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高塔x欺詐師x消消樂
第033章 高塔x欺詐師x消消樂
高塔, 沒有樓梯,沒有繩索。地面長方形的瓷磚宣告着如果想要下到底端,必須要從這些裂縫之中尋找到一道暗門。
“是空心的。”
我擡腳踩了踩地上的瓷磚。
周圍的人數似乎少了幾個, 果然如此。
我特意避開西索和釘子怪人大哥的位置,狠狠踩下去,石板打開便直接落到關卡裏面。
這是一個昏暗的小房間, 中心的臺子上寫着「孤獨者的謊言」幾個大字, 而下面就是簡單的介紹——你将一個人走完全程,沒有同伴,只有幻影與你相伴。警惕來自自己的謊言,如果你還活着的話。
聽起來怪怪的。
太深奧了我完全不理解。
大概意思就是我自己闖關吧?
單機游戲?
“咔噠”一聲, 面前的大門便直接打開顯露出一條長長的走廊,沒有任何光亮。
更正一下,有着監控攝像頭的紅光閃爍。
“奧露艾塔, 你一直向前走就可以了。”耳機裏傳來糜稽少爺的聲音, 他剛剛敲完鍵盤輸入一大串的代碼。
我聽見他得意的聲音像是在邀功:“這種落後原始人的監控, 簡直是易如反掌。”
原本還擔心會有什麽陷阱的我一瞬間不擔心地往前大步流星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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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小時,三天時間抵達塔底。
簡直是易如反掌啊易如反掌。
監控室內的考官掏出一塊曲奇餅幹塞到嘴裏發出清脆一聲,所有考生的情況都在他面前諸多的屏幕面前一覽無餘。
“看看這群考生一籌莫展的樣子。”考官得意地笑笑, 并沒有注意到最角落的一塊屏幕上的考生毫無阻攔一直向下前進着。
我走的這條路可以說是最無聊的路徑, 名字雖然很高大上,但是實際上不過是利用狹窄的空間構造産生多重回聲, 甚至會采樣考生的聲音釋放氣體讓考生産生幻覺。
如果換一個來可能會很難通關吧。
釋放鬼迷心竅樹汁液的噴槍在糜稽少爺的作用下早就停止運轉,其他暗器的觸發裝置也直接關閉。
只是一條再普通不過的路。
遠在天國的蘇珊, 這就是開挂的人生嗎?
在我快要抵達終點的時候, 大概是主控室的考官終于意識到有什麽不對勁,正在做沒意義的阻攔。
“該死!怎麽回事!80號考生那邊的機關怎麽一個都沒有啓動!不管了, 不能那麽輕易讓她出去,你們幾個去攔住她!”
這座陷阱塔,裏面無數的死刑犯只要能夠拖延考生一個小時就可以減少一年的刑期。
對一些死刑犯來說,既可以盡情享受自己手撕弱小獵物的樂趣不被懲罰,還能減少自己的牢獄之苦,簡直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居然才注意到,這裏的設備也好主控人也罷,真是和原始世界的猴子一樣蠢。”糜稽少爺冷哼一聲,“左右兩條路都被派來五個犯人,真是大手筆呢。”
十個人?
能夠被抓住的多半是沒什麽用的家夥吧。
啊對了。
這個關卡名字叫做「孤獨者的謊言」對吧?如果那麽簡單通過也很沒意思,就讓他們感受一下什麽是真正的謊言,什麽是來自自己的騙局吧。
“反正時間很多。”糜稽那邊拆了一包新零食塞到嘴裏,他自然地命令着我,“放手去做吧,奧露艾塔。”
滴一聲,主控室內80號的那一塊屏幕徹底暗了下去,從最角落那塊開始就像是病毒傳播着,所有的屏幕都暗了下去,以毫無規律的頻率反複閃爍不同的藍光,那斑駁陸離光影讓主控室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該死!到底發生什麽了!”
考官先生發出暴躁的喊聲,他連嘴裏的曲奇餅幹落到地上都沒有察覺,雙手落在鍵盤不停操作着鍵盤想要奪回控制。
可是很可惜,他沒辦法贏過糜稽少爺的。
“小姑娘,你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哦。”為首的死刑犯高大威猛,雙臂已經泛起青筋,下一秒便沖上前用雙手想要撕碎我。
好弱。
好無趣。
這個也好,後面的那幾個也是。
甚至連念都不知道是什麽吧。
我一個瞬身出現在其中一個犯人的身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中他,在他的身上留下幾道刀痕。
以此類推,狹小的房* 間裏只能聽見他們尖叫的聲音。
不知道從哪裏來的攻擊,不知道敵人在哪裏,小小的房間特殊的構造卻将他們的尖叫變成回聲不斷折磨他們的耳朵和逐漸脆弱的心靈。
“那妮耶你在幹什麽!”
出現的兩個同樣的同伴,沒辦法從外觀區分她們的不同。
面色更慌張的那個用匕首抵住另一個的脖頸,她精神瀕臨崩潰的邊緣,向他們大聲喊着,聲音裏充滿着顫抖。
“她是假的!我已經受不了了!救救我!我不想再待在這裏了!卡特爾你知道的對吧!這樣不行!”
“喂!”
所有人狐疑地盯着眼前的兩個外觀一模一樣的那妮耶,同樣金色短發同樣的淚痣,連脖子上的陳舊傷痕都沒有差別。
誰是真的!
誰是假的!
“直接把那兩個都幹掉就好了!”其中一個提議,他的聲音在整個房間回蕩着。
對啊,他們才沒有什麽同伴愛。
解決掉這兩個就沒有問題了,不管哪一個是那個考生都沒關系,一定可以解決他們現在的情況的。
滴的一聲,從後面牆壁不斷噴射出白色的煙霧,将這個房間都陷入迷霧之中。
“喂!”
自己的回聲像是抵達很遙遠的地方,又從咫尺之間再度回到耳朵裏。
自己的喘息聲,汗從額頭落下來,心髒克制不住收縮又劇烈猛跳,身體內所有的血管都粗壯。
身體在不安,胃部惡心的感覺上翻。
神經緊繃。
“卡特爾!我在這裏!”
右邊傳來那妮耶顫抖的聲音,可是當他奔跑去的時候後面又再度傳來其他人的聲音。
“喂!快!卡帕……救救……我……”
聲音消失了,那個死刑犯的身體向下倒去的同時被地面上發動的機關尖刺刺中,如同人體标本立在那裏。
該死,到底是哪裏!
“我在左邊這裏!”是他自己的聲音。
不對!不可以過去!那是假的!
喉嚨正準備傾吐出聲音,可以在破碎的聲音發出之前是溫熱的血液從脖子上的大洞噴泉湧出。
不對啊……
那個不是我……
白色迷霧産生的倒影裏,意識模糊的最後一刻他看見一抹紅色的身影猶如鬼魅,他努力地向上擡頭看去——那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有着烈焰的紅發和一雙綠寶石般璀璨的眼眸,她的嘴唇一張一合。
可是在他和女孩對視的一瞬間,眼睛卻狠狠一痛,連哀嚎都發不出來。
死亡前最後消失的是聽覺。
“我在這裏!奧利弗!蘭考!斯蒂斯!卡帕多裏——”
每一個人的聲音都在她的嘴巴裏變化着。
就像是曾經聽說過失美樂濕地裏能夠變成別人模樣的欺詐師魔獸。
惡魔,能夠幻化成你模樣的欺詐師,是更可怕的惡魔。
“被死刑犯說成是惡魔什麽的,真是過分。”
我立于整個房間的中央,迷霧散去徒留那十個死刑犯的屍體了無生息。
攝像頭的紅光微微閃爍兩秒,我向着糜稽少爺的方向點點頭。
大門聞聲打開,我踩着地板上赤色的液體向前走去,黑色皮鞋的腳印逐漸變大,最終成為長筒靴的印子。
我擡手将長發攏起,皮筋紮頭的最後一圈又變回了80號女人褐色長發,背上依舊背着女人的萊福木倉。
“我還以為我會是第一名呢,看來玩太久了。”我嘆了口氣,跑到角落裏坐下。
糜稽:“畢竟第一第二是西索和大哥,是因為一開始我們選的這條路就很長而已。”
反正還要在這裏呆兩天左右。
會很無聊吧。
“要一起玩嗎?”
西索正在和釘子怪人玩着抽鬼牌,伊爾迷見我出來之後臉頰微動咯噠咯噠兩聲,不知道他到底是同意還是拒絕。
“不必了。”我果斷拒絕。
只要我腦袋沒病,百分之一千億才不會和這兩個家夥玩游戲的。
我寧可在蹲着角落玩缺一刀也不願意和西索他們玩抽鬼牌。
很快,第四個通關的家夥出現了——那個和尚頭忍者半藏。
“我肯定是第一……诶?”他雙手舉起正準備宣布自己第一名,結果和蹲在角落打游戲的我對視上。
他尴尬地收回動作。
但是他一個人看了一眼時間,自己鍛煉了一會,又時不時盯着西索那邊和我這邊望。
他多半是個E人。
不一會他被我打游戲的聲音吸引到,偏遠國度的忍者哪裏見過這麽高級的東西。
他裝作不經意路過我這邊,餘光偷偷看我手機裏的界面,當我看向他的時候他就裝作在牆壁上俯卧撐。
啊,死掉了。
結果有個家夥比我還難過。
“啊啊怎麽死掉了……”他臉上的沮喪不算假話,緊接着他意識到自己已經暴露于是直接破罐子破摔湊過來問我,“喂喂,這是什麽游戲?為什麽三個一樣的就會消除?”
我像是看鄉巴佬一樣看他。
他居然連消消樂都不知道。
“這就是游戲的規則啊,三個消除。”我嘆了口氣,直接換了下一個游戲。
那是最近梅德公司做出來的新的游戲,主角作為偵探在不斷冒險之中尋找自己的身份,同時越是深入越是陷入自己和真兇之間的矛盾與迷茫。
誰是偵探?
誰又是真兇?
“哦~好厲害!”半藏雖然沒看懂,但是他對我手上的動作稱贊不已,仔細盯着我的頁面看着游戲甚至提問,“那個罐子是關鍵物品嗎?”
居然看出糜稽少爺設置的小道具,這家夥不是天賦異禀就是幸運E。
只不過一直和我待着一起很麻煩,我白了他一眼,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游戲機丢給他。
“你什麽時候通關了再來找我吧。”
他呆愣地看着自己掌心小巧的游戲機,瞬間燃起了鬥志跑到另一處一邊單手俯卧撐一邊打游戲。
別想了。
那可是絕對過不了關的游戲。
等獵人考試結束那個忍者都不會有機會過來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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