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痛打落水狗

“解釋等于掩飾,三哥,我感覺,你還不如用說話的功夫多來回一趟,差不多還能趕上其他哥哥們。”紫蘇扁了扁嘴巴,那略帶嫌棄又有幾分俏皮的口吻,真是讓江金海更加的尴尬了。

被人家姑娘這麽一說,心裏開始不舒服了,再怎麽說,他也是堂堂七尺男兒,雖然不能跟老大老二和老四那身板比,但是比一般的男人總還是要強很多吧,再者說了,老大老二和老四可沒他長得玉樹臨風。

自我安慰之後,再想着紫蘇的口吻,腳下的步子不禁的快了很多。

紫蘇雖然不及那些彪壯漢子們力大如牛,但是背上五六十斤,還是不成問題的,不管怎麽說,她一直自認外表如玉內心如石,女漢子的稱號當之無愧。

對于江家這群爺們兒的行動力,白紫蘇真是很佩服,幹起活來,那叫一個利索,并且絲毫不拖泥帶水的。

她來回背了五次之後,就有些疲倦,坐在山洞裏等着哥哥們搬糧食了。

雖說老大老二和老三的功夫差些,可是這扛麻袋又走山路又摸黑,竟然不見他們大口喘氣。

燈光雖然昏暗,但是仍舊能在某一瞬間,看到哥哥們額頭上臉上的如瀑大汗,紫蘇想着,老天爺也不算是虧待她,雖然沒有遇到個完整的家庭,親娘去世,二娘惡毒陰險,但是這個義父的家裏這些人的性子,她都覺得不錯。

五更天了,東方的地平線開始出現了一絲絲的隐約的亮光。

夏日裏的陽光總是耐不住深夜的寂寞,很早就冒出頭來,看着被它炙烤的死去活來的人類,引以為樂。

看着山洞裏那囤積的糧食麻袋,紫蘇的心裏美滋滋的,看這個勁頭兒,恐怕這三年五載都吃不清了,希望一切順利。

“好了,哥哥們,天色差不多了,咱們準備準備回家去了。”紫蘇開心得不得了,但是心裏還是有些小小的擔心,擔心哥哥們的身體。

就算是牛馬,幹了這麽久的體力活,也該累癱了。

“小妹,有沒有什麽獎勵啊?咱們這麽賣力?”老三笑起來的時候,細長的眼睛就完全成為一條縫,用他自己的話說,他生下來眼睛沒睜開,老娘怕是瞎子,就用竹篾給劃開兩條縫兒——當然,這是開玩笑的。

“你們說吧,想吃點什麽?回去我跟娘求去,還有,我跟幹爹說,今兒不下地了。”紫蘇那水嫩的小臉兒被晨曦照的很透亮。

“泡餅!”老二這萬年不開口的主兒,竟然悶聲悶頭的說道,話都硬邦邦的。

“我說二弟,你就不怕變成餅啊,這才吃了還想吃?”江福海用身上的坎肩兒擦了一把臉,笑着打趣說道。

“怨不得二哥,昨晚上三哥吃的最多!”老四此時此刻“勇敢”的站出來,說句公道話,站在了老二的陣營裏。

看着老三那死活不認賬,就是不承認自己吃得多的樣子,還有老大力求說服大家吃南瓜焖飯的樣子,紫蘇跟在後面,偷偷地笑。

大家只用了半盞茶的時間便穿過了楊樹林,接着便用一炷香的時間趟着水過了小溪,緊接着又繞過了幾條巷子,這才到了自家的門口。

兄弟幾人正想上前,卻被紫蘇突然間攔住。

老四似乎也很快的意識到出了問題。

原本天色就有些蒙蒙的亮了,那鬼鬼祟祟的人影兒雖然很注意隐藏,但是仍舊被紫蘇和老四捕捉到了。

“怎麽看着這體型,像是金家的護院呢?”紫蘇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老大老二和老三馬上放緩了腳步,跟在老四和紫蘇的身後,不敢輕易妄動。

紫蘇琢磨着,這老小子定然是前面吃癟,現在偷偷摸摸來探底細,找個機會報仇呢吧?

“四哥,功夫咱們倆沒切磋過,今天不如咱們倆切磋一下投石子的命中率和打人時候的隐藏技能?”紫蘇眼睛緊緊地盯着前方,嘴角卻勾起了一抹壞笑。

老四聽說要比試一下,又聽得出,這個比法完全是比試腕力和準确度,還有不被人發現的靈活度,很痛快的點了點頭。

老大和老三面面相觑,但是片刻之間,便明白了紫蘇這麽做的意思了,便給老三使了個眼色,哥仨就蹲在地上等着看熱鬧,正好休息一會兒。

腳底下的小石子多的很,紫蘇抓了一些,便捧着往旁邊的一個柴禾垛奔過去,就地一個打滾,不偏不倚的蹲在了柴禾垛後面,老四不甘示弱,同樣就地一滾,便躲到了一大叢的豆角架後面。

紫蘇給老四打了個手勢,幾乎就是在同時,她手裏的小石子飛一樣的射出去。

“哎呦!”

一聲短而尖的聲調想起,很顯然,對方被打的很痛,但是明顯是在壓抑着自己的嗓音,不想被別人聽到。

老四來了精神,不等對方摸着後脖子轉個圈轉過身,又是一石頭子飛過去。

“哎呦!”

這聲尖叫說明對方有些發怒了,痛感在加劇,很可能就有點憋不住要吼兩嗓子了。

紫蘇抿了抿嘴角,眼中露出一絲兇殘,飛手一下,又是一顆小石子竟然連弧度都沒有,力量十足的砸在了那人的後心上。

“操你大爺啊,哪個鼈孫敢這麽對老子?站出來!”

果然,霍傲彪像一只瘋狗一樣的大吼大叫,頃刻之間,四處有了動靜。

“四哥,咱們爹有哥哥麽?”紫蘇突然問道。

老四江正海一怔,有些不解的搖了搖頭,然後滿臉疑惑的看着紫蘇。

紫蘇壞壞一笑,說道,“玩得差不多了,我的腕力比起四哥來還是差點,但是四哥,我的準确度可比你高。”

老四一聽,當下就不服氣了,堅持要再來一下。

不等紫蘇說話呢,老四江正海的那一石頭子已經脫手而出了。

“哎呦喂!疼死了!嗷嗷嗷嗷,我的親娘啊——金公子啊,你快去縣裏報官吧,這南坪村的刁民是越來越多了!”霍傲彪一手捂着右眼一邊往金家跑,他那肥碩的手掌指縫兒已經開始淌血了。#####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