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鏡暝雪峰(24)
第61章 鏡暝雪峰(24)
池夫人繁桃煩躁不已,将手提包扔在池蕭遠病床邊的櫃子上,拿出手機和大師聯絡。
不知道大師是在飛機上還是在忙,她發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半天都沒人回複。
繁桃忍不住皺起眉。
池蕭遠驚疑不定地看着她,第一反應是他指使邶深做事的行為暴露了。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他媽要找的人不是邶深,邶深早就到雲天省了。
池蕭遠表情一松,壓低聲音問:“媽,家裏供奉的那位大師去邵丘市了?”
繁桃斜了他一眼,做了珠光色美甲的指尖在手機屏上點了點,眼神很是冷淡。
“不然呢?你經常來往的玄術師幹得了什麽?”
池蕭遠沒有反駁。
他不了解邶深的底細,理所當然認為邶深比不上池家現在供奉的那位大師。
但他心裏清楚,那位大師其實和他有些淵源。
池輕舟十歲那年,他爸媽之所以突然去看望池輕舟,就是大師的建議。
池蕭遠比池輕舟大了八歲,當年正好成年。
那時他還不知道池清寧和他沒有血緣關系,在大學裏接觸了一些別家的繼承人,逐漸被勾起危機感。
他有心将池清寧養成個纨绔,正考慮如何引導才能避開父母,就在大學校門外碰到了雲游而過的那位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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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真本事的人做事都不拘一格,這位大師見到他,很是直白地驚異了一番。
大師告訴他,他現在的弟弟與他不是親兄弟,而他親兄弟的命格恐怕很特殊。
18歲的池蕭遠還沒見過真正的玄術師,對這些傳統文化其實很不屑。
但那一天,也許是冥冥中有所感應,也許是他煩躁了太久,這些話剛好點破他內心的期待,他竟然沒有斥責大師胡說八道,反而仔細聽了下去。
大師道:“你知道什麽叫天道所鐘、氣運所棄嗎?你親弟弟就是這個命格。”
“他的八字硬,你們全家上下都會抗不過他一個,只能受到他的影響。”
“也虧得他和你家裏這個小孩抱錯了,他離你們遠遠的,小孩的福運能夠護住你們,你們才勉強安穩到今天。”
這種神神叨叨的話,池蕭遠當時是沒怎麽相信的。
但他卻從中受到了啓發。
假如池清寧真是個小錦鯉,那無論他如何寵愛池清寧,不都是正常的嗎?
池蕭遠一邊計劃着将大師引薦給父母,一邊悄悄收集了池清寧的頭發,找了個機構做了鑒定。
結果出乎他的意料,池清寧真的和他沒有一丁點血緣關系!
他再沒了顧慮,找了機會,裝作湊巧,将大師引薦給了爸媽。
畢竟根據大師的說法,他那個親弟弟是個災星,以他爸媽的性格,根本就不會看重這樣的兒子。
池蕭遠沒想到的是,他爸媽見到大師之後,對大師的說法似乎毫不意外。
看着爸媽的表情,他忽然意識到,他的親弟弟對他威脅可能不大。
池蕭遠很高興,但他不知道的是,大師告訴他爸媽的東西遠比告訴他的詳細。
比如池輕舟的命格确實很容易帶累親屬,可要是利用的好的話,反而能加強池清寧帶給池家的福運,還能将池家即将遭遇的厄運轉移到池輕舟身上。
池家夫妻沒有告訴池蕭遠這件事,只是去看了看池輕舟,就放棄接回這個孩子。
池蕭遠大感放心,之後的幾年裏,都沒把池輕舟放在心上,對池清寧态度也漸漸變得溫和。
而池家的公司在這幾年裏突然更上一層樓,除了被蒙在鼓裏的池清寧和池小叔,其他人都默契地決定供奉這位大師。
這位大師不喜歡在人前出現,接受池家聘請以後,就找了個偏僻的地方修行。
在池蕭遠心中,這位大師輕易不出手,一出手必然能為池家帶來無數好處。
比如池輕舟10歲那年,家裏産業突然擴張;
又比如池輕舟19歲那年,家裏公司遇到麻煩,不得不将池輕舟認回家渡過難關。
池蕭遠不清楚池夫人的具體打算,但那位大師決定出面,他自然不會反駁。
他只是有些不理解,他媽為什麽這麽着急。
他看了眼病房的門,确定關得嚴嚴實實,才小聲問:“媽,你為什麽這麽着急?不是說好等二弟和宋家或者韓家搭上線,把兩邊運勢調轉之後再動手嗎?”
當初他爸媽急着讓池輕舟回家,想盡辦法将池輕舟塞進《沿途風景》節目組,為的也就是這個。
繁桃放下手機,理了理長發,眼神冰冷。
“到那時候說不定就晚了。蕭遠,我昨晚做了個噩夢。”
池蕭遠一愣,眼中多了幾分驚慌:“媽,你又做那個噩夢了?”
繁桃道:“和以前的噩夢有一些區別。蕭遠你應該記得,以前的夢裏,那個偏僻的村子是整個燒了起來,火焰把天都變成了橘紅色,但這次那個村子是被紅色的霧吞沒了。”
她臉色也不是很好看,手指又一次抓住腕子上的銀鏈,不自覺地打着顫。
“我模模糊糊聞到了血的味道,那個小兔崽子就站在村子中間,地上、身後幾個塌了的牆上,到處都是長得很奇怪的眼睛。”
再次回想起夢中的場景,繁桃臉頰上血色剎那褪了個幹淨,眼神逐漸混亂。
“我看到大師平時供奉的神像倒在一邊,半邊金身都碎了,還有一個黑漆漆的東西被撕成兩半,癱在小兔崽子腳底下,還沒死,不停地慘叫。”
“我還看到村子後面是一個石頭門,堵住門口的大石頭被人打碎了,一個特別特別巨大的影子從門裏走出來。”
“它比山還高,有一雙紅色的眼睛。它彎下腰,抓住小兔崽子的肩膀,嘴角快要咧到眼睛邊上了!”
繁桃雙眼逐漸失去焦距,語氣更加驚懼。
“我以前的夢都沒有這麽清晰!”
“肯定是出了什麽問題。他說不定是想報複我們,不能讓他成功!”
池蕭遠聽得一陣頭皮發麻,莫名覺得身上發冷。
他緊張地看了看池建明病房所在的方向,也顧不上疼痛的尾椎骨,努力直起身體去捂他媽的嘴。
“媽!媽!小點聲,我爸就在隔壁!”
繁桃所做的這些噩夢從來沒和池建明說過。
池建明只知道老婆容易噩夢驚悸,卻沒想過老婆的噩夢有多離奇。
池蕭遠之所以知道,是因為他三年前也做過類似的噩夢。
只是短短一個禮拜時間,池蕭遠精神氣就像被抽走了一樣,至今想起都心有餘悸。
繁桃比他做噩夢的時間更長,從池輕舟10歲起,她幾乎每天都會夢到那個會大火吞噬的村子。
她私下找人調查過,找到的幾個地點都和夢裏有出入。
反複調查都沒有結果,她自然懷疑這就只是個夢。
但長時間睡眠質量低下,對她的身體健康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她一直都很希望不要再做噩夢。
她的願望在池輕舟被認回家之後實現了。
在大師的幫助下,她利用無法割裂的血緣關系,将厄運轉移到小兒子身上。
自此,她再也沒有做過噩夢,原本有些衰老的面孔也逐漸恢複年輕。
池蕭遠和她差不多,也是在池輕舟中了詛咒之後才不再做噩夢。
母子倆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出對那個噩夢濃濃的恐懼,表情都放松了一些。
池蕭遠長長舒了口氣,道:“既然大師已經前往邵丘市了,那一定不會出問題。他不是說過嗎?二弟是天道所鐘、氣運所棄的命格,輕易死不了,小弟又是個小錦鯉,只要他不離開池家,就能源源不斷給家裏帶來庇佑。”
繁桃隐約有了點想法:“你是說?”
池蕭遠:“媽,大師說過他們兩人是天生的水火不容,或許我們不插手,他們反而會鬧得更厲害。”
池蕭遠不清楚他媽為什麽非要這兩個弟弟鬧起來,但這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這樣,越想讓它怎麽發展,結果就越是背道而馳。
繁桃緩緩點頭:“可以,你暫時先觀望觀望。”
她松開手腕上的銀鏈,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表情看起來溫和多了。
但她其實并沒有被池蕭遠說服。
她只是受到了提醒,突然想起大師曾經說過,想讓詛咒穩定留在小兒子身上,不僅要讓他體會到無邊無際的惡意,也要讓他體會到什麽是萬衆矚目、人世美好。
雖然她又做了噩夢,似乎是因為小兒子身上的詛咒松動了,但誰能保證這不是鞏固詛咒的一部分流程?
當初她為什麽要忍下那些指桑罵槐的話,不就是為了讓小兒子多遭受一些針對嗎?
那時候她忍得,現在當然忍得。
繁桃目光一轉,立刻拎起手提包,沖大兒子點了下頭:“我去看看你爸。他好些天都沒回家了,我怪想他的。”
她不該這麽着急到醫院來,如果有些事情被老公知道就糟了。
池蕭遠了然道:“好。”
……
因為池蕭遠和繁桃沒有看直播,兩人直白而濃烈的惡意沒有被直播間收集到。
但池輕舟身上略微翻湧的詛咒還是暴露了他們的态度。
池輕舟眨了眨眼,對媽媽和大哥消息這麽靈通沒太大反應,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兒,就和其他嘉賓一起繼續下午的直播。
茶園主人領着嘉賓們參觀了炒茶師傅的工作間,還請炒茶師傅給嘉賓們演示了一下該如何炒茶。
嘉賓們一開始躍躍欲試,等真的上了手,就被燙的嗷嗷直叫。
池輕舟用影子拖着手,倒是不覺得很燙,但炒出來的茶葉味道很奇怪,嘉賓們硬着頭皮都沒喝下去。
唐起琛吐掉口中的茶水,感慨道:“原來池老師也有不擅長的東西啊。”
池輕舟無辜地看了他一眼,直播間裏觀衆們哈哈笑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早上節目外的腥風血雨,下午的直播分外和平。
從內容到嘉賓互動,再到觀衆們的讨論,都顯得那麽溫馨日常。
胡導看着和上一期差不多的直播效果,感動得差點掉下眼淚來。
路滿憐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無聲地鼓勵他珍惜着為數不多的平靜時光。
幾人一直直播到下午七點左右,因為上午的采茶環節有兩個嘉賓心不在焉,下午炒茶又沒有一個嘉賓成功,最終非常出人意料的,幾位嘉賓都沒能完成任務。
節目組原本給嘉賓們準備好的民宿,現在是沒有一個人能去住了。
胡導快樂地搶過路滿手裏的話筒,跳到大家面前宣布給大家一個驚喜。
“我們為嘉賓們準備了八頂帳篷,今晚,大家就要在茶園外圍區域露營了,開不開心,意不意外?”
他攤開雙手,仰起頭,做了個意氣風發的姿勢。
然而沒有一個嘉賓理他。
所有人都圍到池輕舟身邊,委婉含蓄地詢問:“池老師覺得今晚露營怎麽樣?”
池輕舟想了想,給了個很奇怪的答案:“這裏海拔不是很高,沒有積雪,應該不會有雪崩。”
嘉賓們頓時松了口氣,紛紛繞開導演,歡天喜地地跑去後勤那裏要帳篷。
池清寧領了兩個,還回頭沖池輕舟喊:“二哥,你的我給你拿了,你準備在哪裏紮帳篷?”
池輕舟随口回答道:“就在籬笆附近找個地方吧。”
嘉賓們一聽,立刻就往籬笆附近跑去,壓根不用節目組給出可選擇的地點。
胡導:“……”突然感覺自己這個導演做的好凄涼啊。
路滿拍拍他的肩膀。
直播間裏的觀衆哈哈哈起來,有一些比較敏銳的觀衆總覺得池輕舟剛才的話不太對。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覺得池老師說雪崩什麽的好有深意嗎?】
【你不是一個人。我也覺得突然提起雪崩不太對。】
【莫名想起之前在銀屏村時那一場大霧。】
【那不是一場大霧吧,好像反複了幾次?】
【是兩場。早上七八點開直播有一場,後面霧氣散了,結果到中午又來了另一場霧。】
一些沒看第一期的觀衆大為震撼。
【起霧還能這樣嗎?難不成中途下過雨?】
【沒下雨,晴天。】
【唔,說不定是群青省氣候獨特呢。】
【但問題現在是夏天吧,夏天應該不容易起霧。】
【看了下回放,霧真的好濃,都有點兒不正常了。】
監控輿論風向的技術小哥看到這些彈幕,心頭就是一跳。
他連忙避開鏡頭去找了胡導,胡導一聽,一顆心也跟着哆嗦起來。
等直播暫時結束,他急忙跑到池輕舟身邊,小心地詢問鏡暝山是不是有什麽不對。
“今天晚上,呃,就是,那個,安全嗎?”
池輕舟偏頭看向他,眉目間染着幾分不谙世事的純真:“安全的。不過,我可能需要出去一會兒哦。”
導演呆了下,很快想起昨晚的事情,滿臉都是敬佩和感激:“知道了,池老師你盡管忙,我們一定在原地好好呆着,絕對不給你添亂!”
池輕舟眨了眨眼睛,沒有回答。
導演看起來好激動的樣子,他總覺得對方誤會了什麽。
但是現在拆穿感覺不太好呢。
導演搓着手回去了,和大家說明了池輕舟今晚可能需要出門的消息,瞬間引起所有人的讨論。
沒過一會兒,有幾個工作人員推推搡搡地走了過來,害羞地詢問池輕舟,可不可以幫他們圈出一塊安全的範圍。
幾人滿眼都是期待:“就像孫悟空三打白骨精那集,給唐僧畫圈一樣。”
池輕舟:“……我覺得你們想的有點多。”
可他不是孫悟空,也不會那樣的手法啊。
幾名工作人員都不太信,池輕舟還想解釋,偏偏這時候沈問星跑過來,也想請他圈個範圍。
沈問星暢想着道:“池老師你給個大致安全的範圍,到時候我就把符箓貼在上面。我能力雖然沒有我堂弟強,但他教我的符陣我學的很紮實,肯定能起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見所有人都這麽熱切地期盼他畫圈,池輕舟這麽善良的人,怎麽好讓他們希望落空呢?
他大致看了下露營地的地形,找了個地勢相對較高的地方圈了一片出來。
沈問星歡歡喜喜地就去貼符箓了,池輕舟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等苗女來找他,才跟着苗女一起離開。
……
月亮漸漸升起,照得地面一片白亮。
苗女領着池輕舟走向祭壇,期間仔細給池輕舟說明了祭壇的位置。
“按照池先生你的叮囑,我們将祭壇建在距離茶園不遠的地方,與鏡暝山峰頂遙遙相對。”
她擡手指了指月亮,“月光明亮的時候,從祭壇位置正好能看到鏡暝山祭壇隐約的輪廓。”
池輕舟擡起頭,今夜的月色格外明亮,月亮也格外的圓。
他有幾分恍然地問道:“今天是陰歷十六嗎?”
苗女笑道:“是。池先生看,祭壇就在那邊。”
池輕舟順着苗女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前方20米處,一座由漢白玉和樹木構成的中型祭壇被無數藤蔓環抱在正中。
這座祭壇共有七層,每層都以25公分高度的漢白玉鋪就。
臺面上以星辰軌跡作為紋飾,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種着四棵高大的榕樹。
這四棵榕樹不知道是從哪裏移植來的古老植株,每一棵都堪稱遮天蔽日。
無數氣生根從半空中垂落,将祭壇上方空間完全包裹起來,乍一看宛如整片繁茂的樹林。
數不清的螢火蟲在樹下飛舞,瑩綠色的光芒忽明忽暗,映襯着深沉的夜色和皎潔的月光,仿佛幻境一般不可思議。
月光被榕樹的樹葉撕扯成一束束明亮的光線,落在祭壇不同的星軌上,照得星軌上鑲嵌的琉璃閃閃發亮。
池輕舟向前走了幾步,目光落在祭壇正中央、被榕樹樹根和星軌陣法所保護的東西上——
那是一個由金屬制成的球形物品,外殼已經破碎大半,卻仍在散發着極其暗淡的淺藍色光芒,看起來很有科幻小說裏科技造物的感覺。
一行不甚清晰的數字被镌刻在外殼上,如同電路板一樣的紋路互相勾連着,形成一個古怪的保護陣法。
這個陣法此刻已經完全失效,以致原本應該被金屬外殼保護的內部空間一片空蕩蕩。
在那裏,或許曾有過一團奇異的能量體。
但它如今已經徹底消失了。
啊,果然是這樣。
池輕舟歪了歪頭,饒有興味地注視着殘破的外殼,緩緩勾起唇角。
系統好奇地從影子裏探出頭來,向那邊看了一眼,瞬間被驚得代碼亂竄。
【宿、宿、宿主,這個位面,以前居然有其他系統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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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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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