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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聽着赤井秀一暗藏攻擊性的話語,諸伏景光扯開嘴角展露笑容,但沒有多少真誠,更像是牽動唇角的皮笑肉不笑。
“的确。”諸伏景光贊同的點點頭,随即輕飄飄的補充。“但琴酒給我發消息,讓我過來接他。”
降谷零用詫異的目光看了眼諸伏景光,他單單以為hiro是在這附近做任務,聽到槍聲這才趕過來看一眼。
卻沒想到hiro是收到了琴酒的信息專門過來接他的。
黑麥威士忌是琴酒并不信任的行動搭檔,自己是得益于系統找到了琴酒,hiro才是那個唯一的接到琴酒電話并趕來的人。
降谷零心情複雜,輸麻了。
他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赤井秀一,他希望赤井秀一再說些什麽攻擊諸伏景光。
赤井秀一的表情的确有一瞬變得不太好看,但很快他又想通了什麽,他有仍有餘的點點頭道:“嗯,好吧。”
然後,赤井秀一将矛頭指向了降谷零。
“所以只有你是不該出現在這裏的,老鼠。”赤井秀一冷聲道。
降谷零:...
降谷零敏銳的察覺到琴酒動了動,搭在肩頭的銀發随着他的動作垂落在肩頭。
...現在的琴酒還殘留着意識啊。
只是不知道他能聽見多少,無論琴酒能聽多少,降谷零也不敢賭,走錯一步,對降谷零來說便是萬劫不複。
降谷零的目光不經意劃過諸伏景光,兩人的視線有一瞬交錯,這便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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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挂出标志性的虛假笑容,他聳聳肩沖赤井秀一道:“盡管我不在乎你對我的誣陷,但我很懷疑你的誣陷是否是将對你的疑點轉移在我身上。”
降谷零指向諸伏景光。“我是跟蹤那家夥來的。”
聞言,諸伏景光的眸子頓時冷了下去,沒人會對一個跟蹤自己的陌生人抱有好感。
屬于諸伏景光的凜冽的殺意瞬間門迸發充斥在狹小的空間門。
剛才還只是壓迫感,現在工藤新一感受到的是來自于諸伏景光的殺意,是先前被琴酒擋去的屬于降谷零和赤井秀一的殺意。
哪怕這殺意指向的目标是降谷零,但也足夠讓從未見過裏世界黑
暗的工藤新一喝一壺的。
工藤新一咬緊牙關,他克制着身體不去顫抖,捏着手中的電擊器,緊緊的。
降谷零冷嗤一聲,同樣毫不客氣的釋放出殺意和氣勢。
赤井秀一微眯綠眸,目光掃過諸伏景光和降谷零。
....是苦肉計?
還是兩人果真不認識?
他沒法從兩人的行為裏得到更多的信息,但跟蹤同僚的确是個‘好借口’。
于是赤井秀一點點頭說:“那麻煩你們鬥個你死我活吧,最好是同歸于盡,琴酒我先帶走。”
說完,赤井秀一半蹲下身,伸出手還未觸及到琴酒柔軟的銀發。
“你不能帶走琴酒。”這是某個高中生偵探在喊。
“砰——”這是諸伏景光開的槍,為了阻止赤井秀一碰到琴酒或者帶走琴酒,并沒有殺死赤井秀一的意圖。
如果不是赤井秀一躲閃的快,那只手臂應該被打穿了。
諸伏景光還記得‘殺死’代號成員是違規的。
工藤新一驚魂未定的撫着心髒,那顆子彈從他垂在腿邊、緊攥着電擊器的那只手旁邊穿過。
這個男人...絕對是看穿他的想法了。
“最後一次,離琴酒遠點。”諸伏景光舉着槍面無表情的說。
聽起來沒有多少對赤井秀一的殺意,更像是一種完成任務的公事公辦。
“我需要護送琴酒回到安全屋,妨礙我執行任務,哪怕是代號成員我也一并擊殺。”
險些被擊穿手臂的赤井秀一臉上的笑容并沒有消失,倒是眸中的深色越發濃郁化作一灘黑泥。
他的心情并不好。
有沒有人說過,赤井秀一其實很像個罪犯?盡管他是位FBI,但自身黑暗的氣質令他的卧底身份無限趨于完美。
而彈幕的網友更喜歡稱呼赤井秀一為‘琴酒好的一面的體現。’
但也不會好到哪兒去。
就比如現在,他的心情非常糟糕。
赤井秀一先是以玩味的口氣說:“剛才就想問了,綠川,你怎麽放任一只可愛的小老鼠鑽了進來呢?”
聽到赤井秀一的話,工藤新一心中警鈴大響,渾身的肌肉緊
繃起來,心髒也像是被男人攥入手中殘忍的收緊。
他注意到剩下兩個男人也終于将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沒有任何情緒,就好像工藤新一只是一粒微不可見的塵土。
...他們,要對自己動手了?
怎麽辦?該怎麽辦?他要怎麽做?
幸好,赤井秀一并沒有繼續将矛頭指向工藤新一,他又看向綠川光指出:“但琴酒并不信任你,對嗎?否則剛才他就不會躲着你了。”
“你不也是?”降谷零冷笑。
“但最可疑的還是你,最不應該接觸琴酒的人,也是你。”諸伏景光沖降谷零冷聲道:“我的任務是護送琴酒,我很難不懷疑你的動機。”
...抱歉了Zero,為了殲滅黑衣組織、為了你的安全和國家的未來,我必須這麽做。
降谷零愣了一下,他眼神複雜的看了眼諸伏景光,哪怕是他被諸伏景光突然攻擊了一下,也有些懵。
不過很快,他那顆聰明的腦瓜便想出了所以然。
他心想,hiro會這樣說應該是為了增強他們的對立感,從而防止諸星大察覺到些什麽吧。
【噗...景光的攻擊性都這麽強了,他還抱着幻想呢。】
【坐等一個透子被啪啪打臉的現場。】
【透子:我沒惹你們任何人。】
于是降谷零故作輕松的聳聳肩道:“這得得益于你昨晚的表現,那讓我很懷疑你是不是對琴酒有一些別的想法。”
赤井秀一的目光掃過兩人,他今天才到‘不眠’,他不清楚昨晚發生了什麽。
降谷零故意用很誇張的語氣說:“畢竟哪個正常人會向琴酒讨要一杯‘來自琴酒的酒’呢,懂得都懂。”
降谷零之所以會這樣說,自然是為了讓赤井秀一聽見。
赤井秀一配合的露出唏噓聲說:“所以琴酒不信任你是有原因的,畢竟誰會容忍一個觊觎自己屁股的下級呢?”
降谷零:?
諸伏景光:...
工藤新一被口水嗆了他用力咳嗽起來,他用手背捂着嘴,用驚恐受驚的目光時不時掃過赤井秀一,又不敢太顯眼。
這位未成年高中生偵探連耳朵都染上了層尴尬
的紅,他還沒有接觸過肮髒又直接的大人世界。
...什麽觊觎屁股啊,這種話太糟糕了。
而赤井秀一的直言不諱的确有些粗俗了,哪怕是放在成人的世界裏,也很少會有這般直白的言論。
所以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表情也有些不好看。
特別是諸伏景光,他的确想要接近琴酒并與琴酒發展一些除了上下級之外的關系。
但到目前為止。
除了如何讓琴酒放下警惕信任自己外,諸伏景光還沒有想過別的,比如成功和琴酒發展了戀人關系之後該做的事兒。
就更別提赤井秀一剛才說的觊觎琴酒的...咳咳了,他和琴酒根本就沒到那步!
而且就算真的到了那一步,諸伏景光會優先考慮的也是說服琴酒改邪歸正。
降谷零冷呵一聲,用鄙夷的目光看向這個在未成年面前直言不諱的男人。
赤井秀一他懂個籃子。
hiro就算是喜歡琴酒,肯定也只是希望和琴酒發展純粹的愛情。
而不是貪圖身體...雖然琴酒的身材火辣的讓人很難不心動。
只有赤井秀一滿腦子黃色。
“怎麽?黑麥威士忌,你呢?你被琴酒打了兩槍是為什麽?觊觎琴酒的屁股?”降谷零諷刺着說。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本以為赤井秀一會知難而退。
顯然,他們小看了這個常年居住于美國最混亂城市、沾染了過多惡劣習慣的男人。
赤井秀一點點頭,坦蕩的承認:“對,沒錯。”
“我就好琴酒這口。”
“難道你們不覺得琴酒很辣嗎?”赤井秀一攤開手。
聞言,三個男人和一名未成年下意識的看向琴酒。
琴酒倚着牆壁坐在地上,腦袋自然垂下,他一動不動,看起來已經失去了意識,右手卻始終捏着□□,沒人懷疑琴酒的殺傷力仍然存在。
他的銀發落下不僅擋住了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也蓋住了些許被薄毛衣裹着的柔韌細腰,被皮褲包裝的腿微微屈起,顯露出流暢的線條感。
...的确很辣。
【秀一的臉皮厚到透子和景光根本對付不了啊。】
【他承認了,他居然就這般坦蕩的承認了!!】
【瞧瞧可憐的洗衣機君,聽着大人的對話臉都快紅完了,還很青澀的洗衣機呢!】
【透子:您沒事吧?(指赤井秀一)】
【但是四個人的眼神都肯定了萊伊的最後一句話啊哈哈哈哈哈哈。】
“安室透。”這是諸伏景光的聲音,看似平靜的口氣裏隐藏着某種想要确認的情緒。
“你又為什麽接近琴酒。”
諸伏景光本想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更随意一些,就像是赤井秀一那樣,可他如何也說不出像赤井秀一那般粗俗的話。
而他确信,zero對待感情非常認真。
所以他的問題不僅僅是琴酒的下屬綠川光對降谷零的質問,也是諸伏景光對幼馴染降谷零的詢問。
“就像你昨晚看到的那樣。”降谷零定定地看着諸伏景光,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他确信景光看到了昨晚自己與琴酒暧昧的互動,那麽這個回答一定會讓景光誤會自己迷戀琴酒。
...抱歉,hi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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