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那我去死好了
第7章 那我去死好了
扶光聽後心裏也沒有過多的想法與壓力,畢竟她也覺得那個地方不是給人住的。好吧,或許在他們看來,C區的人也不能算作是人。
“好可惜,還在C區的時候應該講個笑話。這樣的話,不就是地獄笑話了嗎?”扶光漫不經心地打着诨,盯着手上的針說道。
就在切茜娅無語之際,門被輕輕推開一道縫隙。扶光本以為是謝溫燼過來了,不過那人的腳步聲極輕,就像踩在雲朵裏一樣。謝溫燼的釘鞋是不可能這麽輕快的,扶光不自覺地攥緊被褥将視線投過去。
“啊......”切茜娅捋了一把頭發仄目,“小神父來了?”
說到神父扶光就會聯想到羅普恩德,她有些好奇地直起身子偏過頭,一個有些纖瘦的少年穿着合身的白西裝走進來。與扶光在C區看到的所有人都不同,他打扮得光鮮亮麗,西裝沒有一絲褶皺,穿着擦得珵亮的皮鞋。
“哪兒來的小白臉?”扶光說道。
少年拿着花束的手微微一頓,切茜娅也愣了須臾,扶光看得出來,她在憋笑。
不是……她怎麽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扶光故作鎮靜地看了少年一眼說:“你的西裝,挺白的。”
“你這個補救補到哪裏去了?還不如不說。”一旁的切茜娅無情地說道。
少年沒有吭聲,将花放到床頭櫃上,轉身對切茜娅說:“聽說父親找到了一個特別的水系異能者,我想來看看。”
這小白臉說話還真是拖腔帶調……
扶光感覺自己的身體機能終于恢複了,她仰首看着架子上挂着的超大號營養瓶,問:“我的身體有這麽弱嗎?”
切茜娅剛想要點根煙,一旁的少年就輕車熟路地把她放在桌上的打火機扔給扶光。
明明才剛見面,扶光和少年卻是心有靈犀。她豎起一根手指,一個水球便包裹住了打火機。
“父親說過的,讓您少抽些煙。”
“這筆賬記誰身上比較好,羅霄。”切茜娅幾乎是咬着牙說出這句話。
切茜娅雙手撐在桌上起身,“小黴蛋,你的醫藥費是我掏的,高級病房也是我開的錢,這種頂級的營養液一小瓶都要五萬星幣,這麽一大瓶,這幾天你要打三瓶,給你抹個零頭五十萬星幣。總共算起來,你現在欠我四百五十萬星幣。”
切茜娅的舌尖輕頂腮幫子,本來只是想看看扶光的反應,誰知她都已經捏住針要拔出來了。
“那我去死好了。”
“那你死吧。”
“……”
按照常理,切茜娅·朗福德不該攔着她然後讓她不用還錢了嗎?
見扶光沉默了以後,切茜娅心裏的小算盤也慢慢地打了起來。
切茜娅的指尖在腕表上點了幾下,又有幾道光影閃爍,逐漸形成一個清晰的投影。
S級任務獎賞十萬星幣,A級五萬,B級一萬。再到最普通的C級任務,一千星幣。
切茜娅的手往下一滑,各式各樣的大賽獎勵層出不窮。扶光的目光鎖定在那個獎賞最多的比賽上,哪怕是安慰獎,都有十萬星幣。
扶光問道:“所以你是希望我通過這些途徑還錢嗎?”
切茜娅微微颔首又搖頭:“也不全是,總而言之,去了尼德霍格以後,你必須要刻苦的訓練,進步的越快,等級升的就越高。高了,就可以參加比賽了。”
羅霄帶來的那束雛菊花被和煦的陽光撫慰着,病床上的少女瘦的脫了相,幾乎是皮包骨。她眼下的烏青很重,可眼睛卻是明亮的。纖長而濃的睫羽下,雙眸靈動澄澈。
切茜娅用手肘杵了杵羅霄道:“才十六歲,別學大人裝深沉。這麽惜字如金嗎?”
羅霄沒有接話,他的長相與謝溫燼是不同的類型。謝溫燼生得比女人還要妖豔,像一個花孔雀般。羅霄則是棱角分明的像刀鋒般凜冽,劍眉星目,鼻梁高挺。他長相清冷,但是與羅普恩德卻不像。唯一沾邊的,恐怕只有一個“羅”字。
扶光收回了視線,比起這些,她更在意的是那些比賽的獎金。
良久,羅霄才緩緩開口道:“我今天過來,還要告訴您一件事。”
說罷,羅霄的視線移到扶光的臉上,幾次欲言又止。
“雷曼頂替了她的名額,聽說是因為雷言給了尼德霍格一座星鐵石礦山。她現在被調到了拉普羅斯上學。但是……那個赫魯人,被批準入學了。”
星鐵石是最堅固的一種礦石,不論是飛船,機甲還是武器,都需要用到這種礦石。偏偏這種礦石極其稀有,唯一的開采權還在雷家人手中。
見切茜娅的笑臉一瞬間垮下來以後,扶光便想着緩解氣氛對羅霄說:“我有名字。”
匡當——
桌子被踹翻的聲響讓羅霄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切茜娅罵罵咧咧地起身,摔門離開以後扶光問道:“她還回來嗎?”
羅霄屈腿蹲下将滾落在地的塑料杯撿起來,扶起桌子後說:“你習慣她這樣就好。她估計要去找A區的人好好聊一聊。”
看切茜娅那副架勢,扶光由衷地擔心即将和她對談的人。
羅霄并不喜歡和人交談,但他又沒有要走的意思,直直地杵在這裏盯着她實在是太匪夷所思。
扶光率先打破沉寂問:“你也在尼德霍格讀書嗎?”
.......
.......
扶光:??
就在扶光以為羅霄不會搭理她時,他才慢慢地開了他的金口:“沒有,在拉普羅斯。”
羅霄接着說道:“比起尼德霍格那種糜爛的地方,我更喜歡鄉下。”
瞧瞧……一看就是大少爺出來體驗生活。
扶光無語地白了羅霄一眼,她巴不得去那些紙醉金迷的地方潇灑度日,結果這個小白臉還身在福中不知福。
“所以你來看我,究竟是為了什麽?”扶光輕輕地擡起手将被褥掀開,“只是為了送一束花,和切茜娅敘敘家常嗎?”
扶光從小就知道自己的一個優點,她懂得看人臉色,恰到好處的幽默總能解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然而,她自認為能讓自己活到現在的唯一一個特質,就是永遠不會把事情,把人想的太簡單。
羅霄的眼神微不可查地變了變,但很快又被他自然地掩藏。他低聲說道:“十四歲的确是個容易多想的年紀。”
扶光雙手托腮,一副清澈的愚蠢模樣道:“我只是年紀小,又不是無腦。而且,你也沒比我大多少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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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光:沒錢還,那我去死好了。
切茜娅:好啊
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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