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鏡暝雪峰(15)
第52章 鏡暝雪峰(15)
池清寧震驚至極,怎麽都不肯相信羅淮玉的話。
什麽叫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
他明明什麽都不清楚,突然就被扣了這麽個帽子,讓他怎麽可能相信?
而且大哥不可能說出“讓他永遠閉嘴”這樣的話,假的,肯定都是假的!
和池家人一起生活這麽多年,池清寧再了解池蕭遠不過。
他這位大哥的确不算什麽好人,平時總是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連對他好也是因為他沒有資格争家産,但大哥也不是那種徹底沒底線的人啊!
不能做的事情,大哥絕對不會做。
而且池清寧自問和池蕭遠做了這麽多年親兄弟,養條狗還有感情呢,池蕭遠不可能對他一點兄弟情都沒有。
說什麽“永遠讓他閉嘴”,這簡直太荒謬了!
池清寧打死都不信羅淮玉的話,又不願意将家裏難堪的事情說出口,只能挺直脊梁,強行維持着自己的儀态。
他要面子,愛名聲,絕不願意在這種時候失态。
其他嘉賓則是被羅淮玉這幾句話震到,驚疑不定地來回看着池清寧和池輕舟,內心感慨竟然近距離吃到了豪門的瓜。
胡導瞧着門口人群微妙的氣氛,頗有幾分欲哭無淚。
他只是個沒背景的小破導演,他根本不想吃這麽危險的瓜好嗎!
他就想安安生生把綜藝拍下去,這些麻煩能不能別來找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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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門口陷入怪異的寂靜,池輕舟思考着羅淮玉剛說的話,情緒一片平靜。
阿玉和他的親人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說謊,那,弟弟今天真的是第一次碰到盛一杭嗎?
他擡眼仔細瞧了瞧所有嘉賓。
沈問星和薛今是身上幹幹淨淨,沒有沾染半點兒死氣。
另外五位嘉賓和導演身上都有盛一杭的死氣,其中池清寧是最重的。
池輕舟迅速理順了思路。
他看着池清寧,輕輕嘆了口氣:“看來,上一期節目結束的時候,你身上就被盛一杭打下了标記。”
之前在上泠縣,阿瑤就和他提起過在山腳遇到的兩個怪人。毫無疑問,那兩人就是盛一杭和那個風衣男。
以風衣男隐匿氣息的能力,上次他們在弟弟身上打下标記的可能性不小。
以今天交手的情況看,在标記沒有激活之前,他們确實很難發現異常。
池輕舟搖頭道:“他的實力不一定很強,但隐匿氣息的能耐,在玄術界絕對首屈一指。”
別說是普通狀态下的他,就算是邢霜棧,大概也發現不了。
邢霜棧在影子裏應了一聲,肯定了池輕舟的判斷。
“他隐匿氣息的能力和手法在整個玄術界都是獨一份。至少從我有記憶至今,在這方面都沒有比他更強的人。”
從邢霜棧有記憶至今?池輕舟想了想,那不就是上千年來唯一一個嗎?
他不禁有幾分驚嘆。
任何人能将一種能力鑽研到這種地步,都足以被稱之為登峰造極。
有這樣的天賦和能力,這個人不去做一些正經事,偏偏要走歪門邪道……
池輕舟喃喃道:“他和取風好像。”
池清寧沒有聽清池輕舟這句話。
他一直在等池輕舟後面的判斷,此時不由有些着急。
他向前一步,焦慮地問:“二哥,你剛剛說了什麽?”
池輕舟沖池清寧笑了下:“我是說,阿聽在三周多以前被人偷走了盛一杭的屍體。”
那個時間比較微妙。
池輕舟剛才算了算,盛一杭屍體丢失的那天,正好是他和取風打起來的那天。
按照時間來算,風衣男是在淩晨偷走的盛一杭,早晨阿聽确認屍體被偷,中午左右弟弟爆出真假少爺的真相,而他和取風打了起來。
等他對付完取風,阿萊醒來,時間還沒有過下午兩點。
這麽算下來,阿瑤碰見盛一杭和風衣男,大概就是在那天下午兩點左右。
十來個小時,确實足夠一名玄術師帶着行屍從雲天省趕到群青省,但這個時間也不算很寬裕,那兩個人必然是在盛一杭起屍之後,馬不停蹄地向群青省趕去。
“他們為什麽這麽着急?真的是為了弟弟嗎?”
池輕舟唇邊帶着一如既往的微笑,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
“如果真的是哥哥安排他們動手,我唯一能想到的契機,時間應該在中午。”
也就是池清寧爆出真假少爺的時候。
但那個時候再動身顯然來不及。
池輕舟輕聲問:“他們這樣急着去上泠縣,真的是為了幫哥哥做事嗎?”
按照時間推算,與其說風衣男是受了池蕭遠的指使,不如說是順水推舟更合适。
畢竟池清寧身上确實有标記,對方并不是真的什麽都沒對池清寧做。
池清寧肩膀猛地一松,看着池輕舟,忍不住紅了眼眶。
他真的沒想到池輕舟會支持他的想法,心頭大石墜地的瞬間,滿心情緒就像打翻了調料瓶,五味雜陳。
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一刻的心情,到了最後,竟然是感激占據上風。
他不願意相信大哥對他那麽冷血,不想因為豪門兄弟阋牆而顏面全失。
他放棄了原生家庭,如果再被大哥那麽針對,他所做的一切又算什麽?別人會怎麽看他?會不會覺得他父母對他的嫌棄都是假的,只是他為了留在豪門而和父母共同演的一出戲?
他不敢想象被這樣誤解的場面。
他不想被人指指點點,不想遭受這樣的議論,但他束手無策。
他很難堪。
他覺得非常尴尬。
池輕舟這幾句話對別人來說或許只是單純的疑問,可對他而言,無異于救命稻草。
以前是他對不起池輕舟,池輕舟卻還願意站在他這邊,他真的受到了很大的沖擊。
這一刻,他忽然理解了唐起琛、理解了許昕昕、理解了宋煜知,無比感激之餘,又生出萬般羞愧。
他下意識伸手去拉池輕舟的衣袖,小聲喊道:“二哥。”
池輕舟有些莫名地看了他一眼,倒也沒有直接掙開他的手。
羅淮玉不是很清楚時間線,聽到池輕舟的疑問,也覺得很有道理。
他妹妹又拉了拉他的衣角,和他交流了幾句,他表情微變,眉頭一下皺了起來。
他有些難以置信地向妹妹确認:“這是真的嗎?你當時聽清楚了?”
他妹妹點了下頭,又動了動嘴唇,羅淮玉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轉過身看向池輕舟,斟酌着措辭。
“前幾天盛一杭對我家裏人動手,我妹妹是最先在身軀裏恢複意識的。她當時不能動,但已經能分辨聲音了。”
池輕舟情緒依然平靜。
他點點頭,詢問:“你妹妹聽到他們的對話了?”
“是。”羅淮玉說,“當時他們兩個都比較虛弱。盛一杭剛被強行煉成活僵,無法控制力量,穿風衣的那個不知道是不是煉屍過程中出了岔子,好像受到了反噬,甚至沒辦法走路,是被盛一杭背出去的。”
羅淮玉的妹妹生前沒什麽玄術天賦,但死後卻向着羅淮玉的方向靠攏。
在怨氣和盛一杭死氣的刺激下,她的靈魂直接在自己的屍身裏蘇醒,将盛一杭和風衣男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當時風衣男催着盛一杭幹活,希望在綜藝開始前就激活池清寧身上的标記,但盛一杭不太樂意。
盛一杭道:“反正他們都是要來雲天省的,等他們來了再動手不行嗎?費那麽大力氣,沒必要啊。結果不是一樣的嗎?”
風衣男回答:“不一樣。池蕭遠催了我幾次,我再不做點什麽他就該急了。”
盛一杭嗤笑着說:“真有意思,這就是傳說中的豪門兄弟情?我看和紙糊的也差不多。你之前還說我是個不知感恩的東西,羅淮玉把我當朋友簡直可笑,但現在看來,我還算是好的。池家這兄弟倆不是更可笑?”
“笑話,你和池家那兄弟兩個能是一回事嗎?”
風衣男語氣比盛一杭還嘲諷。
“你是個什麽東西,你我都心知肚明。我之所以想辦法讓你成為行屍,為的是什麽,你心裏也有數。”
“池清寧會有這麽一遭,和兄弟情誼無關,純粹是因為他知道的太多了。”
“他當初要是沒有去調查流言的來源,或者及時收手,都不至于被池蕭遠惦記上。”
風衣男說的這個流言,指的是之前從池蕭遠口中傳出去的“池輕舟是私生子”的說法。
盛一杭語氣很是疑惑:“這還叫知道太多?不就是池蕭遠傳了個瞎話出去嗎,再丢臉也犯不着讓池清寧永遠閉嘴吧?”
“是最好永遠忘記,實在不行再讓他永遠閉嘴。”風衣男糾正道,“而且我可沒說是因為這個流言。這個流言只是引子,他查流言的時候查的太深了。”
盛一杭不耐煩道:“所以你說了半天,到底是什麽事情,能讓他對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下這種死手?這麽多年下來,養條狗都該有感情了!”
風衣男當時安靜了半天,就在羅淮玉的妹妹以為他不會回答了的時候,他卻開了口。
“罷了,告訴你也沒什麽。如果計劃順利,你接下來至少要在我手底下呆幾年,早些知道什麽人能惹什麽人不能惹也好。”
盛一杭:“是嗎?那你說吧。”
風衣男道:“你知道池蕭遠的母親是誰嗎?”
盛一杭:“這誰知道!”
風衣男 :“他母親叫繁桃。”
盛一杭沒有聽懂,只覺得莫名其妙:“這名字怎麽了?雖然我覺得不怎麽好聽,但好像也沒什麽問題吧。”
風衣男諷刺地說:“我差點忘了,你以前壓根沒有進過玄術圈子,對常識不了解。繁桃這個女人,是漢族、蒲洛族、丹林族混血。她身上,蒲洛族血脈占二分之一,而蒲洛族的巫是可以修鬼神的。”
“不過鬼神也逃不過天降劫難,繁桃這個女人心夠狠,為了活下來什麽都敢做。她抛下族人,犧牲了一個兒子,才将自己和大兒子從蒲洛族的死劫中拉出來。”
“她寧願小兒子被人罵私生子,寧願到處都是難聽話,也要隐瞞身份。”
“一旦她被人發現真實身份,她将永無寧日。”
“你不是問池蕭遠為什麽要讓池清寧閉嘴嗎?這就是原因。”
羅淮玉将兩人對話複述到這裏,一直瞪大眼睛聽他說話的池清寧率先叫起來。
“胡說,他們說的這些事情我不知道!我查到流言是大哥傳出去的就沒再查了!”
他也不敢繼續往下查啊!
池輕舟罕見地皺起眉,斬釘截鐵地說:“不可能。我媽媽絕對不是蒲洛族的巫。”
他不是不相信自己的朋友,實在是這件事說不通。
他和阿萊是朋友,曾被蒲洛族請去觀禮。
在耿大巫的陪同下,他将蒲洛族整個族地都參觀了一圈,連存放巫牌的配殿都進去過。
蒲洛族的巫牌不是那種常見的身份牌。
巫牌只能用龍腦香制作,在浸潤多種藥材、篆刻大量陣法之後,它們會被送進族地的配殿,處于族地山林清氣和鬼神本源的籠罩之下。
這讓所有的巫牌産生了一種奇妙的變化——
所有空白巫牌無需主動記錄姓名,只要有一名蒲洛族人學習巫法成功,就會有一塊巫牌上浮現出對應的名字。
而且刻意損毀巫牌并不能抹去記錄在冊的巫。
只要空白巫牌數量足夠,所有蒲洛族的巫,除非徹底消散于天地之間,否則毀掉一塊巫牌,名字也會在另一塊巫牌上顯現出來。
這是蒲洛族特有的能力,有一點兒類似地府的生死簿。
這種特性決定蒲洛族的巫牌很難出錯,也是取風當初費盡心思竊取諾鑫大巫身份的原因之一。
池輕舟輕聲說:“我看過蒲洛族所有巫牌,沒有我媽媽的名字。”
他很确定這一點。
配殿裏當時還有幾十塊空白巫牌,以他的感知能力,非常清楚每一塊巫牌都是有效的。
他沒辦法接受阿玉的說法。
他媽媽是蒲洛族的巫,怎麽可能?
池清寧不懂這些,但他覺得池輕舟說的肯定是對的,底氣跟着充足起來。
他想了想,大聲道:“而且媽媽也不叫什麽繁桃,她姓姚,叫姚敏,不信你們去查!”
“姚敏?”一直在圍觀的鐘靈疏聽到這個名字,稍微愣了愣,猶豫着開口,“我記得池夫人以前也是明星?”
池清寧道:“對。媽媽當年雖然不是很火,但怎麽也能算得上三線女星了。”
鐘靈疏沉默幾秒,注意到池輕舟的神色,頓時動了心思。
她咬咬牙,決定說出來。
“如果你說的是我認識的那個姚敏的話,那姚敏其實不是她的真名。”
鐘靈疏是圈子裏的大前輩,但她當年剛入圈的時候,也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新人。
當年三線女星姚敏嫁入豪門沒有退圈、生子沒有退圈,偏偏在事業即将迎來巅峰時急流勇退,讓圈子裏不少知情者都很震驚。
大家都不能理解姚敏的選擇,鐘靈疏就是其中一個。
鐘靈疏道:“我還記得我當年的經紀人告訴我,姚敏是她起的藝名。她是不是少數民族混血我不太清楚,不過我确實聽過傳聞,說她真名是繁桃。給她改名的大師說她不适合在娛樂圈發展,繁桃這個名字更是會拖累她,一定要做明星的話,只有用姚敏這個名字才能紅。”
這個說法是真是假,鐘靈疏不能完全确定,但她偏向于是真的,因為她見過姚敏為此發火。
姚敏似乎是覺得這個名字太土了,很讨厭被人叫敏姐。那次她的助理沒留意,這麽叫了一聲,就被她潑了一杯開水,還被扇了兩個耳光。
池輕舟一怔,緩緩低下頭,看向腳下的影子。
影子安安靜靜呆在地上,邢霜棧并沒有出聲。
嘉賓被這連續的爆料驚得目瞪口呆,看看池清寧,又看看池輕舟,見對方表情有幾分凝重,就去連大氣不敢喘一下。
池清寧也驚呆了。
他愣愣地看着鐘靈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些事情,他不知道,他通通都不知道。
他根本就沒有查到這些,也沒有能力查到這些。
他只是個普通人,他能夠動用的人手都是池家給他的,他哪來的能力去查這些?
一時間,他驚慌不已,下意識看向池輕舟。
池輕舟注視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麽,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
他更慌了。
洛聽回憶了片刻,不太确定地說:“蒲洛族可沒有姓繁的,這八成是純粹的名。如果真的是這樣,她确實有可能是蒲洛族的巫。”
蒲洛族喪葬習俗特殊,對巫的命名也有些講究。
不管族人之前有沒有姓,一旦确認他們成為巫,就會自動去掉姓,只留下名。
好比耿大巫,他并不姓耿,而是單名一個耿字。
在成為大巫之前,他姓李。
諾鑫、諾琪兩位大巫也是這樣,池輕舟的朋友阿萊同樣如此。
池輕舟終于擡起頭:“我媽媽不可能是大巫。即使是取風,用的也是竊取諾鑫大巫身份的方法,巫牌上沒有我媽媽的名字,她不可能是。”
這個說法,他實在難以接受。
而且……
池輕舟:“如果我身上也有蒲洛族的血脈,那三年前我不可能推算到解決蒲洛族劫難的契機。”
他和邢霜棧有共生契約,這決定他在推演方面天生就是瘸腿。
只要他和蒲洛族沾上一點關系,他都不可能推算到那麽細致的結果。
這裏面一定有什麽問題。
洛聽覺得很有道理,不由看向羅淮玉,懷疑他妹妹聽岔了。
羅淮玉的妹妹拉着羅淮玉,嘴唇飛快動着,又說了一些什麽。
羅淮玉點點頭,表情有些凝重。
他對池輕舟道:“我妹妹說她絕對沒有聽岔,那兩個人就是這樣說的。舟舟,那個風衣男當時還說,蒲洛族的鬼神雖然比不上正神,但對于他這種人還是很有威脅的。就是因為這個,他非常嫉妒你。”
池輕舟:“嫉妒我?”
羅淮玉點頭:“他說你和他是同一類玄術師,你的身上發生了他無法理解的異變,從此不會被蒲洛族的巫和鬼神克制。”
而風衣男本人,卻因為把柄落在池蕭遠手中,不得不隔三差五給池蕭遠辦事。
“他瞧不上池蕭遠,卻忌憚你母親,之所以去上泠縣,也是想找辦法脫離你母親的威懾。”
池輕舟依然搖頭。
“我覺得媽媽不是蒲洛族後人,不然我不可能推算出蒲洛族的事情。”
還有他媽媽放任流言的理由,風衣男的說辭其實也很牽強。
沉默許久的邢霜棧突然開口,用只有池輕舟能聽到的聲音說:“不,你可以。輕舟,你10歲那年将自己作為祭品獻祭給我,我将你從死亡線上拉回來以後,你就成為非人非鬼的存在。”
“你獨一無二,無可替代。”
“從那天開始,血脈再也不能束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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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