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C04

第04章 C04

chapter04、

香港十月的天氣陽光充沛,氣候其實是偏幹燥的。

昨夜那一場朦胧又多情的雨,像做了一場真實的夢。

黎枝還陷在裏面。

-

宋斯寒生物鐘向來準時,早晨六點,第一縷晨光照亮港島的時候。

他緩緩睜開雙眼,沒一會兒,眼底很快恢複清明。

清晨的日光被厚重的窗簾阻隔。

偌大的雙人床除了他自己,空無一人。

半坐起身,薄被滑落,男人紋理分明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氣裏,漂亮性感的人魚線沒入腰腹不可言說的地帶。

宋斯寒眉心折起,撥通了丁秘書的電話,“Denise呢?”

“???”

聽到宋斯寒的話,丁秘書呵欠都不打了,站在房間外的走廊嚴陣以待,“宋總,我一直在外面守着,發誓絕對沒有看到容小姐出酒店房間!”

宋斯寒斂了斂心神。

視線觸及到散了一地的衣物,布料碎成幾片,拿遙控器打開窗簾,高跟鞋橫七豎八地倒在露臺地面,在晨光的照耀下散發晶瑩光芒。

宋斯寒下了床,長指勾過沙發上的浴袍随意披在身上。

經過浴室時,透明玻璃門半開,男人身形停了停,推門進去。

宋斯寒目光落在窩在浴缸裏,那一抹窈窕有致、格外亮眼的白,微微一頓。

黎枝就是在這個時候悠悠轉醒的。

在浴缸裏睡了半個晚上的後果就是,後頸疼得要死,渾身僵硬酸疼,睜開眼睛,宋斯寒修長的身影立在幾步之外。

睡袍松松垮垮披在身上,柔順的墨色布料垂落大腿兩側,紋理分明的冷白腹肌若隐若現,隐約還能窺見兩側的人魚線,性感禁欲。

不過現在不是欣賞這些的時候。

黎枝随意活動了下身體,朝不遠處的男人張開雙臂,聲音帶着剛睡醒的軟糯,“宋總,我動不了了,你抱我回床上。”

女人素面朝天着一張臉蛋,什麽妝容都沒化,是那種天生麗質的漂亮,帶着清淺不自知的風情。

宋斯寒靜靜立在原地,眸色很淡。

剛睡醒的大腦遲鈍,只把此時的宋斯寒當作救星。

實在不想動彈,黎枝有求于人的時候漂亮話信手拈來,“宋總~你再不抱我回床上我就真的要疼死了~”

她漂亮話還沒說完,卧室門這時被敲響,傳來丁秘書嚴肅的聲音,“Boss,集團有緊急公務。”

如果事情不是緊急,丁秘書不會進來打擾宋斯寒。

看了眼躺在浴缸有求于他,姑且算是撒嬌的女孩。

宋斯寒骨節分明的長指慢條斯理地系着浴袍扣子,原本敞懷露出的肌肉被一寸寸嚴絲合縫地遮住。

最後只露出一小片完美精致的鎖骨。

淨白指尖勾起身前架子上的浴巾,朝黎枝的方向一扔。

他最後看了她一眼,毫不猶豫地往浴室外走去。

卧室門關上的聲音不輕不重,宋斯寒和秘書說話的聲音被隔絕在外。

黎枝瞪眼。

走了?

就這麽走了?

靠。

這個拔*無情的狗男人。

黎枝躺在浴缸裏,氣得牙癢癢。

果然指望什麽都不能指望男人。

空蕩的玉瓷圓形浴缸裏,女人慢吞吞地直起身子,緩解發麻的四肢。

棕褐色的長卷發垂落腰際,白皙誘人的身姿若隐若現。

洗好澡出了浴室,宋斯寒還沒回來。

想再放一次這男人鴿子的想法在腦海一閃而過,黎枝悲催地發現——

她的裙子昨晚都被撕壞了!

在房間找了一圈,都沒有新的可以換洗的衣服。

黎枝摸索着走到衣帽間,門沒關。

進去看清裏面布局的瞬間,有些被驚到,得出一個結論,看來宋斯寒常年包下這間酒店套房,并經常在此居住。

他在港城沒有家的麽?

衣帽間的寬大豪華超脫想象,看上去比她海城京北兩個家裏的衣帽間還要大一些。

黑白灰的裝潢風格,分門別類地擺放着西裝,襯衣,領帶,各種大牌手表,袖扣等配飾。

黎枝沒細看,從衣櫃裏找出一件男士襯衣,穿在了身上。

稍稍整理後,出了卧室。

正好碰到宋斯寒從外面推門進來,換了一身高定西裝,白襯衣黑西褲,熨燙妥帖,剪裁出寬肩窄腰,帶着幾分清晨獨有的禁欲性感。

扣子系到最頂,一絲不茍的模樣和昨晚判若兩人。

啧——

真會裝。

似有所覺,宋斯寒側眸,漆淡的目光落在黎枝身上。

看到她身上熟悉的襯衣,宋斯寒琥珀色的眸光一頓。

白色襯衣寬大,黎枝170的身高,也只能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兩條筆直纖細、白到晃眼的腿。

随意散開的衣領下,緋色紅痕,宛若瑩白的雪盛開點點寒梅。

丁秘書跟在宋斯寒後面進來。

視線遠遠觸及到客廳地面的淩亂,微微一頓,直覺不妙。

“出去。”

宋斯寒忽然出聲。

丁秘書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宋斯寒這話是對着他說的。

聯想到這房間內的情況,眼觀鼻鼻觀心地後退,出了房間。

很輕的一聲‘嘭’,深色檀木門徹底将室內與外界阻隔。

“忙完了?”

等丁秘書出去,黎枝走到宋斯寒跟前,打量幾眼這個人模狗樣的男人,自己知道換衣服,不記得給她準備!

細指拽着他領帶往下,“說好賠我的裙子呢?”

“你這不是自己穿上了,襯衫裙?”

薄唇輕勾,宋斯寒擡指,虛虛勾了下她胸口位置的布料,“今天有別的安排?”

倒是沒別的安排,黎枝看着宋斯寒,忽然琢磨過來。

他不會以為她又要不打招呼逃跑吧?

“宋總,你就算防我逃跑也不至于不給我衣服穿呀。”

細白手腕輕擡,黎枝懶洋洋打了個呵欠,“放心,好歹睡過兩晚上的交情,這次不會不打招呼就跑了的。”

宋斯寒看着她,挑了下眉。

似乎在說,用得着防?

“前科太多。”

漆若深潭的眸光淺淺掠過她,宋斯寒修勁的指骨輕擡,松了松領帶,“那塊腕表現在市值三千萬。”

“...”

她當然知道,現在兩千多萬還在她銀行卡裏躺着呢。

“所以?”黎枝秀眉輕輕擰起。

宋斯寒嗓音溫淡:“所以我現在是你的債主。”

“...”微微圓潤的丹鳳眸微眨,黎枝神情無辜,“可是我還得上學呀,難道宋總準備囚禁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學生?”

毫無所覺,自己完全被這男人給繞了進去,忘了那塊表本來就是送她的,雖然她本來沒打算要。

事出緊急,才當了用來抵債。

那塊表雖然是男款,但她還挺喜歡,還打算等有錢了再贖回來。

容璃,21歲,倫敦帝國理工學院在讀研究生。

想起丁秘書調查的資料,宋斯寒眸光淡了淡。

轉而又想起接手集團後的下一步規劃,倒是挺巧。

目光落在女孩修長白皙的頸下,鎖骨蹁跹如蝴蝶,點點紅痕,宋斯寒眸色深了瞬,還未開口。

一陣電話鈴聲突兀響在兩人中間。

來自宋斯寒的工作手機。

宋斯寒沒看她,走到離客廳不遠的陽臺接起電話。

他沒刻意避着她,低磁音線隔着空氣傳入耳畔。

宋斯寒講的是粵語。

她聽不懂太複雜的,只覺得宋斯寒講粵語時的腔調和神情,帶點朦胧的性感,還怪迷人的。

巨大透明的落地窗前,宋斯寒高大挺拔的身軀立在那兒。

衣袖半挽,冷白腕臂空空蕩蕩,沒有多餘配飾,此刻正漫不經心地搭在木質欄杆,單手接電話的姿态優雅又帥氣。

黎枝站在距離宋斯寒不遠的位置,就這麽饒有興致地欣賞。

想起他剛才的‘債主’說辭。

怎麽就這麽被拿捏了,黎枝氣得鼓了鼓腮,壞心思浮起來。

蹑手蹑腳走到宋斯寒跟前,似是察覺到動靜,男人捏着手機轉身,看見她,眉梢輕輕一挑。

黎枝伸出爪子,‘啪’地一下,印到男人健壯的胸膛,毫不客氣地開始四處亂摸。

胸肌微鼓,連厚度也是她喜歡的那種,昨晚露臺旖旎又纏綿的畫面再次在腦海浮現,滾燙薄汗氤氲其間,性感漂亮又不失力量感。

嘶——

這男人真是極品,有些男人空有外表身材實則技術堪憂,而剩下的一些技術再好外表身材不過關也根本沒見識的機會。

斯寒簡直極品中的極品!

要不是她現在非常缺錢,都想給他一沓錢讓他每天陪她睡覺!

黎枝心裏這麽想着,就也這麽做了。

小手往上,觸到宋斯寒襯衣頂端系得一絲不茍的扣子,觸感沁潤的寒玉質地。

和男人略帶玩味的目光對上,黎枝鳳眸輕眨,壞兮兮的眼神像是帶着小鈎子。

蔥白的指慢慢悠悠地解着他的襯衣扣子,一顆一顆又一顆。

大片瓷白的肌膚暴露在眼前,紋理清晰,線條分明,力量與性感兼具。

黎枝爪子毫不客氣地伸了進去,開始毫無章法地亂摸。

唔...好有質感的肌肉,宛若一尊頂級玉器,簡單的觸碰都是一種享受。

“撿重點講。”宋斯寒忽然出聲,吓得黎枝一個趔趄。

随即意識到他是對話筒對面的人說的。

往下滑的腰肢被宋斯寒穩穩撈回,擡頭便看見他似笑非笑地捂着話筒,薄唇微啓用口型低聲:“bb怎麽不繼續了?”

黎枝:“...”

話筒對面彙報業務的人一下子被宋斯寒打斷,突然懵逼。

他講的就是重點啊!

和大boss彙報不講重點難道等着被開除嗎!

既然大boss發話了,大腦飛速旋轉,他只得又緊急縮減了內容,取精華中的精華,條理清晰地講給宋斯寒聽。

黎枝不負‘期待’,攀着男人的肩雙腿往上一蹦,勾住他的腰,整個身子穩穩被宋斯寒單手抱在懷裏。

心底不禁感慨這男人的臂力,啧,真是頂級的一夜情對象。

“先暫停。”

宋斯寒低沉的聲線傳入耳畔,像是帶着電流撩撥心弦。

話筒對面的人驚呆了!

Boss自從接手集團哪次不是事必躬親,工作排在第一位,沒有任何事情能越級打攪。

這...這是遇上什麽事兒了?

挂了電話,宋斯寒抱着黎枝往卧室走。

黎枝故意道,“你幹嘛呀,宋總,人家還沒給你彙報完呢,你不能當一個昏君呀。”

宋斯寒看着她似笑非笑。

下一秒,手腕一松。

黎枝整個被宋斯寒扔到床上,男人寬大的掌心捉住她纖白的腳踝捏了捏,頭頂男人的聲線低沉磁性,“別急,bb,一會兒有的是時間。”

“...”

似乎丁點兒都沒有被她撩撥到,垂眸氣定神閑地撫平襯衣褶皺,宋斯寒撥着電話離開卧室。

輕輕切了聲,黎枝自覺無趣,打開手機,出來一堆消息。

阿绮:[微博鏈接 #皓白藍月被神秘買家3.52億拍走#]

阿绮:[我就說吧,果然上熱搜了!這屆網友是不是不行!!!那枚藍鑽的買主竟然還沒被扒出來!!!]

黎枝對鑽石買主不感興趣,總歸不是她的,她又欣賞不到,落在誰手裏有什麽區別。

匆匆浏覽了下就想關掉,突然一條手機短信蹦出來。

她拜托了課題組同住酒店的同學幫忙簽收香水瓶,快遞是等到了,裏面根本沒有香水瓶的影子。

現在同學急着趕回倫敦,和她說明了事情原委,黎枝只能自己前去交涉。

黎枝蹙着眉頭坐起來。

這都是什麽事兒啊。

怎麽似乎冥冥注定上天在阻撓她回倫敦?

黎枝狐疑地看着從外面進來的男人,“宋斯寒,你做什麽了?”

“嗯?”

薄唇溢出單字,尾音輕勾,帶着疑惑。

擡指扯下領帶,随意扔到一邊的沙發,宋斯寒長腿朝床邊走來。

察覺到女孩驟然變化的情緒,宋斯寒單膝抵在床面。

骨節修長的手掌自她身後托住她側臉,輕輕咬着她白皙的耳尖,“怎麽?”

和剛才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截然相反。

摻雜情/色,大有更進一步架勢的那種咬。

清淡的雪松香因着太近的接觸,濃郁直入鼻腔。

周身全是來自宋斯寒帶着侵略性的氣息,有些經受不住,趁着意識消散之前。

黎枝伸出手,氣悶地拍了宋斯寒一巴掌,“我拍的那只香水瓶運送途中出了意外。”

說着,女孩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宋總,看來老天爺不讓我回去呀。”

與其說是巴掌,這點軟綿綿的力道對于宋斯寒來說更像是調情。

宋斯寒悶悶笑出聲,指尖勾着她淩亂的發,“那只香水瓶對你來說,很重要?”

黎枝點點頭。

算不上‘很’,但也挺重要了,她打算用在畢業設計上呢。

大概和這男人無關,他調查她都光明正大地和她說。

怎麽會偷偷摸摸劫走她的香水瓶。

再說他們也沒到‘千方百計将她禁锢在身邊’的關系。

一場萍水相逢、即興即止的游戲而已。

宋斯寒淺淺嗯了聲,阖着眼皮沒說話。

這事兒就當一個插曲過去。

黎枝打算一會兒去拍賣公司和酒店兩個地方問問看。

還沒起身,便被宋斯寒按在懷裏,薄唇覆上白瓷般脆弱的頸,“bb,別動。”

...

黎枝在宋斯寒懷裏被他吻成一灘水。

“這次不準再當掉。”

意識模糊裏,手腕沉重,男人清淡的聲線入耳。

黎枝垂眸,熟悉的表盤映入眼簾,有一片深藍星空挂在了她瓷白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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