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星星和雲

計劃一如前世那般，當他們平安帶出柳智善後遇到的三位曾在壯勇營交情較好的三位。早有準備的呂雲讓薩摩避免遭受中刀之苦。

一直注視他們的一舉一動的千玖看着他們的挑釁與拼鬥，“看來你在黑紗中分量不是很重啊。”

“什麽意思。”

“無視你的命令，擅自行動，還大言不慚的說明年的今天會是他們的忌日。”拂過茶杯口又道，“真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麽當上人主的，還能活的如此之久。”

“他什麽人你還不清楚？反正也蹦跶不出什麽花樣兒來。”

“這話說得。不過也是，反正也翻不出什麽花兒來，就讓他活着好了。”回想起幾年後他所做的事，“陰險如他最後竟是為了保護而死，善良如他最後為了白東修而選擇死亡。”說道次數手輕點杯口，像是無意又或是有意，手離開的瞬間杯子化為粉末最後随風飄散。

“該說保護就是犧牲呢，還是說保護是一種美德？人人有責！”言語中無沒有一絲諷刺的意味，不管何人做何事少數為的私心，其大部分不都是為了保護嗎？因為守護才想要要去拼去闖，為了守護才去做自己不願的事。

閉目養神的天主沒有接話，可從眼神中卻能看出此時的他定是想到什麽，嘴角輕微的上揚。千玖看了他一眼，也只是一眼。

黑色永遠是最好的顏色，能夠掩飾住所有一切。可即便如此，“怎麽會！”

沒有回複跟随自己而來的兩位，千玖看着滿床的被子笑了。微微起身走出房門毫不意外所有人在場，“真是好久不見了呢，大家可好？”

“千玖沒想到你真的來了，東修他們說時我還不相信呢。”

“怎麽我會來很讓人意外嗎？”

“以你的能力我以為你不會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千玖撫唇微笑道，“偷雞摸狗？這用詞有點不當吧！不過也無所謂。吶薩摩你別忘了，如今我可是黑紗中人，殺手做事不都是晚上嗎？暗殺什麽的可是殺手的招牌式啊。”揮手讓身後倆人撤退，身後倆人對視一眼又想起來時天主千所說的話。随後朝千玖行了禮直接閃身離去。

“千玖回來吧，只要你回來當初的事我們都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沒發生過？”千玖看向站在薩摩旁邊的劍仙金光澤，“沒想到你們還能這麽大度啊！不過可惜我不能，我對自己所做的事都銘記于心，想讓我忘記還真是不好意思啊，記憶太好也是一種煩惱呢。”

“你。”

金光澤拉住要上前的薩摩，“那你想要怎樣才肯回來？”

“回來？為什麽要回來？我在黑紗自由自在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回來難倒向你們一樣守護那個分不清狀況不會審視适度的邸下？！”察覺自己語氣有些沖的千玖緩了緩自己的語氣又道，“如果沒什麽事那就動手吧，如果你們不想的話那就讓個道。”首先先讓道的是呂雲白東修他們，随後才是薩摩他們。

“謝謝配合。”

等千玖人走後，“就這樣讓她離開嗎？”

“除了讓她走還有什麽辦法？她的能力深不可測，在朝鮮絕對沒有能壓制住她的人。如果硬拼絕對不會有好的收場。”

“雲兒說的對，不過只是很可惜以後這樣事情會更多。”

“難道以後看到她只能這樣繞道嗎？想想就覺得好憋屈。”

“這是沒辦法的事。”金光澤拍拍大家的肩膀，“好了大家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事情要做呢。”話雖這麽說但大家都知道今晚注定無眠，對于未來的恐慌，對于之後要做的事的不确定。

“聽說這次行動失敗了？”

“怎麽要問我的罪！”

“怎麽會。”

“如果沒什麽事的話，你還是早點休息吧。要知道人到了一定年紀可就什麽病都會出來的。”

天主千沉默許久後，“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不好笑嗎？我覺得挺好笑的。”

“怎麽他們惹你生氣了？”

“明知故問。不過你現在不去看你家的佳玉跑我這裏來，你就不怕她突然就跑去找金光澤去了嗎？”

“如果她想去我不攔着，那是她的自由，我無權去幹涉。”

“真是大方。”

“彼此彼此。和你比起來我過尤爾不及。”

千玖不會承認自己被堵的無話可說，因為自己不也一樣把喜歡的往外推，而且還是推向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接下裏的事交個你了。”

“其實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麽一定要按原先的步伐去走呢？明明可以省掉很多，比如說今晚的事明明可以免的你卻還要親自跑一趟。”

千玖沒有說話只是看向窗外不只何時出來的星星道，“雲散了星星就出來了，你說星星是被遮住的好呢還是出來的好呢？”

“當然是星星和雲同時出現才會增加更多的美感。”

“你看，你不是知道答案嗎？”

“什麽意思？”

千玖低頭寵溺的看着磨牙的玖久，“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