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 第if假如謝逾穿回故事開始兩年前

◇ 第34章 if線 假如謝逾穿回故事開始兩年前

謝逾和沈辭一起, 并肩走過了許多載春秋,謝逾留學五年曾獨自走遍五大洲,而現在他帶着沈辭一起周游各國, 嘗試新鮮食物,領略風土人情。

謝逾在某個閑暇的午後,躺在海島的搖椅向沈辭坦誠, 說他來自異世, 是為了任務而來。

彼時他穿着沙灘褲帶着花墨鏡, 嘴裏還叼着可樂吸管, 而沈辭坐在他身邊, 往他的胸肌上塗防曬油。

“嗯。”沈辭不輕不重地嗯了聲,繼續抹防曬油。

度假的陽光讓謝逾暗了一個色號, 但依然俊美,掌下的肌肉呈放松狀态,觸感綿軟。

謝逾翻身捉住他的手, 面露狐疑:“你這麽淡定?你不會以為我又發精神病了吧?”

沈辭微微嘆氣:“雖然說起來很奇怪, 但我早就覺得你和他不是一個人了。”

一個人長相會變, 性格會變, 可性情的底色該怎麽變?謝逾懶散自在的皮囊下藏着溫柔的骨血,要沈辭如何相信他曾飛揚跋扈, 曾對無辜者揮鞭,曾将快樂淩駕于別人的痛苦之上?

“真的假的?”謝逾挑眉, “早就覺得,具體是什麽時候?”

沈辭動作一頓,忽然移開了視線。

說來奇怪, 他們出來度假這麽久, 謝逾手臂皮膚都曬成小麥色了, 沈辭還是那麽白,以至于臉色稍一泛紅,都無比清楚。

謝逾眉毛挑得更高。

沈辭當然是很好逗的,他皮薄,一逗就臉紅,謝逾也喜歡說葷話逗他,可逗的多了,也逐漸脫敏了,現在除了正戲,很少能見到他這副表情。

謝逾抱臂:“說說看,到底什麽時候?”

沈辭:“……你确定要聽?”

謝逾:“我當然要聽。”

沈辭嘆氣:“可是我怕你聽了不高興。”

謝逾:“我怎麽會因為這個不高興……等等!”

卻見沈辭目光下移,緩緩落在了謝逾那條五顏六色的沙灘褲上。

謝逾低頭看去。

“……?”

“!”

他不可思議地坐起來,扯過一旁的毛巾蓋住沙灘褲:“不會吧,這種?”

“嗯。”

由于謝逾亂動,防曬油順着胸膛滑下來,濕噠噠落在沙灘椅上,沈辭擡手将人按倒,繼續手上動作:“你知道的,謝大少爺名聲在外,他若是談情說愛,應該是很熟練的,但……”

沈辭微微搖頭,将後面的話吞掉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謝逾:“???”

他面容難得扭曲:“但是什麽?”

沈辭嘆氣:“說了你要生氣……”

謝逾握拳:“說!”

沈辭慢吞吞:“硬要說的話,你很青澀且不得章法,像是第一次談戀愛一樣。”

“……”

眼看着謝逾幾乎石化,沈辭又補充:“其實也還好。”

沈辭向來能忍,某次高燒39度還說沒事,想要起床上班,被謝逾摁在家裏睡了一天,他如果說還算舒服,就是其實不舒服。

眼見謝逾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黑,沈辭猶豫片刻,還是安慰道:“你進步的很快。”

謝逾滿臉黑線:“沈助教,你這是拿我當小朋友哄?我是不是該說謝謝啊?”

話題從最開始的嚴肅端正逐漸開往奇怪的方向,等夜幕降臨後,他們躺在水屋的網床上仰望星空,并決定深入探索白天的問題。

筋疲力盡後,謝逾将沈辭攬在懷中,在眉心輕輕落了一個吻。

*

第二天快中午,謝逾掙紮着醒過來,伸手往旁邊一撈,撈了個空。

“……?”

自打出來度假,沈辭每天和他睡到自然醒,這是謝逾第一次沒撈到人。

……我老婆呢?

他睜開眼,環視一周,睡意消磨大半,而後蹭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不是他們度假的小屋。

陽臺,套房,厚重的紅木家具,巨大的落地窗,以及落地窗旁的圓形浴缸。

這是江城酒店的套房。

謝逾一瞬間以為這是個拙劣的惡作劇,可再如何手眼通天,也沒辦法在他睡着時橫跨半個太平洋将他送來這裏,謝逾翻開手機,時間顯示九年前。

離劇情開始,他和沈辭簽訂契約,還有整整兩年。

換句話說,老婆還不認識他。

謝逾暗罵一聲,從床上翻了下來,他将手機聯系人從頭拖到尾,又從尾拖到頭,最後選中周揚:“喂,哥們,幫我找個人。”

在他稀薄的記憶中,周揚家族在A大有股份,查個學生并不難查。

這時候謝逾周揚何致遠還沒有分道揚镳,三人混得難舍難分,不多時,謝逾便收到了電話。

周揚的聲音傳來:“你要查的那個,接了學工部勤工儉學的單子,應該在群星大道發傳單。”

發傳單?

謝逾瞬間記起他們袒露心跡後的某天,沈辭說他曾在夏天發傳單,15塊一個小時,在厚厚的頭套裏,汗水将襯衫和頭發都浸透了,險些中暑休克。

他向窗外看去,正值酷暑,日光毒辣,刺目的陽光下,每一塊大地都被灼熱地炙烤着。

在這種天氣穿頭套,他想不到有多難受。

謝逾飛快穿起衣服,從門口沖出去,期間,周揚喋喋不休的噪音不斷傳來:“诶,诶,謝逾,你問他幹什麽?我怎麽聽到了汽車發動的聲音,你要幹嘛?”

謝逾:“找我老婆。”

他一把關掉了手機。

謝少爺這時候的車可不是低調奢華的賓利,而是一輛香槟金色的敞篷跑車,招搖又吸金,謝逾無暇顧及,一腳油門沖上主路,又在群星大街前一個急剎,跨步邁了下來。

街道盡頭,沈辭無力地抓着欄杆,胃陣陣抽搐。

難受,好難受,汗水順着他的頭發往下滴,襯衫濕漉漉地挂在身上,沈辭甚至沒力氣把頭套取下來,他頭暈目眩,身體細細發着抖,目光透過玩偶的兩只眼睛空無地注視着前方,不知道聚焦在哪裏。

好難受……可是如果現在停下,一天的工錢就拿不到了。

15塊錢,10個小時,是一周多的飯錢。

沈辭低頭,他的手中還有厚厚一沓傳單,面上幾張已經被汗水濡濕,正粘嗒嗒地糊在手裏。

他頭暈腦脹地想:“要發完。”

沈辭扶着欄杆站起來,行人來往匆匆,他卻動作遲緩,常常人過去了,他的傳單還沒遞到眼前,手臂被人打了無數下,發了半天,手中那一沓竟然沒少多少。

沈辭在頭套中抿唇,悄悄攥緊了玩偶服的邊緣,他視線落在遠處,看見有人走過來。

來人很高,長相他已經看不清了,輪廓卻生的好看,應該不是難說話的人,大概會接他一張傳單。

沈辭扶着頭套站好,将手中的傳單遞過去:“先生您好……”

他的聲音啞得厲害,細聽竟有些嘲哳可怕,沈辭抿唇,虛虛笑道:“先生,我們新店開業……”

話音未落,手中的所有傳單都被抽走了。

沈辭一愣,剛想挽留,卻被人扣着肩膀,強硬地在長椅上按坐了下來。

“……這位先生?”

謝逾一手掀開了他的頭套。

小熊腦袋被放在椅子旁,頭套裏的人面色潮紅,眼角濕潤,新鮮空氣驟然湧進來,他急促地呼吸兩聲,旋即用僅存的理智:“這位先生,我在工作,請你将頭套還給我。”

謝逾從未見過這樣的沈辭。

他斯文有禮貌,還有點腼腆,這時候他奶奶的病雖然嚴重但并非山窮水盡,沈辭也沒被生活磋磨的一片死寂,看上去非常鮮活。

謝逾道:“你中暑了,不能再工作,工作下去會有生命危險。”

他拉住小熊的拉鏈:“快出來。”

容不得沈辭拒絕,謝逾已經按着小熊短胖圓的尾巴,将整件衣服扒拉了下來。

衣服裏的人果然已經濕透了,襯衫皺巴巴地黏在身上,透出皮膚冷白的顏色。

謝逾強行将他從衣服裏拽出來,一手拎着他,一手拎起玩偶服:“走,你得去醫院。”

這時候的謝逾健身有段時間了,而沈辭正頭暈眼花,謝逾拽他和拽健身房的器材沒什麽區別,輕輕松松留有餘力。

謝逾沒解釋任何東西,而沈辭被迫跟着走,他嗓子幹渴地厲害無法呼救,只能迷迷糊糊地想:是不是被綁架了。

但當謝逾甩開車門的時候,沈辭打消了這個念頭。

停在路邊的敞篷跑車熱烈張揚,标志是沈辭不認識的形狀,但單從那流線型的車身和搶眼的配色,沈辭能猜到它價值不菲。

車子的主人不需要綁架他,因為他的家庭拿不出這輛車的百分之一。

沈辭步履虛浮,甚至沒法正常上車,于是謝逾将他抱到了副駕駛,還俯身系好安全帶,甚至将一支礦泉水擰開瓶蓋遞給他。

而後謝逾點火啓動,引擎發出巨大的轟鳴,他道:“我會帶你去最近的醫院,你需要輸液。”

身下是柔軟的皮質沙發,紋路繁複觸感細膩,沈辭恍惚地想:倘若有這輛車的錢,他是不是就可以給奶奶用最好的藥,請最好的醫生,住單人病房,讓她不必夜夜淺眠驚醒。

他幾乎是被謝逾半抱着進了醫院,這個陌生青年絲毫不介意他身上滿是汗水,而是将他好好安置在了椅子上,随後的挂號、看診、拿藥,一手包辦,緊接着,他被帶到輸液區,等針頭沒入血管,謝逾才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沈辭很懵,十分懵,他并不認識身邊的青年人,可謝逾對他太過熟稔,仿佛他們已經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他稍稍猶豫,手指微微掙動,似乎想要蜷縮起來:“您?”

謝逾本來在看藥品說明書,聞言擡頭:“手別動,小心滑針。”

“……”

他囑咐地自然又親昵,仿佛他天生應該出現在這裏,陪着沈辭打吊針一樣。

沈辭遲疑:“先生,我們認識嗎?”

謝逾:“認識也不認識,非要說的話,現在不認識。”

話說得模棱兩可,沈辭暈乎乎的大腦運轉半天,沒分析出他什麽意思,只是實在難受的厲害,吊針打到一半,他便困倦地閉眼,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他歪倒在一邊,頭恰好枕在謝逾的肩頭。

時間指向九點,輸液的近四個小時,這個人就一直坐在這裏。

肩膀被壓的姿勢并不舒服,血液無法流通,四個小時恐怕胳膊都麻了。

沈辭擡起沒紮針的手臂,輕輕為他捏了捏:“您?”

謝逾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适,他放下手機,目光平和:“這麽晚了,我要送你回學校嗎?但是有點遠,等開車回去,宿舍可能落鎖了。”

A大本科宿舍10點落鎖。

沒等沈辭猶豫,謝逾又道:“你現在也不好長時間坐車,恐怕又會吐的,在旁邊酒店住一晚可以嗎?明天早上再回去。”

“……”

一個陌生人邀請住酒店,怎麽看都是無禮的請求,可謝逾目光溫和,沒有絲毫強迫引誘的味道,仿佛他真的只是擔心路程太遠,沈辭路上難受。

“噢抱歉。”謝逾率先反應過來:“別擔心,我們開兩間房,我不會和你住一起的。”

“……”

這話要是別人來說,沒什麽可信度,像是所謂的“我就蹭蹭”,可鬼使神差亦或是鬼迷心竅,再或者中暑後的腦子不轉了,沈辭微微猶豫,居然點頭了。

而謝逾當真開了兩間房。

他将房卡遞給沈辭,頭也不回地進了自己房間,一晚上沒有出來過,更別說找沈辭如何,一直到早餐時間,他才來敲沈辭的門。

沈辭開門時,謝逾正站在門口,他一身純白休閑服,頭發随意梳在腦後,陽光從背後的玻璃窗照來,給他鍍上一層金色的側影,身姿修長挺拔,容貌俊美至極。

論壇中可不曾提及謝家殘暴的少爺如此俊美。

沈辭略愣了兩秒,旋即客氣招呼:“謝先生。”

謝逾一頓,笑道:“你查到了我是誰。”

沈辭不是傻子,雖然昨天由于身體緣故他确實一直在犯傻,可後來反應過來,便留了個心眼。

謝少爺那輛嚣張的車和連號車牌,整個江城找不出第二輛。

沈辭不混他們那個圈子,卻從論壇裏看到了不少閑言碎語,說得是謝少爺如何如何手段暴虐,曾将多少人玩進醫院,甚至有配圖,是某個網紅鮮血淋漓的後背,證據确鑿,抵賴不得。

可沈辭完全無法将傳說中的人和昨日的青年聯系起來,雖然相處不久,可昨天的謝逾明明耐心細致,溫和到了極點,半點不像傳聞中的樣子。

他開始懷疑,是傳聞有誤,還是他看走了眼。

知道了謝逾的身份,沈辭難免拘謹,謝氏是本地制藥巨頭,手裏捏着不少資源,或許就有能救他奶奶的,這樣的人,沈辭得罪不起。

他跟着謝逾惶惶惑惑吃完了早飯,謝逾開車送他回學校,期間随意閑聊,謝逾說的多,沈辭不時回答,兩人倒像是多年好友敘舊,謝逾沒提過半點報酬。

沈辭想:如果謝逾真的只是路過的好心人,他那該怎麽做,才能抵得上昨日的照顧呢?

可是臨到下車的時候,謝逾忽然攔住了他,給了一紙合同。

謝少爺摸摸鼻子,說:“你先看看,條款可以商議。”

沈辭心中了然。

他自問身無長物,全身上下除了皮囊,沒有任何東西值得謝少爺惦念,更沒資格讓他妥帖照顧,好好善待,只是這合同真遞到手中,沈辭還是有點難過。

昨日的善意果真是另有目的,那溫柔和善的青年,終究是不存在的。

謝逾看見他眼底的不安,卻什麽也沒說,只比了個手勢,笑道:“等你想好,給我打電話。”

他以為沈辭會遲疑兩天,結果當他晚上,便接到了對方的電話。

電話裏的沈辭聲音緊張,還有點迷茫和困惑,他不安地問:“謝先生,合同我看過了,可是……”

謝逾含笑:“不滿意嗎?不滿意可以再改的。”

語調頗為縱容。

“不是不是!”電話裏的音量拔高,又随之小了下去,沈辭握着話筒,似乎在避着人,他輕聲問:“我看到了我的權利,可我的義務是什麽呢?”

合同中的雙方理應即享有權利,又執行義務,按沈辭原來的想法,謝少爺該提供錢財和醫療條件,而他奉獻身體,答應一些不致命的花樣,可這封合同不是這樣,謝逾沒有提任何要求,他不要求沈辭□□,也不要求他奉獻別的什麽,卻答應支付巨額的費用,巨額到足夠奶奶獲得更好的醫療條件,也足夠沈辭好好讀完大學。

這是一封只有權利,卻沒規定義務的合同。

倒像是天上掉餡餅了。

謝逾聽見那邊的響動,能想象臉皮薄易害羞的沈助教如何小心翼翼地躲在學校角落,又緊張又羞恥地試探着他給的條件,光是這麽想着,他心情便好了起來。

“沒什麽別的義務,只有一條。”

電話裏的謝逾音色慵懶,悠閑自在,沈辭屏住呼吸,聽見對方慢悠悠地說:“第一好好吃飯,第二好好睡覺,第三,嗯,第三好好學習。”

“……”

這算是什麽要求?翻遍整個江城,沒有一條合同是這個樣子的。

沈辭怔愣,猶疑地問:“……謝先生?”

“噢對了,還有最後一條。”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這裏,沈辭居然松了口氣,有種“他總算有事情能做,不至于吃白飯”的奇妙感覺。

沈辭拿穩手機,好好站好了:“謝先生我聽着,您說吧。”

謝逾略顯嚴厲的聲音從聽筒傳來:“最後

一條,不準接超時的勤工儉學,不準去夏天街上發傳單,不準戴頭套,更不準中暑進醫院,聽到沒有?!”

沈辭捏着手機的手一抖,心髒在胸腔中不受控制地跳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