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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蘭登給霍爾斯買了他想要的那個終端,但是根據物流信息的顯示,最快也得明天才到。
這終端的型號并不常見,所以星網說還要調貨,請他稍安勿躁。
蘭登倒是不介意,他就是怕霍爾斯着急。
“你能聯系到弟弟嗎?”蘭登問:“你記不記得他的號碼?要不要先用我的終端試一試?”
“不用。”霍爾斯搖搖頭。
“科林的終端肯定也是被長期監視的,如果他的終端有異動,那麽軍團的蟲肯定第一時間能收到我沒有死亡的消息。”
這也是他只敢用聖殿的內部通訊聯系的原因。
那天之後,他查看了門禁終端,上面顯示有一個回撥電話,不過因為他拔掉了聲控線,所以變成了靜音,這才沒有接到。
不過這讓他也暫時安下了心。
科林還在聖殿。
他應該是好好的。
但霍爾斯不敢回撥第二次。
一個偏遠星系的雄蟲偶然播一次號不會被記錄,如果頻繁聯系,那麽聖殿的工作蟲也會進行登記的。
他不想讓科林陷入到額外的麻煩。
科林很乖,應當不會惹出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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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到終端之後,就有錢支付去雅各布星系的船票了,他們很快就能見面,不急于這一時。
既然霍爾斯有打算,蘭登也不多嘴了。
他把登記的日子定在明天。
今天回來的路上,他又接到了很多雌蟲的殷切示好,他就像是掉進了盤絲洞裏的唐僧,走在路上總覺得有妖精要來糾纏他。
還是家裏這一個好,知根知底,還不作妖。
是個好蟲蟲,适合假結婚。
蘭登不知怎麽地,有些耳熱:“那咱們……就說定了?”
“嗯。”霍爾斯也紅了耳朵。
**
從上次在客廳休息之後,霍爾斯就決定在客廳安家。
外面也有一個洗漱間,總是麻煩雄蟲繞遠路總是不好,所以他就把自己的一應用品搬到了外面。
霍爾斯給沙發鋪上了墊子,然後将自己躺了上去。
他今晚竟然有些失眠。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膛,胸腔裏心髒砰砰跳動,速度越來越快。
腦袋也一直很清醒。
這種感覺……叫做興奮嗎?
霍爾斯翻了個身。
他看向那扇小門,那是雄蟲蘭登的房間。
或者說,到了明天,那就是他雄主的房間。
霍爾斯的心漏跳了一拍。
他攥住了毯子上的流蘇,不自覺地将它們搓成了一團。
如果蘭登正式成為了他的雄主,他們是不是、是不是就可以?
霍爾斯按捺住心中的躁動,他坐起身,深吸了一口氣。
他必須要提前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确定自己會恢複好。
他看向廚房上方的儲物櫃,他記得……那裏似乎有一些透明的塑料膜?
霍爾斯輕聲下了床。
他站在客廳中央,側耳傾聽,确定雄蟲房間沒有傳來聲音。
應當是睡着了。
霍爾斯輕輕吐出一口氣。
他打開了櫥櫃門,然後拿出一卷塑料布,鋪在沙發上。
窗簾統統都拉好,燈也關掉。
霍爾斯放出精神力查探了一圈,确定了環境很安全。
他的手心出了一點汗。
玻璃渣并不是什麽太可怖的物品,倚靠他的自愈能力,以及雄蟲給他帶來的恢複藥膏,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已經恢複到了最佳狀态。
但是還不能完全确定。
霍爾斯沾了一點藥油,很快,掌心的體溫将藥膏融化,變成了淋漓的一點水光。
……
窸窸窣窣的塑料摩擦聲響起,霍爾斯有點緊張。
他不知道雄蟲睡覺的時候有沒有反鎖住房門,所以他尖着耳朵,想要聽見任何一點聲音就立刻停下來。
但是他神經高度緊張之下,總覺得雄蟲下一秒就要從房間出來了。
不,不會的。
霍爾斯盡力讓自己腦海空白,不要因為精神力太過興奮而打擾到雄蟲的安眠。
但是思維明明就是最控制不住的東西,越是難耐,他越是忍不住要想。
……
雄蟲的指尖白嫩得仿佛天山上的雪蓮花瓣,指尖還帶着一點淡淡的份。
修長的指骨,骨節分明,長度也……适中。
他閉上眼睛,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天雄蟲閣下給他的檢查。
糟糕,好像更興奮了。
……
霍爾斯來到洗漱間,用最小的力氣打開水流,悄悄清洗掉自己指尖的那一點黏膩。
他垂下眸,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耳朵很紅,但除此之外,一切都很好。
他看了看自己的上半身,皺了皺眉。
傷疤還沒有完全掉。
如果能好全了再讓雄蟲閣下看到就好了。
雄蟲閣下……會嫌棄他嗎?
**
又是輾轉了很久,霍爾斯才勉強睡着。
他這天晚上,他忍不住在夢中再次審視和打量自己的身體。
原來他認為,傷疤都是雌蟲的榮耀,這是和異獸征戰過的榮譽勳章,是在格鬥場和同伴比拼時留下的戰績證明,并且肆意嘲笑過那些受點傷還要用藥膏的雌蟲同伴,過幾天就恢複的小傷口還緊張兮兮幹什麽。
但現在……
他竟然覺得,僅憑自身的恢複能力還不夠。
确實,藥這種東西發明出來是有道理的。
他不能因為別蟲體質較弱就歧視他們。
霍爾斯在夢裏給自己上了一大堆藥。
并且他忍不住在想……
要是雄蟲閣下能幫他上藥就更好了。
他堅決唾棄之前攥着藥膏将蘭登拒之門外的自己。
太虛僞太清高了。
他之前為何那樣?
**
霍爾斯陷入了淺層的睡眠,而夢境更是潛意識的體現,更鏈接着他的精神力。
精神力觸手感知到精神圖景的另一個幻想對象,那不是它們饞了很久的小月季嗎?
對他們來說,信息素就是旱了三月終于灑下的那場甘霖,還是帶着花香的甜露,一日不見就想得不行,現在都幾日了!
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們都覺得精神主體是個大廢物,早就開始醞釀着再來一場暴動了。
精神力太活躍,順着那殘缺的精神體裂隙一下就偷偷溜了出去。
香香甜甜的小月季讓精神力觸手們饞的口水滴答。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和小月季交流過了。
他們直接在晚上瘋狂敲門,然後順着門縫偷溜了進去。
幾乎是在精神力觸□□狗祟祟纏上他腳踝的一顆,蘭登就有所察覺。
他并不是吃素的,經過一段時間的實際運用之後,他已經弄明白了信息素和精神力釋放的方式,也能夠運用其進行一些小小的反擊。
而雄蟲的精神力本來就特殊,他們天然對雌蟲形成壓制,是以蘭登并不怕它。
蘭登也放出幾縷精神力,像是撸貓一樣對着霍爾斯的精神力觸手一頓捋。
呼嚕呼嚕毛,吓不着。
來找他是做噩夢了?
有了之前幾次的經驗,蘭登也知道,有時候霍爾斯自己都管控不住自己的精神體,常有些不服管教的精神力偷偷溜出來,這也是他精神體受損的體現。
看來要加大精神力梳理的力度了。
蘭登感知了一下客廳的霍爾斯的情緒。
嗯,黃色的?
這代表什麽意思?
藍色代表憤怒哀傷,橙色代表激動興奮,紅色有着淡淡的警告意味,白色是高度緊張注意力集中,那黃色呢?
蘭登不由得有些好奇。
他順着精神力觸手的方向,放了一絲感知進入。
反正是霍爾斯的精神力先過來邀請他的。
于是蘭登應邀前往。
時隔多日,他再次踏入到了雌蟲的精神海。
雌蟲的精神海還是一如既往的黑暗,黑色的肥沃土地,還有漆黑的小房間。
哦不,已經不能說是漆黑的小房間了,他精神圖景中又發生了變化,現在那個房子已經和他們的居所一模一樣了。
蘭登走進花園,看見自己上次扔在這兒的鏟子,有些不好意思。
确實,他已經很久沒有主動給雌蟲做過精神梳理了。
他應當經常過來松松土的。
蘭登将那些精神海的陳疴撬開,讓下面的精神力浮上來透透氣。
蘭登心念一動,在這片沉黑的土地上播下了些許花種。
這些白色的種子也是他的精神力變幻而成的,他可以用這些種子做基點,潤物細無聲地幫霍爾斯進行梳理。
就像是種子會生根發芽,蘭登的精神力也會一點一點吞噬掉那些受損區域,然後讓這片圖景變得更加美麗。
等下次來,說不定能開些花兒。
蘭登站在門前,滿意地看着自己的傑作。
不過,想起來今天那道黃黃的腦電波,還有變成黃色的精神力觸手,不由得有些疑惑。
今天不知道雌蟲在想些啥。
霍爾斯在哪?
蘭登推開門,發現霍爾斯不在客廳。
霍爾斯也不在花園。
在他房間?
蘭登推開自己的房門,一眼就看見了霍爾斯。
和白日裏他的嚴肅淡然不同,霍爾斯看上去有些驚慌。
他在塗藥呢。
襯衣只套了一個袖子,露出了大半的脊背。
見到蘭登進來,他慌忙把另一個袖子套上。
“雄、雄主。”他站起來,像是不知道自己怎麽突然來了,耳尖變得通紅,有些手足無措。
這個、這個稱呼。
“嗯……”蘭登臉也有點紅。
要不是白天他提出要讓霍爾斯和他假結婚,此刻他也不會這樣叫。
蘭登看了霍爾斯好幾眼。
原來……他竟然是不抗拒的嗎?
他以為這不過是兩個人都心知肚明的權宜之計。
霍爾斯跟他都需要盡快前往雅各布,他們是這一段旅程中的好夥伴,僅此而已。
這些日子,蘭登和霍爾斯的默契越來越足了,所以蘭登覺得不用點明,霍爾斯也一定知道。
現在改口也好,以免之後露餡。
看見蘭登默認,霍爾斯的眼睛一亮。
他的精神體也更亮了,像是一個忽閃忽閃的小燈泡,看起來欣喜而雀躍。
蘭登想給他進行梳理,卻不知道怎麽下手。
總不能像處理精神力觸手一樣呼嚕兩下吧。
但是,精神海中具象化的精神主體肯定是最活躍的受損區域,他當然可以從霍爾斯身上下功夫。
“你塗的什麽藥?我來幫你塗吧?”蘭登說。
“好。”霍爾斯答應了。
蘭登拿起那盒粉粉的藥膏,聞了聞,味道很清香。
有點像……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不過月季花味的東西很多,蘭登也不好斷言這是霍爾斯在肖想他的信息素……
畢竟,不是給過了麽……
他挖了一塊,一點一點塗在霍爾斯肩膀、脖頸旁的傷疤上。
與此同時,他默默地注入了精神力,讓這藥的藥性更加強烈。
應該是霍爾斯也很期盼他身上的傷快些好,所以蘭登的指尖一覆上去,稍稍用力按壓塗抹一下,那傷疤就淡了許多,再塗一塗,傷痕就完全不見了蹤影,可以說得上是仙藥了。
這個游戲有點好玩。
跟修圖工具似的,一鍵修複,還自帶美顏功能。
蘭登一點一點給霍爾斯往下塗,因此,也對他的身材觀看地更加清楚。
……這可不是他要看的,是難免不小心瞄到。
蘭登的精神力一邊将那些原本就已經變淡的傷疤漸漸修複,一邊偷偷觀賞。
雌蟲披着一件白襯衣,只扣上了最下面兩顆扣子,恰好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和排列整齊的六塊薄薄的腹肌。
随着他的呼吸,這流線型的漂亮肌肉還會随之起伏,看起來很是漂亮。
他忍不住指尖微微往下按了按,想要試試肌肉的彈性。
身下傳來一聲悶哼。
蘭登趕忙抱歉。
他單以為精神體不會有什麽影響,沒想到碰到傷疤了雌蟲還是會痛。
霍爾斯的目光順着蘭登往下,看到了自己的六塊腹肌。
稍微薄了一點,比不上他全盛時候的狀态,但是雄蟲閣下的目光偷偷落在上面不止一次。
“雄主喜歡嗎?”
淡淡的詢問嗓音在蘭登耳邊響起。
他張了張口,随即又抿了抿唇。
他既說不出喜歡,也說不出不喜歡……
因為、就是很好看啊?
“那您是喜歡了。”霍爾斯放低了聲音,像是給自己下了個判斷。
他接過蘭登手上的藥膏,擡起頭。
“喜歡的話,您要摸摸看嗎?”雌蟲的聲音不帶絲毫欲色,仿若十分嚴肅正經。
他睫毛顫了顫,然後垂了下去,在眼睑處打上一個小三角形狀的陰影。
他很體貼地避開了蘭登的眼神。
摸、摸摸看嗎?
蘭登也不好拒絕這誠摯的邀請。
他的手顫顫巍巍地覆蓋在了霍爾斯的小腹上。
熱熱的。
軟軟的。
為了方便他撫摸,霍爾斯微微用力,肌肉受力繃緊,觸感——更好了。
蘭登不敢多碰,馬上收回了手:“真羨慕你的身材,啊我是說,要是我有這樣的身材就好了。額,不過我知道這很難……”
蘭登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總之有些語無倫次。
霍爾斯笑了笑:“雄主的身材也很好。”
蘭登腦袋一片空白,下意識反應:“你沒看怎麽知道?”
霍爾斯:“……”
蘭登:“……”他到底在說什麽。
霍爾斯:“您要給我看看嗎?”
對上他那紅色的瞳仁,蘭登仿佛感受到有岩漿在湧動,随即開始炙熱地灼燒他。
他的腦容量再次不夠用了,不知怎麽竟然感覺到有些許威脅,連滾帶爬地跑出了精神海。
啊啊,偷窺的事情還是少做,不然、不然。
蘭登也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回憶了一下那觸感。
真的。
怪好的。
他在床上翻來覆去,腦子裏興奮地要命。
一會兒是霍爾斯穿着白色的襯衫,擡眼望過來:“雄主,要幫我上藥嗎?”
一會兒是他坐在黑色的椅子上,一身冷白的皮膚與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垂着眼紅着耳尖:“雄主要摸摸嗎?”
怎麽辦怎麽辦。
他拿着被子捂住腦袋,慶幸此刻霍爾斯是在客廳睡的。
要是他在隔壁浴室,那麽肯定能聽到他在床上踢、蹬被子的聲音。
**
而霍爾斯也不過是淺眠。
他把剛剛看到的一切都想成是做夢。
竟然夢到蘭登了。
他摸了摸毯子上的流蘇,将它們一根一根捋順。
他竟然夢到蘭登幫他上藥,他叫了蘭登雄主,蘭登也沒有否認。
“雄主、雄主、雄主。”
他在心裏反複咂摸品味這個詞語。
之前兄弟們結婚之後擁有了雄主,好幾個都迷迷瞪瞪的樣子,說起雄主一臉甜蜜,他還以為是他們魔怔了。
沒有想到,輪到自己,竟然也這樣不淡定。
霍爾斯将毯子的每一個流蘇繩結都捋順了之後,第一抹天光也透過客廳的窗戶照射了進來。
霍爾斯坐起來。
再過兩個小時……他們就可以去辦理結婚手續了。
又是緊張又是期待。
**
因為睡得很晚,今天蘭登起得有些遲。
拉開窗簾,刺眼的陽光讓蘭登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幾點了?
他看了看終端,還好,不到八點半,還早。
蘭登迷迷糊糊擠了牙膏刷了個牙,然後屐拉着拖鞋來到了客廳。
沒想到在客廳的雌蟲早已穿戴整齊。
流蘇小毯子已經折好,而餐桌上的米粥冒着熱氣。
蘭登有些驚訝地睜大了眼。
他拿起勺子試了試味道,眼前一亮:“你做的嗎?”
剛起床的蘭登看起來格外軟乎,而那清棱棱的眸子看着他,盯地霍爾斯有些臉紅。
雌蟲矜持地點了點頭。
蘭登驚喜地坐下,又嘗了一口。
似乎是加了糖。
想也知道是他,這間房子裏也沒有別的蟲了。
但是:“你怎麽會做飯?”
蟲星好像沒有做飯這個說法。
只有制作糊糊。
營養糊糊,美味糊糊,帶有鹹味的糊糊,帶有甜味的糊糊,各種糊糊。
總之就是将一切食材變成糊糊。
當然,他們也會制作一些小甜點之類的,那往往是制作糊糊之後的失敗品,蘭登把他們叫做各種餅餅。
除此之外,還有不經過處理就進行原切的各種食材,可以直接入口,保留食材的本味。
但……除去部分雄蟲和高等種特供昂貴蔬菜及肉類,很多平價食品味道還不如糊糊呢。
天天吃那些,沒病也要吃出病來了。
蘭登不想吃糊糊,也受不了全生肉,于是斥巨資購入一套廚具。
但是好在蟲星科技發達,只有他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他一張一張畫好圖,然後描述好他們的作用,這些簡易工具很快就被送到了蘭登家裏。
“看着您做過幾次,就會了。”
霍爾斯受到了誇贊,眼睛亮亮的,耳朵紅紅的,像是一只可愛的雪狼犬。
蘭登看得心裏軟軟的,他忙讓霍爾斯過來坐:“我們一起吃。”
但是,怎麽只有一碗?
蘭登去廚房想要再盛一碗,卻只看到洗得閃閃發光的全套廚具。
低下頭,垃圾桶裏是一堆烏漆嘛黑的東西。
??
蘭登動了動鼻子。
鍋巴?
仔細一看,他的小砂鍋底下還有一點點燒糊的痕跡。
霍爾斯垂下腦袋。
“對不起,因為還不太熟練,所以……”
所以浪費了一點食材。
霍爾斯有些懊惱。
他學什麽都特別快,特別是武器作戰類的項目,幾乎是一教就會。
這些日子他看蘭登做飯也不止一次,本來覺得應當是非常輕松,沒想到自己動手試才知道困難。
不同于只需要放到微波爐中加熱的速食餅幹和營養液,要在一小團火上加熱這水米混合物着實有些困難。
更何況還有南瓜、薏米等等。
他把握不準每一道食材加入的時間,所以最終失敗了兩次,才把這吃起來沒有焦糊苦味的粥熬好。
他也知道珍惜資源。
因為剛買了終端的緣故,現在家裏可以動用的星幣僅有376個。
他不太知道這些雄蟲喜歡的食材需要多少錢,所以使用得十分謹慎。
他自己的那一鍋已經作為失敗的實驗品倒掉了。
所以他不必吃。
雄蟲吃就好了。
這些話都堵在心間,他沒有說出口,只為自己的錯誤道歉。
蘭登當然不會苛責第一次下廚的雌蟲。
他拿出一個碗,用勺子舀了一半粥在小碗裏。
他把霍爾斯按在座位上:“咱倆一起吃。”
霍爾斯拗不過蘭登,他就那樣盯着自己,如果他執意不吃,他也不動筷子。
于是霍爾斯拿着勺子,珍重地舀了小小的一口放入唇中。
嗯。
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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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