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廟裏的夥食就是好,看大師都上火了
廟裏的夥食就是好,看大師都上火了
“按理說應該是可以的,不過因為只是他的一部分所以我也不知道能讀到多少,這件事我也不清楚前因後果別拉下什麽,我就把自己看到聽到的直接投到光幕上跟電影一樣你們自己看吧。”
說着劉局掌心光芒一亮,那截樹枝在他的操作下開始細細的抖動,緊接着幾人眼前的客廳內憑空出現一塊虛幻的光幕,光幕中的影像也逐漸清晰——
……
耳邊蕩開悠遠空靈的鐘聲随着最後一次鐘聲敲過,畫面逐漸明亮,正是落塵的小院,院中夜沉如水,萬籁歸寂。
偏僻院落一角,随着入夜,除了間或幾聲蟲鳴外寂然一片,窗邊斜倚着的梅樹開的正悄然而開,月色下紅的妖冶無方。
随着視線移動進了房間,望着眼前熟悉的事物,宋尋二人很清楚他們正在那日喝茶的禪房裏,房間裏沒亮燈反而比外面的月色照明顯的更暗一些,但也能依稀看清。
畫面中梅妖逐漸移動,他們可以聽到輕淺的腳步聲,聲音輕巧如貓踮足慢行,卻一步步落在耳邊。
這梅妖似乎對房間內陳設很是熟悉,這種半夜摸進別人屋子的事情顯然不是第一次做,裏面傳來熟悉的聲音,是落塵!
剛才的足音很明顯早就被他發現,此刻透過面前青色的帷幔,幾人看見落塵斜倚在床邊,低着頭,一只手撐着半寐。
應該是聽到足音停滞,微睜開眼,男人輕聲開口不似尋常疏離冷淡,倒是帶着些許旖旎味道。
“你來了。”
從他的角度剛好可以透過青色垂幔看見停在外面的白皙雙足。
聽到房內人的話,原本停在門前的腳步逐漸靠近,直到停在面前。
畫面中足尖正稍稍踮起,顯得足弓格外纖細,但卻停滞在原地,一步也不再靠近,似乎是在等簾子內的落塵叫她。
落塵擡起頭,手支在臉邊微微歪着,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微笑等着眼前人的下一步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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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叫我進來嗎?”二人僵持片刻,來人終于忍不住開口,聲音既軟且輕,就像揚起的輕慢,很明顯是個女人的聲音。
幾人立刻察覺這梅妖與之前林歌和岑夢所說的美豔女子似乎是一個人。
落塵卻似乎故意逗弄她,男人只是靜靜看着,半晌才開口,“你既然來了,還要問我,難道我不讓你進你會聽?”
簾後的人似乎有些生氣,赤着腳狠狠一跺,堅硬的石質地面并沒發出什麽聲響,但似乎很疼,人影疼的彎腰下去。
幾人随之腳下一痛……
真是全感受觀影……
落塵見她這個孩子氣的動作不自覺一笑,連忙起身,一手把擋住的簾子掀開,眼前的就是那個人熟悉的身影。
女人正揉着忽然覺得腳下一輕,被攔腰抱了起來,她自然而然馴順的用雙臂環住他的脖頸,用嫣紅纖長的指甲輕輕滑過他的面頰,稍稍用力指甲勾了勾男人的下巴,漏出流暢的線條,一路劃過脖頸。
在男人白淨的鎖骨上有一處不大的梅花形紅色疤痕,似乎有很長年頭了,疤痕上的皮膚已經和周圍的一樣平整只是顏色突兀。
“你的臉好紅啊。”她附在耳邊輕輕呵氣,“那你臉紅是因為我嗎?”
……
這畫風不對啊!這走向通向的不是小綠江,明明是某棠啊!!??
……
“咳咳咳——”
劉局一看情況不對立刻暫停播放,比他們多讀了幾分鐘的他臉紅的不行,咳了幾聲,“那個……後面的不太适合咱們感受,就放到這兒吧,我們得看點幹淨東西,這,這不好。”
宋尋也是低下頭,臉一整個紅透。
剛才梅妖随着說話情緒的變化加上手上的觸感他們簡直是直接帶入了,還有那種奇怪的身體變化,從後背開始整個人都酥麻了,一路到腳尖都是軟的,還好是停的早,要不然真的是太尴尬了……
“劉局,你看看除了這段以外,還有沒有其他不同類型的片段能播,那個……要能播的。”
景行這話語氣倒是如常但是他其實也很尴尬,畢竟當着兒子宋尋加朋友三個人面前看這種東西,是個人無論臉皮多厚都會尴尬。
“那個……”劉局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說了,“我剛才在你說之前就看了一下,除了這段就是,咳,也都不太行,都大差不差,加上就是個樹杈,能有的記憶不多,咱還讀嗎……?”
劉局心裏簡直狂叫,好歹也是個正經人,他真的做不到大庭廣衆之下傳播這種東西啊??!!
“那就算了,今天就先這樣吧。”
“景哥……”小胖子有有些猶豫,“那我能回去睡覺了嗎?”他忍不住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圓潤的臉上的肥肉都顫了一顫。
小胖子賊溜溜的黑豆眼觀察着景行的臉,見他似乎答應了,急忙歡天喜地回去睡覺,把龐大的身軀擠進門前相比之下格外嬌小的破捷達裏,點了幾次火才蹿了出去。
幾人做在客廳氣氛沉默,還是景行開口打破了剛才的尴尬,“你們剛才有沒有注意到落塵身上?”
“沒,我沒看……”
宋尋的話接的太快,把景行的話直接誤會了。
“不是那個,我不是說他身上,也不是,就是他鎖骨上有一處紅色的疤痕,剛才畫面一閃而過我看的不是很真切。”
“是有。”宋還記得當時畫面雖然颠倒不穩,但确實在落塵的鎖骨上有明顯的紅色痕跡,“好像是梅花形的,就在右邊的鎖骨下面一點。”
這個痕跡景行剛才就覺得很眼熟,再想了一會兒就和過去某個依稀的畫面結合在一起,寺廟,美豔的女人,紅色疤痕,這些讓他幾乎是瞬間回憶起幾百年前自己年紀不大時幹的一件趣事。
“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我們現在再去一趟空緣寺,去看看和我一面之緣的故人。”
一路上宋還表情嚴肅,許久沒機會仔細看看他的景行,趁着宋還開車仔仔細細端詳他,見他表情就這麽板着,許久沒發揮父愛的景行還伸手拍了拍他的頭。
“好兒子,不用緊張,你也到了該克服刻板印象的時候了,爸爸過去就教過你不是所有事情都是按常規的。”
宋還其實這幾年難得聽他教導,還是比較正經的,正要認真聽,剛偏過頭就看見景行一臉壞笑,“畢竟這個時代要追求個性!你作為一個新時代的青年應該知道全面發展,接受每一個個性化的突破!”
“……”宋還面無表情把頭轉回去,心裏後悔自己居然還能相信這個人嘴裏能說出正經話。
誰知道景行的話根本沒說完,賤兮兮把臉湊到他脖子旁邊,“畢竟世界上不是每個禿驢都是和尚,不是每個和尚都是雛。”
“……”宋還板着比剛才還硬的一張俊臉猛回頭,眼神透着濃濃的幽怨,大有一種,“求求你在有人的時候說點人話吧!!”
當然還是心音交流,這話景行是不可能在宋尋面前說的。
這番舉動在宋尋看來就是兩個人一句話沒說純靠眼神交流差點打起來的感覺。
景行一行人抵達空緣寺時,卻發現寺門緊鎖,拍門半天無人應答,等進來發現果然寺內空無一人,原本守門的僧人都不見蹤影。
“好兒子。”景行湊過來,“你開着天眼好好看看,這麽濃的黑氣不多見啊!”
幾人現在在山門外幾乎可以看見濃的看不清周遭景物的黑氣将空緣寺團團包圍。
其實早在路上宋還就莫名的緊張,或許是天生上古神禽鳳凰最是厭棄這種邪氣,一向鳳凰都是居于九重天之上,最為高潔不染塵埃,天生真火淨化污穢,因此也是對這類至陰黑氣聚集的地方格外敏感。
其實路上随着靠近空緣寺宋還情緒的波動景行一早就發現了,廟裏的黑氣甚至比上次都要濃重。
從這裏看過去,剛才走過的每一個大殿幾乎是幾人撥開濃濃黑墨一樣的黑氣穿梭過來的,這種程度,甚至讓他懷疑是不是在他離開的幾天裏這個寺裏是發生了什麽驚天血案嗎?!
而廟裏空無一人更是可疑,難不成背後的人殺人滅口,然後毀屍滅跡血洗了空緣寺嗎?
為了避免宋尋害怕,兩人默契的不再提這件事,也沒有和第一次一樣給宋尋開天眼。
幾人循着之前走的路線找到喝茶的偏院。
剛一進去就碰到了落塵,他身邊正放着一桶水,男人正用小瓢舀起水給窗前枯死的梅樹澆水,見到他們就站在原地,禮貌的對幾人點點頭臉色平淡看不出一點異常。
落塵還是神色如常,沖着幾人微笑說,“幾位今天前來又有什麽事要找貧僧?”
宋尋真是由衷佩服,明知道他們來肯定沒有好事,還能面不改色,如果不是剛親眼見過梅妖的事情,估計是看不出來異常。
景行直白的打量落塵,眼神停留在他唇上,嗤笑一聲,“沒事啊,就是一天不見甚是思念落塵大師,想來看看你……怎麽我們不過一天不見,大師臉色怎麽變的紅潤了不少,看來廟裏的夥食不錯,看看這火上的,嘴唇都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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