開始思索,然後他眼睛亮了,“你說不會給出我無法支付的方案,難道是可以貸款或者分期付款的意思?命器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有這功能你應該早點安排上啊!現在給我貸款五個億,我直接沖上合道期,拳打三大宗,腳踩九仙門,血虐一十六國,稱霸長生界!”

【這聽起來有點中二。】命器提醒道:【請您想一想,如果可以貸款,或者分期付款,那麽此刻商城的所有商品都應該向您開放。】

遲一懸仍然不死心,“真的不可以貸款?”

命器沒有回答。

遲一懸從它的沉默裏得到了答案,他嘆了口氣,“好吧,我就知道世上不會有這種好事。”

遲一懸也不傻,不必命器再提醒,他已經弄清該如何操作了。

目前唯一跟傳送門相關的東西,只有半月峽內的傳送陣了。

傳送陣也是陣法的一種,但比防禦陣法和攻擊陣法精妙百倍不止,哪怕是上三宗,也不是随便就能拿出來用的。因而長生界絕大部分修士,哪怕是上三宗的宗主長老們出行,也都是用的鲲舟,只不過等級有所不同罷了。

然而一個小小的半月峽,一堆平均修為不到練氣三層的孩子,卻握有一個傳送陣,說出去都沒幾個人會相信。

畢竟絕大部分人都還認為傳送陣只是個傳說。

遲一懸無意追究半月峽的秘密,但也知道這群孩子保不住這樣的財富。如果五銅沒有因緣際會淪落為人牲,那麽要不了多久,半月峽的結界就會被攻破。

這群孩子哪怕通過小洞提前跑出去,也避不開修士的追殺。因為黃級靈脈和這特殊的結界,也許只會讓她們受點苦頭,但這個無法帶走的傳送陣,卻會讓她們生不如死。

想清楚這點,遲一懸的心思重新回到影衛身上。

他用影衛的身體感知着半月峽內的一切,神識鋪展開,很快就發現了傳送陣的所在。

由于靈氣濃郁,半月峽內的一草一木都色澤瑩潤明亮,連地上的石頭都在靈氣的長久浸潤下有了玉石般的溫潤質感,就在鐵笛兩姐妹身後不遠處的洞穴之中,安置着已經停止運轉的傳送陣,周圍則堆滿了靈石被抽幹後化成的粉末,由此可見維持傳送陣的運轉需要耗費巨大能量。

他的神識繼續往裏探,發現這個傳送陣嵌在山體之中密不可分,哪怕是修士想要弄走,也要耗費很大功夫。

看到這個傳送陣,遲一懸忽然有所明悟,該不會這個奇怪結界真正要保護的是這個傳送陣,保護未成年只是順帶的吧?

這時候契約已經成立,鐵笛和鋼琴兩姐妹徹底放心,開始交代一部分五銅這樣的小孩子還無法接觸的峽谷秘辛。

“我們猜前輩已經看出來了,這個結界并不是為了保護我們而設下的。二十年前,有幾個孩子誤打誤撞進入半月峽,發現這裏的秘密,于是這裏就成了我們的庇護所。”

鐵笛回憶道:“那幾個孩子早就因為成年而被迫離開半月峽,但她們摸索出的陣法和結界護持辦法我們一直沿用至今。這些年,我們偶爾會冒險用傳送陣去外面找一些陣法書來看,但始終無法參透這個結界的奧秘。”

“随着時間過去,結界的效用越來越弱,哪怕填充再多靈石,也無法重現一開始的威能,就算這次不被問星門發現,過不了幾年,半月峽也會暴露在世人眼中。”

遲一懸一進來就發現了,生成結界的關鍵陣旗上面陣紋都已經模糊了,而這些還未築基的孩子顯然沒有修複陣紋的能力。

鐵笛繼續道:“一開始這裏沒有靈脈,這條黃級上品靈脈是我們的長輩所留,因此才能用來與前輩交易,至于這裏的傳送陣與守護結界,并不歸我們所有,請前輩随意處置。”

遲一懸原本還想着用些什麽東西跟她們換傳送陣,現在看來,自己又要白撿一個便宜了。

至于這群孩子的來歷,她們手中黃級靈脈的來歷,以及她們為何知道命器能被剝奪的秘密……這些事情,遲一懸的想法和之前一樣,不打算刨根問底。

驅使着影衛走進山洞,遲一懸聽見命器道:【陛下,這個傳送陣年代久遠,已經略有損壞,但可以作為傳送門的制造材料。】

這個操作遲一懸熟悉,之前煉器坊和醫藥坊也是用材料+靈石解鎖的。

但傳送陣是商城貨品,跟解鎖煉器坊到底不一樣,他問,“是不是還需要點數補充?”

【是的,還需要點數四萬。】

遲一懸:……

他仔細看了眼自己的賬戶餘額,确定自己剩餘點數是三萬多而不是四萬多。“需要多久才有點數上門?”

命器溫和道:【至多一天。】

遲一懸于是對鐵笛姐妹道:“你們去收拾東西,再等一天我就帶你們離開。”

鐵笛有些憂慮,但想到這是一位金丹真人,外面那些築基期的問星門弟子應當不足為慮,于是放下心,出去召集家人收拾東西。

***

東極洲,銀城

奇珍堂已經被商人們聯手瓜分幹淨,除了銀城這兒的總店,奇珍堂在東萊國境內其他地方的分店房契甚至t都已經蓋上了別人的名字。

幾個閑漢蹲在街口一邊嗑瓜子一邊閑聊:“真沒想到,這麽大的店,說倒就倒了。”

“當初誰能想到呢,就半個月前,奇珍堂一個雜役還沖我們吆五喝六呢!”

不遠處賣馄饨的鄭大娘聞言,拿勺子敲了敲鍋邊,“所以啊,做生意還是要憑良心,像這種靠着一個修士就橫行霸道的,長久不了啊!”

閑聊間,奇珍堂門口傳來砰的一聲響,原來是“奇珍堂”這個牌匾被工人拆了下來,摔在地上裂成幾塊,新的牌匾——風行商行的牌子披着紅綢挂了上去。

沒過多久,劈裏啪啦的鞭炮聲響了起來,接着是一群人披着七彩羽衣扮作祥瑞靈鳥的模樣圍着一顆挂着鈴铛的紅球打轉,當中一個眉眼描畫得非常俊俏的女郎手持木劍,扮作傳說中仙君的模樣,持劍與這群靈鳥翩翩起舞。

旁邊還有人敲鑼打鼓吹笙奏樂,熱鬧非凡。

老老少少圍在附近看熱鬧,有個婦人牽着女兒的手,指着這場表演道:“這扮的是傳說中淩元仙君攜靈鳥斬殺邪祟的故事,請這人來扮一場可不便宜呢,只有這種大店開張才能看到。”

正在這時,那位扮作淩元仙君的女郎縱身一躍,手中木劍劈出一道七色虹光,那扮作邪祟的男子當即踉跄着在地上滾了幾圈,将邪祟被仙君擊中後痛苦難當的模樣演得惟妙惟肖,引得了圍觀群衆一陣叫好。

而淩元仙君也從邪祟手中奪回了紅球,伴着身邊翩翩起舞的靈鳥一同退場。

直到斬邪祟的表演結束,圍觀群衆仍舊意猶未盡,對方才的表演贊不絕口。

小女孩眨巴着眼睛看着這一幕,眼中滿是向往,對母親說自己将來也要成為向淩元仙君這樣厲害的修士。

婦人眉眼含笑,不住誇贊自家女兒有志氣。

斬邪祟的表演結束,前來祝賀新店開張的客人魚貫而入,從前的奇珍堂,如今的風行商行內裝飾煥然一新,再沒了過去奇珍堂的半點影子。

羅燕行在新店內來來回回招待客人,在開張的鞭炮聲裏笑得春風得意,直到有夥計快步到她耳邊說朝歌的人來了。

羅燕行這才放下前堂的事務,來到後院招待客人。

朝歌這回過來的人是陶大成,負責對外招攬人口。

兩人碰面,羅燕行拱手道:“當初朝歌幫忙打破奇珍堂與陳氏的聯合,助風行商行取代奇珍堂,我羅燕行感激不盡。”

陶大成笑道:“羅老板太客氣了,奇珍堂我們也早看不順眼了,更何況這一回是東家吩咐,我們下邊人哪裏敢不盡心呢?”

跟郭千山和樊蕙蘭一樣,陶大成也被分派了任務。郭千山帶人打擊陳家和奇珍堂的壟斷,他則負責聯絡羅燕行,對外散布奇珍堂與陳氏的醜聞,跟銀城本地的商人互通消息搞垮奇珍堂。

沒了修士庇護,又被陳氏嫌惡,奇珍堂就是一只沒了爪牙的病老虎,很快倒臺,羅燕行分到了奇珍堂在銀城的幾乎所有産業,其他出力的商人分到了奇珍堂在其他地方的産業和店鋪,朝歌自然也分到了一份蛋糕,陶大成今天就是替朝歌來拿取報酬的。

因此只是寒暄了幾句,兩人很快直入主題,羅燕行帶着陶大成來到奇珍堂的地下囚室,說道:“按照原先說好的,這些奴隸全都歸屬朝歌。”

除了奴隸,還有不少黃級材料,陶大成備好了車馬,統統拉回朝歌。

……

奇珍堂養在地下的奴隸,自然都是用來做人牲的,這些奴隸久不見天日,被人拉着從地底下出來時,不少人因為直面天光控制不住流淚。

大部分奴隸都很虛弱,但他們并不好管,其中不少人發現他們去往的方向是荒漠後,立刻開始掙紮逃跑。

梁茂才就是其中一個。他不是天生的奴隸,他是被拐賣成奴隸的。被關到奇珍堂地下後他就一直鼓動周圍奴隸逃跑,但沒有一次成功,還被打斷了腿,這次奇珍堂易主的動靜不小,他當然也知道,原以為會有不一樣的結局,沒想到還是要被當作人牲獻祭。

既然都是要死,那就拼了這條命!

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押送他們的人看管并不嚴,也沒有用那種能隔絕聲音和力氣的囚車,梁茂才偷偷割斷繩索,大喊一聲:“我們不能做人牲!快逃!”然後就一瘸一拐地沖了出去。

郝婆婆一家是天生的奴隸,他們早就已經認命,也能忍受一輩子為奴的命運,可這不意味着他們能甘願去送死。看見有人逃跑,他們也掙紮着推開守衛四散而逃。

秀玉是個膽小的姑娘,因為太瘦,胳膊太細小了,她掙紮了一下,雙手就從繩索裏溜了出來。看見逃跑的人多,她的膽子也不由大了,混在人堆裏就跟着跑。

……

這一趟交接的奴隸有近萬人,其實絕大多數奴隸都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勇氣,逃跑的人還不到十分之一,但也有大幾百人了。這麽多人朝着不同方向散開逃跑,一時還真不好抓回來。

然而陶大成不是一般人,當初他負責帶着信件将雜役們的家人接回來,山谷內事情多,裘平安忙不過來時,他也負責指揮奴隸幹活。

當初朝歌內三十個雜役,屬他跟奴隸混在一塊的時間最長,當然也預料到這種情況。更何況這些奴隸被奇珍堂看管得很孱弱,其中還有一些殘疾的,根本跑不快。

沒多久,逃跑的幾百人就被陶大成手下區區十幾人給逮了回來。

那些原本就不敢逃的,看見同伴輕易被抓,眼神變得更麻木了。

陶大成看在眼裏,并沒多說什麽,反正現在他說什麽這些人都不會信,倒不如快點把他們帶回朝歌,到時候眼見為實,自然不必他再廢口舌了。

無名荒漠的景色一如既往荒涼枯黃,梁茂才跑出去沒多遠就被抓回來,身上臉上沾滿了沙土,還被地上的石子劃出了幾道口子。但他毫不在意,相比起即将落下來的鞭子,這點傷又算得了什麽呢?

心如死灰地等着鞭子落下,然而預想中的痛苦卻遲遲沒有降臨,反而是綁在他身上的繩子,似乎比之前更松了。

梁茂才驚訝地低頭看着挂在他手上的繩子,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難道是這些守衛可憐他,有心放他走嗎?

可這怎麽可能?他們會有這樣好心?

還是說他們是故意的,故意等着他再逃跑,然後他們再把他抓回來,像貓戲老鼠那樣戲弄他?

梁茂才正冷笑,忽然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茂才哥,是你嗎?”

這個聲音!

梁茂才震驚地擡頭,仔細盯着面前這個雜役看,這才從少年那熟悉的輪廓中辨認出他的身份,他喃喃道:“石大海?你不是……”

梁茂才不敢認。因為石大海早在一個多月前就作為人牲被送去獻祭苦海道了。他怎麽可能還活着!

況且面前這個人……

梁茂才有些渾濁的雙目仔細盯着他看,面前這個少年人比他印象裏的石大海壯實了不少,臉上有肉,頭發更黑,眼神更亮,身上穿着的衣裳也很體面沒有一個補丁,如果不是他出聲,梁茂才根本認不出來這是同一個人。

“這到底怎麽回事?”梁茂才聲音沙啞得像沙子摩擦喉嚨。

石大海見狀給他喂了一口水,這水他自己也珍惜得很呢,如今朝歌內的用水除了從小宅內取,就是用的生水符化出,生水符可貴了。

石大海道:“這一切說來話長,總之你們都不會死,等到了朝歌,你們就知道了。”

朝歌?

梁茂才在心裏琢磨着這個名字,覺得有些熟悉,好半晌才想起來似乎在奇珍堂雜役的口中聽說過。

石大海讓他抓緊繩子,“荒漠上有時候會起沙暴,這繩子是為了不讓你們走散才綁着的。”

郝婆婆一家被抓了回來,原本以為自己會挨一頓打,打就打把,她這把老骨頭,本也活不了幾年,被打死在這裏,總比獻祭苦海道來得舒服,聽說苦海道兇殘至極,被吞進去的人都死得極慘。

可是沒有人打他們,更沒有人罵他們,有個守衛看她餓得腳底發顫,還塞給她一張面餅。

真的是面粉擀成的餅子,還泛着油光,剛剛捧到面前,郝婆婆就聞到了一股霸道的香味,在奇珍堂地下關了那麽久,郝婆婆都快忘記面餅是什麽味了,奇珍堂一直只給他們吃豬都不吃的糟糠。

啃着這塊面餅,郝婆婆忽然就失去了t求死的勇氣。

這一趟路途有些長,有的奴隸堅持不住,半路就軟倒在地上,被守衛擡上板車拉着走,上萬人拖拖拉拉,走走停停,終于在入夜前抵達了朝歌。

裘平安早就在大門口等着了,遠遠看見人來了,就朝身後大喊,“來人了,大家趕緊抄家夥。”

身後頓時響起了上千人的應和聲。

為了迎接新人,他們今天全都停了活計,一大早就準備起來了,因此當第一波奴隸被帶進來時,就跟水流線上的産品一樣,被一道道工序轉了個遍。

秀玉覺得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很奇幻。

她原本以為自己要被送去無名谷做人牲了,可是他們抵達的,卻是一個村子?還是鎮子?

秀玉沒見過什麽世面,還沒等她看清遠處那一排排屋舍,就被一個皮膚黝黑的大嬸拉了過去,“哎喲,看你髒的,莫怕,大嬸給你擦擦。”

一個有她腦袋大的毛刷往她身上刷了幾遍,她一路帶來的風沙就全被掃到了地上。接着那大嬸喊一聲下一個,就把她往後一推,秀玉發現自己落到了一個年輕姑娘的手裏,那姑娘用一條巾子給她擦了臉和手,把她一推,她就落入了另一個人手裏。

是個年紀大些的老伯,他舉着叆叇看了她一會兒,說道:“還行,就是一點小傷。”接着用勺子挖點藥粉,往她胳膊膝蓋上刮傷的口子撒了一遍,“好了,下一個。”

秀玉就又換了個地方,一個溫和的青年坐在桌子前寫字,頭也不擡地問她,“叫什麽,籍貫哪裏?”

秀玉隐隐約約意識到了什麽,但還不明晰,聽到問話,她下意識老老實實地回答了,“我叫秀玉,沒有籍貫。”

那人又寫了幾筆,擡頭看了她一眼,道:“今後你就是朝歌的人了,記住了嗎?”

秀玉應了一聲,松了口氣,原來自己被賣到一個叫朝歌的地方了,她有些高興,這樣是不是就不用做人牲了。

“下一個!”

秀玉又換了個地方,這一次她和其他奴隸一起,被一個高大的女子領到一間大屋裏,裏面擺滿了桌子,桌子上還有一碗碗熱騰騰的米粥。

秀玉下意識秉住了呼吸,然而她實在太虛弱了,沒一會兒就憋得臉都紅了。

那高大女子就問她,“你怎麽了?怎麽不呼氣?”

秀玉這才緩過口氣,連忙回答,“我、我不敢。”

那女子皺眉,“有什麽不敢的。”

秀玉呆呆道:“以前,主家做了包子,我忍不住聞了下,主家說我弄髒了包子。”

樊蕙蘭聞言嘆了口氣,說道:“去吧,那桌子上的米粥是你們的,可以喝,每個人一碗。”倒不是舍不得這點糧食,只是這些奴隸被關久了,腸胃虛弱,一下吃太多怕鬧肚子。

秀玉還呆呆得反應不過來,直到她被推到桌前,直到一口溫熱得、加了肉糜的米粥吃進了嘴裏,她忽然淚流滿面。

***

東辰洲,半月峽

遲一懸在半月峽裏等了一夜,直到次日清早,他終于聽見消息提醒。

【恭喜,您的領地新增一萬人口,您獲得點數一萬。】

遲一懸精神一振,提取點數,挖出傳送陣,兌換傳送門!

【恭喜,您獲得未知等級法器——傳送門。】

傳送門有了,接下來就是挖出靈脈了。

一條已經被馴服的靈脈,比草地裏的兔子還好抓,在鐵笛這些前任主人的默許下,遲一懸輕輕一抓,就将半月峽地下的靈脈收進了背包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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