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鏡暝雪峰(5)
第42章 鏡暝雪峰(5)
直播間觀衆們紛紛翻白眼。
這話說的,好像嘉賓裏只有薛今是知道藝人需要做什麽一樣。
論在圈子裏的地位,鐘靈疏、唐起琛難道不比薛今是高嗎?
論定位,許昕昕不也同樣是愛豆嗎?
人家怎麽就不帶那麽多化妝品呢?
觀衆們可是一點兒都不慣着薛今是的粉絲。
【我們說的是職業素養問題嗎?我們說的明明是合不合時宜的問題!】
【就是,明知道這是個旅游綜藝,導演還比較愛折騰,xjs都不提前看看帶這些東西合不合适嗎?】
【好家夥,不是我說,我剛才看了下截屏,就薛今是這套裝備,那是比隔壁戀綜嘉賓還精致得多哇。】
【xjs是沒提前做功課嗎?】
【不是很理解。隔壁戀綜嘉賓們帶的東西多,主要是為了約會打扮,這位哥來旅游還打扮這麽精致,是想順道開個演唱會?】
【金烏別叭叭了。你們猜猜,為什麽別的嘉賓不帶這麽多護膚品?難道人家就沒有護膚的需求?】
【有一說一,感覺xjs和《沿途風景》不是很搭,他還是去參加唱跳綜藝還好一點。】
【确實。xjs唱跳功底還是很強的,之前上《最佳愛豆》《我是大明星》效果都不錯。】
金烏們人數不少,戰鬥力也強,在愛豆當中算是傲視群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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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話說得好,雙拳難敵四掌。個人粉絲哪裏能打得過廣大群衆?
他們吵不過直播間人數衆多的觀衆,又看到一些觀衆十分認可他們哥哥的舞臺,漸漸也被說服了。
他們開始覺得是公司給他們哥哥選錯了資源,沒幾分鐘,鼎盛公司官博和經紀人臉博下都出現了罵聲。
雖然薛今是從來沒有營銷過小仙男人設,但他是個愛豆。
在粉絲眼裏,基礎的養護、恰當的妝容都屬于職業素養一環,因為帶護膚品而挨罵實在是讓他們不服。
既然薛今是也沒錯、節目組也沒錯,那錯的自然就是幫忙挑選資源的經紀人了。
經紀人本來是擔心薛今是說錯話,才一直關注着直播。
瞧見薛今是的舉動和粉絲這一波反應,他愣是被氣了個一佛出竅二佛升天。
他知道薛今是的粉絲們因為鼎盛的粉絲管理機制一直不太有腦子,那薛今是也沒腦子嗎?
還是說只要碰上池清寧的事情,薛今是腦子就轉不動了?
經紀人恨鐵不成鋼,用力拍了下辦公桌。
他家藝人倒貼得歡,但你看人家池清寧願意理你嗎?
就像經紀人質疑的那樣,薛今是從直播開始就一直努力表現自己和池清寧的親近,偏偏池清寧反應很是平淡。
剛才那句“你現在知道二哥是為了我好吧”,更是讓他無比受傷。
薛今是握緊拳頭,沉默地看着池清寧,眼神陰沉沉的。
之前池清寧說不是他的錯時,他是真的以為池清寧打算為他說話,仿佛又回到了水杯裏被人投藥的那一天,心中滿是動容。
或許池清寧會因為一些事情和他發生分歧,但他相信,真到了重要關頭,池清寧一定會站在他這邊。
如果沒有池清寧,他早就不能唱歌了。
他感激池清寧,也信任池清寧。
當時那個擋在他面前,堅定無比的池清寧,早已成為他疲憊、絕望時的支撐。
然而當池清寧反問他那一刻,他是真的有些迷茫和受傷了。
他是在為池清寧出頭啊,池清寧為什麽又一次拒絕他的幫助?
薛今是臉色還是有些白,死死盯着池清寧的眼睛,想要一個答案。
池清寧視線和他碰撞了一下,就若無其事地收了回去。
除了池家人,幾乎沒人知道,就在池輕舟去醫院探望過池家人的第二天,池述宏就再次發生意外,一身法力流失快半數。
他不知道看到了什麽,吓得不停大叫,斷斷續續說着“懲罰”“需要祭品”之類大家聽不懂的話。
池家人都以為他會就此瘋掉,然而大家沒想到的是,池述宏驚慌失措了三天,忽然找了個輪椅,自己從醫院跑了出去。當天他就找了一家非常靈驗的寺廟,想辦法住了進去。
打那之後,池述宏雖然修行又陷入停滞,但精神正常了,人也不害怕了,也真的變得安安分分了。
池清寧不清楚這裏面發生了什麽,但這已經足夠讓他改變對池輕舟的态度。
他就是個普通人,腦子沒問題,不敢和看起來就不像是人的池輕舟作對。
他的回避讓薛今是更失望了。
盯着行李箱看了會,薛今是冷着臉,梗着脖子,死活不願意将箱子裏的東西交給節目組。
其實如果是那種帶滾輪的箱子,他不至于拎得這麽辛苦。
然而在參與《沿途風景》拍攝前,節目組直接給大家統一發放了行李箱,每個箱子頂多是大小有區別,其他細節完全一致——
畢竟是贊助商爸爸家的新款手提行李箱,要求有滾輪也不太現實。
但薛今是到現在都沒想明白,為什麽節目組會選擇贊助商家這款行李箱。
這是個旅游綜藝吧,就算是要給投資方做宣傳,讓嘉賓使用手提行李箱也還是很離譜。
這不是人為制造難度嗎?
但事已至此,他也沒辦法。
都已經咬死了這是普通要用的東西,轉頭就把其中一些扔出去,那不等于自打自臉?
薛今是要面子,剛才話都說到那個份兒上了,他就是咬着牙也要堅持下去。
嘉賓和觀衆們再次無語,節目組尊重所有嘉賓的選擇,路滿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大家可以繼續行動了。
嘉賓們紛紛拿起自己的行李,繼續往目的地走去。
薛今是也把行李箱拉鏈拉好,拎起來往前走。
他拒絕了其他嘉賓幫忙的好意,一路上就這麽拎着行李箱走走停停,愣是讓大家多花了四十來分鐘,才勉強走到越溪嶺外的岔路口上。
結果成功就在眼前了,他又鬧出了新的幺蛾子。
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越溪嶺附近的小路确實有那麽點崎岖,往車站走的時候,他一腳沒踩穩,差點栽倒路邊的排水溝裏。
還是池輕舟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他的衣領将他拽了回來,他才沒有受傷。
驚魂甫定的薛今是跌坐在行李箱上,眼神直愣愣的,本能地喘着粗氣。
他腦子木木的,都沒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被池輕舟救了,自顧自坐在那裏後怕着。
沈問星原本就因為薛今是走走停停煩得不行,見薛今是被人救了連句道謝都沒有,不由無聲冷笑。
他餘光掃到不遠處的池輕舟,對方表情很是平靜,好像只是随手做了件小事,壓根不在意薛今是有沒有道謝,一時間就覺得池輕舟很有幾分不圖回報的大氣。
一對比,沈問星更不耐煩薛今是了。
他也把行李箱往路邊一放,坐了上去。
“薛老師。”他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薛今是幾眼,笑道,“你這個體力不太行啊,還是要加強鍛煉。”
薛今是一頓,擡起頭來,揚了揚下巴:“不勞沈老師擔心。我平時舞臺體力挺充沛的,今天是個意外。”
沈問星:“哦,你說是就是吧。”
兩人對視一眼,頗有點互相嫌棄的味道。
薛今是還想說什麽,梁繼見勢不妙,立刻插了句話,轉移話題。
“沈老師身體素質很強啊,以前專門鍛煉過嗎?”
沈問星回頭,露出一個矜持的笑容:“我經常和我堂弟一起做早課,所以在鍛煉上還算勤奮。”
許昕昕也學着他的樣子坐下休息,好奇地問:“堂弟?早課?”
沈問星:“對,我堂弟沈問樞是一名道士,有道士證的正經道士。”
他微微擡頭,眼神發亮,“他從小在這方面就有天賦,除了道家的功課,也會練一練技擊。我沒事會跟着他一起跑跑步打打拳什麽的……”
沈問星滔滔不絕說起他的堂弟沈問樞,一部分不太認識他的觀衆對他這行為大感驚訝,但他的粉絲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來了來了,慣例的吹堂弟環節。】
【我們家星星別的都好,就是見縫插針吹堂弟的頻率有點高。許願星們先給大家作揖了。】
別說沈問星的老粉,就是新粉絲,只要粉他超過一周,也都很清楚他有多喜歡吹堂弟。
他這習慣被他經紀人說了很多次,到現在還是沒有改掉,公司沒辦法,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給他人設裏補了個弟控的标簽。
他的粉絲戲稱他們家星星別的人設可能崩塌,唯有弟控這一條絕不可能崩。
沈問星也不負他弟控這個标簽,被梁繼挑起話頭以後,就源源不斷地吹起他堂弟沈問樞有多麽天才、多麽刻苦、多麽自律,早把嘲諷薛今是的念頭忘到了腦後。
他甚至還和嘉賓們暗示了一下,上一期節目《沿途風景》劇組出事的時候,他的堂弟沈問樞也是參與了救援的。
他堂弟沈問樞那可是玄術協會這一輩的年輕天才,那實力,全協會上上下下就沒有不誇的!
他嚴重懷疑,自己堂弟在這次救援裏出了大力氣。
薛今是有聽沒有懂,其他幾位嘉賓聽懂了,都露出尴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凝固。
沈問星沒得到回應,漸漸沒了聲音,表情跟着一點點變淡。
薛今是低低嗤笑一聲,平靜地偏過了頭。
池輕舟站在上坡路較高的位置,将他們的反應盡收眼底。
他用腳尖點了點影子,邢霜棧無奈地放出鬼氣來。
“怎麽了?”
池輕舟用下巴點了點沈問星:“沈問樞這個名字有點兒耳熟。”
邢霜棧嗯了聲:“是玄術協會的人,和你同輩。”
池輕舟略有些恍然。
“難怪聽起來耳熟。如果沒記錯,我是不是在鏡暝山大墓外圍見過他?”
邢霜棧嘆了口氣:“所以你這時候把我叫出來,就是問別人的事情?”
池輕舟笑着瞥了他一眼:“說明肅哥在我心裏無所不知。”
邢霜棧定定盯着池輕舟看了會兒,低笑一聲。
行,這個糖衣炮.彈,他吃了。
“對,你見過他。”邢霜棧捏了捏他的指尖,回答道,“你随隊來考古的時候,他和他師父就在附近。”
池輕舟順着這話回憶了一下,那好像是他大三時候的事情。
他記得,這個沈問樞人品還不錯。
當時考古隊裏有人暫時離隊去解決個人問題,結果在森林裏迷失了方向,還是沈問樞護送回來的。
那個學生後來忘記了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但還隐約記得有人救過他。
池輕舟頓了頓。
他那段時間的記憶也很模糊。
是因為三年前的計劃嗎?
邢霜棧沒有回答,用手指貼了貼他的面頰,眼中閃着他看不懂的光。
“別發呆太久,你還在拍攝。我回去了。”
池輕舟輕輕蹭了下他的手指,應了下來。
鬼遮眼撤去,他彎起眼睛,看向沈問星,在一片尴尬中捧場地鼓起了掌。
其他嘉賓見狀,雖然不明所以,但也連忙跟着鼓起了掌。
有些僵硬的沈問星下意識看向池輕舟。
他的實力和池輕舟相比太弱了,完全沒有感知到邢霜棧剛才用了鬼遮眼,只看到池輕舟神色中帶着幾分贊賞,表情很是真摯,緊繃的肩膀緩緩放松下來。
如果他沒記錯,池輕舟好像也懂點玄學皮毛?
那池輕舟鼓掌,應該不是在為他解圍,而是真的欣賞堂弟?
他有點喜歡池輕舟了。
沈問星對上池輕舟好看的桃花眼,耳朵控制不住地熱了起來。
雖然池輕舟沒有他堂弟天才,但這樣一個人,讨人喜歡也是很正常的……吧?
……
沈問星悄咪咪紅了耳朵,假裝休息,盯着風景左看右看,還以為不會有人發現他的不自在。
殊不知他的每個動作都落入正在看直播的異管局成員們眼中。
有人不大高興地咂了下嘴:“怎麽這期還有玄術協會的外圍成員在?”
“對啊,不是說好我們不追究他們之前開壇祭祀的事,這一期他們就老老實實別插手嗎?”
“難道在他們眼裏,派遣外圍成員就不算插手?真是煩死了,虧得池先生還對他們網開一面。”
程雨霏敲了敲桌子,打斷大家的抱怨。
“安靜些。我知道你們在不滿什麽,但既然池先生本人都沒表示不快,你們也就收斂點。”
幾人對視一眼,默默閉上嘴。
程雨霏收回視線,繼續盯着直播。
之前池輕舟雖然拒絕了異管局的邀請,但程雨霏等人還是沒有隐瞞池輕舟任何事情,将玄術協會祭祀邢肅、祈願人和主祭人都受傷的事情都一一告知。
池輕舟當時明顯有些不高興,不過還是沒有向玄術協會發難,反而願意讓異管局借他的名義和玄術協會進行博弈。
這一舉動大大出乎了不少人預料,異管局內部原本不太整齊的聲音也變低了很多。
程雨霏和度明道長的判斷果然沒錯,無論滅世級厲鬼邢肅也好,來路不太明晰的池輕舟也好,其實都是可以交流和争取的。
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本來就是他們異管局的宗旨,大家都池輕舟的态度自然就變了。
異管局高層對此喜聞樂見,就沒有阻止小道消息流傳。
程雨霏又看了憤憤不平的組員幾眼,神色也有幾分嚴肅。
“玄術協會……該不會還是對鏡暝山大墓有想法吧?”
度明道長一擺拂塵,老神在在道:“沈問星雖然和沈問樞關系親近,但幾乎沒有接觸過玄術協會的事務,你們不必過度緊張。”
程雨霏沉默片刻,才道:“但這樣就能解決鏡暝山大墓的異常嗎?那可是邢肅的埋骨之地。”
度明道長:“嚴謹一點,是曾經的埋骨之地。”
另一位身着袈裟的年長僧人合十雙手,眉目慈祥:“度明說得對。程隊長,你應該對這位小友多一些信任。”
程雨霏目光轉到他身上:“濟厄法師是看到了什麽嗎?”
大和尚濟厄法師閉上眼睛:“阿彌陀佛。”
程雨霏噎了下。
又來了。
這老和尚算東西是準,但總喜歡只說一半。
度明道長笑着搖搖頭:“不用多想,哪怕已經離開三年,但邢肅才是大墓真正的主人。池先生和邢肅有契約,大墓就算再排斥,也不會真的傷到池先生。”
他稍微頓了頓,年邁卻無比清明的眼中閃過精光。
“再說,你們怎麽知道池先生就沒有留下後手?”
這話一出,別說程雨霏,就是濟厄法師也睜開了眼,直直望向他。
但度明道長卻沒有直接解答的意思,右手握着拂塵,左手擺了擺,好一派仙風道骨的架勢。
程雨霏閉上眼睛。
又來。
行吧,她不問了。反正不管池先生後面怎麽打算,都不會比之前預計的更糟了。
……
就在異管局成員相互探讨的時間裏,《沿途風景》所有嘉賓都在主持人的帶領下,前往節目組在附近搭建的臨時場地休息。
這裏離碧水灣溫泉山莊的免費班車點其實已經不遠了。
但免費班車是定點發車,距離下一班到來至少還有一個半小時。
導演看薛今是體力到了極限,其他幾位嘉賓多少也有些疲憊,不好讓他們在路中央休息,幹脆搞了個臨時場地。
薛今是非常執着,到現在依然不肯放棄那一箱子護膚品。
大家尊重他的選擇,由着他深一腳淺一腳拎到了休息地點。
他放下箱子,下意識去找池清寧的身影,一眼就瞧見池清寧開了瓶節目組發的免費礦泉水,殷勤小意地遞給池輕舟。
薛今是:“……”
他心态多少有點崩。
池輕舟接過礦泉水,對池清寧說了聲謝謝,就坐在行李箱上,閉着眼睛休息起來。
池清寧有眼色地站起身,走向一邊,忽然注意到薛今是的目光,稍微猶豫了下,還是走了過去。
池輕舟在池清寧身後睜開了眼,卻因為邢霜棧放出的鬼氣無人發現。
他伸手在空中一抓,一只由鬼氣凝聚而成的千紙鶴穩穩落在他掌心。
“是路瑤的鬼氣。”池輕舟咦了一聲,“她怎麽突然傳信過來?”
是遇到什麽麻煩了嗎?
邢霜棧在他身邊坐下,用兩根手指捏着紙鶴一角,輕輕挑眉:“拆開看看就知道了。”
池輕舟唔了聲,靠在邢霜棧身上,拆開了紙鶴。
路瑤開心的聲音傳了出來:“舟舟下午好!你的傷口最近好點了嗎?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說一下。”
“昨天我在雲天省附近遇到了一只行屍,和他聊了會兒天。”
“他很年輕,二十三四歲的樣子,是被發小害死的,生前是玄術協會的玄術師。因為靈魂被困在身軀裏,他沒有成為厲鬼,沒辦法去地府,拿不到複仇用的酆都令,情緒一直很焦躁。”
“我見你給我的清單上沒有這個品種的朋友,就告訴他你是一個特別熱心的人,經常會幫朋友讨回公道。他偷偷跑到網吧搜了你的消息,知道你下個拍攝地點就在越溪嶺,剛才已經出發去找你啦。”
路瑤語氣裏全是笑意。
“我覺得他品性還不錯,如果你想和他交朋友的話,可以詳細和他聊聊。”
“哦,對了,我問過他的名字,他叫羅淮玉。”
“他老家就是邵丘市的,對那邊地形很熟悉。如果你拍攝節目時有什麽不知道的,或許可以問他?”
池輕舟眼睛一亮。
路瑤好厲害,他确實沒有這個品種的朋友!
系統在他影子裏一陣窒息。
邢霜棧卻笑了起來,捏了捏他的後頸,目光溫柔地提醒道:“這封口信是三天前發出的。”
三天前?
池輕舟算了算路線,眼睛更亮了。
那豈不是說,羅淮玉今天就該到越溪嶺附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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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